第九章(一
達斯丁王國南城西門智家中
在西門彤的照顧和將養了數天後余凡身上的傷也好了八成雖然這幾天都躲在西門彤的房裡不曾出門夜裡也和她同床共枕但雖如此兩人還是嚴守禮份絲毫沒有任何逾矩的行為。
「咦？起的那麼早呀？」此時西門彤正端著早餐走進房裡當她看到余凡已經穿好衣服並開始收拾隨身的物品後便用不解並略帶失望地神情對著他問：「你要走了嗎……」
「嗯∼」這時余凡一面搭起身上的披風一面對著西門彤語帶保證地說道：「我失蹤那麼久我的朋友一定很擔心我不過你放心我會回來找你的」
「喔……」
雖然此刻西門彤心中有很多話想說不過卻怎麼也說不出口就連最簡單的「不要走」三個字都說不出來所以只能眼睜睜地看著余凡翻牆離去。
「等一下這個給你」不過在余凡正要翻牆出去的同時突然停下了腳步並轉身對著西門彤。
接著拿出一隻匕和幾個他常用的金色飛梭交給她同時說道：「這是我隨身的武器現在送給你還有這幾個飛梭要收好如果要找我的話就把它們插在城內的佈告欄上然後在下面寫上希洛兩字不論我在哪都會馬上過來找你」
話說到這余凡便用溫柔地語氣對著西門彤說道：「我要走了要好好照顧自己知道嗎？」
「嗯！」此時西門彤抱著余凡送的匕和飛標先是用力地點點頭然後用堅定地語氣答道。
兩人在對望了一會兒後余凡便什麼也沒說的轉頭離去只留下西門彤癡癡地望著他離去的背影不肯離去。
在一陣東躲西藏並確定沒人跟蹤後余凡終於抓到了空檔翻牆回到了商會不過當他一進到商會站都還沒有站定就看到余不凡還有志明他們朝他急急忙忙地跑了過來。
「大家……好？」就當余凡舉起手像以往打聲招呼時但余不凡他們卻什麼也沒說地便抓著他的衣領把他給拖到了後堂。
「二姊放手啦…咦？怎麼大家都在？」在來到後堂後此時只見所有人都坐在大堂而且黛璽四人還坐正後方靠牆的位置上並一臉凝重的樣子這讓余凡的心中泛起一絲不安。
「凡你過來」就在余凡懷疑之際余不凡便招招手對著他問：「現在你要誠實的回答我們你這幾天幹了些什麼事？」
「幹了些什麼事？」聽到余不凡這麼沒頭沒腦的一問余凡此刻心中有了警惕看來這像是三堂會審般的陣仗是為他而準備得小心應付才行。
想到此處余凡馬上用力地搖搖頭然後用堅定地語氣答道：「沒有！啥都沒幹！」
「真的嗎？」聽到他這麼一說綺色佳便用懷疑地語氣問：「你是說在西門彤家孤男寡女在一起窩了那麼多天什麼事都沒生是嗎？」
「沒錯就是這樣！」余凡斬釘截鐵地答道。
「佳兒姐你這樣問是不行的換我」不過話剛說完完顏凝香立刻接著問道：「凡現在我問你……」
話說到這完顏凝香先是頓了一下這個舉動讓在場的人都摸不著頭緒她下一步想要問啥的同時突然開口問道：「你這幾天一共推倒西門彤幾次？」
「呀？你說什麼？」這句話像是晴天霹靂般打在余凡身上頓時讓他腦袋一片空白並亂了套。
但是雖然如此余凡還是反射地不斷揮手並用力搖頭否認道：「沒有沒有∼∼我真的什麼事都沒做我們是清白的！」
「大家靜一靜」當所有人聽到他的回答後便開始交頭接耳低聲地討論著整個大堂內都充滿嗡翁的回音直到黛璽舉起手示意然後對著余凡問道：「凡你說你什麼都沒做那要拿什麼來證明呢？」
「證明？這……」
突然被綺色佳、完顏凝香和黛璽三人有如連續技的逼問下這讓余凡真有點招架不住。
雖然說他沒推倒過西門彤半次但要他提出證明倒真不知該怎麼辦才好所以便把眼光望向在場的我和志明希望我們唯二的男性能為他開脫。
此時我和志明先是互視一眼然後我們在看看黛璽她們接著又把頭給低了下去因為我和志明都知道現在是女人當家如果這時我們幫余凡出頭的話以後鐵定不好過。
因為上次在看到她們對余凡所施的極刑後深知一個弄不好說不好我們可能會遭到連坐處分所以最好的方法還是明則保身來的好些。
