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回到天蠍陣內,魔多善立刻召集兩盟人員在三樓大會議室開會。蔡師師把魔多善和白雲中單獨叫到一間屋子裡,向二位訴說了自己對何亮的懷疑。
“……看來魔多善真是目光敏銳,你是怎麼發現何亮原來是個奸細的!”蔡師師敘述完問道。
魔多善搖頭道“我當初什麼也沒看出來,只是覺得他一個人去不妥。”
白雲中道“這恐怕就是一個帥才天生的直覺和本能了!”
魔多善讓人把何亮叫進來,請他坐下,然後態度溫和誠懇地說道“何亮,我們現在沒有時間懷疑你調查你,希望你開誠布公直截了當說出你的身份,以及你這次出去與鬼將軍都說了些什麼。我並不想強迫你做出選擇,但是你現在必須做出選擇,站在哪一邊。如果你選擇了站在我的對立面,我絲毫不會怪你,還會高高興興把你送出去。當然,我更希望你瞧得起我和白雲中,願意做我們的朋友。在這個世界上,無論是人是鬼,我們所敬重的是那種響當當頂天立地的真男人,因為我看出你是那種男人,所以我才會如此敬重你。現在我只想從我敬重的偉男人身上得到一句實話!”
話音剛落,就見何亮撲通一聲跪在地上。哭訴道“我何亮該死,我不是男人,我出賣了你們。把你們這裡的事情都對鬼將軍說了,這裡有多少人,功夫如何等等。….”
聽到這裡,魔多善臉上開始冒汗,這是他最大的忌諱,就是讓對手將自己的底細摸得門清。白雲中也是眼睛都發綠了。這個天蠍陣本來是堅不可摧,就怕遇到內奸,這下可徹底玩完了。
“你們不要怪我,那是我的職責,我這次出冥關,明著是跟著賀力大師做任務,暗裡就是為了給將軍做線人。可是、可是、可是我也是出於真心才搭救了師師姑娘,不願意她落入賊將軍之手。還有——”
魔多善急忙將對手攙扶起來,依然十分誠懇地說道“你能看得起我,跟我們說實話,我已經是感激不盡了,怎麼會怪你。從今天起,我們就是一個戰壕裡的戰友,我們肩並肩手拉手,爭取譜寫一段人鬼情未了之最新篇章!還有什麼,放心大膽都快說吧!”
“還有就是!”何亮摸著頭,嘿嘿笑道“我也不是什麼都告訴人家了,也留了個心眼兒,關於天蠍陣的機關弱點,我什麼都沒說,只是對他們說天蠍陣牢不可破,希望將軍打退堂鼓。我給他們開了個空頭支票,說要回來幫他們搞到陣圖,其實只是想借口留回來!”
白雲中和魔多善一聽到這話,頓時松了口氣,“是真的?”
“千真萬確!事到如今我連自己是鬼將軍的線人這個最不可告人的秘密都說了,還騙你們干什麼?”
蔡師師跑過來,使勁提溜著何亮的耳朵,斥責道“想不到你果然是個雙料特務,兩邊買好!老實坦白,你回來的用意究竟是什麼?”
大頭鬼耳朵被揪得生痛,哎吆哎吆叫著“姑奶奶饒命,你不要恩將仇報!”
“是啊?”魔多善也疑問重重,“大頭鬼,你還是沒說全,因為我們已經實在看不出你回來的必要性了,你知道所謂陣圖什麼的是絕對不可能有的東西!”
大頭鬼道“線人是我的職責所在,其實我內心中早是魔多善白軍師的人了。”說到這裡大頭鬼臉上流下兩行熱淚“還記得那次慶功宴,魔少俠竟然與我同桌喝酒,我在地府幾百年了,從來沒有一個有身份的人如此尊重過我,大頭鬼從來都是被人瞧不起,被人唾棄的。連那個賀禮大師,也對我吆五喝六,沒事就操我屁眼兒….”
