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聯軍摧毀北部運河上的大橋並在沿河南岸地區建立起了防禦線的時候賀平大校的心中一陣的澀苦這意味著增援來的友軍將要面對兩個聯軍重裝甲師的阻擊只有突破聯軍的運河防線後兄弟部隊才能夠解除目前縣城危在旦夕的局面而在此期間他手中早就因為傷亡巨大而殘破不全的三個師的防守部隊還要繼續的堅持下去牢牢的釘死在每一個街區、每一棟建築、每一寸的土地上大校現在面臨的最大的問題是手中有限的兵力顯得有些單薄唯一的預備隊一直擔任著救火隊的角色不斷的在填補著被聯軍突破了的一個個的窟窿他都不敢想像如果聯軍更大規模的突擊後他手裡這僅有的微薄的機動力量還能有多大的能力前去填補多少段崩潰的外圍防線一旦外圍防線崩潰那進入街區後敵我雙方都將直接面對著的是混亂的巷戰或許那將是一場斯大林格勒也或許是場糟糕的順化戰役。
「給我接裝甲一團」賀平沉思了一番對年輕的密電員說。
那條遮蔽在城市西郊的一片蔥鬱之中的早就乾涸了的河道已經徹底的成為一個巨大的隱蔽所連綿佈置在枝葉間的防紅外線薄膜以及各種工兵設立起的技術掩護混合在枝繁葉茂的樹冠之間巧妙的遮掩起下面的戰車隱蔽場儘管頭頂上不斷傳來聯軍戰機的噴氣動機嘶打著空氣的轟鳴但這裡還是顯得十分的安寧號稱偵察技術世界第一的聯軍根本無法探測到這顆隱蔽鑲嵌在他們柔軟的下腹之上的尖牙。
蕭揚無聊的躺在他那心愛的『99式』主戰坦克尖銳的楔形炮塔邊密集的樹葉和防紅外薄膜遮擋住了天空這讓百般無聊的蕭揚顯得更加的鬱悶嚴格實行著燈火管制讓隱蔽場內顯得一片的烏黑靜靜的夜裡蕭揚只能夠這樣的躺在這裡聽聯軍戰機呼嘯著掠過撲向戰鬥中的城市聽縣城裡傳來的此起彼伏的爆炸聲在那裡有無數的兄弟戰友、有無數的炎黃子孫在流血戰鬥著他們是在為了共和國的生死存亡、更是為了中國軍人神聖的榮譽而在竭盡全力的抵禦著執堅披銳的侵略者哪怕付出著生命的代價。渴望戰鬥的漏*點一次次的燃燒著蕭揚的血液讓他更是希望能夠再次的駕著自己的戰車衝向聯軍的戰車群用戰鬥來焚燒著自己的漏*點成就起自己的裝甲王牌之夢就如同二戰中的魏特曼一樣。
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讓蕭揚一骨碌的從坦克上爬起來
「司徒有什麼情況」對於自己指導員的腳步聲蕭揚從不陌生。
「呵老蕭原來你躲在這裡啊我就知道到你的寶貝『兒子』這裡準能夠找到你」司徒濤笑著說。
「別廢話了快點是不是有什麼戰鬥任務」蕭揚急切的問到。
「有點禮貌好吧」司徒不滿的頂上一句「是有戰鬥任務下來了」
聽到有任務蕭揚立刻的打起了哈哈「okok那是我態度不夠好是我缺乏禮貌這裡呢先個咱們司徒指導員陪個不是」把指導員拉到一邊的軍用帳篷內蕭揚迫不及待的詢問到「那麼現在可以告訴我是什麼任務了嗎?」
「說實話我也不是太清楚團裡讓明天早上到團部召開會議不過上面透露出的消息好像是跟反擊有關」司徒濤聳聳肩無奈的攤開雙手。
「反擊難道援軍到了」蕭揚滿是疑惑的猜測起來。
司徒笑了笑「這倒是一個方面增援的三個集團軍的部隊已經到了北部但展開防空隊型前進的部隊度應該不會很快而且剛從團部傳來的消息說聯軍的裝甲部隊已經攻佔了北部運河上的大橋並且沿河建立起了防禦線那麼這樣一來增援的到達將會推遲。」
「那麼這所謂的反擊會和什麼有關呢?」蕭揚若有所思的摩挲著下頜久未刮理而顯得刺硬的鬍鬚。
「反擊?反擊?聯軍裝甲部隊?總不會讓我們從背後去攻擊聯軍的裝甲部隊的防線來接應增援吧一個團對聯軍的一個師那可是有點送死的味道了?」久思不得的蕭揚撇撇嘴。
「好了這個問題呢在明天將能夠得到解答」見蕭揚在一個勁的苦思冥想著司徒濤淡笑著說「怎麼可能呢要知道鬼子的第7裝甲師團和美國佬的第1騎兵師可都佈防到了北線啊兩個重裝師啊就咱們剩下的這些坦克還不夠人家塞牙縫呢還接應增援。」
「你是說聯軍的兩個裝甲師都去北線運河了」蕭揚頓時有了靈台澄明的感覺。
「是啊怎麼了?」司徒濤問到接而又恍然大悟的帶著疑問說「你不會是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