吟雪白了他一眼,嗔道:「口手溫存,已算是預支了,你當是做生意呀?別得寸進尺!」她整理了一下衣裙,對著他嫣然一笑,走出練功房。張小崇呻吟一聲,垂頭喪氣跟在後邊。用過膳後,張小崇給吟雪拖著來到演武場。看到她手中那一條十丈軟紅,張小崇嚇了一大跳,雙手一陣亂搖道:「夫人,我打不過你,投降還不行嘛?」吟雪淡淡道:「你修行太低,看來還是先讓你把家傳的輕身提縱術練熟了再說吧,打不過可以逃嘛,保命第一!」張小崇嘿嘿笑道:「逃?男子漢大丈夫,用」逃『字多難聽啊,嘿嘿,應該叫「閃』才對!」打不過不閃人才是傻瓜笨蛋,保命要緊,聲譽算個屁!吟雪白了他一眼,嗔道:「逃就是逃了,憑地這麼多廢話?」她歎息一聲,道:「以你的性格,打不過人家,逃跑是很正常的事,我也不希望你蠢得像那種自命英雄的笨傢伙,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只是如此一來,雲夢張家的聲譽,多少也受損……」給她說中心中所想,張小崇覺得自已的面龐有些發燙。吟雪瞪了他一眼,聲色俱厲道:「如果你不想把張家的面子丟光,就該好好修練!」張小崇嚇了一大跳,吟雪如此大聲說話,還是頭一次見,不由得嘿嘿的乾笑幾聲。吟雪道:「輕身提縱術是搏殺、追敵、保命開溜的功夫之一,輔以深厚的修行,更能發揮出祝鬼莫測的威力,是每個修行者必學的身法!」「你做好準備了,逃不快,就要給我的十丈軟紅抽中,別怪吟雪不提醒夫君哦,」吟雪突然輕笑道。張小崇一驚,剛想說話,吟雪手臂一抖動,紅綾已給抖成一條長棍,「呼」的一聲,朝他屁股抽來。嚇得他怪叫一聲,撒腿就跑。聽那紅綾襲來的勁風,給抽中一下,屁股不皮開肉綻才怪。他才跑出兩步,陡見眼前紅雲爆閃,遮天蔽日般罩來,嚇得他轉身再跑,「啪」的一聲傳出,張小崇痛叫一聲,如滾地葫蘆在地上直打滾,灰頭土臉的。吟雪喝道:「你是嚇暈頭了還是什麼?放著家傳的逍遙神行百變輕身提縱術不用,像個傻蛋一樣笨呼呼的亂跑,打爛你屁股活該!」張小崇一拍腦門,對啊,自已是給那條十丈軟紅抽得嚇傻了,真是笨蛋啊。眼見紅綾又朝屁股抽來,右足往左跨一步,再往前一竄,已避過紅綾的攻擊。吟雪滿意道:「這還差不多,小心哦!」手臂抖動間,十丈軟紅「呼」的一聲抽出,打的是張小崇前方的五尺空地。張小崇剛避開紅綾攻擊,見前方紅雲重重疊疊,阻斷去路,慌忙止住腳步。又是「啪」的一聲,張小崇捂著屁股痛叫一聲。明明看到紅綾在前方五尺處閃動,卻不知怎的會拐彎抽來,真是想不通。吟雪喝道:「步法是死的,人是活的,要活靈活用!」張小崇呻吟道:「夫人啊……屁股要裂開了……救命啊,要死人啦……」吟雪輕笑道:「大不了我幫你揉揉!」張小崇一聽樂了,大不了犧牲屁股,享受老婆的全身按摩,那可是爽死了,嘿嘿。一分神,屁股又挨了一下,痛得他哇哇直慘叫,這一記比剛才所中的兩記加起來還要重,痛澈心肺,只怕還沒有享受到夫人的按摩,屁股真要玩完了。他再不敢分神,吸氣運轉能量,施展老媽的逍遙神行百變輕身提縱術,在漫天紅雲的飛舞中閃轉騰挪,身形步法雖難看,卻也有驚無險的保住了屁股不再開花。時間一長,他就吃不消了,能量損耗過巨,胸口沉悶欲爆,兩腿麻木酸痛。他氣喘吁吁道:「夫人……吃不消了,再跑下去……真的要死人啦……哇……」一分神說話,紅綾迎面抽來,勁風駭人,嚇得他抱頭大叫救命,卻覺身子一緊,已給紅綾捆得結結實實的像個大棕子,緊跟著呼的一聲,身子凌空飛起,落地時紅綾已鬆開。張小崇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驚魂未定道:「夫人,嚇死我了……」吟雪道:「加緊調息,一刻鐘後繼續!」張小崇呻吟一聲,苦著臉可憐兮兮道:「夫人,我……我快散架了……行行好吧……能不能明天再練……」吟雪斷然拒絕道:「不行,明天有明天的練習!」她接著又道:「若你乖乖聽話,上床後幫你按摩,若由我逼著練,按摩免了,功課照樣不少!」張小崇呻吟一聲,大歎命苦,什麼行省最溫柔的女人,整一個母老虎惡婆娘!連同房都不允許,什麼世道啊?我怎麼這麼命苦啊?心中雖然大大不滿,可還是老老實實調息運功以恢復損耗的能量,那條十丈軟紅可不是鬧著玩兒的。時間一到,吟雪立刻揮動紅綾抽來,想不跑都不行,挨上一下可不是好玩的。