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瓏心情煩燥懶得理膽石喊什麼,她順著城牆越走越遠,只想找個安靜的地方沒人打擾,然後靜靜的去想那個男人對她的好,因為她實在不願去想他和別的女人在一起的親熱鏡頭,也許小女孩子獨霸的天性一時間讓她還有些難以適從吧。
馬小薇是個很認真很努力的小公主,和她在一起我有種做王爺的感覺,那種升天成仙的爽快很少有男人能天天體會,馬小薇緊閉著嘴抬頭要吻我,我可知道她嘴中有什麼,嚇得提起褲子便落荒而跑,身後馬小薇呵呵嬌笑,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淪落為淫蕩的女子,可為什麼對這些東西一點不嫌髒呢,反而每天總有一些期盼,但這個男人不可能只屬於她一個,唯有對他更好一些,希望他能經常想起自己的溫柔多來陪自己一會兒,哎,誰讓自己不可救藥的愛上他。
雨還在下,而且比午後的時候又大了一些,剛才我明明聽到窗外有聲響,萬不會是無原由,馬小薇不許我查看,難不成她知道了是誰在外面?細看窗下泥濘中的一排小腳印,像極了玲瓏。
一定是她了,我和馬小薇親熱她一定是看不慣,而馬小薇應該是察知她的存在但卻故意示威,這群女人啊,你們什麼時候能和睦相處,為什麼你們這裡允許三妻四妾,而你們反不能像地球上我的老婆們那樣團結呢。
順著腳印向外追,玲瓏有武功,我倒不怕她會受到傷害,只是怕這小丫頭一時想不開,所以還是跟上去看看的好,幸虧馬小蕊不在,不然事情還要亂,總要想個法子把這三人收服,不然以後經常給我鬧個小別扭,還讓不讓我活了。
“喲,趙大人,急匆匆的這要去哪兒呀。”膽石皮笑肉不笑地上前打招呼。
我斜了他一眼道:“你在打腫臉充胖子嗎?”
膽石氣憤地道:“趙大人,這事我正要找你呢,你手下的兵莫名其妙便把我打成這樣,我懷疑這件事情是有人公報私仇,那些士兵一定是背後有人指使,此事我不會就此罷休,你等著在皇上面前解釋吧。”
原來是有士兵打了膽石,按道理他們應該不會無緣無故打他,肯定還是有什麼事情發生過,“膽統領,你可不能亂污陷朝廷命官,太子便在帥府要不咱們先找他理論一下?你說有人打你,總要先把打人者找出來吧,也許是你做了壞事在先,現在反倒惡人先告狀呢。”
膽石若能找出人來也不必在這裡生悶氣了,“他們打了人就跑,誰知道現在在哪裡,總之我臉上的傷做不得假,這事兒我要找皇上,你和太子的關系誰個不知,太子會不偏向著你?不過趙大人,你高興不了幾天,到時候咱們新仇舊帳一起算,我就怕你承受不住啊,哼。”
莫非膽石知道了我的什麼秘密?要不然他為何口氣這般大,不過若是連他也殺掉以掩蓋秘密,此事似乎沒法在馬達面前交待,隨他去吧,還是找玲瓏要緊,想到這裡我不再理會膽石,匆匆沿著玲瓏的足跡找下去。
城牆上一道嬌小的身影坐在垛牆上向下觀望,我大吃一驚莫非玲瓏這傻丫頭一時間想不開要跳城牆自殺?一陣急跑撲向玲瓏的背後,准備將她抱回來嚴加管教。
玲瓏聽到腳步聲警惕心頓生,忽聞背後風聲響起,她一個虎躍飛起一腳直踢對方面門。為防止玲瓏突然跳城牆,這刻我的身體已經躍起,玲瓏的驟然出手令我無法回防,只有抱住她踢過來的大腿,玲瓏一個鴿子翻身想掀我下城牆借機甩開,我一把又抱過玲瓏的另一條大腿,頓時玲瓏身體失控,兩人一起摔下城牆。
該死的超能力偏偏這時候不肯現身,我干著急也沒有用,再說了好像我還不能進入超音速,所以便算有超能力這刻也無法凌空飛行,好在我的身體不一般,便是再高一些也不會摔死,不過玲瓏這小身子骨可不經折騰,所以我一把將她拉進懷中,然後以自己的背先著了地。
砰,一摔下擊起大團泥漿,倆人一時間被搞的狼狽不堪,可偏偏玲瓏沒有認出我來,見我竟然把她拉進懷中,她羞怒異常,揮拳向我臉上擊來,我想按住她的手,兩人便在泥漿中打起滾來。
“住手,住手!是我,趙錢!”再不出聲倆人不知道還要打到什麼時候。
玲瓏身體一軟,“啊,是老爺,你、你不是在陪馬小薇嗎,怎麼鬼鬼祟祟到人家身後搞偷襲。”
我放開玲瓏道:“你剛才是不是在窗外偷看了?”