聽到這裡三人都忍俊不住笑了起來。
“做鬼這一世,從來沒有被人如此當人看待過,與魔少俠白軍師相處的這幾日,是我幾百年來最開心的日子。我早就想死心塌地跟著白軍師了,我再解釋一點,你們就會相信我的心是站在哪一頭了,做將軍的線人,所得銀兩還不夠練十級的,可是跟著白雲中祖天師,那可是天大的造化,我將來一定能夠晉升入段,成為地獄裡威風凜凜的有段俠鬼,到時候就再不會被人看不起被人唾罵被人操屁眼兒了,你們說,俺大頭鬼就是再苯,這點總還是拎得清吧!”
大頭鬼說話緊張的時候,用“我”這個稱呼,一放松就又喜歡“俺俺”的了。
魔多善看看手表,又與白雲中對望一眼,然後握了握大頭鬼的手“兄弟!我們信任你,沒時間了,走!一起開會去!”
“你說什麼?”激動之余,大頭鬼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你的意思是說,我也資格參加最高統帥部的軍事會議?”
這個會議都是兩盟身份地位比較尊貴的人物參加,一般人沒資格。參加這個會議不僅是身份的象征,也證明魔多善果然是對何亮不再有任何戒心。完全拿他當自己當兄弟了,所以激動得大頭鬼喜出望外直冒鼻涕泡!
師師道“看來我是冤枉你了,我還沒謝過你救命之恩呢!”
大頭鬼抹了把眼淚,高興地笑道“不客氣,不客氣,你我現在有師兄妹的情誼,我對你怎能夠見死不救!”
大會議室能容納百余人。主席台上,正中央是魔多善,左手依次是龍油松、黑山居士、白雲中、牛猛剛和瘋子井下,右手是彭靜雨,程月月,藍晶晶,蔡師師和大頭鬼何亮。下面坐著兩盟壇主分幫主和所有半仙級道人。一個個神情嚴肅,莊重。
會議依然由龍油松主持,他向大家正式宣布了兩盟合並的消息。宣布魔多善為第一任總盟主,鑒於目前的危機,關於兩盟合並的具體事宜暫不討論宣布。暫時由魔多善擔任總指揮,全權調度一切人力,財力和物力。
接著,把話筒交給黑山居士,黑山居士簡短地表態“兩盟合並對黑蓮幫有百利無一害,我舉雙手贊同,希望所有黑蓮幫的道士從今以後,堅決團結在以魔多善為首的聯盟中心周圍,唯魔多善馬首是瞻。”
兩盟合並早已經不再是新聞,這不過是形式而已。接下來話筒交給了大頭鬼何亮和蔡師師,兩人把集結在山前的魔鬼軍團的情形,武功能力,裝備配置等等做了一番詳細的介紹。
最後花筒交到了魔多善手裡。魔多善神色沉重但語調平緩地說道“各位英雄,各位道友,非常遺憾,我們開始的猜測都是錯誤的。我們都知道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卻沒想過是一只什麼樣的黃雀。大家剛才都聽到了,我們的對手並不是TO十裡任何一個門派,而是一支名副其實的從地獄開來的軍團。我們的對手不是人,而是一個個凶神惡煞。對於我們人類來說,他們是不可戰勝的,他們人數是我們的幾十倍,而且一個個身高馬大,力大無窮。對於我們弱小的人類來說,他們沒個人都是一架鋼鐵機器,別說是我們,就是一支真正的現代化軍隊,對付他們也未必有勝算,我們又是孤軍奮戰,對外界力量沒有任何指望,所以——”魔多善頓了頓,總結道“目前的形勢相當危急!不過——”
話鋒一轉“我們還遠遠沒有到達絕望的地步!”
