談笑間史可悔好像自己真的做了幫主一般,高興的嘴巴都合不攏了,他連連稱贊自己的兒子:“好小子,不愧是我史可悔的兒子,也算得了你爹的真傳,只是你說的強行占有大當家身體,我看不妥,如果能占有了又不讓她對我們心生反感這才最好,因為若是用強只怕她未必會真心肯嫁給你,到時候會很麻煩。”
史通道:“爹,這點你就不懂了吧,我從朋友那裡弄來了一包淫賤合歡粉,這是一種強力春藥,女人一旦喝下後會變得無比性饑渴,強烈的需要找個男人來發洩性欲,這種藥最大的特點就是讓人意志清醒,但又抵擋不了心理上欲望的誘惑,等大當家服下藥後我會及時出現在她的身邊,當然我不用使強,而是讓大當家來做主動,這樣她就會以為是自己強奸了我,說不定愧疚下還會向我道歉求我寬恕呢。”
史可悔笑道:“妙計,有這種奇藥何愁我們的計劃不成功,到時候你俘獲了大當家的芳心和肉體,以她的名義對各地幫眾發布施令,看哪個還敢不從,如果控制了外地十萬幫眾,那麼其他三位長老便是有心回天也無力應對了,哈哈哈。”
史通道:“爹,你的雄心壯志我並不感興趣,我只要大當家,她實在太漂亮了,我從來沒有看到過有她那麼大的奶子,我好想吸上兩口……”
“呃……”史可悔故意板起了老臉,和兒子談論這種事情他還不習慣,史通閉上了嘴巴,停了停道:“爹,我出去安排了,今天中午咱們宴請大當家,到時候我把藥下到她的酒裡、水裡,喝任一樣都會讓她發狂,到時候就讓她來強奸我好了,為了成就爹爹的大業我不惜犧牲色相。”
史可悔笑道:“好,去吧,注意此事一定要保密,多余的人一個也不要讓他們知曉,越是機密越容易成功,不然讓大當家看破是你在下藥,只怕把我們原本建立起來的信任都會破壞掉。”
史通道:“放心吧爹,你兒子浸淫此事數年,絕對不會失手,這種藥我們驗證過無數次,從來沒有失敗的時候,您老若是有需要,回頭兒子弄兩包回來。”
史府中有一處小花園,園中還有一個池塘,陽光明媚微風輕拂,今天是個好日子,聽著街外敲敲打打的喜樂聲,看著史府中到處張燈結彩的隆重氣氛,兩人的心情卻都有些淒楚,不期然地竟同時長歎出聲。
何雨晴撲哧一聲嬌笑,問我道:“華錢,你歎什麼氣,你又不像我,如今幫裡兄弟生死不明,二當家也英勇犧牲,三當家受了重傷,以後我該怎麼辦都不知道,如果四位長老真心幫我倒也罷了,也許殺狗幫會有東山再起的一天,如果他們依舊像前些日子那般個個坐視不理,只怕殺狗幫就快瓦解了。”
我道:“你有你的心事,我當然也有我的心事,不過我不像你那般憂國憂民,我只為自己考慮,其實我在尋找一位朋友,知道我為什麼要幫你嗎?”
何雨晴不解,“你不是說過了嗎,不過我知道你是逗我開心呢,我哪值得你仰慕和愛護,幸好我不介意你這番話,要是別的女孩子准要罵你流氓了。”
我笑道:“幸好你相信我,不然我這罪名擔定了。大當家,實不相瞞,我要尋找的這位朋友有點特殊。”
何雨晴疑問道:“哦,有什麼特殊,他和你要幫我有什麼關系嗎?”
我從懷中掏出手機道:“大當家如果感興趣就看一看我這位朋友的樣子,看過後你就會明白我為什麼要幫你了。”
何雨晴顯然對手機表示出了陌生,我找出她和李琪的幾張合影,何雨晴看了兩眼驚訝地道:“什麼?這是什麼?我、我為何會出現在你的這個小方盒子中。”
我道:“這叫照片,與你見到的普通畫像是一個道理,不過它是以更先進的方式存儲在這個小盒子中,我之所以幫你,是因為你像極了我的朋友,呵呵,也許你就是我的朋友也不一定。”
何雨晴似乎在努力回想著關於我的記憶,最後她頹然地道:“我好像並不認識你,爹爹說他年輕的時候從山中發現了我,便將我寄放在一獵戶家中,直到不久前我突發奇病他才將我接到雙城治療,雖然病治好了,不過我以前的記憶卻是全失去了,莫非你是我在山中寄住時候的朋友?”
我搖了搖頭,這件事情上我不想騙何雨晴,免得以後解釋不清,何雨晴見我搖頭又道:“天下哪有這般相像的道理,你這位朋友到底是誰?我好想去見一見她。”
我道:“她叫何雨晴,這個女孩子是她的好朋友叫李琪,我們原本生活在地球無憂無慮,可是有一天何雨晴隨著另外幾人到火星去玩,回來時卻遭遇了蟲洞,她們被投放到這莫名其妙的星球上,我就是來尋找她們的人,如今八個人我已經找到了六個,如果算上你的話就是七個了。”
何雨晴用力地揉著自己的額頭,痛苦地對我道:“不,不,我並不認識你,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我也不認識李琪是誰,更不知道什麼是火星蟲洞,麻煩你不要再講這些了。”
我安慰何雨晴道:“大當家你多想了,我只是說你像極了我的朋友,並沒有強說你就是她。”
何雨晴道:“就是嘛,天下相像的人肯定很多,我不能因為你這個奇怪的小盒子便信了你的話,再說了我叫風晴,又不是你說的那個何雨晴。”
我心頭暗笑,想不到名字都改了,不過還好依然有個晴字,估計殺狗幫原來的當家姓風,至於他為什麼選中了失去記憶的何雨晴為接班人,這裡面的原因只怕要去地府找他問個明白了。
萬種風情,不知道風晴的名宇是不是和這有關,反正何雨晴身上散發著無限風情對我充滿了誘惑,不過我的定力也算驚人了,並沒有過多的去偷瞧她的身體,兩人只是淡淡地聊著天,一時間氣氛倒也融洽,而且在這個過程中也大大獲得了何雨晴的信任,她問起我尋人為何要加入東廠,我便告訴她是為了更好的尋人,總算把事情前後解釋通了。
“晴兒,晴兒,”史通的聲音突然在身後響起,“你來呀,咱們一起去前院玩吧,爹爹說幫裡的事既然已經這樣了,反倒不如放開心懷安安心心過年,什麼事情留待明天後再說。”
何雨晴經過我剛才一番暗中勸導本來已經放開心懷,這刻聽到史通的話她站起身伸了伸小蠻腰道:“對呀,發愁也沒用,不如開開心心去面對明天,我先去看看三當家,然後再說玩的事兒。”
何雨晴要下秘室,我跟在她的身後,誰知道還沒有出花園史通就悄無聲息攔住了我,何雨晴並不察,她依然在姍姍而行,身影轉眼便沒入秘室的地洞中。
我道:“史少爺,你攔著我要做什麼?”
