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神醫,趙神醫,你想什麼呢?”萬禮財在我耳邊喊了幾聲,頓時將我從雞雞的問題中拉了回來。
眼前不知何時站上了張關父子倆,二人正笑嘻嘻望著我,萬禮財又道:“趙神醫,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中都衛衛長張守仁,這位是張衛長的公子也是中都衛的右將軍,這位是右副衛長齊豪,這位是左副衛長勝天,這位是左將軍都誠。”
齊豪、勝天、都誠都沒有什麼特別之處,除了勝天年紀大一些,其余二人都是三十多歲,應該是少壯派了,不過五都衛都在龐太師的控制之下,想必他們也不會是太好的鳥兒,只是不論他們是好鳥壞鳥當前之計還是要應付一下。
幾人互相見過禮,張守仁哈哈大笑道:“趙神醫醫術之高明早已經傳遍雙城,以後小弟若有病恙還請趙神醫多加援手啊。”
萬禮財笑道:“張都衛說這話不是見外了麼,以後大家都是兄弟相稱,趙神醫自然不會見死不救。”這萬禮財難道料定我會追順了龐太師?他的口氣好像有些狂了。
我還沒有反對張關先不願意了,我們兄弟相稱他不是成了侄子輩?他道:“我與趙神醫早就認識,大家一直以兄弟之誼相處,家父若有病恙單憑我們之前的交情趙神醫也不會束手不管吧。”
我解釋道:“那是,那是,我給許辰公主殿下去治病的時候多次與張將軍相遇,張將軍那只會說話的鳥兒公主們都喜歡的緊哪。”
張關臉上露出笑意,那只鳥兒本不是他抓的,只是他手下人從集市上強買回來的而已,用一只鳥籠絡住三個公主,這個計謀就算是龐太師也想不出來吧。
萬禮財猜出張關是不想在眾人面前失了輩份,他笑道:“諸位,俗話說戰場上無父子,咱們既然都是為皇上為龐太師辦事兒,那麼以後就不必計較什麼輩份,中都衛演武完畢,我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呢。”
離吃午飯時間還早的很,我本不想與這些人有過多瓜葛,可架不住萬禮財和張守仁的盛情,若是硬辭掉這頓飯拂了他們的面子以後不翻臉也要翻臉了,無奈下只能隨他們下了城樓,眾人在二十幾名親兵護衛下去了一家甚為豪華的酒樓。
酒樓共分上下兩層,看氣派檔次也相當於地球上的五星級了,只是名字我只識得一個‘花’字。酒樓的面積很大,一樓大廳中也沒有看到散坐,看來這裡應該是不招待普通酒客吧。
“喲,這不是萬部長、張都衛嗎,哎呀兩位爺你們怎麼一起來啦,快請進,快請進,”眾人剛踏進酒樓就有一位打扮的還算看上眼的中年美婦扭著腰迎了出來,我怎麼看都覺得她怎麼像古代妓院中的老鴇,說話的腔調誇張的那動作,看得人心裡麻麻的。
萬禮財臉上一冷道:“花老板,老地方老規矩,少說話多做事兒。”
看來這戶部萬禮財應該是這裡的常客,老鴇笑道:“明白,明白,二樓臨街的雙星伴月廳,好酒好菜咱們盡管上,小姐還是她們幾個,小的們,先帶爺們上樓去喝杯茶。”
聽到這裡我心底一寒,看裡這裡還真是青樓,我長這麼大從來沒有嫖過妓,在地球上沒有,在地球的史前也沒有,上過的女人最後都是我的老婆,唯有一次是上過奇怪的聖女,不過那是以身試毒,情有可怨,可沒想到今天竟然被萬禮財他們拉到帶色情服務的大酒店來了,而且張守仁父子還是齊上陣,這可如何是好,若要讓雲瑤和玲瓏知道我還用活嗎,還好今天玲瓏有事沒跟來,大力丸嘴比較嚴,待會囑咐一下應該沒有問題吧,都踏進一只腳了我若再退回實在不像話,進。
“趙神醫請吧,”萬禮財和張守仁客氣地讓著我。
