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快繼續吧!」魔多善有些等不及了。
「再說,這樣的遊戲,我只能和你一起玩,換了別人,我不也就成了破鞋一隻了嗎?」彭靜雨繼續委屈地解釋道。
「我知道了,知道了!」魔多善強調說。
「怎麼,你心急了?」彭靜雨眼睛迷夢般的一閃。
「是有點兒,主要是你一直在賣關子!」魔多善坦白道。
彭靜雨摘下嘴上的玫瑰花,輕抿了一口紅色的液體。悠然說道;「首先,我得跟你借一個人。」彭靜雨把頭轉向了程月月。
「我發現,程月月特別聽你的話,你說什麼,她就做什麼。所以我要你把她借給我,你讓她聽我的話,完全照我說的去做,俗話說,巧婦難為無米之炊,今天這齣戲,月月才是大主角。」
魔多善壓了壓心頭焦躁不安的情緒,對程月月說道;「好吧,月月,你一切就照著她的吩咐去做吧!」
程月月點了點頭。
彭靜雨放下酒杯,站起身來,走到裡面的臥房,用手壓了壓床身,讚道「嗯!席夢思彈簧床!不錯嗎,來!月月。」
程月月放下酒杯,起身走了過去。魔多善看到月月赤裸的背影,身材如此修長高佻,又十分輕柔嫵媚。想到她不過是個十四五歲的小女孩兒,參與這樣的遊戲真是不好。於是,把目光垂了下去,不去盯著程月月迷夢仙動的腰肢和鮮嫩誘人的小屁股看個沒完。
「來!躺在床上,試試舒服不舒服!」彭靜雨招呼道。
程月月上了床,果然感覺很柔軟舒適。金橘黃色的羅帳,讓人倍感溫馨。
「轉過身來,爬著!」彭靜雨用一種接近命令的口吻說道。
程月月照著做了。秀美的身姿,無論以什麼樣的形態出現,都分外清秀嫵媚。
「現在該你了,大情聖!」彭靜雨向魔多善招手道,「過來吧!」
為了掩飾某種緊張不安的情緒,魔多善走過去的時候,依然端著高腳杯。彭靜雨放浪地嫣然一笑「正好,不用提醒你,你已經把杯子端過來了。」
彭靜雨把玫瑰花擺放在程月月潔白無暇的背部,問道「你看看,這個造型和圖案怎麼樣?」
程月月舒展地平臥在金橘黃色的溫柔鄉里,彭靜雨輕巧緊貼著她坐在床上。兩個人湊在一起,果然是一幅絕佳的古代宮廷仕女圖。這樣的畫面恐怕也只有古代的皇帝能夠有緣得見。
魔多善站在彭靜雨的對面,心悅誠服道「你們影視界的製片和導演們果然會玩兒!」
彭靜雨眉頭微微一皺;「呸!你也太抬舉他們了,他們豈有這份雅致。」
見魔多善有些發楞,轉而笑道「你也上來,坐到她身邊來。」
魔多善有些不勝酒力,自然是來者不拒。
「你究竟想讓我做什麼?」
這個時候,魔多善已經充分預感到今晚上要最終的結局是什麼了。暗示已經非常明顯。但不到最後,總是讓人難以置信。其實,如果彭靜雨一開始就把結局挑明了,魔多善一定不會跟著玩兒下去的。程月月畢竟還是一位少女,而且,在魔多善眼裡,她是一件完美無缺的藝術品,是不容被玷污和破壞的。問題是——。
葡萄美酒再調上超級美色,它的誘惑力是難以抗拒的。一張大床上,一人俯臥著,兩個人一左一右。彭靜雨拿起玫瑰花,從程月月的纖體上薄薄地掠過。程月月覺得好癢,玫瑰花掃到哪裡,哪個部位就會輕微顫動。
「怎麼樣,好玩吧!」彭靜雨笑嘻嘻地說道。
魔多善點了點頭,的確感到有趣。
「來!你來試試!」彭靜雨把玫瑰花交到魔多善手上,並接過魔多善的高腳杯,輕抿了一口。
玫瑰花瓣,在程月月身上輕掃漫弄,果然有種挑逗的刺激。魔多善情知不好,可是酒精的作用,讓他樂此不疲。程月月似乎也很樂意被挑逗著。美美地閉著眼睛,任憑魔多善隨意滋擾。
彭靜雨將酒杯的余酒一飲而盡,嬌態萬千地走到客廳,把酒瓶子取了過來。兩條奶色泛紅的輕柔玉腿,一撇一捺,重新落到床上,將酒杯倒滿,把酒瓶放在床頭櫃上。
「好玩嗎?」
「不錯!」魔多善暈暈地答道,「我在體會當皇帝的生活!」