魔多善端起茶杯喝了一口,清了清嗓子,抬高聲調說道“首先,我們得到了何亮兄弟的加盟,他原本是地方陣營裡的一員,如今棄暗投明,使我們能夠知己知彼,如果我們最終真的無法度過難關,至少我們不會死得不明不白。”
說到死的時候,魔多善的神色異常輕松。給下面所有的人一個非常強烈的心理暗示死!沒什麼了不起的。
“當然,既然是知己知彼,雖然是實力相差懸殊,這一仗我們未必會輸得精光。我們還遠遠沒必要絕望。目前對我們有利的因素是,第一是時間,地獄軍團公然違反天條天律來到陽世作戰,必然不敢逗留時間太久,他們遠征而來,宜速戰速決。而且,他們只能利用夜晚做掩護,對我們發動進攻,只要我們堅持到天明,讓太陽出來,他們就不會再有動作。所以我們要千方百計,想盡一切辦法拖延時間,最終勝利一定屬於我們。”
下面想起熱烈掌聲。大家頓時熱血沸騰,竊竊私語起來。
“第二個有利於我們的因素是——第二個有利於我們的因素,”魔多善強調了一遍,迫使下面安靜下來,“我們擁有一個位白雲中大天師,他碰巧是下面這些家伙的克星,這是聽我們下面來的兩位朋友說的,說他是地獄裡傳說的,陽世白袍祖天師。目前,他所布下的天蠍迷陣就是我們可以仰仗的堅不可催的堡壘。我堅信,隨著戰局的演變,一旦出現什麼不利局面,只要有他伴隨著我們,一定會想處相應辦法,使我們一定會安然度過難關!”
下面嘩!又響起一片熱烈掌聲。
“現在,我把指揮權交給白雲中,由他來具體安排,點兵點將,然後希望大家萬眾一心,同仇敵愾,各盡所能,盡全力守住自己的位置。相信我,只要大家咬緊牙關,太陽很快就會升起在東方地平線上——”
在又一片熱烈掌聲中間,魔多善結束了發言,把話筒交給了白雲中。白雲中拿出份分組名單,開始分派各高手去把手各個陣門。一旦某個陣門被對手發現並攻殺進來,放手陣門的人員必須不計一切代價,拼死頂住。好在,每個陣門都十分狹小,一次對手只能攻殺進來一人,體型大的,還未必能進來。
黑山居士,龍油松,瘋子井下,還有樂神程月月,水神藍晶晶,作為機動人員,一旦出現洩露,立刻填補空缺。
會議快結束的時候,魔多善派人把許清純叫到會場,向大家宣布道“大家也認識一下,她叫許清純,是我的私人秘書,這次危機過後,她將是我的全權代表,大家有事情如果找不到我,就去找她,她說的話就是我說的話!”
魔多善在這個時候宣布這件事,一個是為了正式把許清純介紹給大家,使她從此名正言順的參與處理盟中事物,另一個是為了安定軍心。總盟主既然考慮並安排今後的時候,可見目前的難關是會度過的。
魔多善看了一眼手表,竟然都快四點了。便站起身來宣布道“大家都先回去睡覺去吧,我們今晚上不會有事了。”
許清純睡眼惺忪,跟著魔多善等眾人一起往回走,等走回去,也醒了大半了。
回到房間,發現廚房裡剛好送來一些精致的夜宵美味,有湯圓,有水餃,有包子混沌,魔多善和幾位女將在一起用完夜宵。程月月和藍晶晶乖乖地回到自己房間裡去睡覺。魔多善、彭靜雨、許清純也各自安歇。已經在客廳裡為許清純單獨安排了一張單人床鋪。
許請純剛睡下,就被一陣狂風夾雜著恐怖的呼嘯吵醒,這一醒就嚇得睡不著了,越聽越害怕。把被子蒙著腦袋,好容易睡著,又被噩夢嚇醒。魔多善剛好起夜上廁所,看見她睜著眼睛躺著,便走過去問道;“你怎麼了,為什麼不睡覺?”
許清純哆嗦著說道“我、睡不著!這聲音太可怕了!”
魔多善安慰道“不用害怕,天蠍陣天衣無縫,孤魂野鬼闖不進來。”
“鬼!”許請純更家害怕了。
魔多善歎了口氣,“來!進來跟我們一起睡吧!讓你睡在我們中間,就不會害怕了!”
許清純顫栗著起身,跟著魔多善來到裡屋躺下。睡在魔多善和彭靜雨中間。彭靜雨睡覺時一絲不掛。許清純卻穿得很整齊,一件繡花襯衣,長袖高領,一條碎花睡褲,裡面還有一條花褲衩。除了手腳裸露在外,其他部位都有衣服遮擋。
她身體筆直地躺下,不只道是依然害怕,還是別的原因,身體顯得十分緊張。魔多善笑道“放松點兒,睡覺還那麼緊張!還有穿那麼多干什麼,把衣服脫了睡覺才舒服!”
