搶了三車金幣和一個藍發姑娘,程關的心情自然大好,為了不讓別人發現他的蹤跡,他繞著迷霧森林走了一圈,然後朝走小路回到了神廟。
將載著大箱子的鐵皮車趕進神廟大堂,他便將三只牛頭獸趕到了山下,他知道,山下的尼森等人看到了牛頭獸,肯定會活捉,能耕田不說,殺來燒著吃也是一餐美味啊!
眼下,程關顧不上去清點十幾箱的金幣,他將藍發姑娘快速抱到裡屋,當悍匪這麼長時間,第一次打劫花姑娘,是時候嘗嘗鮮了。
沒有哪個真男人是不喜歡女人的,程關也一樣,糟蹋人家姑娘的確有些缺德,了不起就留她做壓寨夫人好了。
看藍發姑娘長得還算水靈,性格也很潑辣,留下做壓寨夫人也不寒磣。
“你要干什麼?”當程關將藍發姑娘放到青石床的時候,雙手雙腳被綁的她開始大聲吆喝,撒潑的聲音裡也有絲絲畏懼和顫抖。
“明白人都知道我要干什麼!”程關懶得理她,小丫頭雖然歷經周折,看上去疲憊不堪,但身姿誘人。
他順手一拉,扒掉了小丫頭上身的紫紅長衫,露出高聳雙峰,上面罩著月牙狀粉紅布兜。
“你這個畜生,你要干什麼?”藍發姑娘繼續掙扎,雙手護到胸部,想抬腳踹程關,但卻失敗了。
粉紅布兜半透明,裡面的春紅若隱若現,這不禁勾起了程關的原始欲望,他對小丫頭嘿嘿邪笑,隨即拉掉了她的布兜。
雙峰頓出,白裡透紅的誘惑以及上下亂顫的嫵媚,程關忍不住上去摸了兩下,柔軟異常。
“畜生,不要啊,畜生!”藍發姑娘不禁嚇出了眼淚,大聲咒罵著。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程關有點控制不了自己的情緒了,他開始扒濫發姑娘下神的長裙。
嘩啦嘩啦地撕碎了她下身的衣服,紫紅色的衣片滿屋子都是,程關立即縱身上馬。
“畜生,你會遭報應的!……求求你,放過我吧!”藍發姑娘不再咬牙切齒,她開始哀嚎,眼淚肆意橫流,放佛要將她肚子裡所有的委屈都宣洩出來。
此刻,程關停住了手中的動作,他做出了一個不符合悍匪性格的舉動,那就是翻身下馬,快步走了出去。
坐在神廟門口的巨石之上,他開始郁悶,很是郁悶!
他之所以放過了藍發小丫頭,是因為他的興致已經被徹底打消了,他驚愕地發現藍發姑娘的下身有一個鐵質枷鎖,嚴嚴實實地綁住了她的下身。
程關不是文盲,他自然知道這個鐵質枷鎖是用來干什麼的,看來這個世界的女人也很看重自己的貞操,贊一個!
枷鎖的鑰匙應該就在藍發姑娘的身上,但程關沒有去逼問,也沒有選擇強行拆去枷鎖。
褻瀆花姑娘也是要講究節奏的,節奏被破壞了,興致也就沒了,程關只能呸地埋怨一句:處女好,但是弄起來真麻煩!
其實他沒有得逞,還有一個非常重要的原因,小丫頭歇斯底裡地嚎哭聲,讓他失去了興致。
丫頭的哭不僅是痛心的哭,還是絕望的哭,讓他一下子想到了很多。
他程關雖是悍匪,也熱衷於搶錢搶花姑娘,但絕不會將花姑娘逼向絕路,尤其是長得好看的姑娘,戴米娜是這樣,藍發姑娘也是這樣。
但是呢,好不容易搶回來一個花姑娘,不享受一下,也未免太虧了,他決定回去調戲一下。
程關回到裡屋的時候,藍發姑娘正蜷縮著身子坐在青石床上,淚水不住地流,哽咽著怒視著程關。
“靠,臭丫頭,哥哥我又沒把你怎麼樣,還怒視哥哥,非要逼哥哥出狠招,是吧?”程關怒喝一聲,大步走向藍發姑娘。
“……”藍發姑娘抽泣了一下,試著去停止哭泣,她似乎已經看出程關的秉性,對她的仇視也淡化了很多,但身子還是下意識地蜷縮了起來。
“哥哥好不容易把你搶回來,你以後就好好服侍哥哥吧,否則別怪哥哥心狠手辣!看你長得還算端正,穿著也不俗氣,應該是大戶人家的姑娘吧?這樣吧,先給哥哥唱一支歌來聽聽!”程關順手挑撥了一下藍發姑娘的下巴,順勢做到她身邊,一副地主老財的架勢。
“你……”藍發姑娘怒視了一下程關,隨即躲到了牆角。
“你什麼你!告訴你,遇見哥哥算你走運,要是換做別人,你早被那個啥然後棄屍荒野了!廢話少說,趕緊唱歌!”程關怒聲威脅。
反正和小丫頭獨處神廟,若是沒有點把戲,難免無聊,挑逗一下,弄點樂子出來,誰都不會尷尬。
“你……我不會唱歌!”藍發女子又是一陣嬌怒,少許,她忽地軟了下來,冷冷說到。
“那你會什麼?脫衣舞會嗎?”程關邪笑。
“……”藍發女子先是一愣,隨即軟聲到,“我只會彈琴!”
“你會彈琴?那好,哥哥就找一把琴來給你彈,彈得好的話,哥哥留你做壓寨夫人!”程關嘿嘿一笑,隨即大步走了出去。
“壓寨夫人?”藍發女子雙目圓睜,面部表情僵硬。
剛霸占神廟的時候,西津傭兵團的家當被迫留了下來,程關在裡面搜尋片刻。
找到了一把破舊不堪的波浪形黑木琴,上面只剩下四根琴弦,輕輕拍了拍,灰塵滿天。
少年時,程關酷愛音樂,對各種樂器都有一些了解,他發現眼前的黑木琴和中國古代的古箏很是相似,唯有形狀是波浪形。
匡當一聲,程關將黑木琴放到了藍發姑娘的跟前,腦袋一昂,讓她快點彈奏。
藍發姑娘像是賭氣一般,先是瞪了程關一眼,隨即屈膝坐到床沿,將黑木琴穩穩放置席上。
妙手輕輕一掃松松垮垮的琴弦,一聲高音便打破了幽暗神廟裡的寂靜,接著便是如潺潺流水般的樂音不絕於耳。
程關很是驚愕,心想,臭丫頭還真是有三把刷子,琴彈得不錯!她低頭彈琴之時,舉止爾雅,頗有大家閨秀的風范,先前的潑辣蕩然無存。
漸漸地,程關陷入了這曼妙的樂音之中,他放佛聽到了野鶴的悠遠長鳴,耳畔響起呼呼風聲。
少許,他隱約發現,自己置身在一個偌大的懸崖畔,高且黑的懸崖,身後有一塊黑色巨石呼呼翻滾襲來,危險之極。
此刻,他似乎只剩下了兩個選擇,一個是自己跳崖,還有一個是,被巨石撞下山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