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多善坐到了沙發上,秦麗把頭靠在魔多善身上。魔多善繼續把手伸到秦麗的胸脯上,輕柔抓摸,為了讓對方體會出性愛挑逗的愉悅和快感。
“真奇怪,從前我覺得身體是絕對不可以被任何男子碰的,現在被你揉一揉,忽然有了異樣的感覺。”秦麗說道。
魔多善道“你只是一片尚未沐浴到雨露陽光的小小低窪之地。慢慢地你會習慣,並愛死做這類事情的!”
“可這種事情,究竟是怎麼回事呢?”秦麗問道。
魔多善手下動作不停“不是給你們倆講過了嗎?還要我講一遍?”
“不是!”秦麗皺著眉頭,“我只是想象不出來罷了,女人做那事的時候,真的會興奮得喊叫起來嗎?”
“當然,只要你用心投入!”
“恩”秦麗靠在魔多善的胸膛上,“為什麼這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被你說起來,好象是家常便飯。”
魔多善笑道“我們人赤條條地來,赤條條地去,有什麼見不得人的?”
秦麗道“不瞞你說,我的身體,從來沒讓任何男人見過,包括我的父親!”
魔多善道“不可能,只是你小的時候不記得罷了。其實,身體這玩意兒,實在沒必要搞得太神秘,人家國外還有裸體浴場,大家都光著屁股在一起曬太陽呢!”
秦麗驚道“居然有這樣的事情?”
魔多善道“為什麼沒有,不瞞你說,我和彭靜雨程月月,頭一天來就在這屋子裡,搞了個裸體運動,我們三個人一絲不掛,坐在一起喝酒!”
“真的?”秦麗臉上流露出向往之色。
“事在人為,這沒什麼大不了的,如果你不介意,現在你也可以試試!”魔多善說著,輕輕將對方的衣服脫了下來。
“這這這,太難為情了!”秦麗又不衣服緊緊裹住身上。
魔多善道“要是別人,我就不勸了,既然是你,我最好朋友的女朋友,就是在我面前暴露了,牛猛剛也不會介意的。你必須暴露一下,適應一下,矯枉必須過正,要麼你和牛猛剛在一起,永遠也放不開手腳!”
說著,魔多善毫不客氣地把對方一服扯下,仍到遠處。秦麗穿著底褲,雙手合抱,把頭深埋在膝蓋裡,身體微微發抖。屋子裡溫度很高,發抖顯然不是因為冷。
“還剩一件內褲,你自己解決吧!”魔多善勸道。
“我求求你了,這對我已經進了太大一步了,我的身體從來沒給男人看過,還居然這麼近!”秦麗苦苦哀求說。
魔多善溫和而嚴肅地說道“我們不是偷情,不是亂搞,而是在給你做治療。所以你沒有討價還價的余地。”
秦麗點了點頭,“那你把眼睛閉上!”
魔多善搖頭道“我再重申,這不是做愛的游戲!”
秦麗閉上嘴巴,做了幾次深呼吸,然後才自己動手,慢慢將自己的底褲扯掉。然後把膝蓋夾緊,雙手抱膝,身體縮成有團。
魔多善歎息著搖搖頭。把對方的手弄開。
“來!把腿張開,你該適應把最見不得人的地方暴露出來,為了幫你治療,現在必須無所顧忌!”
秦麗拉著魔多善的胳膊,十分難為情地看著魔多善把自己雙腿分開,自己的隱秘處完全暴露在了對方眼皮子底下,身體不由自主抖動起來。
魔多善在她下面輕摸了一把,秦麗身體隨之一震,魔多善笑道“瞧,你還是一塊未開墾的**地,很容易體會到最快樂的高潮的!”
“什麼是最快樂的高潮?”秦麗的聲音象蚊子哼哼。
“這東西沒必要用嘴來說!”魔多善輕捋著那片蒿草說道。
“可人家還是想知道嗎?”秦麗嬌聲說道。
魔多善頭一次聽見秦麗用這種聲調說話,便站起身來說道“看來,你已經入門了,想知道,就到隔壁去,讓牛猛剛幫你體會一下,課程到此結束。到目前為止,我們還只是一個學生,一個老師,再發展下去,就是偷情了!我不會對不起我兄弟的!”
秦麗忽然坐起來,生氣地說道“什麼兄弟兄弟的,我就討厭你們這種虛假的哥們意氣,把我們女人當什麼了,還當人嗎?牛猛剛是牛猛剛,魔多善是魔多善,對我們女人來說,根本就是兩回事,先在你把人家弄成這個樣子,想一走了之,太不象話了,告訴你,明天我就告訴牛猛剛,說你調戲我,想你也無法抵賴!”
魔多善一怔,不說話了。
“怎麼,是不是怕了?”
