膽石為何會來這裡我當然不明白,“不過當初馬達帶著蔡晶晶離開膽府時,他看向我的仇恨眼神讓我不敢忘記,“難道說他是聽到消息來堵截我的?不過王黨的人再囂張也不至於公開與我做對吧,除非他們不知道我是東廠的大檔頭,又是統率十萬之巨大軍的元帥,不然他們就是想找死了。
不管是什麼理由還是先躲著他就是了,就算我不怕他可事情敗露要聽一班大臣的嘮叨不說,只怕連馬小薇和馬小蕊也要受波及,到時候我辛辛苦苦剿匪的功勞可能就要被抹殺,還要害得馬家姐妹倆落個監軍不利的名聲。
摔下地洞讓我奇怪的是身下為何物,剛才沒有摔痛完全是因為它在墊著底,用手抓一下又彈又綿,而且還拌隨著嗚咽聲,隨手拉開遮擋的布條一粒櫻桃落入手中,是個女人!我馬上醒悟到。
這可是不妙,如此秘密的地洞下為何會有女人,而且還被我無意中揩了油,這可如何是好,想到這裡我連聲道:“對不起,我是無意中摔下來的,不知道這裡還會有人,剛才多多得罪了。”
邊說我邊逐速放了手然後從那個女人身上下來,就在這瞬間發覺身下女人的皮膚還算不錯,細膩勁不亞於我的老婆,想來年紀應該不會太大,況且R房如此彈如此豐滿,說來她在雙城國應該算個極品了。
心頭突然靈光一閃,歐陽情不會有如此的R房,難道這人是何雨晴?從以往我的運氣來看,何雨晴極有可能會在某種突然的情況下被我發現,難道她就是?想到這裡我急忙問道:“雨晴,是不是你,要是你的話就吱個聲。”
身下女孩子的雙城語說的還不如我流利,她的聲音中帶著一絲痛咽,被我摔下來那般重壓沒死已經算不錯了,她從地上爬起來低聲道:“你是誰?趕緊出去,不然我會殺了你!”
她不是何雨晴,就算何雨晴沒有恢復記憶她說話的音調我也應該能聽出些眉目,況且剛才我是用漢語講的,如果她恢復記憶了更應該能聽明白。
頭頂的雜亂聲音越來越近了,膽石和廠衛似乎在很認真地搜索屋內情況,他們甚至貼著地面敲打地板聽聲音,一定是有人懷疑到地下有問題了,地窯裡的雨人心裡一驚同時做了個禁聲的‘噓’嬖勢。
只是誰曾想兩人離的太近了,隨著頭的移動,嘴剛嘟起就發覺碰到了熱乎乎的物體,兩人嗖地又分開,知道剛才無意中接了個吻,真是暈死,摔下地洞都會有如此艷遇,難道我注定一生逃開風流命運?
好一會兒兩人都在各自想著心事不出聲,直到敲打地板的聲音越來越近,女人道:“他們會發現這裡。你犯了什麼事,據說東廠的刑具殘酷異常,進去的人就沒有完整出來的時候,你那麼重,不知道會不會更經折騰一些,我是個女孩子就慘了。”
其實我並不算重,只是摔下的時候慣性加速讓她吃了大虧。我發明的幾大酷刑自己心裡難道還會沒底?不過我再不走運也不會讓自己發明的東西來懲罰自己吧,我對女孩子道:“我沒犯什麼事兒,剛才是無意中掉下來的,你呢,藏在這裡一定不會有好事兒,是殺了人還是謀反不成。”
女孩子道:“都不是,是我天生命不好,本是雙城人卻生得個它國身,所以只有東躲西藏了,不然讓他們發現我只有死的下場。
我沒有深想女孩子的話而是聽著外面的對話聲,膽石對胖海道:“胖檔頭,聽聞東廠最近又查出一批以權謀私的官吏,不知道那名單可否跟小王說一下,當然我不會讓胖檔頭吃虧的,回頭會有孝敬送到你府上。你們東廠是皇帝的眼線,所有奏章不經百官查閱便可直報皇上,以後我們內八王還要仰仗東廠的各位兄弟呢。”
胖海道:“抱歉了膽小王,你問的事情涉及東廠工作機密,我們廠規有嚴厲規定,誰洩露了機密誰要自己負責後果,我這幾斤肉還想留著多活兩年,以後這種事情你問也不要問起,省得我為難。
膽石陪著笑道:“那是,那是,東廠從兩位二檔頭往下無不兢兢業業一心為皇上辦事,只有一人從未為東廠做過什麼,而且還占據著要位,這不能不讓我們這些內臣感到憂慮和憤慨。”
胖海突然間翻了臉,他怒喝道:“膽石!你什麼意思,別以為你們王黨的人我們東廠就會怕了,大檔頭怎麼樣我們心中有數,皇上心中也有數,你算什麼東西在這裡嘰嘰歪歪,給我滾!”
旁邊一位百戶和幾名伍長也怒目相向,沒有大檔頭哪有他們今天,況且這裡很多人都是從御馬監出來的,當初趙監官白手起家和大家伙蹲在草地上吃飯訓練,養馬建房,他若對東廠和御馬監沒有貢獻,那麼其他人更是毫無半分功勞可言,這個死雜種真是欠扁了,要不是看在他老子面子上,一定讓他吃屎坐老虎凳去。
膽石沒想到這些人對自己仇人竟然如此忠心,挑撥不成反而犯了眾怒嚇得他變了聲,“胖檔頭息怒,胖檔頭息怒,是我口無遮攔剛才說錯了話,走,咱們先出去喝兩杯讓我向你們賠禮道歉。”
胖海冷哼一聲走出屋內,不過腳步聲不是回大廳而是轉向旁邊的房間,膽石的聲音緊隨其後響起,他道:“各位兄弟們仔細搜,一會兒我請大家吃宵夜。”
我低聲問旁邊的女孩子道:“他們就是在找你?犯了什麼事兒,說一說也許我會幫上你忙,畢竟剛才你幫我墊了底,要不我非摔傷不可。”
“你?”女孩子語氣中很是懷疑,“你自身都難保吧,還想救我,也不先惦量一下自己份量,東廠的人你得罪的起嗎,沒聽到剛才上面的對話,一個三檔頭連小王爺都不看在眼裡,人家會理你?”