那老鴇也瞧明白了,今天的主客是這位英俊又瀟灑的少年公子爺,她臉上一喜就像原本正相斥的兩塊磁鐵突然掉了個似的,呼地粘了上來,那松軟又下垂的大乳房恰好把我的一條胳膊夾在中間,還故意磨蹭了兩下唯恐我感覺不到。
“這位少爺好英俊啊,不知怎麼稱呼?老鴇用‘嫩嫩’的聲音問道。
我打了一個冷戰,第一次進這種風月場所緊張是難免的,不過我是老婆滿屋的人豈會被這點小場面給嚇倒,若是那樣還不被張關等人看不起嗎,定了定神我淡淡地推開老鴇道:“在下太醫院的趙錢,老板娘好豐滿哪,只是呵呵,年華已逝在下不感興趣。”
萬禮財和張守仁對望一眼,二人原本以為我會做腔作勢清白一番,沒想到竟然是這麼地入鄉隨俗,原本還有些許戒心二人此刻也不由的一松,萬禮財對老鴇揮了揮手道:“去,去,喚個年輕的姑娘來,別污了趙神醫的手。”
“喲,原來這就是趙神醫哪,您能來我們花天酒地樓真是我們的榮幸,姑娘們,姑娘們快來呀,能救活死人的趙神醫來我們花天酒地啦……”
汗,這家店名字還真直接,竟然叫花天酒地。老鴇一陣鴰噪立刻從屏風後出來一群美女,是真的美女,人家雙城國出產美女這名聲不是吹的,只是檔次比我老婆們還要遜許多。
萬禮財應該是常客,他不理會老鴇的過分殷勤帶頭向二樓去,卻見一個龜公急匆匆下樓來,他湊在老鴇耳邊低聲了幾句,老鴇的老俏臉一變,“什麼!這個丫頭竟然如此大膽,那雙星伴月廳是每天必須給萬部長專留的,她怎麼能允給別人。”
萬禮財人沒有精神但耳朵卻很尖,他從樓梯上退回兩步道:“怎麼回事兒花老板,今天來的都是貴客,你是不是覺的我戶部面子沒有你們膽王府面子大啊。”
原來這裡是膽王府的地盤,想想也是,要開這種娛樂場所沒有人罩著能行嗎,一個內王爺而且是八爺中的老二,開家五星級妓院也不是什麼難事兒。
那龜公在旁邊似乎有些幸災樂鍋,大概樓上那個丫頭得罪了他,此刻他等著看人家光景呢。張守仁離龜公最近,不知道是不是有意顯擺自己的威風,他默不做聲但卻突然踢出一腳,那幸災樂禍的龜公被他踹翻了兩個滾,嚇得幾個姑娘失聲尖叫起來。
張關一身盔甲原本想上樓換下來,此刻他向前一站威風地大喝一聲:“給我打!不長眼的狗奴才,別以為這裡是中城我們中都衛管不著,就算是前都衛所的邊浪也要給我們面子!”
我與張關幾次相見都是在內城皇宮中,他表現的還算溫文爾雅,我找人去打聽他們父子的行事作風也是怕被那天給我帶路的小公公欺騙,沒想到今天自己親眼看到了,他們官威的確很大。
老鴇被張關的一身裝甲給嚇壞了,她當然知道這些人是誰,中都衛那是皇上親軍中的親軍,而且張守仁和萬禮財還是龐太師的手下寵人,膽王爺雖然尊貴但是沒有實權哪,今天把他們得罪了,戶部和中都衛不會讓自己好過,膽王爺那邊自己也交待不過去,她心頭把樓上那丫頭給罵了一百遍。
聽著身後那個龜公被人當場打的像豬一樣的慘叫,老鴇臉色嚇得蒼白,她撲通給萬禮財跪下了,“萬部長,張都衛,這、這都是一時疏忽啊,看在膽王爺的面子上,你就饒過我們這一次吧,下次再也不敢了,那雙星伴月廳以後永遠不敢招待別人了,都怪那小騷蹄子,她偏要干什麼領班,這不給領出禍事來了,大人們,這次高抬貴手把我們放了吧,我給你們磕頭了。”
那龜公被人打的滿臉是血,形狀極慘,樓上突然沖下一個姑娘撲了上來,“小油子!你們為什麼打他,別打了,別打了,求求你們……”
姑娘看樣子應該是樓上的坐台小姐,這個龜公大概是她的相好聽說他在下面被人打,這位姑娘就沖下來了,看來還算蠻有情義。
張守仁原本全身武裝,萬禮財突然給他使了個眼色,看了看他的劍又看了看那位姑娘,又看了旁邊皺著眉頭的趙太醫,張守仁會意一笑唰從腰間抽出劍來,“讓你們給我鴰噪!”砰,手起劍落一顆頭顱滾到地上,全場立時全呆住了,殺人了!
