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小崇在幾名妖宗高手的護衛下,出了皇宮,正往三王子府行去,一臉惶急的珠兒突然從路旁竄出。「寶貝珠兒,你怎麼啦?」張小崇跳下戰馬,拉著她的小手兒擔心的問道。他瞭解珠兒的心性,珠兒俏臉蒼白,儘是惶急擔憂,肯定出了什麼不妙的事情了。珠兒似乎是帶著哭腔道:「少爺,玉容姐姐不見了……」張小崇面色一變,急聲道:「到底出了什麼事?怎麼會不見了?」雖然沒能把玉容泡上手,不過心中挺牽掛她的,畢竟是他的乾妹妹,出了事兒,心中怎不擔心。珠兒匆匆將鍾玉容上街後失蹤一事說出,張小崇的一顆心沉下來,這事兒不是三王子司徒霸天指使人幹的,就是好色的太子司徒俊雄派人幹的。「少奶奶已連夜趕回雲夢行省,她吩咐少爺要多加小心,官場比江湖更為凶險……」珠兒又道。張小崇點點頭,翻身上馬,在她秀麗的臉蛋上擰了一把,說道:「我這就趕回三王子府打聽一下情況,有什麼消息盡快聯繫!」事情緊急,他顧不得理會珠兒,匆匆趕往三王子府,無月老婆消息靈通,或許會有什麼線索。回到三王子府一打聽,才知府內好像有什麼重大行動,無月老婆已離府外出辦事,就連三王子殿下都親自出馬。他這才發覺府外表面平靜如初,府內卻是一陣忙亂,許多從未見過面的彪形大漢帶著殺人的傢伙在集合,看來真的有什麼重大行動。這種事兒他懶得打聽,回到房間,晴兒也不在,大感無聊下他在府內四處溜躂,心中卻是擔心鍾玉容的安危,只是急也沒用,無月老婆不在,只有等她回來再說。三王子府內有一些禁地,有重兵把守,禁止任何人進入,違者格殺勿論!後花園左邊有一排房間,本是堆放雜物的地方,卻有六名彪形大漢把守,那也是屬於禁地之一。「哎,張大人悶悶不樂的,好像有什麼不快的事情吧?」衛士長羅紹興是個賭棍,手氣又不好,經常輸得精光,張小崇曾借給他五千銀票子。「別說了,大清早的給皇后娘娘狠訓了一輪,唉……」張小崇一副愁眉苦臉樣。羅紹興呵呵笑道:「淑皇后是太子那一邊的人,大人三殿下,給她訓是難免的,呵呵……」兩人正說著話,那排房子的其中一扇門突然被人推開,從裡邊出來一個彪形大漢,肩上扛著一個長布包,看布包的形狀,好像裡邊裝的是人。「哎,張兄,裡邊裝的是那個倒霉蛋?」羅紹興笑呵呵打趣道。張兄得意洋洋道:「一條大魚,兄弟發了,哈!」羅紹興撇撇嘴,一副不相信的神情道:「吹吧你,誰不知道你張兄是年皮吹破天……」張兄一副很認真的表情道:「這一次是真的,那天陪著司徒驚虹出席晚宴的小美人兒,哈,殿下這一次肯定是大大重賞兄弟了,哈!」張小崇心中一動,布包裡的人是玉容妹妹?他悄悄退到一旁。羅紹興等露出一副羨慕的表情,「張兄你發了,可別忘了兄弟們吶!」「一定一定,都是自家兄弟嘛,怎麼會忘記吶!」張兄樂呵呵的扛著布包往前後院行去,張小崇暗中跟在後邊。後院是內眷的居住的地方,一般人都不許入內。張兄扛著人直往裡闖,立刻給把門的攔住。張小崇站在遠處,看著張兄與守門的衛士說話,還放下布包解開袋子讓衛士檢查。距離太遠,張小崇只看到布包裡是個女人,不能夠確定是不是玉容妹妹。張兄扛著那女人大搖大擺的進了後院,張小崇沿著後院圍牆走了一圈,看看四周沒人注意,他瞅了空,翻牆入內。後院裡數排富麗堂皇的大房子,四周景山花草,佈置得挺雅致的。整個後院靜悄悄的,沒有人守衛,偶爾有一兩個妖冶的女人進出,那種透明的穿著,實在讓人噴鼻血。