我笑道:“人不可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別以為我在跟你開玩笑,我認識他們的大檔頭呢,你們有什麼過節?我幫你們在中間說合一下。”
女人無聲不過似乎是在黑暗中搖了搖頭,由於超能力的暫時我已無法在黑暗中視物了,接著聽她道:“剛才不是跟你說了嗎,本是雙城人卻生得它國身,於是一有來查的人便不得不躲在這陰暗的地窯裡,聽上面的搜查聲音他們似乎對地下產生了懷疑,也許一會兒就能讓人發現這裡,到時候只怕難逃一死。”
聽著深深的不甘和幽怨聲請,我道:“你說的太恐怖了些吧,東廠又不是劊子手,他們只是負責雙城國的安全,為皇帝打探情報監視官吏而已,又不是吃人的惡魔。”
女孩子道:“怎麼不是吃人的惡魔,每天來這裡吃飯的人都在講,只要有東廠大檔頭出現的地方肯定就會有血雨腥風,他是惡魔星下凡,是老百姓的災星,所有人都要躲著他,不然准會倒大霉。
我驚訝地道:“不會吧,我怎麼聽說的和你完全不一樣,那位大英雄大帥哥應該是老百姓的福星才對,沒有他雙城現在早亂了套,紅巾軍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被壓制下去。”
女人不屑地道:“他要真是老百姓的福星,那好,你讓他別再搞種族歧視了,讓我安安心心在這裡做生意,別三天兩頭總有人盯著海鮮館不放,人一來我就要鑽地窯,這種日子我真是難以再忍受。”
我道:“你別不信,我確實跟他們大檔頭認識,你把自己的事情詳細說一說,回頭我跟他打個招呼,以後就不會再有人來糾纏你了。”
“真的?”女孩子一喜,不過又道:“怎麼可能呢,連你自身都難保,還大言不慚的要幫我,要是沒有人追你你會摔到這裡來?差點沒把我壓死,還毛手毛腳有夠下流無恥!你這種人離我遠一點。”
剛才我確實不是故意的,只是出於下意識多抓了兩下而已,讓這個女孩子如此罵,我有些不耐煩地道:“不信拉倒,總之你會後悔白白錯過這個機會的,對於剛才的事情我向你道歉,你也知道黑燈瞎火的我是無意而為。”
沒想到我這個態度反倒讓女孩子猶豫起來,她沉默了一會兒道“你我既然有緣在這裡相遇,實不相瞞我是金國人……”
我心頭一驚,金國人是黑炭,難道這女孩子是黑人?剛才摸著她的皮膚夠滑大概是因為黑人不需抗寒少毛孔的原因吧。長這麼大第一次見識黑人,而且還摸了人家的R房,這也算開了黑葷吧。
黑人體格都是十分健壯,怪不得她的R房那麼彈,想到A片上黑人男子又粗又長的家伙,我猜想黑人女孩子性欲一定比其她人種要高,記得有幾部A片是黑人女子被人群P,應對能力自然是超強,三個洞同時接客連干數場都不帶怯色。
我這邊在淫蕩下流地回想A片,那邊緩緩講開了,“金國人一直西居在灸熱的海邊,不知道是什麼原因我們的皮膚都是黑色,我不是嫌棄自己的膚色,而是這身膚色令我無法融入雙城國的生活,我的父親本是雙城國的平民,他因為無法過活的原因便跑到了金國,在那裡認識了我的母親,兩人結婚後生下了我,父親這一生的願意是希望還能回到雙城來生活,在他們二老紛紛過世後我決定實現他們的願望,於是來雙城開了這麼一家海鮮館,所需的材料也是費盡心機從金國海邊運送過來,誰知道雙城人根本無法接受黑人,更有可能會把我當金國奸細給抓起來,於是我不得不天天躲在後院,逢有人檢查便要藏進這陰暗的地窯裡,我好向望陽光,就算我信你,你能幫我嗎?”
我道:“只要事情真的如同你所說我就能幫你,東廠來搜查也是因為你沒有配合,若是你把事情向他們講明,他們是不會為難你的,反倒是你現在這樣躲躲藏藏,更容易引起他們的誤會和懷疑。”
女孩子道:“我真的沒有騙你,我不是金國的探子,我只想完成父母遺願融入到雙城國的生活中,你要我對別人說出真相,我只怕那些東廠特務不會相信,到時候反倒把自己小命給搭進去。”
女孩子甜脆帶著海風的聲音和輕緩抒情的語調深深打動了我,“好吧,我信了你,今晚就去找那位朋友,我會說服他,明天你自己到東廠衙門備個檔案然後就可以開始自由做生意了,沒人會再來搜查,除非你真的做了對不起雙城國的事情。”
女孩子驚訝地道:“你不是騙我吧,我與你根本不認識,況且你若有這本事還用躲來躲去?別跟我說你是無意中掉下來的,鬼才相信呢,要麼你就是小偷,想來我店中偷東西,結果意外遇到東廠臨檢閃避中摔了下來。”
我道:“要我怎麼說你才肯相信,這樣吧,明天你可以先派人去東廠衙門試試。對了,我叫華錢,你怎麼稱呼,總要告訴朋友聲你的名字才成已。”
女人大概在想事情,停頓良久才道:“我叫金美麗,只要能躲過今晚明天我會去試試,畢竟你說的太誘人了,能光明正大做生意,這是我最大的願望。”
“金美麗?你一定很美麗吧。”我道。
金美麗笑道:“我很丑,黑的像塊炭,沒有雙城人會看上我的他們若是感興趣也和你一樣,只是喜歡我這對豐滿的胸部而已。”
我尷尬地笑了兩聲,這個黑人女子很是開放,被我摸了胸部非但不怒而且還跟我開起玩笑來,這樣也好,免得因為剛才的事情兩人再糾纏不清。
砰,砰,砰,上面有人終於敲到了這塊地板,“大人,這裡有機關,下面中空的!”