史通嘿嘿笑道:“你好有本事啊,一個小小的無名之輩竟然敢用刀威脅我,我沒有去告訴我爹把你們攆出去已經是格外開恩,別以為早上的事我會就那麼算了,來人,給我打!他若是敢動刀,就亂箭把他射死!”
史通嗖地一聲遠遠跳到一邊,唯恐箭矢穿到他的身上,他身後湧出一大幫子家丁,有的持棒有的持刀還有的持弓箭,看樣子他是來找場子了,早上偷窺不成反被我罵了一通這刻是來報復我。
我冷笑兩聲對史通道:“你以為這些東西我就怕了?告訴你吧,我乃南帝一陽指的傳人,使得六脈神劍,一劍射出便可取你的狗命,你便是躲到那假山後也無濟於事!”
史通躲在一名家丁身後大罵道:“你放屁,什麼南帝一陽指,什麼六脈神劍,打得過我這些人再說,兒郎們,給我上,打不到他滿地找牙不准住手,出了事自然有我擔著,不過是殺狗幫一名小小的幫眾,到了我史府的地頭還敢如此囂張,這就是欠扁了。”
我突然大喝一聲手指亂舞,嗖一束白光從衣袖下激射而出,滋地一聲一名持刀的幫眾手中大刀被燒了個洞,我怒目圓瞪嚇唬眾家丁道:“看到了沒有,這就是六脈神劍,我一劍使用你們的刀都招架不住,要是點在你們身上,便是骨頭也戳出個大窟窿來,哪個不怕死的就上來試試,史少爺,你別以為躲在那人身後我便傷不到你,告訴你吧,我這六脈神劍最多的時候是連穿九九八十一人,來來來,你們都擋在一起我穿穿試試。”
轟,人群頓時散去,史通在後面追著踹罵道:“操你們老母,養了你們是吃閒飯的啊,給我回去打,給我回去打他啊!”
恰好此時何雨晴察看過瀟灑的傷勢從密室中出來,她不解地問道:“怎麼了,你們在做什麼?玩迷藏嗎。”
史通停住追人的腳步,笑容滿面地對何雨晴道:“沒什麼,我和這幾名手下在活動活動筋骨鍛練一下身體,晴兒,你這名親兵不知道叫什麼名字,看起來他似乎有點本事啊。”
何雨晴道:“他叫華錢,是昨晚咱們殺狗幫剛收的幫眾,要不是有他可能我和三當家就陷在青雲樓裡了。”
史通上前抱拳對我道:“華兄,想不到你有如此大仁義,我代殺狗幫的兄弟們謝謝你,不然我們的晴兒當家就有危險了。”
如果剛才不是我親眼所見,絕難相信這小子會是如此地變色龍,小小年紀便有如此心計,此人不得不防,我抱拳哈哈笑道:“史少爺客氣了,英雄救美女這是千古不變的硬道理,昨晚便是你在場也肯定會出手相救大當家。”
如果是普通雙城國的女子聽到這番話恐怕很多人要翻臉,罵我一聲流氓,不過何雨晴雖然失去了記憶但骨子裡還是個地球人,對於這些贊美的話語並不介意,這點從她早上不計較史通的稱呼可以看得出來。
史通笑道:“那是自然,只是昨晚我錯過了表現的機會,不過今晚我不會再讓華兄你一人表演,皇帝為了慶祝新年和太子入朝理政,今夜會通宵開放中城門,我打算陪晴兒入中城打探殺狗幫幾個堂口的情況,嗯,有我陪著能安全許多,要知道中城內我認識很多御林軍,到時候容易說話,一定不會出意外,放心他們都很給面子
何雨晴大概沒想到史通竟然會說出此番話來,感動下她道:“謝謝你史少爺,不過夜入中城太危險了,你還是留在史府好了,我和華錢前往便可,不然出點意外我無法向史長老交待呀。”
史通一笑不理,繼爾道:“晴兒,中午我父親要隆重宴請你,我們先去前院看一看吧,下人們扎了燈籠很漂亮的,你放心我已囑咐家丁關了府門,沒人會看到你。”
何雨晴笑著隨史通前往了,氣得我在後面差點吐血,本不想跟著去卻又怕史通那賤人對何雨晴暗中下手,所以最後還是悄悄尾隨而往,路上有幾名下人要攔住詢問,都被我瞪了一眼嚇唬過去,於是還沒有到午飯時間整個史府的人都知道我會六脈神劍,一劍刺穿了一柄厚厚的大刀,沒事兒誰也不敢來惹我。
何雨晴要赴宴和迎合史通無非是想借助史家的力量再次重整殺狗幫,果然在宴席上她表示出此意,雖然那對父子沒有邀請我入席,不過我還是厚著臉皮站在了何雨晴的身後,這裡全是史可悔的人,萬一他想挾天子以令諸侯我豈不是要後悔一輩子。
對於何雨晴的要求史可悔語帶難色地道:“大當家,本來你不提這個話老身也有責任為恢復殺狗幫出力,只是自從四位長老鬧翻後老身隱居家中已久不問俗事,而手下的弟子們也紛紛譴散,如今想要重整隊伍難處很大呀。”
何雨晴道:“史長老,我知道這件事有些難,不過只要我們有信心一定會成功對不對?我之所以沒有去找別的長老,是因為史長老你在幫中的聲威夠硬,只要你肯出面,相信很多兄弟還是會響應的※
史可悔摸著自己的胡須道:“謝謝大當家如此看得起老身,我便是把這身骨頭搭上也要為大當家做好此事,只是目前中城局勢到底怎樣了我們還不知曉,上午我又派出幾人打聽消息,他們回報道,幾個堂口分別遭到御林軍的查封,大批幫眾被抓走,現在我們還有多少可用的力量是個未知數,此事需長議啊。”
何雨晴語色黯淡,“都怪我不好,非要去刺殺小小的丁魁,結果因小失大導致大局敗亂,這事我負全部責任,今晚我會入中城打探消息,看看有多少兄弟逃出危險,至於被捕的兄弟我也要想辦法去營救。”
史可悔道:“不可,大當家你現在是全幫的希望,如果你有危險只怕殺狗幫便要散了,這事還是交給老身來做吧,我一人死不足。”
“不!”何雨晴堅定地道:“越是危險我越要去做,此事因我而起我若再因為害怕置身事外如何對得起我爹爹,如何能讓大家信服。”
史可悔道:“既然這樣老身派人護送大當家入中城,畢竟我們史家在雙城還算有點地位,有時候借這層身份掩護會更容易行事兒。”
何雨晴感激地道:“謝謝史長老了,關鍵時刻幸好有你幫手,不然我真不知該怎麼做,將來殺狗幫重整聲威,史長老的功勞決不會被淹沒……”
史可悔瞅了一眼何雨晴桌前的酒杯,他舉杯道:“大當家,今天既是過年,又是我們殺狗幫新的開始,為預祝我們成功干一杯!”