許清純緊張地搖頭說道“不了!我習慣穿這麼多睡覺!”
“隨你!”魔多善側身躺下,很快就打起了鼾聲。
許清純依然睡不著,不過這回她不是因為害怕,是因為睡在魔多善身邊而感到興奮。過了一會兒,魔多善,翻了個身,把一只腳搭在了自己身上。許請純耳根一熱,十分不好意思地用手將對方的腿推開。推開就後悔了,又悄悄把對方那只死沉的腿搬了回來,壓在自己的腿上。
這下,她就是想睡也睡不著了,魔多善的腿真是死沉,壓得自己透不過氣來。實在承受不住了,又悄悄把它搬開了。就覺得身體燥熱,很不舒服。她想“我先把睡褲悄悄脫掉,等明天早起我在穿上,這樣就神不知鬼不覺了。”
她感覺這個注意真是刺激,便偷偷摸摸把褲子脫了下來。只穿了一條花褲衩和一件襯衣,果然覺得舒服了許多。這個時候魔多善那毛茸茸的大腿又壓了過來。她自己的皮膚細嫩,被魔多善一壓,有種說不出的滋味,好象是在偷情一般。想搬開,又不捨得。
忽然,魔多善迷迷糊糊把一只大手伸了過來,擱著衣服就掐摸自己的**。許請純這下子可是害羞得不得了。這樣是被身旁這位女子知道那還得了。她知道魔多善睡夢之中是在摸彭靜雨而不是自己。可是——她一咬牙,將魔多善的手推了回去。
正自得意自己的正當防衛的舉措。魔多善的大手又過來,而且這一次,他似乎感覺到擱著衣服摸不對頭,竟然把手轉來轉去試圖尋找突破口往裡面去。
許清純忽然想他一定是睡覺時摸慣了,如果不讓他摸點兒什麼,一定受不了。自己得他這麼多恩惠,而且已經和他那個過了。哎!就讓他摸摸吧,不然,看他也是怪可憐的。
於是許清純立刻主動把中間的兩個扣子解開,讓魔多善把手伸了進去。進去之後,他似乎還不覺得過癮,手還在動摸西找。許清純歎了口氣這家伙不摸到肉是不干的,看來還得把文胸除去。
她索性先把魔多善的手拿開,坐了起來,將襯衫解去,又去點了文胸,露出兩只晶瑩雪乳。然後仰面朝天躺下,等待著魔多善再次來摸。果然,沒過多久,魔多善打著鼾聲,就把手伸了過來。
“哼!這個家伙,睡覺時手這麼不老實!”許清純暗歎,偷偷一笑。立刻覺得身體癢癢的,低頭一看,自己兩小乳頭都直挺挺立得老高。從來沒見過它們如此堅挺過。而且感覺有種發育的漲痛。
屋子裡有一個床頭燈是常明的,所以她可以看到自己的身體,看到魔多善如何摸自己。他顯然是無意識的動作。當他把把手放到自己**上以後,似乎就睡得更甜蜜了。偶爾才會捏動一下,或是纂動一下,或是有手指輕輕摩擦幾下她的乳頭。
“這家伙一定是個老手,做夢都能弄得人家癢癢的!”