玲瓏先是不答,繼爾把滿是泥漿的臉扭到一邊,“大白天的便敢做那種事情,真不知羞!”
我安慰玲瓏道:“好了,是我不對,下次一定晚上做。”
玲瓏大為嗔怪道:“老爺,不是玲瓏蠻橫不講理,為什麼要是她先,明明我認識你在前,現在反而讓她先和你那樣,我心裡不服!”
我給玲瓏擦了一下臉上的泥漿道:“別生氣了,我們又沒有真正的上床,馬小薇還是處女呢,我答應你一定讓你在前好不好?”
玲瓏大喜:“真的?那我就不生氣了,咱倆的事我爹娘都知道,你若不要我了,以為你都把人家忘了呢可讓玲瓏怎麼活。”
我道:“就算我不要自己的性命都不會扔掉你,你看咱倆這一身,找個地方洗一洗吧,不然別人還以為我們是奸細呢。”
玲瓏抹了一把頭發上的泥漿道:“奸細也沒有這番打扮的呀,都怪你,為什麼要在背後偷襲人家,吱一聲便是了。”
我道:“不是怕你跳城牆自殺嘛,我要若出聲你直接便跳了怎麼辦?”
玲瓏回想剛才的位置,確實容易讓人誤會,她心頭一時間很是感動,撲到我的懷中道:“老爺,其實你對玲瓏很好,只是我太小孩子脾氣了,見你和馬小薇那般,而平常你總是對人家不理不睬,以為你不喜歡我了呢,我不是想跳城牆,我只是想讓自己冷靜一下。”
“知道我對你好就行了,以後可不准再發小脾氣,我們找條小河去洗一洗,這般樣子回去非讓她們笑話不可。”
我和玲瓏也都算身手矯健,兩人奔向城外不遠的一條小河,因為雨水多的原因,河水暴漲,找個處水勢平緩之地兩人跳入水中清洗身上的泥漿。
我扎了幾個猛子把頭發上的泥漿清理完畢,然後要幫玲瓏洗頭發,玲瓏卻笑道:“別以為我還不會游泳,連猛子我都會扎,而且呀我能閉氣十多分鍾。”
玲瓏之前並不會游泳,估計是雲瑤她們教她的,看來這幾女沒少背著我到外面洗澡,回去要好好囑咐一下,千萬別讓色狼給偷窺了。
見我不太相信的臉色,玲瓏小嘴一撅道:“不信我扎給你看。”
果然玲瓏這一個猛子扎進去,足足有七八分鍾才露出頭來,而這時頭發上的泥漿早已去除了,美人出浴別有一番誘人之處,雖然倆人都穿著衣服,但這種濕身卻最是動人,玲瓏見我眼睛亂瞄她桃子一般的小胸部,臉一紅吸了一口氣又沉入水底。
隨即我感到有人模到了我的腳,然後她順著我的大腿向上爬,最後停在我的腰間,一手溫柔的小手借著水的浮力給我解開了褲子,我不知道玲瓏想要做什麼,不過她在水中我便是問她也聽不到,但心頭的疑惑卻是很快有了答案,玲瓏在與馬小薇較真,她剛才定是看到了馬小薇吹簫,不服氣的小丫頭現在竟然要給我來個水下弄簫。
也許是水的遮掩讓玲瓏放開了小女孩子的矜持,若是平常日她定不敢如此大膽,先是第一次碰到了男人的物體,接著又讓嬌艷的紅唇含住了它,然後還要學著那位公主的動作,這一切都是那麼陌生,那麼羞澀,但對玲瓏而言,這一切卻又讓內心底無比的安寧,她以為只要這樣做了,眼前的男人便不會再離開她。
玲瓏沒有說假話,甚至還是小看了自己的閉氣能力,因為整整二十多分鍾她沒有出來換氣,如果下面不是還在運動我准會一把將她提起來換氣,不過想想我曾經也有這種水下能力,便是幾天幾夜也不會憋死,人的潛能是不可估計的。
與現在的馬小薇相比,玲瓏是很笨拙的。可能是這種野外的環境,也可能是第一次嘗試這種水下的感覺,雖然玲瓏的技術不到位,但不久水面還是飄起一層奇怪的液體,而玲瓏紅著臉從遠處露出小腦袋,她不太敢看我,如同一個做錯事的小孩子。