這個理由似乎沒有不喝的道理,何雨晴舉杯道:“好,大家齊心協力重建殺狗幫,干!”
史通在一邊坐陪,看他一臉淫賤的樣子我什麼胃口也沒有,不過就算有胃口也不成,人家根本沒有讓我坐下同席,估計是史通那小子的主意,故意讒我以報復我早上的事情。
史可悔放下酒杯又舉起茶杯,何雨晴只有隨著他又喝茶,旁邊的史通臉上淫賤神色更濃,我恨不得一槍給他把”打斷,估計這會兒他心裡正想著怎樣把何雨晴剝光上床淫樂。
“不好了老爺,不好了老爺,”一名家丁突然慌慌張張跑了進來,差點沒一頭把席桌撞翻。
史通大怒下一腳將家丁踢到牆角,“懂不懂規矩!這麼隆重的場合是你可以來的嗎?出去!”
那名家丁急忙爬起身,顧不得史通的怒罵他道:“老爺,少爺,大事不好,外面有東廠番子搜查,整條街都被封鎖,十名番子正在砸府門,眼看就要沖進來了。”
史通上前又踹了一腳道:“媽的,怎麼不早說!耽誤了事要你的命!”
何雨晴在一邊看的直皺眉頭,這個史通年紀輕輕原本看著還算順眼,可現在說話行事怎麼這麼粗魯,之前似乎被他的外表給迷惑了。
史可悔起身道:“大當家,要麻煩你到密室中躲一陣子了,通兒,你陪大當家下去,閒雜人等留在外面便可。”
史可悔對兒子眨了眨眼,史通當然明白老子的意思,藥已經喝了下去,接下來就是找機會成事了,去密室這是個好地方啊,又安靜又不怕外人看到,史通高興地道:“是爹,我保證完成任務。”
這時候院中已經傳來東廠番子的聲音,看來他們砸開門而入了,“府中所有人聽好了,到院中列隊站好,我們會照花名冊清查,少一人多一人都不行!槍兵戒備,誰敢有異動直接擊殺!”
史通怒氣地道:“操,怎麼會這樣,這些番子想做什麼?大過年的還讓不讓人清閒了,我看他們是缺錢花來找碴了。”
砰!外面一聲槍響,接著有家丁喊道:“東廠殺人了,東廠殺人了!”
剛才的番子又道:“再不依言站好還要繼續殺!老子絕不跟你們客氣半分!
史可悔臉上神色大變,本來以為只是普通的臨檢,大不了送上一些錢了事兒,現在看來大概是府中走漏風聲了,他顧不得再考慮別的,催促何雨晴道:“大當家,你們速速下到密室中,通兒隨我出去應付,不知道他們使用了什麼武器,怎麼這麼大的聲響。”
史通一臉焦急,他反對道:“爹,我必須陪在大當家身邊,不然……”
史可悔啪給了兒子一巴掌道:“命都要沒有了還在想別的,待會兒再說。”
砰,外面又是一聲槍響,剛才的番子喊道:“限時一盞茶,人不齊我再殺!
整齊街已經被包圍,想逃都沒有地方逃,雙城的人可都知道東廠武器厲害,擲矛機同時投擲十枝矛箭,連牆都能射倒,更何況是人。
史可悔匆匆囑咐何雨晴:“大當家,秘室中有一間小暗室,你到裡面後反鎖暗室可保平安,記住不管外面發生什麼事情不要開暗室的門,千萬記住,你的身上可背負著全幫的希望啊。”
說完史可悔又指著我道:“你,留在秘室外面的大廳中,不管暗室中發生什麼事情不准進入,不然小心你的狗命!”
去他媽的,外面都是老子的人馬,再給我指手劃腳滅了你丫的。我本待和史可悔爭辯上幾句,可是何雨晴卻拉著我的胳膊匆匆向後院的地下秘室而去。
下到秘室中三當家瀟灑正在痛苦地盯著石壁頂,由於缺少有效的藥物,他的傷口感染,而內傷又令他的呼吸有些不順,再加上室內空氣污濁,不痛苦是假的。
何雨晴過去照看瀟灑,我對她道:“你還是到史長老指定的暗室中吧,萬一真有人沖進來就麻煩了。”
瀟灑著急地道:“怎麼了大當家?外面發生什麼事兒了?”
何雨晴道:“外面來了東廠番子,他們似乎沖著我們而來,經在外面殺了人。”
瀟灑掙扎著要起身,“大當家,我保護你撤退。”
我把瀟灑按倒在床上道:“三當家,退什麼退,能退到哪裡,外面整條街都被封鎖了,你安心留在這裡吧,地下秘室的入口極為隱秘,他們應該發現不了這裡。”
何雨晴道:“不過為了安全起見,我們把三當家抬到裡面的暗室中吧,萬一有人發現了此處,我們躲到暗室中還可以應付一陣子,也許他們找不到人就離開了呢。”
我道:“遵大當家吩咐,不過史長老可沒告訴我怎麼開暗室,你去打開門我抱三當家進去。”
何雨晴按照史可悔的說明,在牆壁上找到一個開關,順利將秘室中的暗室打開,裡面空間不大,不過設備卻是齊全,看來史可悔大概是想留給自己用。我抱著三當家進了暗室,何雨晴將暗室門關上了。
雖然瀟灑是我的情敵,而且我也咒他早些死去,可是見到何雨晴一臉擔心看著他的樣子我又於心不忍了,於是上前察看瀟灑的傷勢,“大當家,三當家的傷口發炎了,估計傷他的刀上有毒。”
何雨晴焦慮地問我道:“應該怎麼辦啊,醫生不是來給他上過藥了嗎?”
瀟灑道:“大當家不必擔心我,過幾天傷口愈合便會好起來。”
幸好剛才瀟灑沒喊何雨晴‘晴兒’,不然我死活也不願幫他的忙,我道:“三當家的傷口普通藥物難以起效,照目前情況來看,你期望傷口自己愈合幾乎是不可能了,雖然刀上的毒藥性子不烈,但卻足以腐爛肌膚,再不及時處理只怕你這條胳膊就保不住了。”
瀟灑臉上變色,傷在他自己的身上,那種痛疼他當然最清楚,傷勢一直在惡化,他不過是在安慰何雨晴和逃避現實而已,這刻被人擊中不願觸及的要害臉色剎時變得蒼白起來。
何雨晴滿懷期望地看向我道:“你有辦法是不是?不然你也不會這麼說了。”
我不忍心讓何雨晴失望,便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有沒有效這可不是百分百把握,只能試一試而已,而且三當家要有忍受巨痛的心理准備。”
瀟灑慘笑道:“你覺得我現在不是在忍受巨痛嗎,如果真有可能治好,便是比這還厲害的痛苦我也忍了。”
我道:“好吧,我會先給你麻醉,應該不會有太強的感覺。”
暗室中清水和火燭都有,我隨身帶著麻醉劑,先給瀟灑塗到傷口滲入血液,消炎創傷藥也有,像三當家身上的傷把周圍腐肉挖去放出毒血,再敷上有效藥物,應該會好起來。
“要不要我幫手?”何雨晴問道,“三當家怎麼睡了過去?沒事兒巴?”
