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多善道「我去把她叫進來,你當面跟她說說看!「
程月月點頭。
窗下兩個圓角沙發,彭靜雨和魔多善一人坐了一個。程月月筆直坐在床邊,想了想,才開口道「這件事的確不是姐姐的錯!一切都是冥冥中上蒼的安排。」
彭靜雨懷疑道「你的意思是說,並不是你對我做了手腳?」
程月月搖頭。
彭靜雨疑惑道「你的什麼什麼玉碧解封,什麼什麼千年等一回,究竟是什麼意思?你可別再告訴我你是隨便說說的!」
程月月咬著手指頭,躊躇著不知道該如何應對。魔多善忙解釋道「是這樣的,靜雨,事關天機,不可洩露,你不要再強迫她回答你什麼問題了。總之今天你所做的事情,都不是出自你的本願,我不會怪罪你的!」
彭靜雨眼睛一瞪,生氣道「你得了便宜好說話了,問題是我想知道我究竟中了什麼魔,究竟是什麼人做的手腳。冤有頭,債也得有主啊!」
魔多善勸道「靜雨,她實在是有苦衷,我可以給你做一些解釋,根據我目前的猜測。我的前生大概是個什麼小地主之類的,也有可能是個王子,這件事我還沒想明白,總之月月應該在我的前生扮演了一個非常重要的角色,是什麼我不太清楚,但是不太像是結髮妻子。」魔多善又轉而去問程月月道「關於只個,月月,你能告訴我嗎?」
程月月小聲說道「這個我不能說,不過公子應該猜得到,你現在對我什麼樣子,從前就是對我什麼樣子。」
魔多善想了想「我覺得你很可愛,像我的小妹妹,不,不像,像是——說真的,我從來沒想過要對你做這種事情!」
程月月道「就是因為公子對我過於珍惜,才會讓我空等了一千年。若非是命運之神如此這般假借了姐姐之手,月兒恐怕還要再等上一千年!」
彭靜雨驚異道「這麼說,佛家關於生死輪迴之說是真的?」
程月月點頭。
「也不對啊,」彭靜雨思索著說道,「你又怎麼會知道前生的事情,難道真是就像書上說的,在奈何橋上沒有喝那王婆湯。那樣也不對啊,一千年,你得投多少回胎啊,不可能回回都躲過去吧!」
魔多善也苦笑道「你前生究竟是我什麼人我還真想不出,如果你記得,就告訴我吧!」
程月月含糊地說道「月兒永遠都是公子善子哥身邊的人!」
彭靜雨道「魔多善,你的前生不會與我的前生一點兒關係也沒有吧!」
「是啊?」魔多善也皺起眉頭,兩個人同時扭頭望著程月月。程月月卻搖頭說道「你們放過我吧,再說下去,就真死無葬身了!」
「也是!天機不可洩露!」魔多善轉回頭來安慰彭靜雨道,「我有個原則,該知道的知道,不該知道的就不知道。一切冥冥中自有天定,何苦要費那個心思!」
彭靜雨回憶說「打我第一次見到月月,就覺得有什麼不對頭的,一直覺得必須提防著點兒她,沒想到最後還是著了她的道兒。」
程月月委屈地道「姐姐,我說過了,不是我幹的!」
「對!是上蒼,是冥冥中大神的安排!」魔多善補充道。
「這不是你一直以來的心願嗎?」彭靜雨疑問道。
「是!也不是!」程月月含糊地說道,「姐姐,有些事情小妹也說不清楚。看著挺明白的!其實一點也不明白!」
魔多善從抽屜裡拿出一副撲克牌,說道「好吧,不提它了,大家都開心一點兒好不好,來!咱們一起來算二十四吧!」
彭靜雨想了想,歎了口氣道,「是啊,今天夠亂的了,暫且別去想它了!」把撲克牌奪了過來,唰地洗牌道「你就知道算二十四,玩就玩變色龍!」
程月月輕輕拍手道「玩變色龍好!」
魔多善也十分開心地說「玩什麼都無所謂,反正我都不會玩兒,你們教我吧!」
想起剛才的事情,忍不住又問道「那個那個什麼玉碧解封,究竟是怎麼回事,值得你這樣嗎?」
程月月點了點頭「對我至少有兩樣好處,第一,以後公子再不會冷落我了;第二——」程月月忽然收住,「第二條還是不說為妙!」
魔多善捏了捏月月的臉蛋「你這個小可愛,不說就不說吧!」
彭靜雨抱起胳膊假裝起了雞皮疙瘩,叫道「快出牌,肉麻死了!」