幸福的時光會令你感覺時間過得飛快,雖然天氣還是不肯放晴,但靖邊一事卻不能再久耽誤下去,留下駐守兵力大軍便進發飛鷹府,而膽石一行則趕赴雙城,路上雖然也淋了幾次雨,但總算平安回歸。
膽石要做的第一件事情便是與父親商量十五公主與人私通一事,隨著年齡的增長和擔任統頜一職閱歷的增加,膽石也知道征求父親的意見是明智之舉,雖然他做事還是會犯沖動,但總算在一天天長大了。
膽固醇聽聞此事愣了半響沒吱出聲來,他不敢想像最有大家閨秀典范的十五公主竟然會與男人私通,而且這個男人還是皇上和太子眼前的紅人,此事若只是普通的私通他大可怒氣沖沖去找皇上理論,然後看那個不守婦道的公主和下流的男人如何個死法,可現在因為御馬監和東廠的介入,事情變得復雜起來。
“父王,這件事情難道你打算隱瞞下來嗎,你的兒媳婦還沒有過門便做出這等下賤之事,我們不可輕易罷休。”
膽固醇道:“皇上已經應允你與十五公主的婚事,所以十五公主便算你半個媳婦了,她做出這等有辱家門之事我怎麼可以裝聾做啞呢,只是這件事情處理起來一定要謹慎,我們一定要知道皇上的態度,否則很容易雞飛蛋打。”
膽石自然也明白,只要皇上開口,那個奪了自己老婆的男人便就什麼都不是了,可若是皇上偏袒護著他,只怕這頂綠帽子自己是戴定了,“父王,您足智多謀,難道想不出一個好辦法來嗎,而且孩兒還查到,原來張關之死另有陰謀。”
“噢,”膽固醇來了興趣,“什麼陰謀,不是被馬賊抓去斬了手腳,然後在一場戰斗中摔下馬車被亂馬踩死嗎?”
膽石得意地道:“父王,孩兒不畏艱辛冒著危險深入敵後查到,原來張關是被趙監官公報私仇斬去手腳,包括後來的摔下馬車恐怕也是另有陰謀,他們封鎖住消息想瞞天過海,卻豈知在我面前暴露了原形,這件事情我們大可利用,只要挑起太子黨和龐黨的大戰,我們王黨是不是可以坐收漁人之利呢。”
膽固醇贊許地看了兒子幾眼,他摸著自己的胡子道:“有出息,雖然我們需要倚仗太子,但這個趙錢卻是非除不可,不然他最終會成為我們內八王的心腹大患,此事大可利用,只是需防著相黨的人得知是我們在背後搞鬼,不然的話那兩個老東西又該上門來絮絮叨叨了。”
膽石著急地問道:“父王,哪你打算怎麼辦?”
膽固醇道:“走,我們去見你赤王叔,這事需他來拿主意,畢竟咱們現在是以他馬首是瞻。”
赤王爺是個六十多歲的老人,但人老精神卻是頗為健爍,眼睛中閃著道道陰沉狡詐的凶光,他聽聞了膽固醇的講述後竟然思慮良久,膽石可是急不能耐,“赤王叔,此事是個機會,您可不要放棄啊,有您的成功的機率極大。”
赤王爺有三個兒子,大的在外地做官,小的還在讀書,唯有一個中的赤道留在身邊做鍛煉培養,他對膽石道:“石弟,此事我父王自會有分解,還請你稍安勿燥。”
赤王爺緩緩又堅定地道:“咱們進宮去!兩見皇上把此事告與他知,只是我們需要有證據,不然很容易被那個趙錢反咬一口,到時候我們就是拿屎往自己臉上抹了。”
膽石道:“王叔,他們倆人私通的事情整個援邊大軍恐怕不知道的人不多,再者據我所知,十五公主已經失去處子之身,這一點足以證死那個趙錢,而且我還與他身邊的丫環商定,到時候讓她出面為我們做證。”
赤王爺道:“那麼張關的事情可有證人?”