我道:“他被麻醉了,這樣可以減輕痛苦。大當家,你還是到外面去吧,我怕血淋淋的場面會嚇著你,一會兒我就能搞定,你不是怕我對三當家不利吧?”
何雨晴笑道:“怎麼會呢,你若是想害他何必要救他,我出去就是了,一切都拜托你,這裡面可真熱。”
何雨晴臉色有些潮紅,密密的汗珠從細膩肌膚中滲出,她不經意間解開一個衣扣,雪白胸膚露出一片,好在瀟灑已經被麻醉了,不然讓他看到這等場面我又虧大了。
何雨晴出去後我抽出軍刀消過毒開始給瀟灑刮骨療傷,刀子很快,再加上這幾年對於血腥之事我見慣了,所以三下五除二挖肉放血很快搞定,將上好的外敷藥撒到傷口上,血很快便被止住了,略做包扎洗淨手我出了暗室,只需過些時間瀟灑自己醒來便算成功,只是外傷好處理,他的內傷怕需不少時日自然恢復了,要我為情敵浪費救命神針暫時我做不出來,再說他又死不了,能讓他老老實實躺在床上這對我來說是個進攻何雨晴的好機會。
來到外面的密室角落床上的情景令我差點沒一屁股摔倒在地,何雨晴脫掉了外衣外褲,身著紅肚兜和一條半透明小褻褲躺在床上,她不斷發出一聲聲誘人嬌顫,臉上紅暈之色像抹了紅藥水,眼睛水汪汪分明是春情泛濫。
“你,你,怎麼了?”我問何雨晴道,這件事情太出乎我的意料了,昨晚剛看到她春心暗動,可才一上午的時間怎麼就發展到暴露狂了,變化也太快了吧。
何雨晴見到我從暗室中出來,她羞的簡直要死,可是身體傳來的一波波熱感令她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最多她伸出手指拉過衣服遮住了自己的臉,“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從昨晚身體就熱的難受,你可以把我當成下流的女人,可我真的無法控制自己的身體,我想放縱,我想墜落。”
我略一回憶便想通了其中的道理,昨晚何雨晴在青雲樓內一定是喝過茶或者是酒,而那裡面是被下了藥的,可能是量不大,再加上昨晚一連串的事情折騰的她根本無法多想,雖然最後半夜裡藥性還是發作了,不過藥效已經大大減退,所以何雨晴只是在心中蕩漾一番春情便算做罷。
而今天在史家餐廳中肯定又著了道,回想一下史通那淫賤的表情便可知道,況且史可悔又千叮萬囑讓何雨晴一人留在暗室中不可出來,還警告我不准進去,估計是怕讓我撿了漏,真要感謝那些東廠番子,他們出現的太及時了,而且喊上那麼一句,按名冊點人,便是史通急的要上房也只有先出去應付了,而三當家又讓我給麻醉療傷,老天這是在給我創造機會嗎。
“你中了毒。”我對何雨晴道。
何雨晴聲音嬌吟,她的手從自己小腹滑上胸部,豐挺的胸部在她自己的揉壓下已經變了形,“我怎麼會中毒了?求求你幫我解毒,我、我真的控制不住自己的,華錢,求你,幫我,你過來,你過來呀。”
我咬著牙忍住了沖動,道:“史家爺倆目的不純,他們在你的酒中下了毒,應該是一種春藥,很奇怪,普通的春藥應該讓你迷失本性,可是看起來你的神智很清醒。”
何雨晴嬌呼道:“可是我自己控制不住自己的身體,我好想要男人,華錢,你來愛我,我求你,是我自願的,你來呀,我什麼都給你,你安慰我,我好空虛……。”
此刻我的腦中玩起了天人交戰,上還是不上這是個問題,如果上的話就算何雨晴毒解後應該也不會怨我,畢竟她現在神智清醒,是她主動在邀請我干她:可是如果我上了難免有趁人之危的嫌疑,這也有失我行事的本性,我泡妞不需要這些手段,我只想光明正大的將人拿下,這樣以後她們才不會後悔。
想到這裡我堅定道:“不行!我想辦法給你解毒好了。
何雨晴躺在床上沖我嬌媚一笑,聲音嬌滴滴地道:“華錢,你不是男人嗎?你不是說仰慕和暗戀我嗎,現在我給你機會,來呀,難道你不喜歡我豐滿的胸部?還是我的樣子配不上你?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們每個男人都想模我這裡,現在我給你,來呀。”
我道:“大當家,我喜歡你,你也漂亮性感,只是在這種情況下我們若是發生關系,這對你不公平。”
我說的話是有道理,可是何雨晴卻抵抗不了男人的誘惑,她翻身下床跪著爬到我的身邊,然後不待我逃開一把抱住了我的屁股,另一只手則抓上了我的家伙,本來就讓她刺激的漲了起來,這一下子更是硬的不得了。
何雨晴把臉貼在我的下身,道:“原來你是個真男人,華錢,我不怨你,給我吧,我的身體受不了了,再不給我我就要死了,不管什麼原因,我不怨你,真的,救我,救救我……”
何雨晴說著瘋狂地撕開我的褲子,那架勢比強奸還要慘烈十分,見到我的大家伙後她興奮的像貪財人見到一堆金子,撲到上面就‘咬’起來。我見她有些陷入瘋狂,雖然這事情很刺激,不過始終不是好事兒,於是一掌砍在她的後腦勺上准備將她打暈。
可誰知道這刻的何雨晴神經異常興奮,她倒在地上連三秒鍾不過又醒了過來,而且埋怨我道:“華錢,你不是男人,我這樣的女人難道不配你嗎,我可以嫁給你,你做我的老公,便是妾我也認了,這樣你可以對我下手了吧,我以殺狗幫大當家的名義起誓,今後對你華錢誓死不渝,你給我!我要你的寶貝!嗚……”
說著何雨晴從地上撲了起來,張嘴含住我的弟弟不再松口,她應該從來就沒有辦這事兒的經驗,因為幾下間差點沒把我的家伙給咬斷,幸好我足夠的堅硬,不然普通男人這會兒一准嗝屁了。
不過女人的學習速度都是很快的,何雨晴很快就熟悉了這種工作,她的鼻息中不斷發出嗚嗚的舒服聲,我從來不知道干這工作的時候女人會有快感,此刻已經被逼上梁山,我就算不想享受也要享受了,套用一句名人的話,當強奸來臨的時候,既然無法逃避不如安一享受。