被砍的正是剛剛從樓上下來的那位姑娘,地上被打的慘叫的龜公一時間也忘記了喊痛,那顆頭顱正好滾到了他的身邊,他竟然失神地”了起來,“小紅,小紅,不可能……”
張關似乎受到了啟發,他突然也哈哈大笑,唰手起劍落,那龜公連聲痛都來不及喊竟然也被砍下了頭顱,張守仁漫不經心地在屍體上擦了擦劍上的血,然後故意看了我一眼這才對眾人道:“得罪龐太師的人只有這個下場。”
張守仁掃過來的眼神讓我心頭大駭,馬上知道了他們這是在殺雞儆猴,以前的帳龐太師似乎不想再算了,可如果我不識相只怕也會像地上這兩人,只是當眾殺人這是何等大事,他們做為朝廷命官竟然毫不害怕,難道馬達不管嗎,難道張守仁也不怕別人告他們嗎,還是他們的勢力已經大到連皇上都要讓著的地步。
萬禮財慢悠悠地對嚇呆的老鴇道:“這個奴才多少錢回頭我會給膽王爺,樓上我那專間可有地方了嗎?”
老鴇回了回神:“有了,有了,不用,不用,兩個奴才值不了幾個鐵幣,怎麼敢讓萬部長掏錢,是他們不長眼,活該,活該。”
萬禮財哼了一聲帶頭上樓,我還在發愣,張關拉了我一把道:“趙神醫,走吧。”
我猶豫地指了指地下兩具屍體道:“這個、這個沒事兒吧,城的司法司會不會……”
張關哈哈大笑:“趙神醫多慮了,這倆人只是奴才沒有民藉的,司法司管不著,我們最多賠給膽王爺幾個錢,回頭讓他去人市再買幾個回來,只是我擔心這錢膽王爺會不會要啊。”
我驚呆了,來到雙子星雖然與馬賊打過幾仗,幾百人的死亡場面也見到過了,但那是戰爭,與今天的死人絕對不同,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下殺人竟然明目張膽,而且官府還擺明了不會管這件事情,人命真的這麼賤嗎?就因為他們沒有民藉、他們是些奴隸?原來在這裡奴隸是這麼的低等,被人殺了都不會有人過問。
打狗也要看主人,奴隸命再不值錢可他們是膽王爺的人,張守仁父子在這裡敢如此做那分明是沒把膽王爺看在眼裡,看來龐太師的勢力真的很大,我想與他對抗憑現在的實力根本不可能,哎,之前把事情想的有些簡單、有些溫情了,以後的斗爭還不知道會有多殘酷,事情怎麼也不會像馬小達想像的那麼簡單,建一支部隊就可以把龐太師拉倒。
雙星伴月廳果然上檔次,應該也算這裡的總統套房級別了,因為那杯子都是‘豪華’的鐵杯,裡面最少有七八個房間,最大的一間同時容納二十幾人吃飯也不成問題,不過這最大的一間裡卻只有我、萬禮財、張守仁和十名親兵以及寸步不離身的大力丸,親兵是不會入座的,那幾位副衛長和將軍似乎不夠級別,竟然去了偏廳就座,也可能是張守仁不願讓兒子在眼前吧,因為他屁股還沒有坐穩懷裡就坐進了一位姑娘,忘了,除了我們還有幾位花枝招展的姑娘,個個服裝艷麗低胸露腰,看著下面忍不住就要硬。
當然我的懷中也坐進了一位,嬌嬌她貼著我的耳邊道:“大爺你好年輕好英俊哦,我真喜歡你到骨頭裡了。”
嗲的我差點沒吐出來,旁邊的萬禮財手不知道已經探到了懷中姑娘的哪一部位,他邊‘工作’邊道:“你這個小靈子,是不是說萬爺我不年輕不英俊啊,信不信我把你灌醉剝光了游街啊。”
我懷中的姑娘臉色一變,立刻對萬禮財解釋道:“萬爺,我怎麼敢呢,我只是說這位爺能更年輕一些,比起您的成熟來,他還有些不足呀,您看,他都不碰我一下,說不定是個處男哦。