頭頂傳來一陣嘈雜聲,我問金美麗道:“有沒有後路先避一避上面有個人我不想見到他,不是怕他,而是我不想給自己惹麻煩。”
金美麗道:“原本是沒有的,不過從前天我就開始在挖一道夾壁,雖然還沒有挖通,不過裡面擠一擠也可以藏下兩人,他們下到地窯發現不了什麼相信便會離去。”
撬地板的聲音已經響起來,一線光亮透過黑暗照射進地窯,膽石大呼小叫的聲音清清楚楚傳入耳內,另外還夾雜著其他幾小王爺的聲音,我就是想殺人滅口也不可能把他們全無緣無故干掉,所以還是躲過去算了。
“快帶我去呀,難不成你想這時候被人發現?那你之前的日子就白躲了,我就算幫你解釋也要費一番口舌。”
金美麗拉起我的手道:“跟我來。”
頭頂的洞壁突然大放光明,接著一枝火把扔了下來,膽石叫道:“胖檔頭,下面真有秘洞,有人曾看到後院有黑人女子出現,看來這家海鮮館是金國人秘密基地,這次你立大功了。”
胖海沒有理會膽石的叫嚷,他們這些公子哥雖然可惡但也不能輕易得罪,胖海對手下百戶長道:“派人小心下去搜查,我去請示二檔頭,看來這海鮮館裡真的有問題,把工作人員全部看押起來,待問明沒有問題後再放人。”
東廠的番子還沒有下到地窯裡,不過先期扔下來的火把卻是燒的明亮,我眼前一黑,確實是一黑,因為一個性感妖艷的黑人女孩子正拉著我的手前行,她隨手在牆壁上摸索了幾下,接著一把拉開一道裝飾的如同牆壁無二的門來,金國人行事果然夠隱密。
我只來得及瞅一眼便被人倒推進去,說是夾壁那是好聽的,只是一道剛剛開挖的小洞而已,裡面空間之狹小似乎不足以裝下我們兩人,金美麗把我推進這個洞後她也面朝外屁股朝向我擠進洞中,然後門被關上了,外面番子的呼喊聲已經聽到了,他們放下繩索下到地窯裡。
金美麗的個子不矮,和我差不多,由於空間不足我們根本就是緊緊抱在一起,她的屁股使勁頂著我的小腹下,聞著她身上不同於普通女孩子所散發出來的香味,再受她一頭秀發的騷擾,下面那位竟然不老實起來。
“喂,你在想什麼,我都不計較剛才你亂摸我胸部的事情,你還想怎樣。”金美麗察覺到有根‘棍子’在捅她的屁股,她有些不樂意地低聲道。
我歉意地道:“我也不想啊,身不由已,這裡空間這麼擠,我是個正常男人當然要有反應,忍耐一下吧,他們很快就會走。”
雙城國氣候濕熱,人們原本就不會穿很多的衣服,偏偏這個金國的女孩子更是開放,竟然穿著雙城人不敢穿的裙子,而且是比較短的那種,一雙性感修長的美腿幾乎全部暴露,因為外面的番子查了過來金美麗害怕便不斷回縮,那條短裙子被皺皺巴巴擠了起來,兩片彈性十足的屁股幾乎是裸在我的小腹下,而那位兄弟怒目而瞪,接觸之位恰是她的秘處,這等事情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只是躲避一下而已竟然能碰到這種場面。
地窯的空間不是很大,幾名番子搜索一番沒有發現,他們抬頭向洞頂的人呼喊匯報起來。藏在夾壁裡的兩人暗暗松了口氣,不過精神一放松欲念又升騰起來,二人現在擺出的姿勢很像是後入式,金美麗大概受不了秘處的那根粗壯東西不斷擠摩,她奮力地擠回了頭,身體一轉變成兩人面對面了。
“趕緊打消你的念頭,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金美麗突然伸手抓住了我下面那位,因為它實在太過份了,這裡人原本就沒有穿內褲的概念,雖然我在穿著,但金美麗好像是光著屁股,剛才有沒有進入一點點我不得而知,不過我知道自己的褲子濕了,那多半不是下面兄弟滲出的,而是來自金美麗身上,原來不光是雙城國女孩子水多,金國的黑美人也是這般。
本人原不是什麼正人君子,經過幾年的風花雪月歷練臉皮更厚,黑乎乎的一片增加了人的欲望和迷亂心理,金美麗的屁股和下身雖然離開了,不過懷中卻擠進兩團豐滿,想像剛落下時的一把抓,我閉著眼忍不住用胸口摩蹭擠了兩下,彈性強勁,乳香四溢果真是舒服極了,真希望能這樣永遠待下去。
金美麗大概再也無法忍受我的故意輕薄,手上用力將我的寶貝一折,然後張嘴咬在我的臉上。外面大多是自己人,再說我的罪名無非是欺君之罪,馬達根本不可能怎麼治我,再加上身體上下確實是劇痛,不由間不顧一切痛呼出聲。
“什麼人!”原本打算攀繩而回的番子立刻抽出刀來四處搜索很快他們根據聲音位置瞄准了夾壁所在地。
“下面什麼情況?”上面的人問道:“二檔頭來了,趕緊向他匯報一下。”
地窯中的廠衛道:“剛才聽到一聲呼叫,這洞壁中肯定有夾層派人拿長槍下來扎一遍,一定要把人找出來!”