膽石搖了搖頭道:“我只是偷聽士兵們如此說起,但具體的證人還沒有找到,不過有一點就是張關帶去的兩千御林軍消失了,我問起許多人他們只說是另有任務安排。”
赤王爺點了點頭道:“如此我心中便有底了,如果你能確定十五公主已經失身,那我們便可一口咬定他們私通的事情,而至於在張關一事上,我們只需旁敲側擊的告知皇上,先讓皇上對此人心生嫌隙,然後再把消息多少透露一些給張守仁,那老家伙痛失愛子正無法過活,他若知道兒子是被人陷害一定不會輕易罷休,到時候找證據的事情自然有他來代勞。”
赤道在一邊道:“父王,兒臣認為此刻對他下手是不是早了些要知道馬賊未除,朝廷除了他已無能降服馬賊之將。”
赤王爺一陣暗笑,道:“不早了,若是讓他靖邊成功,那時候他的勢力將這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頂峰,我們想在那時候再對他下手已無可能,放心,皇上自然會考慮到此點,我們此行只是想讓皇上對此人心生疑忌,日後具體的做法自然有皇上確定。”
幾人一片妙聲,隨即眾人備上雙城剛剛流行的手推轎子車進內城見皇上去了。馬達已退了早朝,今天也沒有什麼事情要議論,無非是些雞毛蒜皮之類,朝中龐黨相黨和王黨的勢力在慢慢均分,這一點正是馬達想要的,所以他的心情有些愉悅,掌管司法部的龐黨人員最近在官員考核和升遷罷免上有所收斂,於是相黨和王黨的力量便慢慢增強,而且這兩股力量已經這成協議,以二抗一再加上御馬監和東廠在旁相助,算是勉強與龐黨打個平手。
門外有兩王攜子聯合求見,馬達不敢怠慢讓人迎進書房內,雙方一番寒暄,畢竟那兩位也算馬達的族親,所以面子上他也要給幾分。
“不知道兩位王兄一同來見朕有何事要說。
按照計劃膽石先上前道:“皇上,微臣奉命前去宣旨催戰成功,如今援邊軍已經拿下黑龍縣,亦於不久前兵發飛鷹府,想必克復之日在即。”
馬達撫摸著下巴高興地道:“好,總算不負朕之所望,趙愛卿真是一奇才呀。”
赤王爺接著話茬道:“是呀皇上,趙監官威震天下,如今便是皇上的威名都不及他久遠呢。”16k小說文字版首發
膽固醇在一邊察顏觀色,他道:“赤王爺,你這話是怎麼說的他趙監官再厲害還能超過皇上不成?他的一切權力都是皇上給予皇上讓他生他便要生,皇上要他死他便要死。”
馬達道:“兩位王兄,這是什麼話呢,以後莫不要再提起,朕相信趙愛卿,他對朕忠心耿耿,朕對他只有感激之心哪會讓他去死呢。”
膽石道:“皇上,您對趙監官的關愛之意滿朝文武人人皆知,只是這趙監官峙寵為非恐怕您還不知道吧。”
馬達臉色略變:“膽統領,你若有事便明說,朕不喜歡有人在背後議論趙愛卿的壞話。”
膽石道:“皇上,微臣自然不敢,但此次奉旨前去宣旨卻讓微臣得知了一個不該知道的秘密。”
馬達一臉的不滿,他陰著臉道:“講,若有人敢胡亂誹謗趙愛卿朕絕不輕饒!”
內城因為山勢的原因本來就有些冷,而最近雙城國又在大面積降暴雨,於是宮內的氣溫更是低,再加上馬達的話冷意甚重,一時間膽石後背上冷嗖嗖地,不過他認定十五公主私通一事確實,所以語氣上並不膽怯。
“皇上,此事有關皇家聲威,本來微臣是無論如何不敢說出來但此事卻又涉及到我們膽王府的顏面,所以小臣又不得不說出來皇上聽聞此事便是斬了小臣也總好過讓小臣蒙羞而偷活。”
馬達不知道膽石要說什麼,有些不爽地道:“先說事兒,什麼事情會有這麼嚴重的後果。”
膽石道:“皇上,此次小臣前去援邊大軍宣旨無意中察知,原來趙監官與十五公主私通!”
光啷,馬達正舉杯准備飲茶,聽聞此言手一個不穩茶杯跌落到地上,他臉色大變:“胡說八道!小薇絕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孩子!朕要治你個謠傳之罪。”
膽石不敢露出怯意,他繼續道:“皇上,本來您已經答應小臣與十五公主的婚事,說起來十五公主算小臣的未婚妻,此種事情小臣怎敢謠傳,小臣以全家性命擔保此事絕對屬實,皇上若是不信可以親自調查,本來小臣在任大內侍衛統領期間便察知趙監官利用職務之便經常到十五公主房內逗留,甚至有一次還親眼目睹到十五公主與趙監官親熱,怎奈他們行動迅速小臣沒有當場捉奸,這次到了靖邊前線,營中戰士對此事頗有微言,小臣又做通那趙監官身邊丫環的工作,她表示願意出面指證此事,其實便算她不出面指證,皇上也可查數十五公主的身體,她有沒有與男人私通立刻便知!”
