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臨時公寓就在不遠,幾分鐘就到了!」
「遠點兒也沒關係,我很樂意奉陪,我是真心的!」嘴上彬彬有禮地回答,心中卻狂壓慾火。
「我相信!你知道嗎,一開始我錯怪了您,以為你是一個沒有頭腦的人呢?」公主坦白說。
「哦?是嗎?」魔多善又挺直了腰板,像個真正的紳士那樣帶著公主慢慢前行。
「你說很多公主為了國家利益不得不犧牲自己的愛情,這話太對了,我正是屬於這種情形,雖然到目前為止,我還沒有可犧牲的愛情發生過!也許永遠都不會有了!」
公主的臉上有些惆悵。
「如果公主殿下希望品嚐一下愛情的滋味,我隨時願意為殿下效勞!」魔多善十分認真地說道。
「王子殿下的意思不會是說,您可以把今天下午我見過的那個小伙子給我找來吧?」
魔多善一聽此言,心口忽然怦怦跳了起來。
「原來公主心中早有歸屬?」
「請您不要傷心,其實如果今天下午我沒有見過他,如果不是他如此那樣吻了我的手,我一定會愛上您而不是他的,可現在說什麼也都晚了!」公主歉意地說道。
「這麼說公主殿下還是相信一見鍾情了!」
「天下沒有一個姑娘不相信一見鍾情,我當然也不例外,對不起!」公主忽然想起了什麼,歉意地說。
「為什麼要說這個?」
「我一開始對您撒了謊,您說您不相信一見鍾情,我就隨口說我也不相信,其實我相信一見鍾情,而且非常相信!現在我恐怕已經愛上了那個小伙子了!」
「聽上去簡直是不可思義!」魔多善發自內心地說。他無法理解公主已經愛上了自己,下午在會場上的見面是如此短暫,他本人早把那件事拋到腦後去了,沒想到公主竟然會念念不忘。
「我也覺得是不可思議!有些事情真是難以預料,連我自己都不明白,現在為什麼那麼想見到他。也許見到他以後就不想了,你說是嗎,魔多撒拉王子?」
「恐怕不是這樣吧!」魔多善站住了,表現出一幅很紳士很深沉的樣子,舉頭望明月,低頭思淫慾。心中暗忖,「是不是要把魔多善的身份亮出來,今兒晚上就可以把她搞定呢?」
想到這裡,看了看她誘人的身材,不禁熱血沸騰,越來越覺得難以抑制。
夜色柔和的霓虹燈下,紗維德麗公主看上去更是性感迷人。她性格溫柔,感覺上就像是一隻小貓,更誘發和加強了一個男人想搞她的慾望。魔多善一咬牙,發狠道「管她什麼公主不公主了,先干躺下她再說吧!」
魔多善只把自己當作是一個不慎闖入一個果園的農夫,既然眼前碰巧有一隻熟透的果子,為何不去摘取呢,也不過就是一個摟草打兔子的功夫而已。
「公主殿下——」魔多善忽然轉過身來,呼吸急促起來。
「什麼?」公主天真地望著她。
「我請求你寬恕我的罪孽!」魔多善扭曲著臉痛苦地說道。
「為什麼?」
「因為我實在是把持不住自己了!」說著魔多善一把把對方拽進懷裡,瘋狂地吻對方的鮮唇。他太有力量了,公主就像是一根羽毛被輕輕舉起,懸掛在他的懷裡。不管拒絕也不好,不拒絕也好,公主都無法躲避。
他的吻熾熱而瘋狂,並帶有一種野性的力量。一開始,公主很想拒絕,結果發現動彈不得,別說身體被牢牢把卡住,連頭部也無法轉動。只好任憑他滾燙的嘴唇,將自己吻得全身麻酥,於是她閉上眼睛,想像是另一位個小伙子在狂吻自己,越這麼想越覺得是什麼回事,心也就很快跟著瘋狂起來。
紗維德麗公主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被平放在了長椅上躺了下來,但她知道自己的衣服是什麼時候被撕開的,接著……預感到自己今天終於要品嚐伊甸園禁果的滋味了。
從前曾有若干次機會,都被她拒絕了。
對於一個歐洲王室的公主,在這個年齡品嚐禁果並不是過分的舉動,很多其他公主或貴族女子,到了這個年齡,早就被許許多多貴族公子壓成了比薩餅。紗維德麗每每想起自己的處子之身,就會感到臉紅。在歐洲,這個年齡的貴族女子如果還是處子之身,往往意味著魅力不足,甚至可能算是個醜八怪。老**從來就不是一個好聽的字眼兒。而十六歲的**已經夠得上是老**了。
紗維德麗當然不是魅力不足,更不是醜八怪。只是因為她太美麗太高貴,一般公子都不敢高攀,把她當作女神供奉起來,反而冷落了她。偶爾有什麼王公子弟,跟她一起廝混,本來也想擔任給她開苞的艱巨任務,開始都野心勃勃,信誓旦旦,提出來後一遭拒絕,就立刻都像是霜打的茄子——蔫菜,再也沒有銳意進取的勇氣了。其實她的拒絕未必是真心的,那是任何一位年輕本分的貴族女子都具有的驕傲和矜持,外加一點點羞澀。
魔多善今天本來是欲射不能,身體一直很苦悶壓抑,又不小心多喝了點色酒,再加上骨子裡捨我其誰的野性和無所畏懼的霸王氣概,火兒一上來,才不管對方地位有多高身份有多貴呢,只把她當作一個洩火兒的工具。萬萬想不到的是,這一下反而是歪打正著了!從來沒有人敢於如此無禮地冒犯公主,所以也從來沒有人讓公主真正的開心過。當魔多善把公主的裙子撩起來的時候,她很緊張,也很激動。歐洲人從來沒有這樣的規定,一個淑女必須被未來的丈夫開苞,而被亞特蘭締斯王子開苞,任何時候說出去都不是一件丟臉的事情。更何況他現在熱情似火,唯一盼望的是他再溫柔一些就好了,任何女人的第一次都不希望得到粗暴的對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