順著繩子又下來幾人,他們帶著長槍和弩機,洞下剛才說話的廠衛道:“二檔頭,你怎麼下來了,這裡危險。”
阿狗道:“能有什麼危險,這小小的地窯難不成還會藏住千軍萬馬?立刻找出暗壁所在,我倒要看看金國人是什麼樣子。”
金美麗在我耳邊道:“都怪你,這次我們慘了,你是個壞事的色狼,這叫我如何信得過你剛才說的話。”
我道:“要怪你,你不咬我什麼事也沒有了,剛才那般痛,是你也要喊出聲,如果你因此廢了我,最少有一個排的女孩子要來找你拼命。”
金美麗生氣地道:“是你先輕薄我,別以為我們金國女人個個隨便,你摔下來那次我已經原諒你了,就算剛才你那般捅我也可以不計較,不過你擠人家胸部分明是故意。”
我道:“我確實是忍不住誘惑了,這足以說明你的魅力,你應該驕傲才是,這樣吧我救你一命算是抵償。”
金美麗聽著已經扎過來的長槍聲嚇得面無人色,一旦那幾枝長槍順著洞壁扎進來非把她捅個腸穿洞爛不可,她道:“怎麼救,就算你能編個理由糊弄過去,可我這膚色根本無法掩飾。“’
我道:“那你就別讓他們看到,讓我到外面去,我來應付他們,保你可以平安無事,這樣你就別再計較剛才我擠的那兩下,確實是被你迷的暈了頭。”
金美麗有些自豪地道:“好吧,遇到你算我倒霉,可你怎麼出去。”
我道:“使勁擠哄,這次我可不是故意的了吧。”
金美麗生氣地道:“你還是想趁機占我便宜,你們雙城國的人壞透了,而且你更甚。”
我也不知道為何會對這個黑人女孩子喜歡占些口頭和手腳上的便宜,難道是因為新鮮?歐美的電影看過不少,那裡面的黑人女星也見識過幾位,說實話我從未在心底想過與黑人女孩子做愛會是什麼感覺。
我道:“你不想讓我占便宜,那好就等著被人一槍扎死吧,反正你在我外面,也許扎不透你的肚子我還能活一命。”
“不要!”想到腸穿肚爛金美麗著急地道:“還不趕緊擠出去!”
時間上已經不允許兩人再囉嗦,長呼一口氣排盡腹腔中的空氣,然後面對著面開始交換位置,難度最大的地方是在金美麗的胸部和我的下部,那兩塊地方突出的太大了,幾乎是把我的寶貝擠斷把她的胸部擠爆我才勉強到了外面,這比剛才那兩下要爽極了,就為這種享受我也要救她,畢竟女人始終是吃虧,不管她心裡是不是也像我這般渴望。
撲哧撲哧一聲聲扎過來的槍聲已經到了耳邊,我一把推開隱蔽的門閃了出去,地窯內的廠衛番子一聲吆喝搭弓拉箭,我低低吼了一聲:“二檔頭!”
“住手!”阿狗聽出我的聲音立刻喝止了手下眾人。
幾枝火把照耀下要看清我的樣子很容易,阿狗屈漆就要行禮我暗暗對他擺手,然後指了指身後的暗壁,阿狗會意,知道裡面還有人,我暗暗對他指了指頭頂洞口,示意他們都撤去。
阿狗知道我不想讓人打擾,雖然不明白我要做什麼,但他知道令行禁止,悄然對手下廠衛做了個撤的手勢,眾人不聲不響啾繩而上。想到剛才對金美麗的輕薄我有些歉意,這刻再回去跟她擠就有些下流了,阿狗是知道我早已回雙城,著他出去替我清清便是,用不著再躲躲藏藏。
阿狗走在最後,我低聲對他道:“想辦法讓內八王的人撤走,我不能讓他們看到我在雙城,不然有陣前失職之嫌;這裡確實有個金國女人,明天讓她到東廠備個案然後允許人家公開做生意吧,平常多加強對她的監控就是,回頭我會向皇上和太子解釋這件事情,雙城國是禮儀之邦大國盛民,應該有容納小國寡民的胸懷。”
阿狗悄聲道:“大人說的對,您交待的事情小的全記住了,剛才幾人都是小的親兵,他們不會走露消息請大人放心。”
我點了點頭,阿狗迅速攀繩爬上地窯,接著就聽他對眾人道:“裡面什麼也沒有,安排廠衛人手全部撤走,還有這幾位小王爺跟我們一起回趟東廠吧,聽說剛才這裡發生了惡性打架事件,我們要查問清楚,免得危極到皇上的安全。”
聽到人聲走遠我對暗壁中的金美麗道:“明天你去東廠備個案就可以公開露面了。”
言罷我不再停留,順著阿狗留下的繩索返回地面,危險一過我再面對金美麗難免會尷尬,再說那女人下手有些狠,下面那位兄弟和臉上的咬痕火辣辣的痛,這是朵帶刺的黑玫瑰,還是上去找玲瓏吧,時間久了她一准會擔心我。
膽石不知道二檔頭為何帶著人悄悄爬出地窯,看他一臉鄭重的神色好像下面有位發號施令的大人物一般,聽聞東廠要帶諸小王們回去詢問他著急了隨在阿狗的身後道:“二檔頭,打架的事與我們無關。”
阿狗道:“好像東城四雄是與你們一起來的吧,你們在一起還會說打架的事無關?,剛才我們有兄弟來這裡出公差看到過他們打架,御林軍雖然不管,但我們東廠不能不問”
城王府的小王爺道:“二檔頭,真的與我們無關啊,我們與那三個家伙根本不認識,你就當我們是看熱鬧的人,把我們放了吧,不然我們回家又該挨罵了。”
阿狗道:“好,你們不認識?那咱們去東廠當堂對質一番。