魔多善搖搖頭,道“魔多善一向是敢作敢為,光明磊落,做出的事情從來就不怕人說,你就是告訴牛猛剛我調戲了你,牛猛剛如果怪罪我,我也絕不會替自己辯解。我這個人從來不怕被人誤解或誤會。只是——”
“只是什麼?”秦麗怒道。
“只是我在想你剛才的話,似乎有幾分道理,我的確是太不尊重你的人格了,把你們當做物品來處理。而且,似乎也太不尊重你的感受了。”
“就是嘛!”秦麗撅著嘴說道,口氣緩和了下來。
“好吧,那麼我們今天就把事情說明白了,你是不是打算今天讓我幫你體會一次。”
秦麗又一瞪眼“這話我聽著這麼這麼別扭,真是煞風景,算了,你進去睡覺去吧!”
秦麗本來的確有此欲望,一聽這話情緒一下子就沒了。
魔多善心裡明白,鑒於彼此特殊的關系,有些話必須事先說明白。
“你下面有些紅腫,是不是也跟牛猛剛做過了,為什麼沒成功呢?”
秦麗見對方完全恢復了醫生的口吻,便也認真說道“趁人家睡熟的時候,他在我身後捅了幾次,把我弄得生痛。所以我才不干了,跑了過來!”
魔多善說道“第一次是很痛,必須調動好情緒。”
秦麗埋怨道“他根本就不調動,一上來就弄人家!”
魔多善道“這個就怪你了,你可以暗示他,或直接對他說!”
秦麗撅著嘴道“問題是人家也不懂嗎?”
魔多善心中歎道真是時代的悲劇啊,這些年輕人,一個個身體正處於旺盛的階段,卻無人指導,如此誤打誤撞,胡搞亂搞,不出事才見鬼呢。看來自己必須親自出馬,不僅要言傳,還要身教。要身體力行。如果讓秦麗和牛猛剛自己胡搞,恐怕猴年馬月也玩不轉。最可怕的是,象牛猛剛這樣的弄法,頭幾次弄不好,會給女方身心蒙上一層巨大陰影,女方很可能從此厭惡性事,那可是牛猛剛一輩子的痛苦了。作為牛猛剛的好兄弟,對此不能夠坐視不理,應該充分利用自己的經驗,不能夠眼看著悲劇的發生。
魔多善小聲說道“我教你,僅此一回。今晚過後,大家再見面,誰也不許提及此事,就當作什麼也沒有發生。O?”
秦麗點頭。
“現在你平躺下來!”
秦麗依言平躺在沙發上。魔多善一邊用嘴舔對方的乳頭,一邊用手輕柔挑逗對方最敏感的部位。動作嫻熟而麻利,使對方情緒急劇升溫,迅速興奮起來。就在對方難以自持,欲罷不能的時候,魔多善把舌頭伸進對方口裡,同時奮力揉搓對方胸部。秦麗感受到一陣微微疼痛,全身上下巨爽無比,不由自主大聲喊叫起來。
魔多善冷靜沉穩地讓對方體會到了做女人最大的快樂。然後簡單利落地結束了戰斗,到洗手間裡去清洗。
秦麗全身發軟,攤倒在沙發上,眼睛裡含著朦朧醉色,臉上飛起片片霞雲。
魔多善走過來囑咐道“記住,明天以後,這件事就從未發生過。你我再見面的時候,彼此誰也不許提及此事,想都不許再想。你就干脆把這件事忘得一干二淨吧!”
秦麗微微點了點頭。“你再陪我聊一小會兒好嗎,別著急進去!”
魔多善搬了椅子,頂在沙發上坐下。把腳身到對方下身處,輕輕捻著,說道“牛猛剛要問起,你這裡是怎麼回事,你就說天生就這樣。現在的男人反正什麼都不懂。做人該撒謊的時候必須撒謊。你就是說了實話,也於是無補,反而會影響一輩子的感情!”
秦麗道“我知道該怎麼說!”
魔多善一想也是,這方面不用自己羅嗦,論撒謊,女人都是天生的高手。
“男人跟女人不同,俗話說,精滿則溢,象我們這樣的年紀,精力非常旺盛,如果不通過正常的渠道發洩,久而久之必然會出毛病。”
經歷了這麼多,魔多善當仁不讓是個專家。
秦麗輕柔地問道;“你和彭靜雨之間是不是早就——”
“不瞞你說,除了彭靜雨,我和程月月之間也有過,而且就在今天,發生了兩次呢!”
秦麗驚訝張著嘴“魔多善——你怎麼能這麼——流氓,人家程月月還只是個小姑娘啊!”
“她已經發育成熟了,而且是她心甘情願的,當然,我們的關系比較特殊,其他人不能效仿照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