我退著坐到了床沿上,何雨晴沒有松口,而是跪在地上慢慢隨著我而來,她的秀發散亂,臉上像喝醉了酒一般紅的嚇人,她的嘴張的大大,完成著根本不可能的任務,看著那麼粗壯的東西完全容納進去,我害怕地閉上了眼睛。
這他媽什麼事兒嘛,辛辛苦苦不顧危險潛入殺狗幫組織,為的是什麼?還不是為了眼前這個女孩子,我以為追她要比翻越九百九十九座高山還要困難,誰知道這才半天的功夫我就被她給強暴了,而且是她主動要求,還說要嫁給我,要做我的妾,我怎麼總是這麼幸運,幸運的讓老天都會忌妒。
史通,你這個淫賊,我到底是應該恨你還是感激你呢,你大概怎麼也想不到一心想窺視、想上床干一炮的女人現在正為我服務吧,老子心裡毫不愧疚,何雨晴本來就注定是我趙錢的女人,現在她算是正式回歸,雖然這種手段我不喜,但現在有什麼法子,總不能看著她活活被欲火燒死,再說我想逃也掙不脫,她的手抱著的緊緊,嘴也含含的深深,我想抽出都有困難,只有隨她折騰。
何雨晴大概根本不知道男女之間是如何ML,因為好長的時間裡她只會這麼一個動作,最多是另一只手扯下肚兜抓著自己的R房極力揉搓起來,她之所以上來就用了嘴,大概是內心極度空虛,不過是上下插錯了位置而已,看來她的性知識不會超過馬小薇姐妹倆,也許是她把之前所有事情都忘記的緣故。
以我現在的本事,像這種姿勢便是幾個小時也堅持的下來,可這次不知為何,也許是刺激太大了,光天化日不說,外面還十分的危險,史可悔和史通隨時都有下來的可能,暗室中三當家也隨時會醒來聽到我們的聲音或者是看到我們的樣子,再加上何雨晴在我印象中一直是一板正經的美女秘書形象,她的身體我從來也沒有看到過,如今不僅是看到了,而且她還在狂虐自己,仿佛那R房不是她的一般,下手之狠比我還甚,而且放蕩形骸完全沒有了以前的古板和正經。
我呻吟著伸手去推何雨晴,因為我知道自己要暴發了,這可是件很難堪的事情,不說時間太短了令我沒有男人感,問題是我要幫何雨晴解毒,現在就繳槍投降算什麼事兒嘛。
可是何雨晴早就陷入失控瘋狂中,也許她把這當做是真正的ML,見我去推她反而更加賣力,我現在才體會到被人強暴是件多麼痛苦的事情,就連暴發都由不得自己,一波波激情洶湧而出,可她卻絲毫不理會,繼續向外狂吸著,仿佛要搾干我體內所有水分一樣,搞不好一會兒我就是脫水,她要得個暴飲暴食症。
接下來這輩子令我最丟臉的事情發生了,我昏了過去,是被何雨晴給吸暈的,全身輕飄飄好像夢中在撒尿一般,這一昏迷就不再知道時間,等再醒來的時候周圍卻已是一片寂靜,我好像做了一場可怕的春夢,可是一抬腳卻傳來一聲呻吟。
低頭一看,媽呀,何雨晴裸著上身*在我的身下,嘴角白乎乎一片,胸前也是這般,她到底把我怎樣了?估計是我暈過去後沒少受她的蹂躪,我突然有種想哭的感覺,天下大亂了是非顛倒了。
怎麼辦?怎麼辦?我腦中轉過一萬個念頭,可就是沒有一個能妥善處理這件事情,因為從理論上來講,我是男人是占便宜的一方,應該由我出聲安慰何雨晴,祈求她的諒解承擔此次事件的責任,可是事實上我是受害者,她竟然把我搞昏了,你說我現在還能向她道歉嗎,這樣也太沒有天理了。
“你醒了,”突然腳下低低又冷靜地聲音對我道。
何雨晴根本沒有睡,大概她一直在醒著吧,只是在等我醒來而已,我尷尬地苦笑,張了張嘴卻沒想出該說什麼來。
“我說過是自己自願的,你不會因此嫌棄我吧?我不會言而無信的,不過你若是覺得我下流不要臉,我不會糾纏你,”何雨晴突然蹦出這麼一句話來,像奪走女友第一次的男子在哄人家。
我光著屁股坐在床沿心裡別扭的要死,猶豫到最後才喏喏地道“你、你的毒解了?”
何雨晴笑的有些淒苦,也許她現在真的後悔了,她抹了一下嘴角,然後讓我看上面的光亮液體道:“也許是它起了作用,想不到史長老竟然是這種人,剛才的事情……”
我攔住何雨晴的話道:“如果你不願再提起就忘掉吧,我不會勉強你半分,之前我就說過了,我仰慕你暗戀你,可是我會用正常的手段來獲取你的芳心,你放心,只要有我在,誰也不可以傷害你。”
何雨晴本來就是抱著我的腿,不過這刻她抱的更緊了幾分,謝謝你肯原諒我,我要恢復殺狗幫,你能幫我嗎?”
男人這點最不好了,在女人面前太容易沖動逞能,包括我也是這樣,“能!你要怎樣我都答應你,只要你開心就好。”
何雨晴笑了笑,但笑容中不自然的神色頗重,畢竟剛認識了一晚的人就變成這般關系,任誰也難以接受,她道:“你打算我們倆一直這樣下去嗎,也許有人下來會看到,也許三當家從暗室出來也會看到,若是爆光不知道此事該怎麼解釋他們才會相信你是無辜的
我騰地從床上跳了下來,胡亂地把衣服往何雨晴身上塞,“快穿上快穿上,要不然我這強奸犯的罪名擔定了。”
何雨晴看到我手忙腳亂的樣子反而笑了,“只要我知道你是清白的就行了,況且我們根本沒有那個,這樣不算吧。”
我不知道那種春藥是必須用這種液體來解,還是我的那種洩出物中B物質仍然在起作用,總之何雨晴的毒是解了,對於她的話我還是比較贊同,“對,這樣不算,所以我們有機會重來,你趕緊擦干淨穿好衣服,我到上邊先避一避。”
何雨晴臉上再次露出笑意,她一邊擦著自己的胸部一邊看著我尷尬的不知所措,笑道:“已經這樣了,剛才也沒讓你少看,算了吧,你別背後怨我就成了,要知道適才我可是下流極了,好在你肯原諒我。”
我嘿嘿笑了兩聲道:“說起來是我占了便宜,不過這事兒整的太復雜了,咱們就別計較誰吃虧誰劃算,今晚我陪你去中城,你放心好了,我答應的事情從來沒有辦不到的時候。”
何雨晴理了理頭發,那上面也沾了一些液體,她道:“我相信你,史可悔既然對我下了此毒手,這裡不可久留,我們到中城打探過消息後最好是出外城,我知道在雙城國各地殺狗幫還有叔十個堂口,有了他們想恢復殺狗幫的聲威不難。”
我隨手拿起床單幫何雨晴擦拭頭發上的東西,何雨晴乖乖坐在地上任我而為,我道:“你不就是想殺了龐虎嗎?”