「你們……」在看到我和志明的表現後余凡便知現在將要孤軍奮戰了。
「我有話要說」
不過危機並沒有就此結束這時春嬌便站了出來正色地繼續說道：「我不相信凡講的因為上次他還親口承認偷摸西門彤胸部的事所以我不相信他沒推倒過西門彤由此可知凡一定說謊」
「沒有！我沒有！」聽到春嬌的話後余凡積極地否認道但是現在所有的人卻都用懷疑地眼光望著他讓他有種被孤立的感覺。
這時余凡也覺氣氛不對所以下意識地退後了幾步。
正當他準被轉身逃跑時一回頭就看到余不凡早已經站在門口搖搖頭並用失望地語氣說道：「凡不是二姊我不幫你現在你想畏罪潛逃要我們怎麼相信你什麼都沒幹過……」
「我沒有！人家真的沒有啦！」眼看退路被阻所以只好使用哀兵政策希望能博得她們的同情。
但是事與願違因為綺色佳她們已經走到他的面前並露出邪惡的表情。
此時的余凡只覺得自己就像被蛇盯住的青蛙而且一股涼意從背部直衝腦門讓人頭皮麻。
「真的沒有？」就在這個時候完顏凝香繞著余凡轉了一圈後用再次確認地語氣問。
「就說沒有咩！」一直被問到相同的問題這樣余凡有點火大地叫道。
「凝香你這樣問是不對的換我來」
看到余凡打死不承認後綺色佳便對著他繼續說道：「凡我問你幾個問題你要馬上回答如果你都沒猶豫的話那我們就相信你如何？」
「沒問題！」其實從一進來就被這些目不暇給的連續技給問的滿肚子火現在綺色佳這麼一說讓他終於有機會結束這個惡夢當下便忙不迭地點頭同意道：「那就快問吧！」
「好那我就問嘍」此時綺色佳略為想了一下後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余凡」余凡毫不猶豫地答道。
「那你大哥叫什麼？」
「余非凡」
「你姊？」
「余不凡」
「你家住哪？」
「萊比錫」
「好那你替誰工作？」
「亞特蘭提斯商會」
「西門彤的內衣什麼顏色」
「紅色」
「恩∼∼西門彤的內衣是紅色的」聽到他的回答後綺色佳用賊賊地表情接著說道：「好啦∼我的問題問完了呵呵呵」
「糟糕我中計了！」因為回答太順的關係所以余凡根本想都沒想地回答綺色佳的問題剛剛說漏嘴西門彤內衣的顏色這下跳到黃河都洗不清了。
想到此處余凡馬上用眼角掃了一下周圍有沒有可以逃跑的地方。
但是綺色佳的動作更快因為在問完話的同時她已經在他身上下了禁制讓他動談不得看來這下是死定了雖然他什麼都沒做過。
「這是你們逼我的猛虎伏地勢！」這時已經被逼到絕境的余凡只好一咬牙地使出最後的殺手。
「你在幹啥？」
只見余凡不管眾人的疑惑緩緩地跪坐下來然後高高地舉起雙手接著向前一拜同時並用懺悔且語帶哭腔地語氣說道：「會長夫人饒了小弟我吧……我承認我偷看過她換衣服但我真的沒推倒過西門呀！嗚嗚嗚」
「看來是真的沒有……」此時在看到余凡的表現完顏凝香便雙手一攤並聳了聳肩後轉頭對著志明說道：「結帳吧……」
「沒問題」話剛說完志明便從屋角拿出一大張紙板上面並記載了密密麻麻的數字這讓在一旁的余凡滿頭霧水。
「這是啥？」這時余凡指著那張紙板用不解地語氣問。
「這個呀」聽到他這麼一問志明便笑著解釋道：「這是我們賭你推倒西門彤幾次的下注單你看」
第九章(二
在把紙板放在支架上後志明笑著用手指著上面的某處接著說道：「這是我和華會長的下注一賠一千我們賭你一次都沒有沒想到就給我們賭中了呵呵呵∼這下有錢嘍！」
因為我和志明雖然身為商會「高階」管理人員但是我倆身上通常都沒多少零用原因無它兩個字「女人」……。
這怎麼說呢？好像不管身在宇宙任何一個角落所有的女性都有的一個共識那就是男人只要身上有錢就會亂搞這個千古不變的鐵則。
