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血欲焰 第一卷 第497章 趙府
    想到連狗屎鐵也煉不出的皇家煉鐵廠,基本上近期想要修復飛船主驅動軸的可能性是沒有了,所以一個下午我沒有點好臉色,結果弄得玲瓏也小心翼翼,唯恐再惹我生氣。

    兩人一路無話回到驛站,卻見馬小達正在客廳中等我,見我臉色很不好馬小達上前問道:「趙大詹士,誰惹你生氣了,今天上午還興高采烈計謀百出,怎麼現在和打蔫的茄子一般。」

    不管在外人面前我們是如何的掩飾關係,當只有我們幾人的時候馬小達一點不把自己當太子看,我也不和他客氣一屁股坐到椅子上道:「看來我這廠長要讓你爹失望了,那所謂的皇家煉鐵廠裡面除了一片荒草外什麼也沒有。」

    馬小達道:「先別管那些破爛事兒,走,收拾東西我帶大家去個新地方,保證讓你們高興。」

    我揉了揉腦袋道:「又要幹什麼啊,今天為了給你講課耗盡了我的腦細胞,我想休息一下,要玩你找玲瓏和大力丸去,阿三阿四他們也回來了。」

    馬小達拉著我道:「這事少了你這個主人可不行,就算想休息也要到了那裡再說,走吧,用不用我背你。」

    我哪敢用他啊,怎麼說他也是個太子,再說他那點小身板上去還不讓我壓扁了。

    馬小達如此執著沒辦法只能打起精神陪他出去溜一圈,沒想那傢伙竟然讓玲瓏、雲瑤和大力丸等人把行李都收拾了,眾人不解,馬小達道:「讓你們收拾就收拾,以後你們不必再住在驛站了,這裡離內城太遠,有點事情也不方便聯繫,都跟我來。」

    不知道馬小達要帶我們去哪裡,眾人只能蒙著頭拖著行李隨在他身後,不久卻到達東城下的中城根,這裡離內城的那道厚重大鐵門已經不遠了,一棵大銀杏樹立在胡同口,一幢高牆大院府門又正對著銀杏樹。

    門樓上掛著個大匪上面寫著兩個字,畢竟我是今天才剛開始學習雙城的文字,所以那上面寫著什麼我並不識得,只是馬小達帶著我們直奔那大府門而去好像事情有些蹊蹺。

    玲瓏見我瞅著那匾看個不停,於是小聲提醒我道:「那上面兩個字是『趙府』,看你急的樣子。」

    一聽是趙府我馬上明白了馬小達的意圖,果然馬小達啪啪拍開了府門,一個老人出來迎接道:「原來是馬公子回來了,遵你吩咐這院落已經收拾停當,所有閒雜人等也都清走了,就等馬公子您來進住。」

    馬小達嗯了一聲道:「你做事本公子還算放心,就留下來給趙府當個管家吧,這位就是趙詹士趙爺,以後他就是這裡的主人,這幾位都是他的家眷,你們慢慢就會熟悉,好了沒你的事關門下去吧,有事再喚你。」

    我對馬小達道:「這是何意?

    馬小達道:「趙錢,你是我的老師,我堂堂的太子師豈能一輩子住在驛站中,再說驛站中人多嘴雜,咱們有事也不好商量,況且我偷偷溜出東城早晚會被驛站的人發覺。這裡原是一處破產商賈的住宅,主人搬到鄉下躲債便把房產變賣,我買下來送給你,所有下人都譴走了,只有這個老管家還算機靈,這裡離東城近又不在街頭還算清靜,以後就當你的家吧。」

    一直住在驛站中最不方便的就是玲瓏和雲瑤了,二女喜歡潔淨每晚都要擦洗身子,而在驛站中又多有不便,現在有了自己的府宅,床鋪被褥可以換新的,那種家的感覺絕不是在驛站可以比。

    玲瓏拉著我就要去各處看看,我讓雲瑤、阿三等人陪她去了,大力丸為我和馬小達關上房門,他提著大棒子站在門口一動不動,我對馬小達道:「呵呵,你這算給我送禮賄賂嗎?讓我怎樣感謝才好。」