如此反覆練習,天色漸晚,吟雪才停下手來。張小崇已累得像快斷氣的老牛,呼哧呼哧的直喘粗氣,屁股給抽了十來下,痛得他直哼哼。吟雪把他扶到床上趴下,給他貫輸能量,再幫他揉捏按摩,直揉得他哼哼的閉眼直呼爽。吃飯的時候,張小崇的屁股不小心碰了一下椅背,痛得他直皺。老祖宗擔心道:「崇兒呀,你沒事吧?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要找太夫看下。」張小崇瞄了吟雪一眼,後者的一隻手正在他大腿上揉捏撫摸著,爽得他直吸氣。他嘿嘿笑道:「老祖宗,沒事沒事,只是練功時不小心摔了一跤,嘿嘿……」老祖宗心疼道:「小祖宗呀,萬一摔壞了可怎麼辦啊?張家就你一根獨苗吶,以後小心點,要是太累了,就……」「老祖宗,您償償這梅菜扣肉,味道挺不錯的,」吟雪挾了一塊扣肉,放到老祖宗碗裡。老祖宗哈哈笑道:「好,好,我就償,哈哈。」她給幾位長輩斟滿酒,也給張小崇斟滿了一杯,還對他嫵媚的笑了笑,樂得張小崇整個人暈淘淘的不辯東西南北。吃過晚飯後,張小崇又給吟雪押著進了練功密室,在千年寒玉石床上練了一會。沐浴之後,他趴在柔軟的大床上,舒舒服服的享受著吟雪的揉捏按摸。吟雪雙膝跪在他身邊,纖嫩的十指在他身上揉捏拍打,張小崇爽得直呻吟,只一會便不免蠢蠢欲動起來,一隻手搭上了吟雪的大腿。手被撥開了,他又不死心的放上去。「哎呀,你能不能定一點,再亂動我可不幫你按摩了,」吟雪嗔道。「夫人啊,嘿嘿,你就可憐可憐我吧,我……我……快憋死了,就一回,一回,嘿嘿,好不好?」張小崇死皮賴臉道,大手在溫軟的大腿上不安份的亂動著,還想伸進裙子裡面。吟雪在他的手上拍了一下,斷然道:「現在想都不要想,等你完全改掉那些惡習再說!」那一拍的力量不輕不重,卻讓張小崇痛得直甩手吸氣。他歎了口氣道:「唉,做人好難啊,可男人更難……」吟雪「哧」的輕笑一聲,在他耳垂上親了一口,柔聲道:「夫君呀,吟雪早說過,若你真的改掉那些惡習,吟雪自是任你……任你……輕薄……」「唉……」張小崇長歎一聲,翻過身來,苦著臉道:「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只怕到時你我都老得不能動了……」「什麼老不老的,淨瞎說,」吟雪嗔道:「時間的長短,取決於夫君大人罷。若夫君真有決心要改,三年之後,自是……自是……得償所意。」「三年以後?」張小崇痛苦的呻吟一聲,「一千零九十五天,這苦日子怎麼熬啊?我怎麼那麼命苦啊,嗚……」吟雪正色道:「夫君大人聽好了,吟雪只給你三年半的時間,若你還是本性難改,吟雪只好離開張家了……」張小崇一驚,失聲道:「離開張家?這是為何?」吟雪只是幽幽歎息一聲。張小崇忙道:「我改,我改,我一定改!」吟雪淡淡道:「夫君大人若能明白吟雪的一片苦心就好。」張小崇呵呵笑道:「明白,明白,我知道夫人如此做,都是為了我好,呵呵,我一定改,夫人,前面的也揉一揉吧,全身上下都散架的……」吟雪一邊給他揉捏,一邊道:「夫君大人能痛改前非,吟雪自是心喜。」張小崇閉著眼睛直哼哼,一副很爽的樣子,不免又想色心大起,某一處地方又蠢蠢欲動的豎起來。他嘿嘿道:「嗯,真舒服啊,夫人能不能再往下一點?」「再往下一點點,嘿嘿……」「哎,痛死了……」他捂著某處要害直蹦起來,「夫人啊,這可是命根子啊,痛死了,哎,要壞掉了……」吟雪見他面上一片煞白,額頭上冷汗直冒,很是痛苦的神情,不由得有些緊張起來。擔心道:「夫君,不要緊吧?吟雪只是輕輕打了一下……」張小崇躬著腰,捲縮著痛苦呻吟道:「這是命根子,輕輕打一下也不行……痛死了……」「那……那要怎麼辦?」吟雪緊張問道。「你快幫我揉揉,要輕輕的,千萬不能用力……」「啊!」吟雪一張俏臉全是紅雲。張小崇強忍著沒笑出聲來,呻吟道:「夫人,快點啊,痛死了……」「啪」的一聲,屁股上挨了重重一掌,痛得他「哎」的驚叫起來。「你可惡!」吟雪嗔道:「人家和你說正經的,你……你……氣死我了!不理你了,我要安歇了!」張小崇剛想說話,卻覺身體一麻,連嘴都不能動了,心中只有大叫命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