彭靜雨淡淡一笑;「這只不過是熱身而已,真正有趣的還沒開始呢,來吧,這是影視圈最時髦的遊戲,我撞見過許多次!這大神巨巨們都喜歡玩,說實話,當時我一點也不明白,他們為什麼要這麼玩兒!想不到,這回讓月月揀了個便宜。」
彭靜雨湊到程月月耳邊嬌聲說道「親愛的寶貝兒,你能把上半身抬高一點兒嗎?」
程月月十分聽話的把胳膊支撐在胸乳下面,這樣從她的腰部到頸部形成一條優美彎曲的弧線。彭靜雨將酒杯舉過程月月的頭頂,一滴紅色的液體從酒杯口處滴落,落在程月月修長玉白的頭頸上。紅色的液滴順著程月月雪白透明的肌膚,沿著那道美麗的弧線緩緩下行。一直滑落到腰間,停了下來。
「現在遊戲才算真正開始了,大情人,請你彎下高貴的老腰,伸出你寶貴的舌頭,從下至上,把灑落在她身上的酒添乾淨!」
「這個——有些不妥吧!」魔多善望著程月月遲疑道。如果說剛才只是逗著玩,這回可絕對是挑逗了,對程月月這樣的少女來說,似乎有些過分了。
「你不會嫌人家身上髒吧,月月可是剛洗過澡的!」彭靜雨用上了激將法。
「不會,不會,我怎麼會嫌棄月月!」
激將法果然奏效了。
「那就快添吧!」
魔多善只好彎下腰去,說道「古代皇帝難道也會受到這樣的脅迫和虐待嗎?」。他的舌頭順著程月月纖細的腰肢,一點點舔了上去,果然感覺有種說不出的滋味,不知道是甜是膩。月月身上清爽的肉味撲鼻來來,程月月的身體,也會隨著魔多善舌頭的滑動,而輕輕扭動著。不知是癢是爽,她嘴裡咬著手指,笑瞇瞇地不說話。
「二位,感覺如何,爽不爽!」
程月月啃著手指不說話,魔多善略帶羞慚地點了點頭。
「再來一次要不要?」
程月月毫無反應,魔多善不好意思地點頭。
彭靜雨將酒滴向旁邊挪了一路,這次液體稍多了一些,嘩地一下就流淌到程月月纖細的腰部。魔多善照例一點點舔食上去。
程月月身上的氣味,與彭靜雨大不相同,彭靜雨是奶油加巧克力的味道,而程月月是野草的清香味道,也許是鼻子離得近,感覺是沁香入脾,美玉如暖。一湊上去,就不忍脫離。每每舔食到後心處,程月月忍不住就咯咯笑了起來。
「好癢啊!」
「看來,你果然不嫌棄。」彭靜雨點頭說道。
「當然,瞧她的皮膚,就好像是玻璃捏的,透明如水,我怎麼會嫌棄她呢!」魔多善認真地說道。
「那好,現在我們換個地方,看你還嫌棄不嫌棄?」
說著,彭靜雨讓程月月把小腿彎曲起來。兩隻纖足對在一起,腳心向上。十個腳趾如同蓮蓬的花瓣,清香玉嫩,程月月下肢頎長,彭靜雨把液滴灑在她腳心上,可以順著小腿,流淌一陣兒。
這一次,彭竟雨讓他從上向下吸,從腳心開始。魔多善的嘴唇一挨上去,程月月就咯咯笑了起來,癢得有點兒難以承受了。程月月越癢,魔多善越覺得有趣,漸漸地也不覺得這是在調情了。
根據彭竟雨的遊戲規則,程月月再癢也得忍著。
彭靜雨又把酒滴灑在程月月的腳趾縫裡,讓魔多善允吸乾淨。魔多善掰著程月月一顆顆玉嫩的腳趾,毫不嫌棄。程月月的纖足粉嫩如鮮,魔多善把它們含在嘴裡允吸,也不覺得什麼,反而十分愛惜。
「好了,真正的好戲該開始了。月月,把眼睛閉上,然後慢慢轉身!」
程月月聽話地閉上眼睛,翻轉過來。玉白身體筆直地躺在金橘羅床上,雙腿緊緊併攏,優美地交叉在一起。
想到後面即將可能出現的節目,魔多善頓時眼暈了。
「你不會是——」魔多善疑惑道。
彭靜雨盈然一笑,又來了一句激將法「你不會是說害怕了吧!」
「害怕?」魔多善圓眼一瞪,就不喜歡聽這兩個字。「放馬過來!」
彭靜雨將酒滴灑在程月月胸前鎖骨的小坑裡。魔多善俯身下去,一口吸乾,動作麻利。
程月月閉著眼睛,忍不住想笑。酒又被滴灑在玉頸的一側,魔多善彎下腰去,摟住對方的頭頸就啃。程月月情不自禁雙手合圍,將魔多善反抱住。被彭靜雨制止了。「月月,只能躺著不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