“不!”何雨晴堅定地道:“還有趙錢那個狗官。
我不解地道:“干嗎非要殺他,他又不是壞人。
何雨晴道:“誰說他不是壞人,他與龐虎來往密切,而且手中又掌握著御馬監和東廠大權,況且他的軍事才能驚人,平定叛匪就是一大實證,這樣的人若是歸降龐虎再也無人能對付得了那個狗賊
我道:“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殺狗幫如果步步逼他,他最終可能真的會投向龐虎,不過你想沒有想過拉他入伙,這樣大大增加了自己的實力不說,更是削弱了龐虎的力量,一舉兩得的事情你怎麼非要辦成糊塗事兒。”
何雨晴猛地回身,乳房上下亂顫,我把衣服給她披上這才算遮住春光,她道:“你說的不錯!我之前怎麼就死鑽了牛角尖呢,豎立一個敵人與結一個盟友這是天壤之別,謝謝你華錢,你幫了我大忙。”
我心中道:“你只要不殺我袋阿彌陀佛了,不然以後娶了你總是讓你惦念著脖子上的人頭實在不安全。”
我道:“應該的,我說過要幫你,至於與趙錢結盟的事情,我也可以找過去在東廠的熟人幫忙。”
“真的,”何雨晴十分高興,差一點就要站起來抱住我,“太好了,遇上你是我的福氣。”
應該說我的出現相當於雨中送傘雪天送炭了,這樣還不打動不了你何雨晴的芳心?那我剛才的強奸是白挨了。
兩人費了好一番事才算將一切恢復正常,不過那股淫蕩的味道和何雨晴臉上G潮後的神色卻是如何也掩飾不掉,我真的很想知道我昏迷後發生了什麼事情,難道做那事她自己也會G潮?從來沒有聽說過,不過要我向何雨晴問起此事打死也不成,只有等以後把她徹底搞定再說了。
兩人站在密室中一時間不知道該說什麼,何雨晴低拉著頭似乎不太敢看我,她道:“我進去看看三當家如何了。”
我不好意思緊追不捨,便留在了外面,剛回想了剛才被強奸事件的半個開頭,突然手機的短信息提醒震動起來,掏出來一看是雲瑤,她的語氣中很有責難的味道。
“老公,我知道你心疼雨晴,可是你不聲不響的這樣走掉我們怎麼辦呀,再說你不帶著玲瓏,萬一有危險如何是好,你現在在哪裡,為何搜遍了整個史府沒有找到你,可是信號定位顯示你明明就在這裡,別再躲了快出來,玲瓏快瘋了,再不出來她就要殺人。”
我回道:“我在地下室中,你們別找了,把人撤掉吧,雨晴現在需要我,我不可能這個時候離開她,就像你們當初需要我一樣,今晚我會陪她夜探中城,外面什麼情況了你先給我講一講,免得昏頭昏腦出了錯。”
經過雲瑤的一番解釋我才知道,原來中城的殺狗幫各堂口不是給龐虎搗毀,而是東廠做的,命令是雲瑤聯合周妮、程素素、華青青一起下這,我便是不高興也不可能責備她們,而且我自己也想明白了這點,龐虎在青雲樓抓了殺狗幫的人,他發覺中城各堂口是早晚的事情,於其把人讓他抓走不如先抓到東廠關押起來,這樣便是要救人也方便許多,況且在昨晚青雲樓一事上東廠落了下風,總要尋回個面子才行。
好一番勸說才算安慰住那些女孩子,她們總算答應讓我留在何雨晴身邊,不過卻要我隨時匯報安全情況,否則她們不能安心。
條件一談妥史府中的東廠番子就接到命令撤退,史通像被火燒了屁股一樣沖下秘室,我悠然地蹺著二郎腿瞅著燭光哼歌,他看了我一眼還速打開暗室的門,見到三當家仍舊昏迷在床,而何雨晴安安安靜靜坐在一邊守候他愣住了。
“你們、你們沒做什麼吧?”
何雨晴本來心頭怒火燃燒,她實在沒有想到會自己送羊入狼口,不過她知道這刻不能壞了事情,得罪了史家一點好處也沒有,她強扮歡笑道:“做什麼?我們能做什麼?就是幫三當家療傷了,東廠的人撤走了嗎?”
史通東打量西打量,這刻何雨晴臉上的潮紅也退去許多,屋中淫亂的味道也因為開啟秘室消散不少,史通沒有發現異常這才放心,還以為是自己的藥失效了,他道:“撤走了,爹讓我下來看看你們怎麼樣,如果沒有別的問題我們上去繼續吃飯吧。”
何雨晴哪裡還敢再上去,再被下了毒藥難道還那般不要臉下流的去找人家解毒?她道:“吃飽了,既然外面危險我們不如就留在地下室,反正一下午的時間過得很快,晚上我們便可以到中城去。
史通無奈地道:“那好吧,我上去跟我爹說一聲”
史通走了,何雨晴默默從暗室中出來,她站在我的身邊好久不說話,偶爾會用眼睛的余光瞄我兩眼,此刻也真是難為她了,畢竟剛才她裸著上身跪在地上求我上她,最後還不顧人家感受強行吸取我巨額的‘能量’,這種事情對任何女孩子來說都可以羞愧而死了,可是她卻知道自己不能死,因為她的任務還沒有完成,若是以自殺洗刷清白如何對得起老當家的臨終叮囑和厚望。
我冷冷地道:“我會替你殺了他們父子。”
何雨晴重重地呼了一口氣道:“謝謝,不過現在不要。”
我道:“我明白,現在他們還會影響到殺狗幫的重建,而且三當家還需留在這裡養傷。”
何雨晴仔細地打量著我道:“華錢,你是個聰明人,也許你就是老天派來拯救我的神,我相信有你的幫助,我的所有願望都會實現。”
一個下午兩人都小心翼翼避開中午的艷事不談,不過由於多了那麼層關系兩人的相處變得微妙起來,我覺得自己更應該關心何雨晴,而何雨晴大概認為事情都已經發生,她也是認了命,所以安心地享受著我的關心。
還未到傍晚的時候三當家醒了過來,由於那些創傷藥末中加了止痛劑,所以相比之前他感覺好多了,只是由於失血過多而且有內傷在身,他還是動不了需要休養一段時間。
史通下來喊何雨晴吃飯,她害怕晚飯中再被下了春藥,只是請史通著下人給三當家送來晚飯,而我們到時候去中城吃飯便可以了
史通說什麼也非要跟著進中城,而且還搞了一身行頭,類似地球上的運動裝,身後跟著一群家丁,看起來頗有些派頭,不過我們是去探聽消息不是游街玩水,他弄成這種架勢唯恐別人發現不了一般,真是個無聊的傻B。