膽石著了急,他不知道阿狗只不過是想清場讓大檔頭好方便行事,還以為得罪了外面趙府購三個下人他們要抱復自己,為難自己,想到這裡膽石又犯了倔脾氣,想當初為了一個小魚兒他連太子都敢得罪,更何況是東廠的二擋頭。
“我們是未來堂堂的內八王,小小的東廠敢抓我們,你們是不是不想在雙城混下去!別以為內八王好欺負,我看哪個不長眼的狗奴才來敢來抓我們。”
諸小王原本也是飛揚跋扈不可一世的主兒,膽石的話給他們打了氣,東廠那是什麼地方,進去的人就沒聽說有不脫層屋皮出來的,所以打死也不去,自己是內八王的後人,這些奴才那個敢真動手抓。
八字胡三人雖然被捆在一邊嘴裡塞了布條,不過他們卻用眼睛目睹了整個事件的過程,膽石等人臨時拋車保將的政策讓他們憤恨不已,這刻三人心裡倒是盼望膽石等人能被一起抓進去,這樣有他們在前面擋駕東廠對自己下手還會顧忌一些。
本來以東城四雄的本事就算再囂張也不敢對東廠的大檔頭下手,可那兩盞神奇的燈吸引了他們,以為一燈在手就可以獲取龐太師的寵信,況且他們也不知道燈的主人是誰,所以一路尾隨進了海鮮館,誰知道竟然會這麼倒楣,碰了最不該碰的人,而且莫名其妙被人打了兩頓,更甚的是第二次挨打老大斗雞眼竟然當場掛掉,現在又被東廠的人抓起來,只怕剩下的三條命也堪憂。
“發生什麼事兒了,誰在欺負王府的公子,以大欺小算什麼英雄,”門外突然一聲通報‘膽王爺到,’接著膽固醇就陰著臉走進海鮮館,身後還有幾位平常難得一見的內王,他們是想來吃海鮮議議事兒,沒想到在門口卻聽說兒子被人刁難,臉色能高興起來就怪了。
膽石一見來了撐腰的更是不怕了,想起剛才胖海和幾名番子對自己的態度,他怒沖沖地對幾名要上前帶人的東廠番子道:“你們好大的膽子,信不信我們一本參到皇上面前告你們個大不敬,皇上是我們的皇叔,你說是我們的話更有力度,還是你們這些外人的話更可信。”
阿狗自然知道內八王聯合成立了王黨,他們這支勢力不容輕視,切不可因為一點小事給大檔頭惹禍上身,其實他原本不打算對幾位小王怎樣,只是想帶人離開海鮮館而已,可膽石現在的態度辭令他有些騎虎難下了。
胖海三檔頭也為難,剛才他喝斥這些家伙兩聲是因為他們辱及大檔頭在先,可現在膽石吃了槍藥不顧一切要跟人拼命,而東廠沒有接到命令不敢隨意妄動,就算要整治內八王也要先等收集齊證據,他*近阿狗的身邊悄聲問道:“二檔頭,這小子太囂張了,只是沒有命令我們不敢對他們下手,怎麼辦啊,氣死人了。”
阿狗皺著眉頭道:“算了,大檔頭沒有令,這口氣就要先忍著,回頭加強對內八王情報收集工作,板不倒他們我們東廠就不用再混下去!跟我們裝B,除非他們這輩子沒有做過壞事。”
膽固醇是同來的幾位內王中身份最高的一位,為了兒子喜歡的女人他之前得罪了東廠的大檔頭,知道這些人必定不會放過他,所以日夜警惕,除了把以前做過的可能犯事地方都補救一番外,每次外出也總是大批家丁跟隨,況且雙城最近發生了多起殺狗幫刺殺朝廷要員的事情,防備更是不得不嚴。
大批家丁隨著幾位王爺湧了進來,膽石與幾個東廠番子大眼瞪小眼,那些家丁倒也懂得拍小王爺馬屁,吆三呼四圍了上來,可是東廠的番子又豈是吃醋的,門外的人見裡面兄弟被壓了下來,立刻又沖進二十幾號人。
店外街上戒備的人手見大家迅速向海鮮館中湧也著了急,紛紛出聲詢問發生何事,按照平日裡的演練,他們十人為一組,架起帶來的擲矛機瞄准了館內,有兩台擲矛機甚至抬進了大廳中,上面尖利嚇人的十枝矛箭讓人心頭一寒,雙城人早知道了這種武器的威利,射擊的勁頭之大連牆都能穿透,而且射擊密度和速度之巨讓人躲無可躲。
原本並不甚緊張的氣氛卻因為大批湧入的人員而變得異常緊張起來,東廠都是訓練有素的廠衛,他們不論在武器還是做戰素質上都不是內八王府的家丁可以比,那些家丁原本只是狐假虎威狗仗人勢,對方突然動箭動槍嚇得他們不敢動彈,就怕一不小心某個動作引起誤會馬上就是萬箭穿心。
膽固醇知道擺擺架子絕對無所謂,但若真的打起來他們絕非這些訓練有素的飛魚服對手,況且王黨還未選定未來的*山,這刻得罪了東廠沒什麼好處,想到這裡他對家丁罵道:“你們干什麼!想造反嗎,都給我出去!跟人家比,你們是對手嗎。”
阿狗知道王黨的人沒有充足理由輕易不可以動,他也趁機揮了揮手,飛魚服立刻退出了海鮮館,膽固醇冷笑一聲對阿狗道:“二檔頭,你們東廠好大的威風啊,本王佩服,怎麼樣,咱們坐下來讓本王做東請你喝兩杯如何。”
阿狗道:“抱歉膽王爺,在下有公務在身恕不能從命,剛才有人在海鮮館內打架鬧事還想搶他人寶物,我想帶犯人和幾位小王回去做證,請膽王批准。”