我一把抓住那姑娘的屁股道:“誰說爺我不碰你,爺我初進這門有些不好意思不行啊。”
萬禮財和張守仁對望一眼都笑了,那姑娘也笑了,她拉著我的手去摸她的胸部,“爺,你好壞……”
我*,真是騎虎難下了,若是在這兩位面前裝清純只怕不會有什麼好果子吃,我只能隔著衣服又摸了一把那姑娘的乳房,不是很大,手感也不好,我真是半分興趣都沒有,原本還有些硬的下面卻因為摸了一把乳房又消下去了。
張守仁在親兵的協助下很快到屏風後把裝甲卸掉,他摟著一個姑娘也入座,二人看向我的眼神都放松了許多,看來他們應該是把我當做同道中人了,估計這裡的正派人士大概不逛妓院不玩妓女吧。
“萬部長,張衛長,我把犯事兒的小魚兒給您帶來了,不過她、她是膽王爺親自安排過來的人,而且不是奴藉,您、您二老千萬別生氣,若是殺了她我無法向膽王爺交待。”老鴇突然帶著一個姑娘走了進來,估計是剛才萬禮財讓她把敢搶他專用廳的領班給找來。
這位小魚兒姑娘穿著花天酒地樓特制的一件工作裙,腰細胸豐顯得異常性感,她的臉色嚇得蒼白,我的臉色也是蒼白,當然不是因為自己摸了別的女人胸部激動的,而是那個領班把我嚇著了。
“晶晶!”我一把將懷中的姑娘推到地上,唰站起來一把將老鴇也推到一邊,她不是小魚兒,不是小姐,不是妓女,不是領班,她是我的老婆蔡晶晶!
“你、你要干什麼?”蔡晶晶明顯是在躲著我,她害怕我,她沒有認出我來,我敢用頭保證她與蔡晶晶絕對不是只外貌相像,她就是真真正的蔡晶晶,只是她也失憶了。
若要假冒沒有這個必要,再說像蔡晶晶這般漂亮和豐滿的女孩子,雙城國很難找,那是e杯的乳房,我見過雙城國最豐滿的女孩子就要算馬小薇公主,不過她那級別也要遜蔡晶晶和何雨晴一籌,所以眼前這人雖然不是現代裝,但我絕對肯定她就是蔡晶晶,天意啊,逛妓院都能找到老婆,這不是天意麼。
妓院!那晶晶?糟糕!我頭上唰地冒出汗來。老鴇見我推開她要去抱蔡晶晶,她從地上蹭地爬起來擋在我和蔡晶晶的中間,“你、你、你別碰她,她是少王爺的人,這裡的姑娘趙爺看中哪個都行,唯有她是這裡的領班,不是賣身的奴隸,請趙爺諒解。”
我長呼了一口氣,在妓院中碰到蔡晶晶這有夠玄的,還好啊她只是領班不是小姐,不過少王爺又是怎麼回事兒,總不成她成了人家的小妾了吧,哎呀,又要糟糕。
萬禮財也看到了蔡晶晶,大概這家伙久歷花叢了,蔡晶晶雖然奪目不過他可不像我那般急性子,摸了摸手上的鐵戒指他道:“花老板,我怎麼沒有聽說膽少王納妄呀,你不是拿他在當擋箭牌吧,趙神醫看中的姑娘我怎麼也要讓他滿意才好。”
那老鴇著了急,“萬部長,萬爺,您老明鑒哪,她現在確實不是少王爺的人,但少王爺對她一腔情意,只是這小魚兒姑娘一直不從,少王爺宅心仁厚不忍用強見她對做生意甚有天份,於是就讓她來這裡幫忙,讓她見識見識這花花世界羅也許慢慢就開了竅從了少王爺,可僅想到她竟然為了多收入幾個錢竟然私自決定把您爺的專座給訂了出去,您看在少王爺的面子上,略給她一些懲罰便好了,莫不要動怒傷了和氣呀。”
這個人不是奴隸萬禮財也敢過份的懲罰,他看了一眼著急的我道:“花老板,今天這個面子我便給你們少王爺了,這樣吧,讓她陪我們的趙神醫喝幾杯酒,這事就算揭過了。”
老鴇不放心地道:“只喝酒嗎?”
萬禮財白了一眼道:“再做別的也行嗎?”
