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當然不行了!」長臂猿耷拉著腦袋說。
魔多善迅速轉向衛嘴子「衛大俠,如果遇到這樣的情形,你行嗎?」
衛嘴子道「我沒問題!」
魔多善又轉而逼問長臂猿「你是否承認,你的輕功還不如衛大俠?」
長臂猿想也沒想就點頭道「這是當然。」
一方面他清楚自己比對方還有不小的差距,另外,習武每每在談論功夫的時候,都習慣性的低調,先抑後揚,口頭上說得謙虛,手頭上毫不容情,對戰中往往有出其不意的效果。魔多善巧妙利用了江湖中人的這種根深蒂固的習慣。
「瞧!這就是差距,實力上的差距,輕功的差距,面對這樣的事實,你們還能夠否認,本場不是衛大俠勝出嗎?」
燕趙三雄都是一介武夫,論動腦子耍嘴皮子哪裡是魔多善的道理。別說魔多善說的確是句句在理,即使無理,也能攪出三分理了。
大力士感覺噎了個蒼蠅,而且不只一個蒼蠅,越想越搓火,又不敢發作,有京油子在場,以他剛才顯露出彈指飛簽的絕技,其內力雄渾,深不可測。能夠在京城這樣的地面上稱俠,絕不是白給的。以三對二,未必有勝算,如果再鬧出點兒什麼丑來,燕趙三雄從此在江湖上就沒法混了。
一咬牙,憤憤地說道「告辭!」然後惡狠狠瞪了魔多善一眼,「小王八蛋!後會有期!」
魔多善不由得心下一沉。雖然是不懼,當危險來臨時,總是不爽。
燕趙三雄離去,衛嘴子對魔多善道「等回去你恐怕要當心了!」魔多善點了點頭。京油子寬解道「也沒什麼大不了,上回事搞得京西老妖已經是灰頭土臉兒的了,如果他顧全江湖老臉,未必敢對你如何?」又讚歎道「魔少俠果然不愧是一代少俠啊,衛禿子比劃半天,竟然還沒有你的舌頭厲害。今天如果沒有魔少俠那幾句精彩的話,結局就很難說了。」
彭靜雨終於鬆了一口氣,高興地說道「那是,魔多善的腦子可是不一般呢,那些人怎麼能夠轉得過他。」
「可見沒有功夫,未必不能在江湖上闖出一番天地。能將膽色和頭腦集於一身,比世界上最厲害的功夫要強大得多。江湖世界是實打實的,大家尊你一聲少俠,就證明了你的實力,在你和西山祁門的恩怨爭鬥中,在江湖人眼裡,你不僅是得分的一方,獲勝的一方,而且,都說你已經流露出了一代王者的風範。相信回去後,你們的事情不會結束,爭鬥定還會繼續下去,我有種感覺,下一個回合,西山老妖依然會慘敗在你的手下,呵呵,不信我們走著瞧!」
「也是!」魔多善點頭道,「仔細想來,如果發生什麼事,我沒有什麼好失去的,大不了賠上一條性命。得到的卻是在江湖上無限的風光。」
「沒錯!敢拚才能贏!」
彭靜雨忙了一天,到晚上依舊擔當陪房大丫頭的角色。魔多善身體一天天見好,要求也就一天天強烈起來。在醫院裡,總是不能夠盡興。彭靜雨只當作自己是在給對方做理療。
一日,低年級文體班的幾個美少女相約來到醫院看望魔多善。院長一見,羨慕的不得了。流著口水說道「瞧這幾個閨女的俊的!」
超級美少女小碧人兒程月月也來了。彭靜雨一看見她,立刻就蹙起眉頭。她對彭靜雨好似也很怕的樣子。兩個人天敵一般。程月月一直坐在後邊,一句話都沒敢說。
「魔哥哥,你快點好起來吧!」一個美少女,用甜美的嗓音說道。
「謝謝大家關心!」魔多善客氣地應酬說。
美少女們帶來一些不好的消息,最近那些傢伙又蠢蠢欲動,他們不再去打劫高年級的學生,專門拿初中同學開刀。美少女們頻頻受害,經常遭受到攔截,甚至非禮。文體班的小女生,只要一兩個在一起,往往就要遭殃,落在他們手裡,糾纏好久才放她們走。
魔多善聽著氣憤,卻也無能為力。如今見識了燕趙三雄的厲害,自己回去後,也是泥菩薩過河。京油子說是自己可以戰勝對手,那是客氣,至少也是打氣。說說可以,要動真格的話,自己憑什麼與祁門叫板。「魔少俠」不過是大家虛封的,當不得飯吃。打架是硬碰硬的活兒,還是要實力做後盾。
美少女本來說只待一會兒就走,結果一聊起來,就都不願離開,牛猛剛自然也過來了,白雲中和同學們也來了,病房裡一下子多了十幾個人。幸虧屋子大,病床多,都可以坐。
程月月一直坐在最不起眼兒的角落裡,不過,魔多善始終關注著她。不因為別的,每一次見到她,總能引起內心深處的顫動。這種顫動與見到彭靜雨的感受不同,好似一種沉澱古老的感受。無緣無故,就是覺得彼此非常熟悉。魔多善看到她的外表,就能想像到她脫了衣服以後是什麼樣子。美倫美幻,超級精彩。她就像是一個玻璃做的人兒,透明精緻。
不過,即使想像到她赤裸裸的模樣,魔多善也不會感到一絲衝動和邪念。他對她的感覺非常單純,沒有渴望,沒有慾念,沒有衝動,如果她脫光了衣服站在自己面前,或許只會看,不會碰。即使躺在一張床上,一個被窩。魔多善也不會對她怎麼樣。至少魔多善現在是這麼認為的。
對她,魔多善只關心一件事,為什麼自己會對她產生這樣的感覺——認識了很久的感覺。為什麼自己會覺得對她的身體非常熟悉,甚至可能是如數家珍,卻沒有任何淫邪的慾念。
當大家海闊天空的神侃的時候,魔多善腦子裡一直在琢磨這件事。最後他決定,將來有機會,他一定會讓她把衣服脫光,證實一下第一,她身體的構造是不是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樣,尤其是屁股上應該有兩粒玉豆。在一對豐盈如玉掛著兩粒鮮紅小櫻桃的乳胸中間,是否應該有一顆象寶石一般的紅痣。第二,自己對她的感覺是單純的,如同兄妹。小雞雞應該不會抬頭。至少不該超過四十五度夾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