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究竟是答應還是不答應?」彭靜雨動真格的了。
「我只是不大明白——」
「有什麼不明白的,如果你對我是真心的,讓你陪我坐一晚上,看一晚上星星,難道就不可以嗎?」彭靜雨臉上變色了。
「問題是——」
「算了!」彭靜雨豁然坐起,「我困了,咱們回去吧!」
「這個——」這一切突如其來,讓人覺得無法適應,魔多善不禁有些發楞。
對方又緊逼道「你走不走?你不走,我先走了!」說著,唰地鑽了出去。
魔多善後悔了,後悔今天不該說那麼多廢話,應該二話不說直接把她按倒辦了,她也就沒脾氣了。
二人一前一後走了回去,誰也沒理誰,分手時也沒說話。其實這種時候,只要魔多善走上前去說句軟話,答應下來一切喪權辱國的條件,她定會立刻回心轉意,高高興興轉回來,兩人一起看星星,度過一個無比浪漫美妙的夜晚,一切皆大歡喜。其實女孩子嘴上說一晚上不許碰她,一晚上時間那麼長,到時候情緒上來了,還不是隨便你整隨便你弄。
如此結局,魔多善鬱悶,彭靜雨更鬱悶。就知道這小子不會哄女孩子,一點也不懂女孩子家的心思,情場上一點經驗和手段沒有,結果還真是。彭靜雨邊走邊想「這一輩子花落誰家還很難說,眼下和這小子在一起本來頗不寂寞,卻想不到他竟是個不解風情的木頭疙瘩,真是沒勁兒!」
第二天,彭靜雨對魔多善異常冷淡,課上課下,看也不看一眼。班裡整整一天也都平淡無奇。沒有人談論打架的事情。農民一夥兒人本來就孤傲得狠,什麼事情都局限在自己的小圈子裡活動,如今依然保持著孤僻的情調。牛猛剛性情憨厚,對待農民一夥兒採取窮寇莫追的態度,嚴禁自己的兄弟得意忘形,談論那場戰役的勝利。給對方留足了面子。農民一夥兒似乎也未見得領情,幾個傢伙見到牛猛剛的時候,鼻子裡依然沒好氣地抽抽,似挑釁非挑釁,左一口濃痰右一口鼻涕,弄得牛猛剛也挺彆扭,發作不是,不發作也不是。
魔多善猜不透彭靜雨究竟是怎麼想的。不管怎麼說,對方是個大明星,萬眾矚目的人物。自己究竟是個小人物,怎麼說也是配不上她。昨天夜裡也不明白自己是怎麼著了魔了,為什麼說那種話,大概是忽然慾火中燒所致吧。算了,還是好好學習吧,其他的先不去想了。
踏踏實實上課,踏踏實實讀書,踏踏實實做題。
緊接著週末來臨了。
這真是漫長的一周,最後一節課下課鈴聲一響,大家就迅速衝出校門口,幾輛警車停靠在附近道口,那些截道兒的傢伙早消失得無影無蹤。事實上最近由於警察監視地緊,他們一直不敢出現在學校門口,魔多善撞上他們兩次,都是離學校比較遠的位置上。維護社會的安定團結本來就是政府的首要目標,這所學校裡又都是天之驕子,國家未來的棟樑之材,自然是重點保護對象。不過,社會上的黑暗勢力,盤根錯節,生命力極其旺盛,不是一打擊就可以滅絕的。而且,他們往往擅長於在法律邊緣上遊走,讓執法部分也常常感到十分棘手。政府部門內部偶爾也會出一兩個腐敗分子,與黑暗勢力相互勾結,使得一些看似簡單的事情,最後會搞得異常複雜。
雖然政府打擊內部腐敗分子和外部黑暗勢力的決心和力度都很大,但是社會上的邪惡勢力,受背後巨大利益的誘惑和驅使,野火燒不盡,春風吹又生。這話扯遠了,話說回來,如果世界上到處都是歌舞昇平,一派祥和之態,也就沒有驚心動魄的故事發生了。
如今大週末,燕山中學的男生和男生結伙兒,女生和女生做伴,各自離去,很快學校就空蕩蕩了。魔多善回到家裡,發現母親不在家。估計是又加班了。好在綠化隊就在前面不遠,就找她去了。
上星期跟小霞阿姨做的那些事情還記憶猶新。如果有機會,這個星期當然還想做做。其實,魔多善更願意和彭靜雨做做這種事情。只是彭靜雨大明星一個,又是一副大小姐脾氣,怎麼看也是遠水解不了近渴。本來那天晚上在小樹林裡,月光皎潔,夜深人靜,多麼好的機會,結果,還沒等開口暗示,就被她一句話堵死了一切一切的可能性,說起來也是要多掃興就多掃興。而作為一個十八歲的棒小伙子壯勞力,跟牲口似的,這種事情不干還好,如今閘門一開,似乎就有種收不住的趨勢。
小霞阿姨雖然沒有彭靜雨那麼年輕漂亮,卻也是個鮮活的大美人,而且更有種成熟女子的溫柔與嫵媚。最主要是招之既來,揮之既去。這一點真是無與倫比,太棒了!
在趕往綠化隊的路上,魔多善想起小霞阿姨溫柔嫵媚的笑臉,白雪瑩瑩的胸脯及豐滿誘惑的大腿,頓時心花怒放起來,不由得加緊了腳步,步伐有力,虎虎生風。
綠化隊隊部就在一片開闊地的中間,有縱橫幾排房子。不遠處有一些玻璃大棚,養殖著各種花草樹苗。大棚外面也都種植著各種植物。小霞阿姨平時就住在隊部的一間平方里,魔多善沒有先去找母親,而是直接來到小霞阿姨的房間,小霞阿姨正蹲在門口扇火做飯。
「是小善善來了,你娘正在隊長辦公室裡開會說事呢?」小霞看見善子,張開笑臉說道。
「不忙!不忙!我先來看看您!小霞阿姨!」魔多善一臉憨厚的樣子,彷彿跟小霞阿姨接下來做做那種事情就如同來吃頓肉包子。
「吆!小善善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乖了,還惦記著你阿姨,快進屋坐去吧!」
小霞阿姨穿著一雙繡花拖鞋,臀部挺得老高,腰際露出一道白肉,魔多善頓時想入非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