老鴇馬上改口道:“只喝酒,只喝酒,萬爺萬部長您真是大人有大量,小魚兒還不聽話上趙神醫那裡坐著。”
蔡晶晶看了我一眼很是害怕,她躲在老鴇身後搖了搖頭,老鴇見人不動回頭一把將她拉了出來,“你想找死呀,得罪了這些爺少王爺也保不住你,只是喝幾杯酒而已,難道你想換種懲罰嗎?那可能就不是喝酒這麼簡單了。”
我按奈住激動的心情終於把戰戰兢兢的蔡晶晶給盼到了身邊,蔡晶晶顯然是想另搬一個椅子坐到我的旁邊,那老鴇伸手一按她就坐進我的椅子中,這裡的椅子很大,樣式類同地球上的太師椅子,兩邊有護欄,兩個人坐在一起需要緊緊地挨著,而且還要我抬起擠在中間的那只手才行,沒有地方放只能放在太師椅背上,而旁邊的萬禮財和張守仁則是懷抱著姑娘,那椅子還閒著一塊呢。
“你……”
我剛說了一個字蔡晶晶就像只受驚的小鳥想要飛走,不過旁邊站著的老鴇可不是吃素的,她狠狠瞪了蔡晶晶一眼,然後又示意她去看另一邊手按寶劍的一群親兵,要麼坐下,要麼就是接受其它懲。”
蔡晶晶似乎微微歎了口氣,終於肯老老實實地坐下了,我低聲對她道:“你別害怕,我不會傷害你,我知道你失憶了,你把以前的事情都忘記了,我會保護你,以後不會有人敢傷害你。”
蔡晶晶似乎不相信我竟然會說出這般話來,她微微側臉盯著我許久沒有說話,似乎在回憶我們暫經在哪裡見過面吧,“你、你怎麼知道我失憶了?”
萬禮財在我對面呵呵笑道:“趙神醫原來也是性情中人啊,這麼快就和這位小魚兒姑娘好上啦,看來你果然是比我們年輕英俊哪,花老板,出去讓人上酒菜吧,今天是我們與趙神醫結交的好日子,應當多喝幾杯才是。”
那老鴇看了一眼坐在我身邊的蔡晶晶有些不想走,估計是想看著她別受人侵犯,不然她沒法向膽王府的少王爺交待。
張守仁喝了一聲道:“怎麼!你還怕我們趙神醫把你的姑娘給吃了!”
“不是,不是,”老鴇嚇得一溜煙跑出了雙星伴月廳,這事有些麻煩了,她決定馬上派人向膽王府匯報。
萬禮財公然將手掏出懷中姑娘的懷中,在那乳房上摸來捏去,弄的那姑娘咿咿呀呀,他毫然不理而是對我道:“趙神醫剛才喊她什麼?你們之前難道認識?”
蔡晶晶也在等著聽我的回答,我對萬禮財道:“萬部長有所不知,在下此次奉師命出山其實是為了尋找幾位朋友,她們是我老……是我老師父的故人之女,只是這幾位朋友陰差陽錯失去了記憶,以至於好多事情都不記得了。”
張守仁摟著懷中的姑娘親了一口道:“趙神醫是說這位小魚兒姑娘是你要找的人嘍?”
我道:“是啊,萬部長、張都衛你們見多識廣如果能見到我的其她幾位朋友還請你們多多幫忙。”
“好說好說,”張守仁道:“趕明兒你把她們的畫像送到我們府上,但有可能我們一定幫忙,今天你能找到一位,那我們倆人先恭喜一下了,來干一杯。”
蔡晶晶見我老老實實不對她動手動腳,原本戒備的心也慢慢放了下來,只是與男人坐的這麼近在她的印象中好像這是第一次,當然她不記得的那些記憶不算。剛才她努力回想了十幾遍,可就是無法想起這個所謂奉師命來尋找自己的人是誰,看他對自己還沒有什麼壞心腸,若不然定會讓他好看。
酒菜很快上來,張守仁揮退了親衛,我知道這時候他們不會傷害我,於是把大力丸也揮退了,只留下四個姑娘一個蔡晶晶,那四個姑娘一左一右分別坐在萬禮財和張守仁的椅子上,其實應該說是坐在他們的大腿上更恰當一些,估計這就是雙星伴月廳的來由吧。
一個倒酒一個夾菜,那兩位簡直像是廢物一樣讓人侍候著,嘴裡邊吃邊喝還邊向我勸酒,萬禮財見我始終對蔡晶晶規規矩矩,他對我道:“趙神醫,她真的是你師父的故人之女嗎?看起來你對她很敬重啊。”
我道:“是啊,半點不錯,我找了她好久,幸好不辱師命,師父在九泉之下也應該暝目了,回頭我決定去拜訪一下膽王爺,希望他能給個面子放人。”
萬禮財道:“既然她真的是趙神醫你要找的人,那這件事做哥哥的我也有責任幫你,膽王爺我還算比較熟,回頭我和你一起去吧,相信他不會為了一個女人與我們對著干。”
說實話我突然對這個萬禮財有些好感了,先前我只是在旁邊看著她小妾生產他便給了十五萬鐵幣,現在又肯幫我去找從未見過面打過交道的膽王爺要人,拋卻他的義父龐虎和馬小達的殺龐計劃不說,其實我和他無怨無仇,現在倒是應該感謝他才對。至於對面坐著的張守仁,他和兒子出手毒辣了一些,不過我始終在思想上將自己置身於這個世界之外,能找自己剩下的老婆就是成功,暫由著他們吧,再說了就算我有意見也沒有能力阻止他們。
我起身拱手道:“謝萬部長,相信由您出面那膽王爺應該會給個面子,需多少錢我一定照付。”
萬禮財喝過一口喂過來的酒道:“一個女人能值多少錢,他膽固醇敢向我戶部收錢嗎?”