膽石先把話說死也是怕玲瓏到時候反悔,總之他認定自己的綠帽子已經戴上了,十五公主都給那個男人吹簫了,那個男人要是不上她才怪,所以便算不能整倒他也要先把十五公主給整倒,這個不守婦道的女人給膽家丟了臉,不懲罰怎麼能正視聽。
馬達臉色鐵青,他知道這種大事不論是龐太師還是其他官員都不敢輕易胡說,若非真有此事便是十五公主在外面的作風確實出了問題,回想到馬小達◇次在自己面前阻止與膽王府的婚事,又想到他們孤男寡女◇次在軍中獨處,再想到自己女兒與那些外來美女的身材極為相似,以那人的風流性子,保不准真有此事。
赤王爺這時候又上前道:“皇上,小王聽聞那趙錢不過是一外族人,而如今他的勢力如日中天,軍中更是他的親信遍地,現在他不顧皇家威嚴仗著自己的權勢竟然對十五公主做下此等事情,皇上不可不管不問哪,本來以十五公主的人品絕不會出現這等丑事,但料想是那趙錢用了強,必須對他嚴懲以正皇族聲譽啊。”
馬達聲音有些顫抖,但卻不失皇帝的威嚴:“此事朕心中自然有數,他們人在前線你們不可再提及免得動搖軍心,但若有外人知曉此事朕便砍了你們的腦袋!”
馬達說的越嚴厲越說明他對此事已經上心,所以赤王爺和膽王爺互相交換了個滿意的眼色,膽王爺對兒子朝地面呶了呶嘴,膽石立刻跪倒在地,“皇上英明,小臣相信皇上會為我做主,另還有一件奇事小臣不知當講不當講。”
馬達道:“講!”
膽石道:“皇上,小臣在軍中聽聞一些風言,好像張關張元帥的死有些離奇,而且他帶去的御林軍全都消失了,這更讓他的死因蒙上神秘面紗,當然小臣不敢妄自猜測,只是把自己看到和聽到的講給皇上聽,畢竟太子年幼有些事情怕不能一眼看透呢。”
馬達原本好好的心情現在卻是煩燥到了極點,他揮了揮手道:“朕知道了,沒有證據的事情便別再追究,否則容易引起朝廷內諸大臣的不和,不過你時刻想著為聯辦事這點值得表揚。”
膽石卑恭地道:“小臣做為王族的一員有責任為皇上分憂,皇上,俗話說人心不足蛇吞象,萬望皇上警惕小人在背後做亂,小臣願意為皇上鞠躬盡瘁死而後已……”
赤王爺不斷察看皇上的臉色,他知道事情到此應該告一段落了,再多說下去反而會適得其反,他抬頭一眼瞧見桌上放著一張花花綠綠的東西,“皇上,不知此物為何?”
膽石聽到赤王爺岔開話題按照預先商量定的計劃他知道自己該住嘴了,於是悄悄退到了一邊。馬達心頭正氣悶,隨口道:“是一張地圖,趙愛卿為朕繪制的雙子星大陸地圖。”
赤王爺道:“趙監官真是有心哪,不知道皇上可否讓小王一觀。”
馬達道:“這有何不可,你們是服信得過的自家人,這幅地圖極為詳細,有此物在手便是行軍打仗再也不必害怕迷路和占不到地理優勢。
赤王爺和膽王爺湊上前去觀看,果不其然此地圖把每一條小河每一條小路都繪制的准確無誤,更不用說那些大中小城市了,甚至還有一些他們看不明白的線條,馬達給二人解靜道:“趙愛卿說這是等高線,代表海拔高度,我准備讓軍部復制幾份發放到高級將領手中,這其中連金國和萬馬國的地形都有了,真是一件了不起的寶圖啊。”
赤王爺附合道:“是啊皇上,小王有心為皇上分解憂愁,不知皇上可否讓小臣多觀一會兒,以便從中發現萬馬國的什麼地形破綻,更要未雨綢繆防范金國將來可能的入侵。”
馬達道:“朕還有一份副本這張你便拿去好了,大家若都能像你這般用心,我想馬賊和金國人也不敢打咱們雙城國的主意了。”
赤王爺眼中大喜之色一閃即過,雙城之前不是沒有地圖,但卻從來沒有像這般詳細和全面的,非但包括了萬馬國和金國,更是把大片未開墾的處女她都標了出來,而且上明標注的道路對行軍做戰極為重要。
馬達心情煩亂不想留客,而這四人也不想多待,於是一拍即散,赤王爺拿了地圖懷著一顆激動的心情離開了,除了得到一幅寶圖外,更重要是把一顆疑忌的種子撒進了馬達的心間,雖然馬達並未就他們反映的事情做處決,但從馬達以往對宮中女性通奸的懲罰來看,此事不會就此罷休。