她想,等他摸得爽了,自己就神不知鬼不覺把衣服穿起。這樣第二天彭靜雨什麼都不知道,一定不會生氣。還好,他不過是摸摸**而已,這要是——臉一熱,不敢往下面去想了。
這個時候,魔多善翻了一個身,由側臥改換仰臥,手縮回去了。許清純思忖著一切恐怕已經到此結束了。卻發現對方立刻換了一只手。而且只一次,直接把手伸進了自己的花褲衩裡面。好象是輕車熟路,竟然開始揉搓起來。
許清純心髒頓時劇烈跳動起來。真想把他的手拿出來,可是渾身發軟,竟然動彈不得。她微微轉過頭來,望著魔多善。發現他禁閉著雙眼,舌頭伸在嘴邊,一舔一舔的。
遭了,他定是做夢正在與彭靜雨做那事,所以才會把手放在自己的下面,而且是動作嫻熟得挑逗自己。顯然是准備為下面的的事情預熱,做准備活動呢。
無論許清純心裡怎麼想,身體卻是一點也動不了。感覺自己就象是著了魔似的。明知道此事不可為,卻是無比盼望著事情繼續發展下去。
她也感到很奇怪,他既然睡著了,不會突然就醒來做這種事情吧。事實證明擔心是多余的。魔多善睡夢之中,側過身來,用他有力的大手,把她的腰一抱,把她一條光潔玉腿搭在身上。許清純吃驚地發現,雖然對方只是如此簡單的一拉一拽,自己的屁股正好對准了那個位置。
這個時候,她已經把羞怯之心拋到了九霄雲外,巴巴等待著那精彩的一瞬間。魔多善果然是不負所望,一下子讓她感受到了無比的熱爽。這個家伙,居然還在睡覺。
許清純忽然冷靜下來,認為自己不該去盼望這種事情的發生。當著人家女朋友的面就做這件事,簡直是天大的罪過。
於是她決定對魔多善不加任何配合,身體一動不動。讓對方愛怎麼樣就怎麼樣。弄好弄壞都是他自己的事情。這樣就證明整件事一直都是他自己再搞,與自己無關。她甚至強行壓制自己的情緒,不去想這件事。不去感受任何快感!因此她也不可能發出任何呻吟和叫床的聲音。
有些事情,你想不去感受也是非常困難的。尤其是魔多善,即使是在夢中搞,也盡量去體會對方的感受,一定要把對方弄爽了,自己才心甘。所以沒過多久,許清純就感覺難以再克制自己的情緒了。
只好讓自己身體放松下來,讓魔多善盡情去弄。漸漸把感情融入進去。直到最後自己爽出一身的熱汗。魔多善才停下不動了。
許清純一刻也不敢在床上逗留,急忙下了床,偷偷抱起自己的衣服,又跑到外面客廳裡把衣服穿起躺下。由於被弄得異常舒服,她精神興奮,也就忘記了噩夢這回事,取而代之的是快意的回味。
她想自己的身份只是他的秘書,與他發生這種風流韻事可不應該。好在他只是在睡夢中做的,對象本不應該是自己,屬於無意識行為。所以嚴格來說,自己與他並為發生任何桃色事件。想到這裡,她心安理得並美美地入睡了。
看來,魔多善治療女子失眠獨特的手法,效果還是不錯的。
魔多善不知道自己睡了多長時間,只知道睡夢之中做了一件爽事,而且知道對方是許清純。非常舒服,非常痛快。只是他覺得這件事比較荒謬。因為他不記得自己把她叫到了自己的床上睡覺。總之這一切都迷迷糊糊,完全不在意識控制之下。當一個人艷福來臨時,想躲是躲不掉的。
忽然,他被一聲巨大的聲音吵醒。只聽見外面殺聲震天,走廊裡也有搏擊的聲音。
“不好!敵人殺進來了!”
魔多善一躍而起,卻發現靠走廊一側的牆面上有一個窟窿,一只大黑手赫然凸現,顯然是剛才一拳把擊穿牆面,可現在看上去這家伙完蛋了。
魔多善立刻穿起衣服,將彭靜雨叫醒。又聽見走廊外傳來藍妹妹一聲嬌喝。出去一看。藍妹妹正被兩個兩米多高的超級猩人前後夾擊著。只見藍妹妹手執一柄發著藍色熒光的寶劍,左殺右砍。兩只猩人手裡的鐵錘紛紛掉落,接著藍晶晶又是大喝一聲,將兩猩人砍得七零八落,轟然塌倒。
龍油松拿著一柄寬大的寶劍,帶著一隊人馬從走廊的一側追擊過來。
“沒事了吧,都干掉了嗎?”
藍晶晶道“不知道別處還有沒有!”
程月月從另一側走廊出現,說道“這邊沒有了,都被我報銷了!”
龍油松道“那就好!我們趕緊出去!外面的情勢吃緊!”
“究竟是怎麼回事!”魔多善把牆上掛著的一個巨大斷臂摘取下來,正是那只打穿他臥室牆面的黑手。
“善子,是我讓大家別叫醒你,”龍油松道,“你需要睡個好覺,補充腦力。因為你需要的是動腦子,動手的活兒,我們來。”
“外面怎麼了?”魔多善焦急地問道。
“敵人大舉進攻了!”龍油松道,“剛才一個陣門不小心被突破,溜進來一小隊鬼兵,不過,都被干掉了,陣門也被封堵上了!”