雖說黛璽她們並不會讓我身上半毛都沒有但是每次如果要用錢的話都得跟她們申請並且還要說明用途。
試問我要怎麼跟她們說我要跟志明偷溜出去吃東西看妹妹呢？所以每次兩人都得趁四下無人躲到屋角掏出身上的所有看看能去哪邊閒晃。
這次好不容易等到機會煽動她們開了這次的賭盤並溝通如果這次我們賭到的話美其名要拿來當我和志明的交際費用她們才勉強答應不過每人限制只能下一百金幣。
至於賠率方面就由梨瑩負責因為數字方面是她的專長（雖然我不太相信商業學院第十名畢業的她…….）。
所以當時我就和志明商量著如果只是下小注碼的話不知道贏到何時才有私房錢可用而且下次還不知有沒有同樣的機會可以賺它一把想到此處我們就把所有的錢都壓在一賠一千上面原因無它搏一把而已。
「哼∼∼早知道你那麼沒用就不賭你了沒用的傢伙……」這時完顏凝香一臉不甘願地對著余凡說道。
其實她跟我和志明一樣所有的零用錢都是黛璽幫她保管的因為她總是買一些希奇古怪美其名叫做商品但實際上叫垃圾的玩意兒回來。
所以房間內永遠堆滿垃圾有監於此為了不要她們共有的房間和商會成為垃圾堆才會如此限制她。
但這只是其中之一另一方面則是她每次和黛璽她們玩牌都輸這也有要她還債和控制血拼慾望的的意思。
而這次完顏凝香也下了重注只不過她壓的是一賠一萬的點但是贏的條件是西門彤大肚子現在知道結果是啥都沒生所以輸錢的她才會用不滿地語氣對著余凡說道。
不過雖然如此已經逃出升天的余凡一點也不在意但是這次賭錢的事讓我突然想到為什麼最近的賭注越來越小雖然說我們只是好玩瞎起哄並不是真的想賭錢而已。
想到此處便對著黛璽說出我心中的疑問。
「唉∼∼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呀」
聽完我的疑問黛璽先是歎了一聲然後用解釋地口吻答道：「華安我知道你一定很懷疑我們亞特蘭提斯商會應該賺很多錢是吧？
不過你有沒有想過自從商會成立後我們有很多大筆的支出。
例如在亞特蘭提斯大6建設所需的各項支出、支援安蒙森林的武器、裝備還有重建的費用、補貼達斯丁西、北兩城的通關稅收。
更別說不久前我們才送給西城的糧食和武器這些費用每個月都至少就接近千萬金幣雖說我們有著很多項獨特的商品專賣但也是捉襟見肘尤其是這一段時間特別吃緊……」
「可是我們不是還有菲尼斯賭城的收入不是嗎？」話還沒說完余不凡乍然聽到這件事後用不解地語氣插話問道。
「話是沒錯」此時黛璽語帶解釋地繼續答道：「但是你有沒有想過當時在建造菲尼斯賭城動用了多少人力物力。
雖然收入多但是現在才剛開始營運如果要維持整個賭城的運作也只能剛好打平而已所以照目前的收支狀況來看沒有個一兩年是上不來的」
「這樣呀……」這時余不凡又繼續問道：「那我們要羅四海把商會在合恩城那邊的資金調過來運用如何？記得我上次過去亞松借調時商會在那邊經營的不錯也許資金會比較充裕些大家覺得如何？」
「不行這麼做」
此時黛璽接著說道：「有關亞松王國那邊的資金在我們離開亞特蘭提斯時小孟曾經跟我們提過因為商會剛在那邊設點有太多的地方需要用到錢去疏通。
所以希望我們能讓羅四海完全獨立作業然後把所有的收入都用於商會在當地展上。
這對我們商會在那的展十分重要所以我覺得這個時候不適合把資金抽調過來運用要知道剛起步是最重要的如果這時不把根基打穩一點的話那未來商會在亞松王國的展上一定會受到不少的限制」
在聽到黛璽再度推翻自己的建議後余不凡也只好退回自己的位置上繼續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那這樣如何？」這時我建議地說道：「我們就開始增加亞特蘭提斯的專賣商品這樣一來我們不就可以讓收入翻上一翻？」