大街上熱鬧非凡,四處都是懸掛的紅燈籠,為了制造出這種氣氛來,朝廷花費了上萬鐵幣,不然普通老百姓哪扎得起燈籠呢,有了燈光便聚起人來,再加今日是雙城國的新年,大家更要走親拜友活動一番,人流密集的地方簡直就是挪不動腳步。
而這個時候跟在史通身後的家丁便起了作用,他們前後左右護著少爺和被少爺認定為少***何雨晴,一時間倒是把我遠遠甩在後面,看著她倆在前面緊挨著行進,我心頭有種說不出的堵,明知道何雨晴知曉了史通下春藥不可能會對他有意,可就算是虛於委蛇也令我醋意大生。
他們越走越快,史通似乎故意在與我做對想撇開我單獨行動,好在我最近體力大增,左沖右撞終於在中城門外截下了她們,何雨晴拉低了帶來的一頂帽子,她擠到我身邊道:“城門樓裡貼著我和三當家的畫像,怕是昨晚有御林軍看清了我們的樣子,這可如何辦是好,入中城門是要檢察的。”
我道:“讓史通上去多送一些錢,然後你扮做他的家丁趁著夜色應該能混進去,反正他現在對你唯命是從,這個計劃應該不會反對。”
何雨晴輕輕一笑,“我在這裡看了一會兒,查得可嚴了,只怕送錢未必管用,不過也想不出別的辦法還是試一試吧。”
何雨晴把史通拉到一邊,三人低聲商量了一番,決定讓何雨晴女扮男裝按照剛才我說的辦法做,由於人流很大,估計使上錢後應該能很快放行。
何雨晴女扮男裝最大的破綻就是胸部,而且史通那淫賊眼睛總是瞄著她的胸部瞅來瞅去,氣得我真想上去揍他一頓,反而是何雨晴看到我生氣的樣子偷偷暗笑,她找了件肥大的衣服披在外面,然後將頭發又打散遮住臉龐,一行人混在人流中向中城門走去。
守門的御林軍人數眾多,估計這也是為了防備有人趁此機會混入中城做亂,他們主要是負責檢察入中城人的行李,以及對比進城人的樣貌與緝拿通告上的畫像是否相同。
很快就檢查到了我們一行人,前面兩個家丁都很順利,接著是史通,他按照剛才何雨晴教的辦法,抓了一把鐵幣藏在手心暗暗遞給了檢察員,那檢察員也不笨揮了揮手道:“快走,快走,有錢人家就是不一樣,到中城玩玩而已還要著這麼多人侍候,趕緊進去別堵著城門。”
身後眾人大喜,快步向城門裡奔,突然御林軍中一人道:“站住!”眾人聞言都嚇了一跳,特別是我身上還帶著武器,若是他們看了出來只有硬拼了。
一名御林軍百戶走出隊伍道:“這不是史公子嗎,怎麼帶著一票幫手准備去嫖妓?上次你輸給我們的錢這回該還了吧。”
史通沒想到會在這裡遇到牌友,而且自己那晚輸大了欠下他們上千枚鐵幣,這個數量一時半會兒可還不清,“原來是麻五爺,欠你的錢改日一定還,看在今天過年的面子上就放小弟一馬吧。”
那個叫麻五的人道:“放你一馬?誰他媽放我一馬,老子這兩天也在輸,你不給錢休想進中城,兄弟們,先把人押起來,搜一搜他們身上,把所有鐵幣值錢等物全留下,沒錢還債還有錢玩,這種事你敢欺負到我麻五的頭上,我會讓你嘗嘗欠債不還的滋味。”
這樣原本進了中城門的兩名家丁也被押了回來,有名伍長道:“五爺,把他們帶到門洞的值班室吧,堵在城門口萬一都衛派人巡查我們容易被罵。”
麻五道:“好,帶幾個兄弟進去好好搜搜他們,說不定褲檔裡也會藏錢,一定不要放過任何角落。”
何雨晴跟在我的身後,她道:“讓史通害死了,這次怎麼辦?”
我們身後已經站上一隊御林軍,這刻想退回去都不可能,恰好史通走在我的身邊,我問他道:“史公子,今天上午你不是說自己認識中城很多御林軍嗎,怎麼就是這麼個認識法?”
史通辯解道:“意外,這純粹是意外,誰知道竟然會碰上欠他錢的家伙,晴兒你放心好了,他不敢拿你怎麼地,最多咱們把身上的錢給他好了,沒事兒,我保證。”
可惜的是史通的保證過了沒二分鍾便被打破了,我們被押到城門洞下的御林軍值班室,剛一進門前面的幾位家丁便遭到搜身,連下面的卵蛋都被捏了一遍確信沒有藏別的東西才被一腳踢開。
我們這些男人讓他們搜一搜倒也罷了,可是何雨晴說什麼也不可以讓他們這樣做,我擋著何雨晴盡量排在最末尾,何雨晴急的手心都出了汗,她不由自主拉上我的手,我握了握她的手掌給了她一絲慰藉。
實在不行只有強行沖出去,外城和中城今天晚上的人流量非常大,他們便是想抓也抓不到,想到這裡我拉著何雨晴悄悄向門口的方向移動,何雨晴會意,避開御林軍的目光配合著我的腳步。
兩人終於到了門口眼看就可以闖出去開溜,誰知道剛才的麻五推門而入,隨之進來幾名御林軍把我們又趕到了一起,何雨晴大急,我低聲安慰她道:“沒事兒,我找人來接應咱們。”
何雨晴不解,她道:“找人接應?你開什麼玩笑,御林軍中又沒有我們的內線。”
何雨晴雖然把奸細下到了我的身邊,不過她的能力似乎還不至於打到御林軍內部,瞅著一名御林軍有些眼熟,我不知道他的名宇,但卻知道他曾是平叛軍的一員,回雙城整編後他加入了此處城門的守衛,喊古奇似乎來不及,不如走他的門路試試,正好可以查驗一下這些人在御林軍各都衛中的威信如何。
啪!麻五給了史通一耳光,“媽的,帶這點錢來中城玩,找個女人都不夠,別以為你爹有幾個臭錢就可以藐視我們御林軍,告訴你,欠錢還錢這是天經地義的事情,今天不給你點厲害嘗嘗明天你還不能還錢。
史通這刻早沒有了在史府中的架子,也不像上午在我面前得意洋洋地說他認識很多御林軍,一定可以保護何雨晴的安全,現在他自身都顧不過來,便是何雨晴被人凌辱只怕他也救之不得。
趁著前面幾名家丁正在接受檢查,我悄悄擠到那名參加過剿匪戰役的御林軍身後,扯了扯他的衣角我低聲道:“這位兄弟可否借地兒說話。
那人一愣,我繼續道:“在下乃是威武將軍的朋友,我曾經在平叛軍大營中見到過你,不知道這位兄弟可否看在威武將軍的面子上放我們一馬,他日定當感謝。”
那名御林軍道:“我如何信你?”