    馬小達隨意地坐到椅子上對我道:「我說趙老師,太子給臣子送套房子這有什麼好謝的,對了下午你做什麼去了,我讓白史來找你他說你不在。」

    我趁機把御馬監和皇家煉鐵廠的事向馬小達講了,馬小達連連點頭道:「有道理,這是非常好的一步開始,龐老賊不肯給咱們兵馬,那咱們就自己拉起一支隊伍,只是現在父皇不許我過問朝政,而且我還在面壁思過期間,所以遷移御馬監的事還需你親自向父皇提,至於煉鐵廠那裡你也不必過於擔心,看你在驛站時的臉色,好像誰搶了你老婆一樣。」

    說到誰搶了我的老婆我忽然又想起許辰來,臉上的愁雲更重了,馬小達道:「又怎麼了,我現在不愁你反倒是愁起來了,這樣很難穩定軍心呀我的趙老師。」

    我把許辰的事向馬小達又說了一遍,馬小達道:「父皇一直住西城他的事我知道的不甚多,所以這個許辰義姐我之前竟然都沒有聽說過,明天我找個理由過去幫你再打探一下,好了,提起精神來,今天你喬遷新居咱們應該慶祝一下,只是下人廚子都讓我打發了,不過那老管家已經在外面訂了酒席,一會兒讓他把酒菜一熱咱們喝它一場,說好了不醉不歸。」

    不久雲瑤和玲瓏看完房子回來大家一起動手把一桌酒菜擺進了正廳,席間馬小達頗頗勸酒果然有不醉不歸的『風範』,不久阿貓阿狗先倒下了,然後是阿三阿四,再然後是我,只是我還暫時挺住沒趴到桌子下,但腦子已經開始迷糊了。

    馬小達又給我添上一杯酒,他喝的比我還多,所以結結吧吧地道:「趙……錢,老哥,老師,仙大哥,總之我不當你外人看,你、你也別把我當太子看。」

    這酒喝的早已經不知味了,我端起杯子咕嘟就是一大口,旁邊的玲瓏和雲瑤急的就差上來奪盃子了,我對馬小達道:「我、我也沒把你當太子看過,你、你只是個小孩子而已,不、不過,你這個小、小孩子酒量可真不小。」

    馬小達兩眼發直卻顯得十分高興,「那、那就好,人、人的酒量大小和年紀沒關係,你、你們不知道,從我記事起身邊全是些唯唯諾諾的宮女、雜役,我、我想找個說話的人都不行,他們見了我就像老鼠見了貓,我剛說兩句他們就道『太子請自重』,我自重,我自重個屁,我是個孩子,我只是十一歲的孩子!十歲前住在西城,父皇只知道天天訓導我這樣、訓導我那樣,要我有帝王相,十歲後獨自到了東城又有一群老掉牙的閒臣被安排到身邊,教我這樣做、教我那樣做,我、我只他媽是個孩子,我不是木偶!」

    馬小達以前並不會罵人,只是偷偷溜出宮看神蛋這段時間讓他學『壞』,這刻罵人的髒話已經會了不少,看他恨不得掀翻湧桌的架勢,我拍著他肩頭勸慰道:「小、小達,明、明白,你的感受我絕對明白,自古帝王將相沒有一個不這樣,所、所以你就認命了吧,哎,天下人只知道當皇帝當太子的威風,可這太子皇帝的威風背後又有多麼辛楚啊。」

    馬小達終於找到了知音,拉著我的手眼淚扑打扑打掉了下來,就差抱著我來兩句『知已啊』!不過他很快恢復了狀態,把眼淚一抹似乎想忘掉這件事情,一口幹掉杯中酒對我道:「趙、趙錢,上次你給我講的帝王故事,說什麼皇宮裡只有一個帶把的男人,到底什麼意思啊,你給我好好的說一說。」

