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德你們第一隊現在叫訓練嗎?怎麼看怎麼像群魔亂舞!」阿卡大聲的訓叱著。
「阿卡先生以前趕馬習慣了我和老夥計們一伸出手老是覺得好像要趕馬一樣。」奈德以前響亮的吆喝聲變成了現在低低的哀訴。
「奈德你不是在趕馬別忘了你現在是第一小隊的隊長。現在如果不照雷卡那樣做的話你們今天晚上誰也別想睡覺。」阿卡指著旁邊黃金武士雷卡狠狠地說道。
「是阿卡先生。」奈德無奈答應後就和其他人練起洪波大6上入門武技。
其實也怪不得奈德這些以前做車伕的人都1oo多歲的人了誰也想不到自己還有學武技的那一天。即使他們每一步都極其認真地看著別人的演練能記下的畢竟很少。
阿卡現在也是非常煩惱。只識從和艾微兒留在駐地就沒少為這些新傭兵操心。5ooo人的數目轉眼就招滿但除了幾位黃金武士和魔導師還說得過去其他人根本就是「一群手無縛雞之力的笨蛋」。阿卡真的想不明白幀佐真奈子為何要招這些人一般傭兵任務不能做「怕侮辱了s級傭兵團的名頭」就是做了也不夠他們的飯錢。
「難道他們真是亞當說的炮灰?」阿卡手托臉坐在門口看著在操練場上「鍛煉」的傭兵。
「何必想這麼多以前的教訓還不夠嗎?」阿卡自言自語地說完正要離開回自己房間休息一下突然後背被人拍了兩下。
阿卡心中頓時充滿驚奇。他現在是一位魔法師5o米內從風中傳過來任何聲響都逃不過他的耳朵現在竟然別人到了背後自己竟然一無所知。要不是手而是刀子的話雖然磁性環護野戰軍服能保護好自己但丟臉是一定的。
阿卡瞬時轉過身來正要抓向拍自己的人順勢出去的手停在半空阿卡驚喜地叫道:「隊長你終於回來了!」
我擺了擺手示意他小點聲然後問道:「艾薇兒呢?」
「她正在學習魔法。」
我點了點頭:「現在我們去找她我有些事。」
阿卡答應著領我到了一間房裡。
「隊長!」艾薇兒正盤膝坐在屋子中間睜開眼看見了我不禁跳了起來。
「新的傭兵現在訓練的怎麼樣?」我坐下後透過窗看見那些訓練著傭兵。
阿卡搖了搖頭:「他們什麼都不懂甚至不知道魔法跟武技。訓練的時候甚至比我們剛到異世界還緊張。」
「以後我們有很多地方要靠他們訓練一事不能有一絲馬虎。」
「好的隊長。」
「阿卡要好好對待那些黃金武士和魔導師他們可是『勇敢的心』以後的中堅。」
「是隊長?」
「我馬上就得去科洛城一切都要開始了。」
艾薇兒看了看我:「隊長你都知道了。」
「幀佐真奈子把你們這幾天的情況都給我了你們做的都很好。」
「隊長你呢?這麼多天你去那了。」
我按了一下納米多功能自動表把我這些天身邊的事情傳送給了他們:「要時時注意身邊的情況地球上帶來的武器不到萬不得已的情況就不要使用了。」
「隊長我和你一起去吧。」阿卡面無表情的說著。
我笑著說:「教皇提奧多西二十一世就想扣留我一個我可不能讓你丟下這麼重要的擔子去科洛城曬太陽。」
「可是我起碼懂一些魔法。」
「教皇可不管你懂不懂得魔法一樣不會讓你進入永恆之塔。你和艾薇兒就留在這裡大家都在改變自己但我一直都沒忘你們是我的兄弟姐妹。
阿卡和艾薇兒點了點頭沒有說話。
我笑了笑突然中的疑惑有露了出來:「阿卡艾薇兒你們覺得烏迪……」我掉過頭趕忙走出了駐地。後面還依稀有阿卡的聲音:「隊長烏迪變了……」
通過魔法傳送陣半小時後我到了科洛城。
陽光下永恆之塔那白色的塔體猶如晶瑩的玉石一般;乾淨的街道還有兩旁的鮮花還是那麼耀眼看著人們臉上依舊的平和我依然如第一次到這裡那般慢慢向永恆之塔的方向走去。
好像教皇知道我要來一路遇到的光明教教士和教皇國的光明騎士對我這個陌生人沒有絲毫阻攔也只有我走到永恆只塔前時一個教徒指了指塔頂。
我抬頭望了望一共十三層永恆之塔在陽光下更顯得玲瓏剔透那塔角懸掛的風鈴隨著一陣清風頓時響了起來溫暖的陽光加上悅耳的鈴聲讓我不禁陶醉起來。
「大家跟我一起看看揚名整個洪波大6的永恆之踏裡邊是什麼樣子的吧。」我納米多功能自動表笑著說道。
與外邊溫暖明亮相比永恆之塔裡面陰暗潮濕那嘎嘎做聲的木質樓梯更使永恆之踏這個「光明神化身」的稱號來的有些失誤。幸好這是全大6的聖地除了教皇沒人有資格呆在這裡。
走到一個氣窗前大口地吸著氣。幾十年前教皇已經不這裡住但有人登上來是件很難的事潮濕滑膩的台階憋悶的空氣甚至不時時出現的毒蟲更使這裡變得有些滑稽。
我笑了笑還有一層。
憋了一口氣快步走了上去。在我正驚奇頂層居然豪華異常的時候一個低沉平靜的聲音同時響起。
「林衛國先生你終於來了。」
我看了看在一旁微笑的教皇行了一個禮後說道:「見過教皇陛下。」
「林先生不要客氣請坐。」
教皇看我坐下後把手中的權杖小心地放在一邊慈祥地問道:「林先生是不是覺得永恆之塔和想像中的不一樣。」
「不錯。」
教皇看見我手上的藍夜之戒眼神有些飄忽地問道:「那些不一樣呢?」
我把藍夜之戒放到面前的桌子上笑著說道:「陛下當你心情好的時候你會覺得夏日陽光也會變得溫暖起來;心情不好那種感覺一定是躁熱異常。不一樣的地方就是心情。」
「林先生現在的心情呢?」
「和陛下見到桌子上的藍夜之戒一樣。」
提奧多西聽見我這樣說依然平靜地說道:「林先生果然非同尋常聽先生說了這些話我才知道一切都是因為心情。」
我反問道:「陛下以為呢?是不是你曾說過的『複雜的事情有時候其實會很簡單』?」
提奧多西淡淡地說道:「我現在說什麼都會影響林先生的心情還請先生休息一晚我們明天再細談吧。」
「在永恆之塔上休息嗎?」
提奧多西突然笑了起來:「這可不行光明神會怪罪下來的。」提奧多西說完拿起權杖輕輕一揮我就出現在一間房子裡。看著永恆之塔淡淡的影子還有依然在手上的藍夜之戒我不由得大笑起來。
晚飯過後回到自己的房間我馬上打開了納米多功能自動表看著幀佐真奈子傳回的錄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