在接下來的幾天裡,朝廷先後收到飛鷹府大捷,白龍縣、黃龍縣大捷,只待飛鷹府的三縣再被收復,馬賊便算被徹底趕出雙城國,這個消息讓朝廷為之歡呼,而且接連的幾次大捷讓御馬監的戰馬數量迅速增多,騎兵營的實力快速增長。
在滿朝的歡呼聲中也有幾道不和諧的聲音響起,先是龐太師代張守仁質疑張關的死,畢竟張關的親兵一個也沒有回來,這讓他們疑心大增,本來此事他們沒有在意,但有意無意中他們收到了別人的提醒,這才決定深究此事。
另外不斷有人上奏東廠獨斷專行,還有御馬監過大的發展自己實力,本來一人說也就罷了,偏偏不斷有人在馬達面前提及此事,弄到最後馬達不得不稱病不早朝。
可是事情沒有就此結束,而是龐太師向皇上提出增設西廠,這個西廠主要是督察東廠的衙門,由各級衙門和督察院出人,負責監察東廠的所有事情,以防止東廠利用特權大肆做亂。
幾經權衡下馬達同意了此事,只是將西廠設為文官衙門,不養兵只負責監察,有事直接向皇帝稟報,西廠的檔頭則任命了龐黨的梁多,從馬達的角度來考慮,他依舊是在行使自己的制衡術,當年龐虎原本也是他用來制衡相黨的棋子,只是約束不當以致慢慢失控坐大,現在眼見又一股新勢力冒起,在周圍人不斷的讒言下,馬達原本堅定的心便動搖起來了,另外一個原因,東廠除了大檔頭外其余人等皆是下級人物一飛沖天,馬達唯恐這些人驕傲之下忘了本。
至於御馬監仍不時招兵買馬之事馬達則不予做答,他有自己的打算,要制衡御林軍必須要*御馬監,若是這刻把御馬監壓制下去,那麼御林軍軍權沒有收回,他仍然不能為兒子打好穩固的江山基礎。
前方的不斷捷報消除了人們的危機感,於是他們又恢復了之前勾心斗角的日子,朝廷不斷做出的一項項決定足以說明這一切。隨著湖陽方面戰後的恢復,以及朝廷聲威的壯大,其它府道開始向戶部進貢糧錢,朝廷的元氣在慢慢恢復,以前一些本來對政治死心的人也慢慢復蘇起來。
這天半夜裡不知何時又下起小雨,城外響亮的號角聲把雙城人的美夢打破,很快有東廠番子拍開內城的門洞把一封急報送進御書房,沒人敢驚動馬達休息,但號角聲已在中城響起,他被吵醒了。
“外面發生什麼事兒?三更半夜這麼喧鬧還讓不讓人休息了。”馬達披上衣服離開床上嬌媚的皇後。
值班的公公道:“皇上息怒,據奴才所知此聲應該是東廠和御馬監晚間互相聯系的號角,白天他們則用狼煙,剛才東廠有封急報也許就是提及此事,奴才見您休息了不敢來報。”
弄出如此大的動靜肯定不是小事兒,馬達立刻著人去御書房拿來急報,拆開一看卻是嚇得他面容無色,上面說大約有一萬馬賊繞過邊境避過沿路的城市已經到這雙城外百裡處。
馬達語帶顫音地道:“這、這可能嗎,咱們不是在南疆有四萬大軍,為何馬賊還會跑到雙城外,那些人在干什麼。”
值班的公公並不明白發生了什麼事情,所以他不敢胡亂接馬達的話語,馬達道:“立刻給我召龐太師和軍部部長、各都衛衛長去御書房見駕。”
本來內城過了點是萬沒有開城門的道理,但有馬達的令牌一眾人等還是順利到這御書房,他們也聽到了號角聲,但卻並不明白代表著什麼意思,本來龐虎還打定主意再告東廠一個攪人休息的罪名,突然聽說一萬馬賊將要攻到城下,這比聽說三萬紅巾軍到來還要讓他吃驚。
馬賊之猛絕非紅巾軍士兵可比,從雙城國最早的資料來看,他們與雙城國士兵做戰可以以一當十,雖然雙城有十萬御林軍,但龐虎卻沒有把握打贏這場保衛戰。
眾人看過急報後第一反應也是不敢相信,紛紛指責東廠造謠幻惑軍心,可是不久第二封急報又送了進來,馬賊的先頭部隊已經到這御馬監外,他們困住御馬監的出口,似乎有意阻止御馬監的兵馬對雙城進行增援。
若是一封急報倒也罷了,現在事情嚴重到先鋒部隊已在城外十幾裡處,此事定不可能做假,眾人馬上慌了神。
“皇上,這可如何辦是好,我們的援邊大軍怎麼會放任如此多的馬賊越過防線呢,這是嚴重的失職,臣等懷疑是不是援邊大軍與馬賊有什麼陰謀勾結。”
馬達臉色大變,“呃?你們是在懷疑我的兒子與馬賊勾結?”