    我也想分散一下馬小達的悲傷情緒,見他問起便啪地一拍桌子道:「這還有什麼好說的,大內禁宮要是男人全帶把那還不反了天,萬一哪個王妃宮女忍不住寂寞隨便和什麼公公爺爺私通,那不是淫亂宮廷嗎,當然我並不是說你家王朝啊,我只是說歷史,我們那個老家的歷史。」

    雲瑤知道男人有些話題女孩子是不能隨便聽,特別這兩個男人又喝醉了酒,說話更沒有分寸,雖然這其中有一個還不能算男人的男人,還有一個是自己心愛的男人,自己是過來人無意中聽聽也無妨,只是玲瓏太過於純潔那是不能讓她聽的,於是雲瑤拉起玲瓏回了房,留下大力丸在這裡照看。

    馬小達聞言也一拍桌子道:「你說的沒錯!『淫亂宮廷』就是這個罪名!可是按你說的內城只留宮女這根本不現實,很多事情女人做不來,所以內城男人還是必須有的,可有了男人就有雞雞,那就不是你說的那回事兒了。」

    我藉著酒勁道:「傻,我說你就是傻,我說過皇宮裡只有皇帝一個男人了嗎,記不記得我給你說的故事裡有太監的事情。」

    馬小達道:「記得,可我現在還是不太懂太監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道:「那今天你哥我就告訴你吧,那太監就是把男人的雞雞給割掉!」

    馬小達嚇了一跳:「我說老趙,你不是說醉話吧,我年紀雖然小可道理還是懂的,男人割了那玩意兒怎麼活?」

    我道:「要你這麼說女人沒有這玩意兒還活不玩。

    馬小達想了想也是,便道:「沒有雞雞的男人叫太監,沒有雞雞的男人既可以做事又不會淫亂宮廷,這主意簡直是絕妙透頂……

    那你說要怎麼個割法,割了以後又要怎麼排尿,會不會割死人啊。

    我道:「割死人的情況是肯定有的,只是為了皇宮大內的安寧,這點損失在古代可以不於計較,至於排尿,只要有個洞就可以,而具體的鬮割工藝就比較複雜不是一句兩句能說的清,再說不適合你聽。」

    馬小達道:「一句兩句解釋不消,那你就做十句八句解釋給我聽聽,越詳細越好。」

    我不解地道:「你聽這個幹嗎,小小年紀怎麼不學好,等你大了明白了男女之事再聽也不遲。」

    馬小達道:「我怎麼不學好了,我這不是博學雜記事事專注嗎,要麼咱們繼續喝,要麼你給我講,我只是好奇而已,割人的雞雞多麼神奇的事情啊。」

    這個馬小達年紀不大可酒量卻不小,再喝我就馬上要鑽桌底,不如給他講個故事把他哄走算了,只是這等閹人的故事對一個孩子講,實在是太殘忍了,他還神奇呢,大概只是覺得男人沒有了雞雞很好玩而已。

    我是學過歷史的,但學校的歷史書上卻沒有教人怎麼閹割,不過這事難不倒我,且不說我老婆是名醫,就拿我自己來說在龍騰大學的時候也是看過幾本解剖書,再結合一些史書上提到的鬮人資料,我這割雞雞的技術絕對可以說是天下第二,當然天下第一的頭銜我願意讓給華青青,這傢伙在非洲的時候就想割我了,只不過她是想割包皮。

    馬小達不厭其煩的向我打聽細節,我真懷疑他是想回去閹誰,不過他是太子想閹誰我也管不著,只是這教唆的罪名我算是落定了,只是酒勁上頭這時候哪管的了這些,竟然把割人的雞雞的本領傳授給了馬小達,馬小達樂得也顧不得喝酒了,終算把事情記了個大概滿意的隨白史偷偷回了東城。