眾人在聽到我的建議後都不由地點點頭表示贊同畢竟這是目前最快最有效的辦法之一。
「我覺得這個建議不好」但是就當所有人七嘴八舌地討論要增加哪些項目時綺色佳先是搖搖頭表示不贊同然後對著我用解釋地口吻說道：「親愛的要知道物以稀為貴如果照你所說要增加商品數量那只會讓狀況更糟而已。
怎樣說呢？現在雖然我東西不多卻都沒有重覆過的商品出現過所以買的人都不用擔心和人買到一樣的。
但是如果要大量出貨的話當其衝的就是品質下降再來是顧客會對我的商品失去興趣。
因為在母大6要買到我的商品十分不易貴族間都以擁有我的商品為榮所以古奇這張招牌和身份地位劃上了等號。
如今要大量生產的話相對的也就是取得越容易勢必有更多人買的到這樣一來貴族或有錢人就不會對我的商品感到興趣原因無它因為不在稀有而已」
在經過綺色佳的解釋後這讓在場的人又得開始重新尋找新的財源因為綺色佳所說的十分有理如果我們真的大量生產的話的確會砸了自己好不容易打響的招牌。
而且這也讓我想到之前孟洛川曾跟我提過為了維持琉璃和妖精之蜜的價位所以每個月都限製出貨在五百萬金幣左右現在綺色佳的意思就和當時的孟洛川一樣這樣才不會把市場給打壞。
「我想要賺錢不外乎兩個方法」就在大家沉默之際梨瑩話說道：「一是開源一是節流不過以我們現在的情況就算要節流似乎也省不到多少錢所以現在大概只剩開源一途可行」
「那要怎麼開源呢？要知道我們現在能動用的資金不多呀！」志明用提醒地語氣對著梨瑩說道。
「恩∼這是最大的問題」此時黛璽先是點點頭然後接著說道：「其實我也想過這個問題並找到癥結點那就是我們缺少人手」
「人手？」聽到黛璽這麼一說春嬌馬上用不解地語氣問道：「我們很多呀！華會長和四位會長夫人先不說還有非凡大哥、不凡和凡還有商會裡面那麼多的人怎麼還會人手不夠呢？」
第九章(三
「我想我瞭解黛璽姐的意思了」
不等黛璽回話綺色佳先一步答道：「黛璽姐的意思是說我們缺少的是能夠為商會開商機賺錢的人現在在場和在母大6商會的人大多是守成有餘但開創不足的人就連我們家親愛的也不例外……」
「那我們可以從皇家學院調人來用呀就跟上次我們和小孟去徵人一樣」話說到一半完顏凝香便插話說道。
而當問題一問完黛璽便接著答道：「我想這件事有點困難因為亞特蘭提斯那邊也一樣缺人。
你可別忘了現在亞特蘭提斯才剛起步所有事都得從新做起且在經過那麼多年的混戰人材凋零地十分厲害現在國內還有許多的貴族和居上位者都是前一王朝留下的遺臣並不是我們想用他們而是實在沒人所以不得不用。
要知道這些人把持住國內大部份的資源在沒有一個好理由和新的人補上前亞特蘭提斯永遠都有不安因素存在著。
如果這時從已經在這方面捉襟見肘的國內抽調人過來的話那啟不是捨本逐末？
要知道人材的訓練可不是一天兩天的事尤其在成立亞特蘭提斯帝國後一直到現在還沒多久。
真正能派上用場的已經不多更別說要在商業方面有豐富經驗的根本用手指頭就數的完而這些人又是允武他們迫切需要的人材試問我們怎麼可以把他們搶過來用呢？」
「那黛璽姐的意思是說我們需要的是有豐富商業經驗並具開商機能力的人是吧？」
此時完顏凝香用確認地語氣對著黛璽問而黛璽也點點頭表示沒錯。
不過這下可麻煩了因為這種人可不是在路上用石頭隨便一丟就會打到的要我們如何在這人生地不熟的地方到那找到我們所需要的人呢？
「我想到一個人剛好符合這個條件喔！」
「是誰？」但就在我們傷透腦筋的同時梨瑩突然沒頭沒腦地冒出這句話讓我們不由地對著她追問。
