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暴力了怎麼樣?我叫你滾你是聾子嗎?錯,你不是聾子而是未進化的遠古猴子,根本就聽不懂人話。”
安越不怒反笑,“哈哈,我是未進化的遠古猴子那你是什麼?跟遠古猴子做愛的母猴子嗎?”
向藍欣一聽發瘋似的把身邊能扔的東西全往他身上扔,歇斯底裡地吼,“滾,給我滾!”
“向藍欣,你給我適可而止。”安越上前鉗住她的雙手,將她橫抱住,可是她又打又扯,根本就沒辦法抱起來。“你想繼續在這裡坐著你就給我接著鬧。”聽他這麼一說她立刻停止了動作,但是眼睛卻死死地盯著他恨不得將他吃了下去。等他將她抱上床以後,狠狠地咬了他一口。
“哎呀!向藍欣,你是屬狗的嗎?簡直就是一條瘋狗。”
“謝謝誇獎!”
“你!”安越被氣得差點說不出話來。“我就沒見過你這樣的女人。”
“我也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
“那個誰,拿了你的東西可以滾了。”向藍欣不想再跟他胡攪蠻纏下了逐客令,可是他非但沒走,反而操著走站到了床邊,看樣子是跟她扛上了。她冷哼一聲,側過身子不理他,可她忘了她的腰扭了,這一轉痛不欲生。
她哎喲了一聲,倒在床上動也不敢動。
“扭了?”他問了一聲,剛剛那一下可摔得不輕。
“哼!”她閉上眼不理他。
“扭到腰了?”
“哼!”
“你除了哼還會什麼?”
“呸!”
安越無語。“那你就在這裡慢慢哼,慢慢呸個夠吧。”說著他便走了出去,正當向藍欣以為他已經離開時,他又折返了回來,手裡還拿了一瓶藥酒。他走到床前一下子掀開了被子,她連忙用手遮住了重要部位。
“你,你要干什麼?”
“你都這樣了,我還能做什麼?上藥啊大姐。”他搖了搖手中的藥酒說道。
“你會這麼好心?”他歎了一口氣,直接把她翻了過來,背對著他。他拉過被子蓋住了她的下半身,然後將藥酒倒在手心裡搓熱了以後再按在她的腰上,剛動了一下,她便笑了出來。
“癢!呵呵。”他翻了翻白眼,直接忽略掉她這句話。
向藍欣剛做完SPA去掉死皮,皮膚如絲一般光滑,一股不該有的念頭突然沖上了他的腦門,不光手輕了起來,有時還將揉搓的位置往腰下挪了那麼幾公分。他的手法很老道,揉得她又酥又麻,又痛又養,不自覺得叫出聲來。
這一叫,壞了!原本他只是把手偷偷得往下挪幾公分,現在居然沿著她的腰一直往上走,從背後伸過去握住了她胸前的混圓。
“你,你要做什麼……”她話還沒有說話,他就撩開她的頭發吻住了她的後頸。“你都這樣了我還能做什麼?我只是收點服務費罷了。”
“你……”
“噓,夜深了,吵到鄰居就不好了。”他笑著把她翻了過來面對著她,見她緊緊抓住被子睜大眼睛瞪他的可愛樣子,他嘴角的笑意更深了。“向藍欣小姐我的服務剛剛是第一部分,而現在是第二部分。”說著他的手從被邊伸了進去,她連忙抓住。
“我不需第二部分。”
“抱歉,我這個是套餐式服務,一但開始了就必須進行到底。”他笑著,這一次吻上了她的唇。良久才分開,她早已是嬌喘連連,連身體都染上了一層迷人的粉紅。安越趁她雙眼迷蒙之際一把拉開了被子,等她察覺到不對時,他早已直取高地。
“嗯……”舌尖劃過身體的酥麻讓她格外躁動,她甚至忘了腰上的疼痛,扭動著軀體,可偏偏在這時候想起了他寫的那張紙條,她猛得睜開眼,右腿往上踢,還好安越早有准備,用手擋住,跳了起來。這下,什麼情欲都退了去。
“向藍欣,你又來!”
向藍欣連忙把被子拉過來把身體遮住,然後抓起枕頭就往他臉上扔。
“你贏了。”退出去關上門大吼一聲,兩只手重重地敲在牆上。他到底犯得是什麼賤,風風火火地趕過來,急急忙忙地沖進去,然後……氣急敗壞地跑出來。他壓根就不該指望向藍欣這個野蠻女能溫柔起來。
他踢了一腳沙發,結果氣沒出到反倒傷了腳。
該死,一切的一切都該死!
向藍欣也好的到哪去,把頭埋在被子裡,直到快要窒息才拿開被子大口大口地呼吸著新鮮空氣。然後不停地罵自己笨蛋,無藥可救的笨蛋,明明知道安越是在玩弄她居然還深陷其中。剛剛的那幾聲浪叫,現在想起來她恨不得挖個地洞把自己埋在三千尺以下。於是她又一次用被子捂住了頭,把自己藏進黑暗裡。
與此同時,公寓外徘徊著兩個鬼祟的人影,時不時的往裡張望,看到安越氣呼呼地沖出來,連忙轉過頭去背對著他,假裝在看一旁那飄了一地的黃葉子,討論著它們與枯葉蝶的關系,眼睛斜瞄著安越。這兩人正是安家老二老三,安心和安唯是也。
“怎麼樣?我說那悶騷大哥一定會來,而且一定被你老姐氣出來。小弟,你輸了,給錢。”
安唯心不甘情不願地把一疊票子放到安心手上,是他笨壓根兒就不該和老謀深算的安心打什麼賭。“可是再這麼下去,他們兩個只會越來越仇恨對方啊。”
“這倒是個難題,咱倆要合計合計。”於是這一個臭皮匠和一個諸葛亮附耳不停地嘀咕,時不時發出一聲奸笑。
這麼這麼,那麼那麼……
安唯的眼睛彎成了一彎新月,不停地點頭,偶爾提一點小疑問。
“老哥會有這麼笨嗎?”
安心一付孺子不可教的樣子在他頭上重重地敲了敲,“你懂什麼,再聰明的人只要跟愛情沾上邊,智商瞬間就會降為‘0’,更何況像大哥這種自以為是獨占欲望又強的笨蛋。”
安唯想想她說得是有道理,這些年來跟向藍欣兩人斗來斗去不就為了獨占他這個小弟。“可是這麼做會不會弄巧成拙?”他還是有些擔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