    人一走我也堅持不住了,一頭倒在桌子上,當再清醒過來的時候卻躺在了雲瑤的懷裡。

    「趙大哥你醒啦,我倒杯茶給你喝。」雲瑤察覺到懷中的動靜,睜開眼對我道。

    本來因為煉鐵廠和許辰的事情就頭痛,讓馬小達一通灌醉過後更痛了,雲瑤穿著月白褻衣下床給我倒了一大杯涼茶,喝過後我這才稍稍覺得舒服些。

    「雲瑤,幾點了,這是我的房間還是你的房間,你把我背進來的?」

    雲瑤看了看放在床邊我的手機道:「快凌晨一點了,這當然是我的房間,我扶你回房你偏要跟著我,沒法子我只能隨你,讓玲瓏好一通笑話我呢,說咱們在飛鷹府的時候還裝模作樣,現在都同床……」

    雲瑤不好意思再說下去,我道:「沒什麼,咱們的關係對身邊這些人不需隱瞞,再說玲瓏對我們是知根知底,還怕她做什麼,對了,這裡怎麼樣,還住的慣嗎。」

    雲瑤上床坐進了我的懷中,她道:「很好呀,這裡房子寬敞、清雅別緻又地處清靜還距你上課的詹士府很近,而且面積足夠用卻又不奢侈不會引起別人的注意,大家都很滿意呢,我和玲瓏住後院,你住主臥室,而大力丸他們住偏廂,就算將來周妮和素素姐來了後院也夠住呢。」

    還真的要感謝馬小達了,住驛站始終不是個事兒,慢慢找回的老婆會多起來,有處自己的房子這是必須的。我看了一眼床邊放著的手機道:「如果這東西能恢復信號多好呀,咱們就可以和素素周妮說句話。」

    雲瑤道:「這裡沒有衛星通迅恢復了有用嗎?」

    我道:「小柔特別跟我說過,我們用的手機在星戰天災發生後進行了升級,就算沒有衛星進行中轉兩塊手機之間也可以進行一定距離的直接通迅,只是不知為何我用素素那塊實驗過,竟然不好用,若非如此在這個世界有兩塊手機進行通迅那作用可大了。」

    雲瑤從我的懷中抬起頭用她那雙美麗的大眼睛看著我道:「趙大哥,相信這不是什麼大故障你一定有辦法修復對不對?」

    這件事情我心裡沒底但不想讓雲瑤失望還是對她道:「對,虧你提醒,我馬上下去找螺絲刀,一會兒把手機拆開看看。」

    雲瑤突然一把抱住我道:「老公別去,三更半夜的修什麼手機呀,再說那些手機是智能機器人精製而成,普通螺絲刀根本拆不開……」

    我的手模向雲瑤的屁股道:「不許我修手機那我就修你……」

    「哎呀,痛,你那把『螺絲刀』還沒有擦油呢。」

    我笑道:「那就請擦油工下去工作吧。」

    值得慶幸的是我的性能力並沒有消減,而雲瑤很快惹火上身兩人抱做一團,不久房中傳出嗯嗯呀呀的嬌吟聲,直至最後雲瑤在不堪中睡去。

    這番折騰我反倒是醒酒了,雲瑤幸福地縮在我的懷中,我抱著她玩了一會兒乳F心頭始終放心不下許辰,於是輕輕將她放好披衣下床。

    明天我要想辦法再去見一見許辰,希望能取得一些進展呢,哪怕能讓許辰想起她來自地球事情都會好辦許多。要治療失憶症無非是刺激失憶者的大腦讓她重新回憶起某些丟失的記憶,周妮正是因為頭頂撞在樹上才恰好喚醒沉睡的記憶,但這種事情可一不可二,再說那是無意中的碰撞,真讓我拿錘子去敲許辰的腦袋,馬達肯不肯不說,我也不捨的啊,萬一敲成植物人豈不是慘了。

    要刺激失憶者不一定非要是肉體上的,精神上的刺激也可以治癒失憶症,這在地球醫學界都是有過先例,比方帶失憶者去她以前熟悉的地方,或者給她講以前熟悉的事情以幫助她回憶起以前的事情,雖然昨天許辰在我的幫助下沒有回想起什麼來,但這並不表示我的工作已經徹底失敗。