而她看到我們如此正經的表情後便笑著說道：「就是西門智呀！呵呵呵∼我開玩笑的啦看你們想的那麼辛苦講個笑話讓大家輕鬆一下咩別在意嘿！」
「吼∼梨瑩姐你每次都緊要關頭這樣人家會當真的說……」完顏凝香語帶抱怨地說道。
但梨瑩的這個建議卻讓我有了新的想法或許這件事可行也說不定。
想到此處我便對著在場的人說道：「也許梨瑩提的建議可行因為先不管我們和西門智之間的關係在任何方面他的確是一個最好的人選所以我倒是想試試說服他來替我們做事你們認為如何？」
「說服西門智來替我們做事？」
志明聽到我這麼一說馬上皺著眉頭並用不相信地語氣對著我問：「會長要知道我們之前在食鹽買賣上將了西門智一軍所以他不來找我們麻煩就萬幸了。
現在如果要招攬他過來的話這不太可能成功吧？畢竟現在我們之間的關係可不算好呀！」
「這我知道但是這之間還有點商量的餘地因為我有八成把握西門智到皇都之行一定會鎩羽而歸怎麼說呢？」
話說到這我先拿起茶杯喝了一口後接著說著：「就我所知威爾森國王並不是一個好相與的人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那種只能共患難但不能有福同享的人。
現在西門智在南城被我們捅了一個那麼大的簍子我想他此行的目的就是想威爾森國王再給他一次東山再起的機會但是我剛剛說過威爾森國王的為人所以鐵定會碰釘子回來而且還有可能……」
「還有可能被剝奪貴族的頭銜是吧？」我話還沒說完黛璽便插話說道：「其實我也有同樣的想法因為照我們所知的威爾森國王在知道南城所生的事後最有可能的解決方法。
一定是想要踢掉這個爛攤子畢竟西門智在南城的這個洞實在太大可不是幾百幾十金幣可以填的起來所以最好的辦法就是把這筆爛帳全都推到他的頭上然後在派個人過來接手南城。
這樣一來不但不用替西門智支付在他當城主時所積欠其他商會的貨款和我們的賠償金外二來也可以將南城給順利收回自己的手上……」
「可是西門智也是他家族的一員呀？」聽到黛璽這麼一說春嬌馬上用不解地語氣插話問道。
「這我當然知道」此時黛璽先是對著春嬌點點頭表示嘉許後接著答道：「可是在怎麼親也只是旁支而已所以我有把握如果威爾森國王要派人來管理南城的話八九不離十是萊理。
為什麼呢？因為南城和其他各城不同的是這裡是達斯丁王國的經濟重鎮整個國家大部份的商業稅收都來自於此更別說我們商會在這兒設點光是拍賣會和港口稅就十分可觀所以我才認為威爾森國王會這麼做」
「那照會長夫人的意思西門智豈不是死路一條？」志明追問道。
「這就是我想說的」此時黛璽並沒有直接回答他的問題而繼續說道：「等到西門智回來後一定會走投無路要知道這些欠款可不是光靠他那已經變成空殼子的商會負擔的起的。
所以他只會剩下兩條路可選一是因為威爾森國王如此對待他而心灰意冷自我了斷二是找機會重起爐灶靠自己的力量報復威爾森國王的絕情。
不過就西門智的個性來說我想走第二條路的機會較大所以我們想趁機收服他的話就得從這點下手」
「可是我們和西門智沒有一個可以溝通的橋樑呀！」
這時余不凡接著說道：「就算我們願意主動出擊並提供協助不過以他高傲的個性我想他也不會輕易接受畢竟我們把他搞的那麼慘……」
「所以難就是難在這不過倒也不是完全沒機會因為我們有他」
話說到這黛璽指著余凡繼續說道：「現在西門彤和凡的關係可以讓我們和西門智之間有了連接點。
所以我們要從這點慢慢說服西門智但怎麼做還得好好討論一下才行因為我們得在西門智回來前佈置好一切只能成功不能失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