旁邊立刻有人湊到膽固醇的耳邊把事情從頭講了一遍,膽固醇笑道:“二檔頭,這事與我們內王府的幾位小王子無關,要抓你就抓那三個地痞走吧,而且說到參與者和證人,好像他們正襟危坐置身事外了,你處處針對我們八王府,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目的啊,本王知道自己得罪過趙大檔頭,莫不是他在以公報私仇?這事如果傳到皇上耳中不好吧。”
膽固醇說的是孫大聖和福伯等人,這幾位好像不受影響,從東廠的人進來他們就坐在桌前吃自己喝自己的,直到現在還不正眼看一下這邊的事情。
別人可能不知道,但東廠的人可是心裡清楚,他們出師辦的第一件案子便是替這兩個女孩子出頭,雖然大檔頭是為了造勢故意大張旗鼓,但也可以說明這兩個女孩子對他而言不是普通人,況且她倆這麼漂亮清麗,大檔頭那麼風流瀟灑,也許三人間早發生過什麼也不一定,所以來此辦案的東廠人員對這一桌是尊敬有加不敢打擾。
阿狗知道今天在氣勢上要被內八王給壓制住,畢竟已方沒有掌握住他們的死穴,而且還接到大檔頭的命令要清場,現在阻力重重,膽王又步步相逼,他內心也是急燥無比,“膽王,你這麼說就是污陷我們東廠辦事不公了,大檔頭如今在前線剿匪,他如何能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我看不如大家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講個明白好了。”
內八王不參政不言政,不過他們一旦聯合起耒在雙城的影響力也不一般,不過所有人都知道,內八王是憑借皇幫的威名而存在,如果在皇帝面前失寵,那麼他們極有可能連個縣官都不如。
膽固醇其實不想把這事捅到皇上和太子面前,當今皇帝雖然和氣向來是兩面都不得罪人,可是太子卻不然,那個孩子敢愛敢恨,他若對你不喜歡,可能當堂就會罵出聲,就算對方是龐太師他照樣大罵不已。內八王以前以為太子還年小無知沒有對他進行有效拉攏,而如今太子入朝主事的日子越來越近,他們這幾人也是想來商量一下今後如何與太子親近關系,以便在太子成年登基後可以繼續享受八王的各項優惠待遇。
如今東廠和八王府都有顧忌但雙方又都步步緊逼,最終東廠提出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說理兒,膽固醇決定退後一步,因為當今皇上和太子對東廠的大檔頭太寵信了,從父子倆決定出城十裡相迎大軍凱旋而歸便可知曉,這個時候到皇上和太子面前說他的壞話,只怕是自己找屎吃,剛才在口頭上占了些上風見好就收吧。
“二檔頭,”膽固醇放緩了一下口氣道:“今天的事我看就算了吧,所謂兩虎相斗必有一傷,賣給本王一個面子,如果小王子們真有參與打架鬧事回去我們自然要嚴懲,如果僅僅是做個證,東廠那種恐怖的地方容易嚇壞小孩子,還是不要讓他們去了。”
膽石自從上次失去小魚兒姑娘後大腦受到刺激,一旦激動起來就會喪失理智,突聽老子要後退他生氣地道:“爹,你干嗎怕他們東廠,我們八王府聯合還怕了東廠不成?咱們守法尊紀為皇上鎮守雙城,難道以後見了東廠的人就要夾著尾巴走嗎?做不做證是我們自由,他們脅迫不得半分!”
雖然剛才諸小王對東廠的番子刻意奉承,但情緒現在被膽石給煽動起來,年輕人哪個又願意甘居人下,這些日子由於王黨的聯合體形成,很多大臣的公子見了他們都會主動打招呼問好,於是年輕人好勝要面子的心理讓他們紛紛附合著膽石叫嘿起來。
阿狗原本聽聞膽固醇的讓步話想就此放手,雙方各行各路有本事大家以後再較量,可膽石突然帶著眾小王來上這麼一句,事情又變得復雜起來,若是東廠現在撤反而是怕了王黨的人,若是不撤雙方起了沖突又會打亂大檔頭的布署,況且已方現在不占理由,僅僅只憑做證這一點難以服眾,可大檔頭剛才有令讓他清場,如何才能把人都趕出海鮮館呢。
“諸位,你們再吵下去只怕老奴就無法向主子交待了,”經略突然出現在樓梯口道。
阿狗心頭一喜,怎麼把樓上的那位‘爺’給忘記了,剛才搜查到二樓門口碰到了經略,他們便退了回來不再繼續騷擾二樓的食客,經略不是貪吃和貪財的人,他出現的地方多半是因為太子在,果然他這現身一說道明了一切。
內八王如何能不認識經略,太子身邊最寵信的兩位公公之一,雖然經略不擅與下官交際,但他在太子身邊的地位毫不弱於白史,而且此人剛直不阿做風正派頗受大臣們的尊敬,太子若掌權後此人必受重用,而且地位絕對會超過白史。
膽王爺連忙上前行禮道:“不知道經公公在此多有得罪,聽公公此言似乎太子殿下在樓上用餐。”
經略道:“不錯,東廠的廠衛在此執行公務太子是知道的,不知膽王爺突然出現是何理?還有這幾位小王爺,有時間不留在家中多讀些書,將來為太子輔佐江山,出來結黨聚眾難道不把延制看在眼中嗎?”