    現在我要找一件對許辰來說印象最深刻的事情,用這件事情來刺激一下她的神經,就算不能讓她徹底恢復,但只要她腦海中對我有一點印象我就可以輕而易舉的擊倒張關,當然那個張關到底和許辰是什麼關係還不確定,但我想他肯定不會有什麼好心思,總之去追許辰的事情半點也」誤不得,我要連夜趕工,明天進宮見許辰去。

    心中有了計較我便去前廳找了塊畫布和畫筆,我要畫一幅《縴夫的愛》我要用這幅飽含情意的畫喚醒許辰塵封的記憶。當年許辰為我畫過這幅畫,我還為她唱過那首歌,晚上我們倆又在床上搞了三遍,那是她的初次,我不相信她會一點印象也沒有了,憑著這幅畫,然後我再唱上一段歌,哈哈,說不定就可以大功告成。

    「老爺,你在做什麼?」

    我嚇了一跳回頭去看才發現是玲瓏,她穿著一身白衣大概剛從被窩鑽出來,披頭散髮乍一看還以為是女鬼呢。

    「嚇死我了玲瓏,怎麼悄無聲息就站到了身後,這三更半夜的我還以為遇到了鬼呢。」

    玲瓏反問我道:「那三更半夜的你又在這裡幹什麼,我還以有賊呢。」

    我把注意力重新投向桌上的畫布,道:「我想畫幅畫。」

    「好呀,」玲瓏突然高興地坐到了我的身邊,她雙手托著小腦袋盯著我道:「你畫吧,我坐在這裡不出聲,悄悄地看。」

    我抓起畫筆又扔掉了,對玲瓏道:「有你這位宗師級人物在此,我哪還敢賣弄,不畫了。」我不是不想讓玲瓏代筆,只是這種事情還是不要告訴她了,小孩子免得學壞。

    玲瓏不依道:「老爺你怎麼可以這樣,人家三更半夜起來看你做畫你卻不畫了,嘻嘻,你不是想寫情書吧,怕被我看到所以才說畫畫兒。

    我道:「我就算寫情書你看得懂嗎,小丫頭片子你知道什麼叫情書嗎。」

    「我怎麼不懂了,我怎麼不懂了,我又哪裡小,你到是說我哪裡小,」玲瓏突然一挺胸反駁起來,那初開的蓓蕾頂的褻衣隆起一團,白天裡她身上的體香這刻更明顯了。

    我心頭一亂妥協道:「好,你哪裡也不小,是我小,我睡覺去你也回房早點歇著吧。」

    玲瓏突然拉著我的胳膊道:「我不讓你走,把人家吵醒了還想一走了之,你想畫什麼畫兒我幫你。」

    我猶豫地道:「不好吧,還是明天我自己來吧。」這事讓人代筆始終不能表達出我對許辰的強烈愛意,所以我暫時沒有打算請玲瓏上陣。

    「不行!坐下!」玲瓏堅決的道,我真懷疑她心裡從來沒把我當老爺看,應該她是我的老爺才對。

    見我臉有不快,玲瓏突然政變了主意,她輕輕托著我的胳膊把我按回到椅子上,然後輕輕地給我捏著脖頸道:「乖,老爺乖乖坐下,讓小玲瓏來幫你排憂解難,你說你想畫什麼呀,不幫你做完這件事我睡不著呢。」

    玲瓏這一軟語相求再加上身體陣陣舒服我再也無法堅持,「我想畫一幅拉縴圖。」

    「拉縴?」玲瓏不解,雙城國是內陸國,這裡人沒有見過海,而境內雖然多雨但也沒有上規模的河流湖泊,沼澤濕地面積反倒很大,船不是沒有,只是很小的那種獨木舟而已,當然談不上拉縴。

    我把拉縴的意思連比劃帶動作向玲瓏解釋清楚了,玲瓏問我:「老爺,你三更半夜畫它做什麼,不是你打算去拉縴吧。」

    我道:「是啊,我就是要拉縴,這幅畫中男主角就是拉縴的人,而女主角坐在船頭,男主角要光著上身,而且要露出塊塊大肌肉,」我想起在許辰老家獨力救下那條失事的煤船,當時許辰給我畫了一幅素描,那上面把我畫的跟個肌肉男似的。

    玲瓏點了點頭,我繼續道:「女主角要一臉幸福地坐在船頭看著前面的男主角,然後再題上一首詩。」

    「詩?老爺你會做詩嗎,還是你們那裡的詩?