“快帶我出去看看!”魔多善把斷臂一扔,說道。
龍油松把魔多善推到屋子裡,說道;“你不會功夫,外面太危險了,我們還要分心來保護你!”
魔多善堅定地說道“我必須親臨現場,查看敵情。再危險也得出去,不然,我們就一點兒機會也沒有了!”
龍油松歎了口氣,命道“月月姑娘,晶晶姑娘,你們負責保護善子,大家跟我來!”
主廳的旋轉玻璃正門兩側,都是大玻璃幕牆。能夠看到外面連綿起伏的雪峰和廣闊無垠的天空。不過此刻天空低垂,濃雲密布,讓人感覺壓抑得透不過氣來。天空下,狼煙四起,一隊隊高頭大馬的鬼頭兵蜂擁而至,一進入天蠍陣中,立刻變得似隱似現,只聽得喊殺沖天,無數刀斧的砍砸聲音,匯成一道洪流,仿佛有無數民工在開山劈石。
顯然是在砍砸天蠍陣的鬼打牆。雖然看不見,卻能感覺出外面的聲勢。只見大廳裡的人們,一個個惶恐不安,仿佛天就要塌下來一般。
“這哪裡是什麼江湖爭霸,分明是一場名副其實的戰爭啊!”魔多善感慨道。只見白雲中白衣飄飄,在門外迎風而立。身邊一左一右站著黑山居士和瘋子井下,另有一對俠道盟的英雄靠玻璃牆根站著,似乎是後備之軍。牛猛剛領著同學們,坐在門口的台階上,一個個摩拳擦掌,好象盼望著鬼頭兵早些沖進來,英雄便有用武之地了。前方的兩盟戰士,站著奇怪的隊形,嚴陣以待。龍油松介紹說“兩盟好手都上陣了。從上午十點多,戰斗就打響了。敵人一共沖進來二次。第一次只沖進來一人一馬,被盟中兄弟蜂擁而上,一痛砍殺。把漏洞封堵上去了。第二次,就是剛才這次,沖進來十幾個鬼頭兵。防線差一點崩潰,真危險啊!”
魔多善與龍油松等人,來到外面白雲中的身邊。
“情勢如何,我們能頂多久!”魔多善急切地問道。
白雲中目不轉睛地盯著前方陣門,說道;“不清楚。”
“你的意思說,我們隨時都有被攻陷的可能?”魔多善肅然道。
白雲中微微點了點頭。魔多善回頭望了一眼飯店建築,問道“龍老大,現在裡面一共有多少人?”
“兩盟人員加上些員工大約有三百人左右。”龍油松不假思索答道。
魔多善沉吟道“是否有可能,我們在被攻陷之前,將大部分人轉移出去!”
“我們被包圍了,重重包圍!對方人數太多!”白雲中木無表情地說道。
魔多善雙目炯炯,向周圍人臉上一個個掃了過去,半晌過後,收回到白雲中的臉上,伸手拍了拍白雲中的肩膀,大聲說道“兄弟!我們就跟他們拼了!”
白雲中眼前一亮,頓時振作起來,哈哈大笑道“好!人生自古誰無死,留取丹心照漢青!”
兩個人對天擊掌,豪情萬丈。
魔多善又回頭喊道“取我的寶劍來!”
有人跑回去,將魔多善的寶劍取了出來。彭靜雨和許清純都跟來了,拿來魔多善的戰斗服。當即換上,看上去威風凜凜,英俊瀟灑,紅色披風,亮銀色的束身衣,金色的馬靴,鑲著黑邊兒,金色腰帶。
眾人一見魔多善和白軍師如此慷慨激揚的樣子,也紛紛掃去心頭陰雲,一個個抱定了必死的信念,反而都不害怕了。
忽然,前方不遠穿來一聲巨響,這聲音是如此恐怖,乃至周圍的空氣都隨之顫動了。又來一聲,只覺得飯店的玻璃都嘩啦嘩啦直響。有一塊處在三層的大玻璃,忽然掉落下來,粉碎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