膽固醇慌忙解釋道:“經公公,你誤會了,我和幾位親王是聽聞海鮮館的盛名前來品嘗一番,而犬子是無意中與一樁無聊的打架斗毆事件牽了點邊,東廠的官差想帶他們回去做證,小王怕犬子受不了東廠內的驚嚇所以在懇請二檔頭免了他們證人之責。”
經略揮了揮手道:“都退了吧,這點小事以後不要再驚動太子殿下,東廠的官差也退去吧,有什麼事等太子殿下離開後再說。”
膽固醇有些搶白地道:“經公公,請您向太子殿下稟報一聲,就說是小王求見,小王有些話要和太子殿下私下聊聊。”
經略道:“膽王,太子殿下知道你的心意,待你們明天與赤王爺一起去詹士府詳說吧,今晚太子只想安心的把海鮮吃好,再鬧騰出事情來太子殿下非發火不可,你們知道太子的脾氣,只怕到時候老奴也勸不下他……”
膽固醇不敢強行求見,太子就是他們未來的希望,雖然說太子微服出內城有違祖制,不過這些王爺哪個敢多吱一聲,上次太子偷偷去飛鷹府最後皇上還不是不了了之,他們可不敢利用這個極會來要脅太子,於是紛紛擒住自己的兒子准備向外撤。
阿狗本不想在今天計較八王的事情,因為東廠從不打無把握之戰,經略的出現恰好解了圍,於是他也安排手下廠衛開始向外撤離,至於這裡金國黑人的事情看來是不必再費心了,大檔頭多半已經解決掉,據情報說那金國人是個性感的女孩子,看來大檔頭出馬已經將她收服,不知道他那些大人們見到一個黑乎乎的美人會做何感想。
經略忽然發現牆角桌前的福伯和石清石雙,他吃驚地道:“福伯,清姑娘雙姑娘,你們怎麼在這裡,不是有包間的嗎?難道那膽大的小二將你們攆了出來?”
石清解釋道:“公公,剛才有四人要搶老爺的神燈,我們不給他們就要動強,幸好是老爺的這三位朋友及時出現救了我們,那處廂房早讓他們打架給砸爛了,現在是苗司務長在請我們吃飯呢。”
本來就沒多帶親兵,而且還留在包間周圍警戒,樓下的三人倒是疏忽了安全工作,突聞這一變故本來行事中規中矩的經略大為震怒,他啪地一聲拍了樓梯扶手,騰騰幾步下到大廳中。
“太子殿下宴請趙大人的家丁,誰這麼大膽敢砸爛酒宴還要搶他的神燈!”
膽固醇嚇了一跳,他對經略知之甚詳,這位先生一向以穩重而出名,今天竟然為了三個下人大發雷霆,可見這三人地位的重要性,自己剛才與姓趙的手下針尖對麥芒,看來嚴重失策,而且太子殿下竟然會宴請三名趙府下人,可見他在太子殿下心中所占地位會有多麼重要,難道以後真的要對上門搶兒媳婦的人以禮相待嗎。
阿狗迅速上前解釋道:“公公,事情的經過小人已經調查清楚了,如今四個罪犯捉到三個活的一個死的,本想這等小事不驚動太子殿下,沒想到還是讓公公費心了。”
經略道:“好,東廠辦事太子殿下最放心,這四人敢對趙府的人下手可見不是善類,搞不好與前方的叛逆有一些聯系,二檔頭,你一定要把他們背後的主使人挖出來,今天他們敢對趙府的家丁下手,明天保不准就會對趙大人下手,再明天保不准就會對太子殿下動手,要嚴查與他們有來往的人,這等大事幕後多半有人主使。”
阿狗道:“是公公,小人遵命,一有消息便馬上向太子殿下匯報。”
經略對苗司務長道:“很好,你替太子殿下招待了貴客太子殿下自然會感激你,回頭花費多少錢全由太子殿下負擔。
苗司務長沒想到請人吃頓飯竟然會得到太子殿下的賞識,一時間便是此餐花費他畢生積蓄也值得了,“謝公公,謝謝公公,屬下為太子殿下和趙大人辦事定當竭盡全力。
膽固醇聯同幾個內王一起退出海鮮館,對於太子的突然出現讓他們有些意外,想來太子聽聞海鮮館最近名聲正盛便跑出來嘗鮮,不過經略最後說的一段話讓幾位內王有些擔心,東城四雄與幾位小王子這些日子走的很近,如果他們在東廠屈打成招不知道會不會賴上小王子們說他們是幕後指使人,那樣的話就麻煩大了。
膽固醇冷冷地道:“各位,剩下的三雄一定要死,而且要趕在回東廠受刑前死,不然就算他們污陷不了我們,也會在太子心中破壞我們內八王的名聲。鑒於此事以後大家必須要約束好各自的孩子和家丁,萬萬不可犯事兒,東廠正愁找不到壁整治武們的理由,一旦授人以把柄他們不會善罷甘休,你們剛才也聽到了,太子殿下對東廠有多麼信任和偏袒,怎麼做你們心中有數吧。”
幾王連連點頭道:“既然三雄要死那麼趕緊想辦法派人去做吧,他們本是些地痞無賴受不住苦刑肯定會亂咬人,到時候就算坐實不了這幾個孩子的罪名,但把他們抓進東廠過過刑也極有可能。”
膽固醇四處看了看示意家丁散的遠一些,然後這才對幾王道:“不能派眼熟的人,我秘密收羅到一位快劍手,據說他每分鍾可以攻出一百八十劍,由他來殺死三雄再合適不過,東廠的番子不過是些士兵,他們集體做戰能力很高,但論單打獨斗萬萬不是我那快劍手的對手。”
諸王道:“都就趕緊派他出發吧,再晚就來不及了。”
東廠押解王雄的隊伍行至一條偏僻胡同的時候受到襲擊,對方以快手殺死三雄,三雄由於被布條堵住嘴,連聲叫喚都沒有來得及響起脖子便被人割開,番子架起擲矛機的時候人早逃沒影了。
消息很快報給了阿狗,阿狗不動聲色地道:“死了正好,那四人的底細我們早有檔案記錄,單憑他們起不了什麼作用,本來沒有理由殺他們為大人出氣,現在反倒省了我們動手,只是動手的那人要下力氣查清,他的身手如此之快我們不得不防。”
王黨的人走了東廠的番子也撤出去,不過街頭陰暗的地方還是留了暗哨,畢竟現在雙城不太平,萬一太子和大檔頭出點危險他們就是嚴重失職了。