    我道:「當然是我們那裡的詩,應該說是一首歌才對,『妹妹你坐船頭,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悠……」

    玲瓏臉紅道:「老爺,你們那裡的詩好肉麻哦。」

    我把臉色一沉道:「那你幫不幫我畫?」

    玲瓏高興地坐到我身邊,道:「幫,為老爺做事玲瓏心裡最高興了,哼,不過你以後有事敢不告訴我,小心我把你射成刺蝟。」

    玲瓏提起了畫筆,我囑咐道:「別畫錯了,那男的樣子一定要像我,女的樣子要像辰辰。」

    「啊!哼,」玲瓏大有回房取弓箭的架勢,小孩子真是說翻臉就翻臉。

    我嚇唬她道:「呃……老爺我給自己老婆看幅畫都不行嗎?你要不願畫我自己來好了。」

    玲瓏有些委屈地道:「誰說人家不願意了,只是你從來都沒有給我畫過畫兒,你、你心裡根本就沒有我。」

    哎呀,這小丫頭怎麼這麼早熟,三更半夜要我惦記著她,這不好比讓貓惦記著魚嗎,就算她小女孩子情懷初生對我有好感也不能這麼直白啊,小孩子,果然是小孩子。

    我實際上知道自己的本事,讓我畫只小雞吃米圖也許還行,帥哥美女圖嗎就非玲瓏莫屬,而且她已經提起了筆,我可不能讓她罷工啊。

    「你看你,我原本想請你畫幅自畫像送我,讓我留在身邊可以天天看上一看,只是怕你不高興一直不好意思說出口,我自己倒是想偷偷畫你……」

    玲瓏破涕為笑道:「別,我本來就丑,再讓你一畫只怕就是醜八怪了,畫像就不必了,你明天把手機借給我和雲瑤姐姐,我們要出去照像!」

    這小妮子對地球的名詞瞭解的越來越多,雲瑤大概也和她說過手機的照像功能,所以這刻人家也使用上了現代化,根本不用費事的去畫畫了。

    我道:「沒問題,明天我帶大力丸出去,你和雲瑤隨便下去逛一逛,只是要小心些莫遇上壞人。」

    玲瓏白了我一眼道:「壞人遇上我們算他們倒霉。」

    玲瓏畫過許辰的像,對她毫不陌生,至於我更是天天見到,所以她根本不用參考,提起炭筆就悶頭做畫。我在一邊給她端茶倒水,本來不想驚動她自己把這幅畫湊合下來,不過已經讓玲瓏知曉了索性就畫的更逼真一些,不然許辰能不能認出畫片上人的臉部特徵還是個問題呢。

    高手就是高手,玲瓏的畫技比之前不知道精進了多少倍,東方微明的時候這幅拉縴圖出爐了,那男主角果然比肌肉男還肌肉男,雖然誇張但讓人看了就是舒服,而船上坐著的那女主角,雙眼含情脈脈如同一沒秋水,那神情讓人見了滿腹憐愛。