“膽固醇?”我差點沒噴飯。
萬禮財道:“是啊,就是膽王爺,怎麼趙神醫認識他嗎?”
我忍住笑搖了搖頭道:“不認識,只是這個名字好古怪而已。”
萬禮財哪知道膽固醇在地球上另有說法,他道:“古怪嗎,不覺得,他有一個寶貝兒子,名字叫膽石,自小體弱多病,但卻又十分好色,你這位朋友落在他的手上,呵呵,不說了,不說了。”
蔡晶晶突然起身道:“膽石沒把我怎麼樣,請你不要想歪了。”
我心頭大喜,看來蔡晶晶還是我一人的,原以為在妓院中找到她搞不好會有所損失,當然就算她被別人真那個了,我也不可能不要她,不過能知道她完好無損,這份高興的心情還是難以掩抑。
我對萬禮財道:“萬部長,我想和我這位蔡晶晶朋友單獨說幾句話成嗎?”
萬禮財笑道:“這有何不可,這裡房間多的是,隨便,隨便,呵呵,你們進去多久都成,那裡面設施成全,慢慢享用。”
這個胖子一定是以為我要進去做別的,我只是等不急了想進去把事情向蔡晶晶說明一下,蔡晶晶和許辰不一樣,再說就算她是公主我也決定不隱瞞了,不管她信不信先把事情講明,最起碼也好讓她有個印象,免得她再對別的男人起了心意,就像那個死張關,竟然趁虛而入,這給我追回許辰的計劃增添了許多麻煩。
“我不去,”我還沒有開口邀請蔡晶晶竟然就直接回絕了,真是令我心寒,“有什麼事不能在這裡說嗎?”看起來蔡晶晶是害怕進去後我會做別的。
我心裡又氣又急,偏偏又不能對她發作,只能從懷中抽出自己的軍刀,然後遞到了蔡晶晶的手裡,對她道:“那,你拿著刀,如果我敢對你非禮那麼你就損了我,這行了吧,我只是想進去和你說說失憶的事情,在這裡會打擾了萬部長和張都衛雅興。”
張守仁在一邊看的哈哈大笑:“趙神醫,你這泡妞的法子比我不中用的兒子強多了,他若有你這般大膽那許辰公主早就拿下了。”
我恨不得回頭吐張守仁一臉口水,蔡晶晶手上有了刀似乎也壯了膽,老鴰臨走時說的話她還記得,剛才也沒有陪人家喝酒,若是不進房只怕怎麼也說不過去,有刀他總不會強迫自己做別的吧,那就進去聽聽他怎麼解釋自己失憶的事情好了。
進得一間偏房內我才知道為什麼蔡晶晶不願跟我進來,原來這根本就是一間性房,裡面有大床有被褥更有一堆堆稀奇古怪的性具,為什麼我知道是性具,因為它們的特點與地球上的性具都差不多,反正就是那麼一根肉棒一個洞,再變換也是萬變不離其中。
蔡晶晶持刀紅著臉站在一個木狗身後,那個木狗做的有些高大,狗肚腹下有一根玉石制成的粗壯家伙,狗四腿伸張下面正好可以躺人,而地上隆起一塊木板躺在下面的女人悟好把私處挺起來,那狗身側面有個櫓,搖起來那家伙就一進一出如同人在做愛,真是精巧啊。
“你、你是不是真的知道我是誰?”蔡晶晶問道。
我決定不再隱瞞,從門縫看了看那兩個家伙不留意這邊,講道:“晶晶,你真名叫蔡晶晶,你來自不知幾億萬光年之外的地球,在那裡你有父母還有個哥哥叫蔡寶兒,你多年前因為被歹人抓去喪失過記憶,如同三四歲孩童一般,我們是在你第一次失憶的時候相識,而你就是我趙錢的第十九老婆……”
蔡晶晶舉著刀子道:“你胡說,我不是你老婆!我根本不認識你!你騙人,明明剛才說是奉師父之命來找我。”