沒有理會地窯裡的黑美人爬出摔下去的秘洞重新返回二樓的包間,玲瓏問我剛才躲到什麼地方了,為什麼她怎麼找也找不到,我笑道:“既然要躲自然是很隱密,讓你找到不是太無趣了嗎。”
玲瓏嗅了嗅鼻子聞了聞我身上的味道沒有說話,但眼神中充滿疑惑,不久經略回房將樓下的事情講了一遍,我心頭有些不快,小小的東城四雄竟然敢打我的主意,是不是以前太過於仁慈了。
我對經略道:“麻煩公公再下一趟樓,讓我那三位從飛魚縣來的朋友來一下,我有事情與他們商議。”
經略出了房間,我對馬小達道:“雙城我們忽略了一方勢力。”
馬小達不解地道:“什麼?我不明白,具體說一說。”
我道:“黑道啊,有很多事情官府做不了可那些地痞混混卻能做到,而且他們不易管理清理不盡,若是淨在我們背後搗亂也是件很麻煩的事情。”
馬小達笑道:“你是不是想到了辦法,不然也不會這樣和我說。”
我道:“辦法不是沒有,不過成不成我不敢肯定,飛魚縣的這三位朋友你應該了解一些,他們原本是飛魚幫的幫眾,與我關系甚好,既然流落到雙城來打天下,不如咱們成全他們,有這三人治理雙城的市井無賴效果一定要強過司法司和御林軍,而且他們這類人收集情報的能力不會弱於東廠,因為他們的身份更為隱蔽,他們接觸的三教九流更為廣泛。”
馬小達高興地道:“你的計謀總之是層出不窮,這個主意你說我有辦法拒絕嗎,一切都照你說的做。”
我道:“不過你的身份不宜暴露,一會兒你聽我說便是。”
孫大聖進門突然見到我大吃一驚:“趙錢兄弟,你怎麼會在這裡!想死哥哥我了!”
我示意孫大聖低聲,然後道:“孫大哥,想不到你們真的來雙城發展啦,兄弟我有剿匪的公務在身,你們千萬不可把我的身份洩露。”
孫大聖笑道:“明白,明白,現在你成了官差我們成了強盜自然要避人一些耳目。“’
孫大聖有些誤會我的意思,我便把目前不宜暴露身份的事講了一下,然後眾人就座開始喝酒,敘過一番舊又了解到飛縣城淪陷的消息,話題便慢慢談到正題上。
我問道:“孫大哥,接下來你們有什麼計劃嗎,如果不嫌約束可以到我的御馬監,甚至是去東廠,只要兄弟權力能及的地方隨便你們選。”
孫大聖道:“謝謝你啦趙錢兄弟,你對我們幾人夠意思這絕對沒得說,本來你救過我的性命,應該是我找極會報答你,誰知道哥哥我越混越差勁,現在都到了要吃霸王餐的地步,幫不上你的忙讓你見笑了。”
我道:“孫大哥言重了,小弟是出於一片真心。”
孫大聖道:“我還會懷疑你的誠意?不過哥哥我閒散慣了,只怕你說的地方都不適合我,我們打算做老本行,兄弟你不會一刀把我們砍了吧。”
我本來還害怕孫大聖三人選擇了我提出的地方,現在見他確實是一心想走那條路便放下心來,“孫大哥這是說的什麼話,你要成立飛魚幫小弟自然會幫你,錢,我們不缺,人我也可以提供一部分,但為了掩人耳目下面的嘍羅還是從市井中招集的好……”
孫大聖攔住我的話道:“別,別,兄弟你先停住,不是哥哥我不相信你,只是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先給哥哥解釋清楚了,不然哥哥心裡沒底兒。”
我道:“孫大哥,以咱們倆人的交情我不必和你說假話,我想你把飛魚幫做大,做強,做到雙城最厲害的幫派,到那時雙城除了官府以外就是飛魚幫最大,所有的市井地痞流氓混混都要聽你們的話,遵從你們的命令行事,當然孫大哥不必擔心,我不會管你飛魚幫的事情,但有些該做和不該做的事情我會先向你講明,而飛魚幫也要盡可能幫東廠提供消息和出一些簡單任務。”
孫大聖,老六和小矮子震驚了,雖然他們曾經誓言旦旦許達到雙城做最大幫會的諾言,讓雙城所有黑道人士對他們俯首稱臣,但他們沒有想到這才剛來中城一天願望就會實現,三人把頭擠在一起商量了幾句做下了決定。
孫大聖道:“趙錢兄弟,這等好事我若是不答應就是傻子了,況且你是我孫大聖最信服的人,就是你要了我的性命我也不會含糊半句,飛魚幫還是秉承之前的宗旨,傷天害理的事情我們不做,幫助官府我們不感興趣,但幫助你趙錢兄弟一切理所當然,你想讓我們怎麼辦盡管說,就是上刀山下火海咱兄弟也不皺半下眉頭。”
我道:“你們怎麼辦我怎麼知道,我也不想知道,只是我會向你們提供最初的人手和起步資金,怎麼做我知道六哥有主意,以後有事情你要多聽他的意見,切莫不可自己莽撞行事兒。”
書生老六感動地道:“趙神醫過獎了,承蒙趙神醫看得起,輔佐大哥這是我們應該做的事情。”
孫大聖摸著自己的後腦勺道:“還是趙錢兄弟了解我的脾氣,反正老六天天跟在我身邊,就是你不說有什麼事情我也會先問他的意見,經歷了這麼多的變故,我不會孤意蠻干,以前吃的虧已經夠多,現在經驗也算老道,相信不會辜負趙錢兄弟的一番好意。”
我道:“好,既然這樣咱們就干了這杯酒,明天人和錢全部到位,你們自己先暫找個地方落腳,有什麼需要的地方派人送封密信給我便可,我也會叮囑東廠的人對你們大開綠燈,先預祝你們三人成功,干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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