潛入的張小崇隱身在景樹叢中,他第一次幹這種事兒,又是大白天,心中緊張得要命。看著一排排富麗堂皇的大房子,一時之間不知從何著手找人。「那丫頭是外柔內剛,性子烈得很,一個不好,必定尋死,千萬不能來硬的!」一個女子聲音突然在這時候響起。「大姐放心,我們會小心的,茶水裡已經放了慢性催情媚藥,那丫頭已經喝了幾口,嘻嘻,三殿下回來的時候剛好是她春情勃發之際,嘻嘻。」另一個女子吃吃蕩笑道。張小崇一驚,這兩個女人真夠可惡的!看她們面上那妖冶的神態,身上的穿著,薄得不能再薄的衣裙等於沒穿,全身上下全是透光的,小褲褲都沒穿,要害部位都看得清清楚楚,實在令男人噴鼻血。「是誰在那?」這兩個女人夠警覺的,張小崇笑嘻嘻的從景樹叢裡出來,躬身行禮道:「二位漂亮的姐姐好啊。」「你是誰?怎麼會在這裡?」一個年紀稍長的女人怔道。她皺著眉頭,上下打量著張小崇,水汪汪的桃花眼流露出警惕的神情。另一個年青一點的女人打量著他,輕笑道:「這位公子好英俊哎,這裡是內眷居住地方,閒雜人不許進入,公子難道不知嗎?」「你是怎麼進來的?」年長一點的女人冷聲問道。張小崇冷哼一聲,面色一沉,喝道:「大膽,敢如此對本官說話?」那女人微微一怔,殿下是不時帶著一些大官來這裡風流快活,那些大官兒,她都認識,怎麼從未見過眼前這個男人?正愣神中,突覺駭人勁風襲來,驚恐萬狀下欲張口呼叫,卻覺咽喉處傳來椎心劇痛,她捂著咽喉呵呵怪叫著倒下。旁的女人哪會想到他會突然出手殺人,嚇得花容失色,渾身顫抖的癱軟在地上。張小崇制住嚇得渾身癱軟的女人,將她挾在肋下,順手提起已經斃命的女人,閃入景樹叢中。他為救人,不得不辣手摧花。「想活命就乖乖說出剛剛掠來的那個丫頭關在哪?」張小崇笑瞇瞇問道,一隻大手卻緊扣在對方的咽喉要害處。「我說我說,公子別殺我……」那女人驚恐萬狀道。問出了要知道的事,張小崇推著她上樓,來到一間廂房,大鐵鎖把大門緊鎖著,外邊還有兩個背插長劍的女人守著。那兩個女人看到張小崇,俱都是一怔。張小崇擔心鍾玉容,顧不得什麼惜香憐玉,他突然衝到兩個女人中間,右掌橫斬,左臂曲肘後撞。「咕」的怪響聲中,一個女人捂著咽喉往後倒下,連慘呼聲都未能發出。一擊斃命,出手夠狠的。左肘卻撞空了,這女人反應不慢,身體暴退,背上長劍錚然出鞘,毒蛇一般飛刺張小崇腰眼。長劍透體貫入,腥熱的血水噴了她滿身滿臉。那女人卻是鬆手棄劍,驚恐萬狀的退後。長劍刺中的是自已的同伴,因經脈被制,無法發出痛苦的慘叫聲,眼中的神情卻是痛苦、不解、憤恨。她打了個寒顫,才想起要發嘯聲示警,咽喉要害處已給張小崇狠擊了一拳。撿起地上的長劍運勁劈斷鐵鎖,張小崇推開房門。房內,滿面紅潮的鍾玉容正捲縮在大床的角落裡,水汪汪的大眼睛格外勾人魂魄。「小崇哥……」她驚喜的從床上跳入,激動的撲入張小崇懷中。她醒來的時候,已發覺給關在這間豪華的大屋裡,經脈被制,加上門口有人守著,根本無法逃脫。從進進出出的幾個妖冶女人的談話、神態、穿著,她隱隱感覺到不妙。「玉容,真的是你!」溫香軟玉抱滿懷,加上鍾玉容呼吸說話時口中都有一股濃郁的香味,這種香味極撩人情慾,張小崇明知她是喝了有催情慾的茶水,身體仍是起了一些變化。他以手掌貼著鍾玉容的後心,貫入真氣為她解開禁制,令他大感奇怪的是鍾玉容被制的經脈雖然已經解開,人卻仍是渾身發軟,使不出半點真氣。「怎麼回事?」他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