暈了,她竟然相信第一個故事多一些,我解釋道:“剛才不是為了騙外面那些人嗎,這裡是雙子星,不是地球,我總不能說咱們是外星人吧。”
蔡晶晶道:“你別花巧語了,你們男人的話我一個也不信,我只相信我自己。”
我掏出手機找出蔡晶晶的照片道:“你不認識我是因為你又一次失憶了,不過我沒有胡說沒有騙你,你自己過來看,這是我們在一起照的照片,還有你哥的照片。”
蔡晶晶看到我的手機臉色一變道:“這個東西我也有一個,不過我不會使用,咦,裡面的人真的是我嗎?這、這是什麼道理,你剛剛畫的畫兒吧。”
暈,蔡晶晶和許辰一樣,把地球上的事也都忘記了,這蟲洞真是他媽的該死一萬遍,不過蔡晶晶有手機就好辦多了,我道:“這是我們地球上的手機,可以通迅可以存儲資料,既然你的那塊沒有丟失那就趕緊拿出來呀,我的能造假,你的一直放在自己身邊我總不會做假吧,我教你怎麼使用,你自己一看就明白了。”
蔡晶晶也想通了這個道理,道:“可我的在外面領班室。”
我道:“那你趕緊去拿啊。”
蔡晶晶把刀遞給了我,“好,我這就去拿,你等我。”
我隨著蔡晶晶也出了房間,在那裡守著一堆性具感覺怪怪的,不如到外面等她的好。
“趙神醫,是不是……啊,哈哈……”張守仁做了個抓胸的姿勢,萬禮財卻道:“張兄,你以為人家趙神醫像我們這般急色呢,我見過他的小助理,那叫一個水靈一個漂亮,這裡也只有像小魚兒這樣的女人他才看得上眼,哪像我們,沒有一點品味,是個母的都想上。”
我暗道,這裡的朝廷命官也他媽太下流了,哪怕裝裝樣子也好啊,竟然互相公開當著面玩女人,真是受不了。
張守仁看了一眼出房間的蔡晶晶問我道:“她怎麼出去了?”
我道:“我讓她去拿一件證物,然後就能證明我以前與她是認識的,這樣她才會相信我,不然只怕還要像剛才那樣,一手拿刀一邊與我談話。”
萬禮財道:“趙神醫,你若是想用強我們倒能幫上忙,你若想扮君子不想傷害她,這忙我們就幫不上嘍。”
我道:“但請萬部長能幫我做通膽王爺的工作就好,在下感激不盡。”
“少王爺到!”外面有人吵吵嚷嚷,接著我就聽到蔡晶晶的掙扎聲,“放開我,放開我,我要進去!”
有個男聲道:“小魚兒你不能進去,那些人不會像我這樣善待你,你快跟我回王府去,戶部和中都衛我父親都得罪不起呀。”
張守仁一聲喝,偏廳中吃飯的親兵立刻湧了過來,他道:“出去看看,是誰攔住了趙神醫的女人,把他給我抓進來。”
五名親兵提劍出了雙星伴月廳,不一會兒領著兩人進來,當然沒有系繩捆綁之類,因為從剛才的聲音中我也聽出來了,眼前這個病怏怏又賊眉鼠眼的小個子應該就是膽王府的少王爺膽石,這些親兵這點面子還是要給他。
張守仁突然聲音變得慢悠悠地道:“怎麼回事兒啊,外面吵什麼,攪了我和萬部長的酒興。”
膽石眼珠一轉行了一禮道:“見過萬叔叔張叔叔,小侄是膽王府的膽石呀,過年的時候還去給您二位拜過年呢。”
萬禮財道:“是你啊,沒事兒不在家裡將養身體,跑到這大人們的地方干什麼。”
膽石道:“兩位叔叔,剛才聽老鴇說小魚兒得罪了你們,所以我特意趕過來代她向你們道歉的,希望你們大人有大量就別計較她一個不懂事的女孩子了。”
萬禮財問道:“你和這位姑娘是什麼關系?怎麼這麼關心她。”
膽石道:“回萬叔叔的話,她是在下未過門的小妾呀。”
“什麼!”
