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已經答應留下來陪你嗎,只是我覺得咱們應該把這件事說清楚!」彭靜雨溫柔地說道。
「有些事說是說不清楚的,只能靠行動!」魔多善一心一裔惦記著晚上的好事。
「公主回來,你打算如何對她解釋?」
「沒必要讓她知道?」
「我可做不出那種事情,見到公主,我會一五一十向她坦白的!」彭靜雨道。
「那你就一五一十向她坦白吧!」魔多善毫不介意。
「哪她會怎麼想?如果你她回國期間,身邊還有別的男人與她尋歡作樂?你知道後會怎麼想?」
「這種假設毫無意義,因為這根本就不可能發生!」魔多善說道。
「那麼她知道你和我偷情後,會怎麼想呢?」彭靜雨執著地問道,一段期間,她始終有種偷情的感覺,很想知道這個問題的答案。
「我想她知道我們倆是好朋友。」魔多善口氣輕鬆地說道。
「說的到輕鬆,她不生你我的氣啊?」
魔多善笑道「你怎麼忘記了,西方人的思想是很開通的,我們倆當著她的面都做過,她生氣過嗎?其實,這些是人的基本需求,就像家常便飯,既然大家在一起,需要的時候就做做,想那麼複雜幹什麼,我覺得討論這件事沒什麼必要!」
「當時的情況比較特殊嗎,我覺得那時大家都挺糊塗的,才做了些糊塗事出來,如果再讓我們三個人在一起做那件事,打死我也不幹了!」
「嘿嘿!」魔多善笑道「糊塗才是活著的最高境界,所以古人云難得糊塗!你現在自以為不糊塗,做事前怕狼後怕虎,束手束腳,委屈了自己,委屈了我,對遠在千里之外的公主卻沒有絲毫影響!想做就是硬道理,管那麼多幹什麼,將來的事情,究竟會如何發展,結局如何還很難說呢,退一萬步說,就算公主和我注定會走進婚禮的聖堂,現在趁她不在的時候,你我偷偷情,怎麼了?不偷,她也長不了一塊肉,偷了她也損失不了一根頭髮,咱們倆卻可以美美飽餐一頓,享受一翻偷情的愉悅,何樂不為呢?」
彭靜雨連連搖頭道「真可怕,你真是詭辯專家,這麼無恥的事情,居然被你說的堂而皇之!」
魔多善嘿嘿一笑,忽然歎了口氣,正色道「其實剛才我不過是說著玩兒,無論從何種角度上來說,偷情之類的事情,決不是丈夫所為。只能說是命運弄人,上蒼讓我同時愛上了兩個女人,愛這種玩意兒,是不以人的意志為轉移的,不能你想怎麼樣就怎麼樣,我們還是不要討論了,順其自然,今晚你留下來陪伴我,如果感覺不好,就什麼也不用做,如果什麼事情注定會發生,就像流水一樣,你我也沒必要抽刀斷水,克制阻攔!」
聽對方說愛自己的程度不亞於愛公主,彭靜雨頓時心情又舒暢起來。自己那麼愛他,如果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的位置不是如此,而是排行第二或更靠後,那才令人沮喪呢。
其實今天晚上把他推出來,本來也不知道想聽他說什麼,直到這時,才忽然意識到,自己就像聽到他說這句話,想知道自己在對方心目中究竟佔據是什麼地位。至於偷情不偷情的,那都是小節。
晚上,等所有人都上床休息了,彭靜雨才偷偷鑽進魔多善被窩裡。對此病房的人們早已經見怪不怪。因為大家都這樣,只要病人身體的情況允許,陪床的大都和病人睡在一張床上。
魔多善又可以聞到她美麗秀髮的味道了,可以嗅到她嫵媚臉龐的脂粉香氣了。她輕靈地蜷縮在他身旁,合衣而臥。他感覺很美,她也感覺很美。兩個人就這麼躺著,整個晚上什麼事也沒發生。他睡得很香,住院以來,第一次打起了鼾聲。她睡得很甜,整晚臉上都泛著笑容。
她終究還是沒能逃出他的魔爪,天濛濛亮的時候,他從背後把她搞了。當然,這是她心甘情願的,當時朦朦朧朧似醒非醒,剛好是後背衝著對方。就感覺到一隻手脫去了自己的褲子,她意識到了對方想幹什麼,沒管他。心想隨他去吧!於是繼續睡覺。接著,感覺對方的大手把自己攔腰抱住,好像怕自己要逃跑似的。她還是沒去管他。他在她背後弄了很久,等完事了,她也徹底醒了。轉過身來含情脈脈地問道「這下舒服了?」
「恩那!」魔多善學著對面東北佬的強調說道。彭靜雨緊緊抱住魔多善,情意纏綿地說道「你說怪不怪,」彭靜雨說道「我們倆不是情人,卻勝似情人。」
魔多善撫摸著對方爽滑溜光的屁股,心中不禁感慨萬千「誰說我們不是情人,無論從何種意義上說,我們倆都是標準的情人!」
彭靜雨吻了魔多善胸前一下,說道「是什麼我也無所謂了,反正這一輩子,你將會是我唯一的男人。」
魔多善急忙把手擋在對方的櫻唇上「打住!先別往下說了,說太多既傷神又傷肝兒!」
彭靜雨把頭枕在魔多善胸上,說道「是!將來的事情很難說呢,不管怎麼說,我總是你的紅顏知己!」
「沒錯!」魔多善把手伸進彭靜雨的胸罩裡面,握住她一隻胸乳,輕輕撫弄起來。已經好久沒有摸她這個部位了,如今舊夢重溫,感覺依然是爽呆!
「喂!喂!即使是紅顏知己,我們恐怕也該保持點界限才是,如果你再這樣摸下去,恐怕我們的關係就越來越扯不清楚了,你最好還是對我稍微尊重一些才好!」彭靜雨嘴上這麼說,卻不用手阻攔他。
魔多善肆無忌憚地從這只乳跳轉到另一隻乳上,說道「這叫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
纏綿了一會兒,彭靜雨就起床了。忙活了一早晨,牛猛剛和秦麗就過來了。沒聊多長時間,白雲中和阿菲郝強等人也來了,原來是個週末,醫院允許探望的人自由進出。大家在一起說說笑笑,開心極了。
白雲中發現了魔多善床頭的那本唐詩三百首的舊書,吃了一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