眾人臉色也是一變,由於那太子一直沒有什麼作為,一時間他們竟然忘了此次領兵元帥是馬小達,原本只是想落井下石,卻不料砸到了馬達的腳上。
“皇上,臣等不敢,也許太子被蒙在鼓裡並不知此事兒呢。”
馬達道:“我不希望在這個關鍵時刻你們互相猜疑,半夜請你們來是想為朕想一個退敵之策。”
後都衛衛長古奇道:“皇上,這些馬賊定是費盡心機饒過我前線的大軍,只是臣不明白他們是如何通過城鎮重重的各府縣呢,要轉走隱密的山路沒有熟悉的向導這絕非易事,我覺得當前之計是馬上通知前線的太子和趙大人,請他們回來議定此事。”
馬達道:“對啊,他們不是有飛船可以眨眼間走個來回嗎,趕緊發加急公文給他們送信。”
龐太師道:“皇上,來不及了,相信明天早上馬賊便會聚集到城門下,我們的時間不允許再調前線援邊大軍回防,再說那樣也會影響到靖邊的計劃,依老臣之見要解決這一萬馬賊還需著落在御林軍身上。”
馬達道:“太師所言也甚是,咱們有十萬御林軍難道還會怕馬賊不成,再說我們是守方,占據了城牆高大的優勢,那些馬賊便是再厲害能攻進我們的內城不成?”
馬達的話給大家打了氣,眾人也不相信離了那個趙監官難道一個勝仗也打不了,這次用十萬對付一萬,總不至於又讓人家討了便宜去吧。
當務之急是通知外城御林軍死守四個城門,絕對不允許放一個馬賊入城,然後再怎麼個打法就需要皇帝來拿主意,而皇帝對打仗一事是沒有什麼好主意的,於是他把這個問題又拋給眾臣子,大家議論到天亮也不知該如何布陣如何應對敵人騎兵。
期間古奇數次提到嚴防死守,不要與敵人做正面接觸,他們背腹受敵久攻不下便會主動撤退,若是與他們硬拼反而正中了對方之計,在對付馬賊騎兵一事上,這些御林軍實在沒有半分經驗,便是武器也難以與其對抗,所以以守代攻才是最佳辦法。
可是古奇的意見很快被淹沒在唾沫星下,眾人認為泱泱大國遭人偷襲竟然連正面相對的勇氣都沒有,這實在有失天朝王國的面子,怎麼也要給馬賊一些教訓,最好打的他們落荒而逃,這樣也好讓御馬監的人看一看,雙子星不是離了他們便無法轉動。
終於雞叫了天亮了,熬了半宿什麼結果也沒有出來,不過隨之御林軍送來一道道急報,馬賊已經連夜趕到了雙城外,他們困住四個城門,不時發射冷箭,並且惡言相激雙城國出戰。
馬達帶領眾臣子沒有上早朝,而是登上西城樓察看敵情,只見一隊隊健壯的戰馬在西門外來回巡視,不時幾千匹一同狂奔,揚起蔽天的沙塵,氣勢甚是嚇人。
軍部部長柏松本是武將,但這等場面他打出娘胎也沒有見過,馬達問他有什麼主意,他喏喏地應了兩聲便沒了動靜,龐虎道:皇上,老臣推薦張都衛領兵退敵。”
不管怎麼說,張守仁現在懷疑歸懷疑,但卻沒有確鑿證據證明兒子是死於非命,所以他對馬賊有一種異常的仇恨,“皇上,末將願意出征,這些馬賊太過於囂張,末將一定打的他們抱頭鼠躥。”
馬達高興地道:“好,張都衛做事穩重,朕給你兩萬御林軍,怎樣你也要打退西城門外的這幾千馬賊,不然我們雙城國的顏面何存。”
張守仁領命下去點兵,雖然他心中沒有什麼戰斗計劃,但他也知道要打敗馬賊,首先要打敗馬賊的戰馬,只要自己的兵力足夠,十人砍它們一匹戰馬還怕他們不死不成。
飛鷹府內,我實沒想到知府吳榮竟然會鑽進山裡打了近半年的游擊,當年還以為他是個唯利是圖的小人,沒想到竟然也算一名民族英雄。
“趙錢兄弟,我就知道你行,現在果然問鼎朝廷權力的頂峰,地位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啊,這次多虧了你們解放飛鷹府,不然大哥我不知道還要在外面過幾年的野人生活。”吳榮熱情地對我道。
我道:“吳大哥客氣了,前期由於湖陽府叛匪做亂拖延了時間若不然早就發兵來靖邊,讓你們大家受苦了。”
我與吳榮的關系不僅僅是因為他岳父牛相的原因,這個人很值得交,講義氣,為了我不惜得罪龐太師的干兒子,也就是蔡燈,雖然這事因為龐太師想要拉攏我的原因最終壓了下來,但吳榮當時確實為維護我出了不少力。