我道:“這個好辦,我身上帶有威武將軍的信符,你一看便可知。”
威武將軍的信符只是一個普通鐵墜而已,那是馬達著令禮部為我而制,上面用雙城國文字刻著‘威武將軍’四個字,雙城國冶煉技術落後,這種鐵料在他們眼中已是珍品,那名御林軍雖然第一次看到此信符,但上面的字他認識,況且這塊鐵料一般人根本不可能擁有,於是他相信了。
“好,我跟五爺說一聲,這個面子他還是要賣給我的。”那名御林軍說罷走到麻五身前,他對著麻五耳朵說了幾句,麻五點了點頭道:“這個面子我麻五當然要給你,你是殺叛逆的英雄好漢,咱們百戶隊裡對你欽佩的很呢。”
那名御林軍行了一禮道:“謝五爺。”
麻五揮了揮手對身後人道:“放了他們,史少爺,今天你走運不過我警告你趕緊把欠我們的錢准備好,不然休怪我不客氣!”
眼見我們就要安全的出去,突然又是一隊御林軍湧進值班室,幸好這值班室足夠的大,進來一個大胡子嚷嚷道:“麻子,你把史家那崽子逮到了?欠咱們的錢該還了吧。”
麻五道:“是啊胡子,不過今天先饒了他吧,改天我們再找他算帳。”
大胡子不肯道:“不行,不行,我們在中城值班,那小子在外城中住,除非我們上門去找他,可那樣讓御察史們看到還會舉報咱們,這次好不容易逮到他,不還錢不准放他走!”
麻五面露難色,他湊到大胡子的耳邊低語兩句,大胡子卻毫不在意地道:“我管他誰的關系呢,除非他親自來,一個不准給我放走,讓史府帶錢來贖人。”
大胡子帶來幾名親兵,他們立刻堵住門口防止有人逃躥,替我們說情的那名御林軍臉色有些難看,他上前對大胡子道:“胡爺,你這樣做是不給我們剿匪軍面子,一個不上道的少爺而已,什麼時候不可以抓他非要今天。
大胡子哼了一聲道:“我就是不給你們面子如何,今天我還偏偏不放人了,你一個小小的伍長不配和我百戶說話。”
那名御林軍伍長道:“胡子,你不要欺人太甚,別以為我會怕你!”
大胡子道:“好,你說我欺人那我就欺你,看你能怎樣,兄弟們,給我教訓一下這個不開眼的小伍長,免得他以後還敢目中無人。”
大胡子帶來的幾名親兵一湧而上,開始那名伍長還能招架幾下,可是對方人多他前後失守很快被打倒在地,麻五上前勸架,一時間屋內亂了套。
突然間一聲尖銳的哨音響起,又一隊御林軍沖了進來,他們幾腳踢開圍攻的幾人,然後將地上的人扶起,“董伍長,你怎麼樣了。”
那名姓董的伍長擦了擦嘴角的血跡道:“威武大將軍的朋友在這裡面,我求他們賣個人情放這些人入中城,誰知道這死胡子不肯還打人,你們保護著趙大人的朋友離開,哪個敢攔著干掉他。”
被踢開的胡子方面的人本來就不服,聽到董伍長這樣說更是火大了,哇哇叫著沖了上來,砰,砰幾聲,沖上來的幾人連兩個回合不到就被摔了出來,只見那隊御林軍圍成兩層圈,把受傷的董伍長護在其內,幾人上下兩路互相配合背後又互為倚角,那些普通御林軍哪是他們的對手。
董伍長指揮著戰斗小組開了一道口子,然後讓我和何雨晴進去,史通倒也帶眼色,急匆匆跟在何雨晴身後也進入了,這隊御林軍護著我們向門外撤離。
胡子大喊一聲道:“反了,一個小小伍長要造反了,給我把他們拿下!”
唰唰胡子的人抽出了刀,只是他們哪是這些訓練有素又團結一致的御林軍對手,七八人轉瞬間受了傷,而這時候邊打邊退也到了城門洞,外面的御林軍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只見同伙間突然動起了刀子,一陣呼喊聲後終於明白了事情的經過。
一名隨軍出征湖陽的千戶恰好經過這裡,他抽出腰刀喊道:‘媽的,敢不給我們趙大人面子,兄弟們把胡子的人給我砍了!出了事情我向古都衛交待。”
胡子百戶這時候也糾集了人手,他想扳回面子,畢竟在御林軍中他也算個人物了,可讓小小的伍長給擺了一道這如何能讓他受得了,“給我打!給我狠狠地打!”
這邊並不是所有御林軍都參加過剿匪,不過參加過剿匪的御林軍回來後多擔任了伍長百戶千戶一職,現在響應的多是他們的手下,本來這群兵爺們天天無所事事,現在突然有架打個個興奮的不得了。
那名千戶站到了高處,他把刀一揮罵道:“干你娘的,平常怎麼訓練你們的,隊形,給我注意隊形!組織不起十人隊給我組織二人隊三人隊!然後三人隊合並為六人隊,六人隊再合並為十人隊,把他們給我打下去!老子請你們吃宵夜。媽的,咱們辛辛苦苦在前線剿匪,回來還要受他們鳥氣,兄弟們這一仗是我們為自己的尊嚴而打,打好了以後這些嫡系兵不敢看不起我們,打不好你們就都回家等處罰吧。”
看來御林軍內部關系也不和氣,今天借著這個導火索竟然干起仗來,我拉著何雨晴悄悄離開了,那些普通御林軍怎麼可能是經過戰火殺戮考驗的老兵對手,便是那些老兵訓練出來的新兵也足以對抗他們數倍力量,現在他們的打架已經變了味,搞不好又會生出兵變來,我還是遠離是非地,萬一傷著何雨晴我可是會心疼。
史通還是緊緊跟在何雨晴的身後,何雨晴也不理他只是拉著我的手隨我向前擠,這時候中城內一陣鼓聲,接著一群群身著重甲裝的御林軍開了過來,為了應對可能在今晚發生的危險,御林軍十萬人馬全部上陣,哪邊有情況便向哪邊響應,我看清了對方旗子上有一個‘古’字便放了心。
古奇辦事很值得我信任,相信那幾個幫我的御林軍吃不了虧,況且這些兵原本就是他帶回來的,恐怕他比我還要在意他們的事情
終於找到一處人少的僻靜之地,何雨晴這才有時間問我:“剛才你怎麼做的,竟然引起他們之間大戰。”
我道:“我只是對那名御林軍說自己和趙狗官是朋友。”
何雨晴有些不太相信,“就這麼簡單?不會吧?”
我道:“你以為會有多麼復雜,走吧咱們先去各堂口看一看,然後找地方吃飯。”
何雨晴邊走邊道:“看起來趙狗官在御林軍中威信挺高,你建議我拉攏他是對的,你可是答應幫我聯系他,不准反悔。”
我道:“殺狗幫不是在他身邊埋了棋子嗎,干嗎不使用他。”
何雨晴道:“那人*不住。”
我疑問道:“我能*得住?”
何雨晴點了點頭:“我相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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