玩到深夜,三個人都困了。程月月拿了一條毯子跑到外間的長沙發上邊看電視邊睡覺。魔多善和彭靜雨睡在內間的席夢思雙人床上。兩個人已經好久沒發生過親密接觸了,自從考場上走下來,大家再也沒見過面。魔多善一直深愛著她,即使有了公主,對她的愛一分也不減。
彭靜雨把燈一熄,佔據了床鋪的一側,蓋上薄被,仰面躺下。
「睡覺吧,太累了!」彭靜雨溫柔地說道。
魔多善側臉,望著對方,發自內心地說道「靜雨,我愛你!」
彭靜雨沒有說話,一動未動。魔多善把手伸過去,放在她胸口上。正好碰到她合抱在胸前的雙手。「我希望一生一世都能和你在一起!」
「恩」靜雨輕聲應道,過了一會兒,才問「公主呢,公主怎麼辦?她為你犧牲了那麼多!」
魔多善的眼睛炯炯發光,說道「我希望這輩子能有兩個老婆,上蒼既然讓我同時愛上了兩個女人,我絕不能讓任何一個女人傷心而去,我要對你們二個人都承擔起做男人的責任。一生一世愛護你們,保護你們。讓我們三個人白頭偕老吧!」
彭靜雨把一條美麗的玉腿插入魔多善雙腿之間,歎道「問題是,這世界並不只有我們三個人。」
「我知道,還有一個人,程月月!」
彭靜雨不理會魔多善的玩笑,繼續說道「我可以不計較,公主可以不計較,其他人呢,我的家人朋友,公主殿下的父母和臣民,他們是不可能不計較的,我們三個人都是公眾人物,你恐怕還大能體會公眾人物的含義,外界的輿論會把我們湮沒,我們將死無葬身之處。」
魔多善把手伸進彭靜雨的二腿之間,「只要我們三個人活得開心,我才不在乎什麼輿論不輿論呢。讓那些愛嚼舌根的老百姓玩蛋去吧!」
彭靜雨故作驚訝道「你頭回出名吧!」
魔多善道「我現在算名人嗎?」
彭靜雨道「考場上的狀元又是江湖上的少俠,跟公主比不了,跟我也比不了,但也很了不起了。」
「到目前為止,我連你都比不了?」魔多善似乎很不服氣。
彭靜雨眼睛一翻,毫不客氣說道「差得遠呢,你想想看,如果咱倆一起上報紙,是看你的人多,還是看我的人多,很多老百姓還不知道魔多善是幹什麼的呢,而本姑娘早已經是家喻戶曉了。」
魔多善不得不低頭承認道「是!是!論名氣我是不如你!」
「所以有很多事情沒還沒有體會,再說了,公主背後的是皇室,任何皇室王族都不能容忍這樣的醜聞,他們會不惜一切代價來制止我們。甚至可能會派特工來幹掉你我!一點也不誇張!」
魔多善輕撫著一片柔軟的細草,亢奮地說道「別再談論這事了,來!讓我們來曖昧一下!」
彭靜雨摸著魔多善深入虎穴的手笑道「你這一點兒都不曖昧,曖昧是含蓄的,而你太、太露骨了!」
魔多善打趣道「我太太露骨,我不露骨!」
隨著魔多善溫柔的愛撫,彭靜雨身體不由自主扭動起來。
魔多善溫柔地說道「其實我只是想讓你舒服舒服,你明白嗎?」
彭靜雨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已經舒服得顧不上說話了,並情不自禁把手抓摸過來,抓摸到魔多善的腰下,輕輕柔搓起來,很快,兩人情緒都亢奮起來。魔多善把彭靜雨雙腿翹起,將她美白圓潤的屁股暴露在眼前,開始操作。
兩個人正在興頭上,忽然聽見外面山谷裡出現一聲奇怪的動靜,怪異,陰森,深厚。魔多善和彭靜雨頓時凝立不動,豎起耳朵,仔細聆聽,只聽到一片死一般的沉寂。兩人對望一眼,默契地一笑,繼續戰鬥。
忽然,門口響起急劇敲門聲。二人正在興頭上,不忍收住,只好喊道「月月,快去開門!」
聲音更急促了。客廳似乎沒有動靜。魔多善非常不情願收起傢伙,穿上睡袍到外屋一看,沙發是只有一個空毯子,不見了程月月的蹤影,便以為敲門的是程月月,忙喊道「來了!來了!」
門打開了,出現在門外的不是程月月,而是秦麗,穿著睡袍,披頭散髮,哭哭啼啼,回手一指「牛猛剛他——他是個流氓!」
魔多善道「別著急,妹妹,進來慢慢說,牛猛剛流你哪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