倆人為了敘舊晚上喝酒到半夜,馬賊越來越不經打,按照這個進度靖邊將在十日內差不多完成,隨著我們武器不斷從湖陽方面獲得補充,大量的士兵裝備了五連發步槍,而馬賊的鐵甲騎兵卻是越來越少,想必金國也不可能在短時間制造出數量巨多的護甲,缺少保護的戰馬根本不經打,有時候不用動用攻城武器,雙方交上手一輪射擊便能把他們的隊形全部打垮。
再加上關鍵時刻有飛船助陣,那四艘飛船就如同四架轟炸機,每每打得馬賊騎兵群鬼哭狼號,還有騎兵營的戰斗力越來越厲害,雖然不敢與對方一對一,但在步兵和攻城武器打擊後,再由他們去撿漏兒,一來增加他們的實戰機會,二來要追擊敵人敗兵非他們莫屬,在眾多勢力的強壓下,馬賊是每戰必輸。
喝的醉熏熏半夜時分卻被電話鈴聲給吵醒,我當然懶的去接,是華青青懶洋洋地接聽,在這裡沒有外人打電話,所以連看號碼都不必。
“青青姐不好了,老公呢,快讓他來接電話。”周妮的聲音很急促。
華青青腦子清醒了一半,“發生什麼事兒了,他就在我身邊呢,說吧。”
華青青邊說邊推醒了我,周妮道:“為什麼會有數量眾多的馬賊突然出現在雙城外,他們以還不可擋的速度在搶占有利位置。”
我的酒騰地醒了一大半,“這怎麼可能,那些馬賊明明還在我們的南方,如此大的兵力調動難道還會瞞過我們?”
周妮道:“老公,難道你以為我在開玩笑?消息是阿狗放過來的,他已經用號角通知了中城東廠衙門,這會兒的功夫急報應該送到了皇帝桌前。”
華青青從床上爬了起來,邊穿衣服邊道:“我們馬上去看一看便可知曉,總不成他們也是飛過去的吧。”
大概周妮從鏡頭中看到了雲瑤,她驚訝地道:“你們三人……?”
我道:“是啊,我們三人現在睡一張床。”
周妮呵呵一笑:“想不到青青姐最終還是淪陷了。”
華青青臉上一紅:“不許笑我,否則下次你病了我可不管。”
三人不敢耽誤,立刻駕駛青青號返回雙城,果然監控器中顯示數量巨多的馬賊在連夜趕赴雙城外,他們之前是如何做到神不知鬼不覺的實在太不可思議了。
眾人聚在御馬監中商量對策,馬小達道:“回防吧,我們要為雙城的安全考慮。”
我反對道:“不,大軍根本無法在一天內移動回來,再說憑御馬監現有的力量那一萬馬賊絕非是咱們的對手。”
馬小達建議道:“那就出動御馬監和東廠的兵力消滅他們吧,不然我們放任一萬馬賊深入國境這事父皇非生氣不可,便是他不生氣也會有大臣責難。”
我道:“反正我不怕,你呢。”
馬小達道:“既然你不怕,那我也不怕,不過總要退敵才行。”
我道:“雙城內還有古奇啊,我覺得這是對他一個考驗的機會也是他趁機立威接手御林軍的好時機。”
馬小達不解地道:“這事是怎麼說的,他已經做到都衛長了,再升便是代替我父皇。”
我道:“古奇當然不可能奪位,不過御林軍之前只設都衛長,沒有統一的管理人員,而皇帝掛名是御林軍大頭目,實則上什麼事情都不管,我看要為御林軍增加一名統領,只要古奇此事做的出色,要升任此職有何難,到時候除了皇上御林軍中便是他最大,要對御林軍進行換血有了這層身份掩護也好辦事多了。”
馬小達道:“聽你說起來好像行的通,可若古奇不主動請戰怎麼辦,功勞豈不是被別人搶了去。”
我道:“當然要提醒他一下,我看把這個任務交給馬小蕊就成,回頭囑咐她一下便讓她去找古奇,憑她那三寸不爛之舌一定能講動古奇照計劃行事。”
馬小達擔心地道:“可是你確定御林軍能對付的了馬賊嗎,若是他退不了敵反而被人抓住把柄就麻煩了,到時候連我們在御林軍唯一的力量都要失去。”
我道:“可以讓東廠和御馬監在暗中相助,總之要收服那十萬御林軍,不然我們的實力會越來越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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