我第一出聲質問道:“不可能,肯定是你逼晶晶的!”
“晶晶?不知道你說什麼,”膽石不認識我,語氣中雖然有些不屑但看到我坐在萬禮財的酒席上還是不敢過分張揚。
萬禮財替我問道:“小石啊,你說她是你未過門的小妾,這事可是真的?這位是太醫院的趙神醫,據他剛才說這位小魚兒姑娘分明是他失散的朋友,只是她失憶了記不起以前的事情而已。”
膽石有些得意的道:“以前的事情我不管,但小魚兒答應做我的小妥這是千真萬確之事,不信你可以問她。”
蔡晶晶生氣地道:“你說過不告訴別人這件事的!”
膽石道:“小魚兒,現在是戶部的萬叔叔問起,我不敢不說啊再說既然你都已經答應了,只是早晚的事情為何不可以告訴別人。”
蔡晶晶道:“我是說等我記憶恢復了才可以嫁給你做妾,現在我還不知道自己是誰,所以我的那句話根本就不能當真!”
原來如此,我大大的放心了,這定是蔡晶晶的緩兵之計,畢竟以她一個弱女子在這個視人命如豬狗的地方如果不精明的一些如何保全自己的性命和清白。
萬禮財道:“好了,事情現在對起來了,膽賢侄既然替趙神醫找到他失散的朋友,這事我會和趙神醫登門向你父親致謝,趙神醫不是和小魚兒姑娘還有話要談嗎,膽賢侄你就退下吧,回頭我們就去你家商量一下這段時間小魚兒姑娘在你家的生活費問題,多少錢我替趙神醫掏了。”
我心頭大喜,有戶部的老大出面相信那膽固醇也要給個面子。膽石不捨的看了蔡晶晶一眼,他突然把心一橫道:“萬叔叔,現在不是錢不錢的問題,而是小侄真心喜歡這位小魚兒姑娘,所以多少錢這個奴隸我也不賣。”
“什麼!”我和萬禮財齊聲道:“剛才老鴇不是說她不是奴隸嗎?”
膽石道:“那是因為小侄不想讓小魚兒在這些下人面前失了身份,其實她真是我買回來的一個奴隸。”
萬禮財道:“可有證據?
膽石道:“有,”接著從懷中掏出一紙,似乎他是有備而來。
萬禮財接過看了看道:“還真是,按了手印畫了押。”
張守仁悄悄給我解釋道:“趙神醫,這小魚兒若是膽王府的奴隸,而且有憑有據我們不能強留人哪,不然膽王爺把事損到皇上那裡我們也不好向龐太師交待。在雙城國奴隸是沒有身份和地位的,我們殺幾個閒角也無所謂,官府不會追查他們的主子也不會計較,最多賠點錢完事,可這個小魚兒姑娘被主人看上了眼不肯放手,而且還簽下賣身契這事兒就有點麻煩。”
我道:“可她以前不是奴隸……”
張守仁打斷我的話道:“以前不是可簽下賣身契的那一刻就是我道:“那賣身契也許是被逼的呢!”
張守仁聳了聳肩:“沒辦法,律法就是這樣規定的,只認賣身契至於是怎麼簽的就無所謂了。”
看到膽石拖著無助的蔡晶晶走了,我拔槍就要沖上去,萬禮財卻一把拉住我道:“趙神醫不必著急,一個奴隸而已,吃過飯我們一起去膽王府要人,這個膽石不給我面子,我念在他年紀小色心重就算了,膽王爺若敢不給我戶部面子,嘿嘿……就算鬧到皇上那裡也不怕,有龐太師給你撐腰,他膽固醇敢橫到哪裡去!”
我臨窗一看膽石最少帶了四十名家丁,剛才若是跟他拼命只怕殺得了十個八個也被人砍成了肉醬,媽的,唯今之計看來只有*龐太師來壓他就范,不對,這事我應該去找馬小達和馬達才行,反正我和蔡晶晶的事馬達也是知道的,對,我兩面人都找,什麼膽固醇,你敢同時得罪皇上和龐太師那就跟老子硬硬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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