    我大讚道:「玲瓏,你畫的太像了,把人畫活了,這等水平我看只有辰辰才可以和你一較高下。」

    玲瓏低聲地道:「雲瑤姐姐說女孩子要琴棋書畫樣樣精通才會有男孩子喜歡,我、我最近反正也沒有別的事兒,就多練了畫畫兒。」

    我連聲道:「好,好,好,多學習知識是應該的,將來嫁人的時候也可以多些籌碼,快幫我題上歌詞,然後就算大功告成,我馬上拿著它進宮找辰辰,看她還不想起些什麼來。」

    玲瓏把頭一扭,生氣地道:「不題!要題你自己題!」

    我一愣,許辰把自己的母語都忘記了,我題上漢字她未必識得啊,這都最後一步了小丫頭怎麼又犯脾氣。我小心翼濕地問道:「小玲瓏,咋的了,誰又得罪你了。」

    玲瓏道:「誰說我要嫁人了,你以為是貨物嗎,還多些籌碼,你、你不是好人!」

    玲瓏說著眼淚就要掉下來,而且轉身就跑,我慌忙一把拉住,這三更半夜她哭著跑出去別人誤會不說,我也不放心哪,雖然現在她的身手比我厲害,可畢竟是個女孩子。

    「玲瓏,你別哭,是我說錯了,我一時口快,你別生氣,要不你罵我兩句好了,打我兩下也行,總之你先別哭,不然讓人看到多不好呀。

    玲瓏也知道天快亮了這樣哭哭涕涕不好,她生氣地站到了牆角不理我,我上前道:「別生氣了,我說你嫁人這也是正常的事兒,當然你現在年紀小不應該說這些,剛才只是隨口說說,別生氣了好不好。」

    玲瓏一跺腳道:「我就是不嫁人不行嗎!你是不是吧不得我早早離開,你若覺得我礙著你大老爺那我現在就走!」

    玲瓏突然發脾氣而且真的要走,我雖然是莫名其妙但見她不是做假,一著急撲上去一把將她拉住,玲瓏當然要反抗掙扎著要回去收拾行李,這小丫頭年紀不大力氣卻不小,眼看就要掙脫我奮力一拉,結果玲瓏身形站不住,直接倒向我的懷中,人都撲過來了我哪還敢閃避,不然她就要撞在身後的桌子上,萬一把這位再磕出個失憶症來那我就徹底完蛋了。

    玲瓏一聲嬌嚶,她顯然沒料到是這麼個結果,只是兩人這般親密卻也不是第一次了,上次在吳夫人房內雖然也是事出意外,但那次卻隔著衣服從下到上基本被人吻遍,這次除了倒在懷中雖然沒有更親密的行為,但那股熟悉的男人氣息卻令玲瓏心頭一暈。

    我慌忙把玲瓏扶正,「我、我不是故意拉你的。

    玲瓏聲音低的驚人,她嘟嚷了兩遍我都沒有聽清,「什麼?玲瓏我真不是有意的。」

    「你、你的手!」玲瓏一跺腳差點當場真的暈倒。

    啊,我像觸了電一般把扶住玲瓏的那隻手抽了回來,真是罪過啊,身體那麼大,我怎麼偏偏扶人家的胸部,雖然那微微隆起之地沒什麼太多的感覺,主要是我忘記了感覺,但那是人家女孩子的私密之處,豈容男人隨便觸摸。

    我以為這次玲瓏更要大哭大鬧,誰知道我的手拿開後她竟然像沒事一般,還故做鎮靜地自言自語道:「天快亮了,題完歌詞還要出去玩呢。」

    我趕緊給自己找了個台階,拉開椅子請玲瓏坐下,又把炭筆恭恭敬敬送到她的手中,然後把畫往她眼前一拉,玲瓏擺了擺姿勢卻道:「題什麼來?我忘了,你唱一遍給我聽聽吧。」

    我道:「大清早的別影響大家休息,我給你念一遍吧……」

    我念叨了幾句玲瓏卻像沒聽到,根本不下筆,那架勢分明就是你不唱我就不寫,我不是沒有K過歌,在地球上的時候還經常去蔡寶兒家的KTv來兩首呢,只是我的唱功實在太爛,自己老婆聽聽倒也罷了,只怕會讓玲瓏笑話。

    「你不唱是吧,那我回去換衣服了。」

    玲瓏做勢要起身,這裡懂雙城文字的只有她,我不得不屈服在她的『淫威』下,於是扯開嗓子吼道:「妹妹你坐船頭噢噢,哥哥在岸上走,恩恩愛愛纖繩蕩悠……只盼日頭他落西山溝哇,讓你親個夠,噢噢噢噢……」

    「噢你個頭啊,老爺你好下流!」玲瓏寫完最後一個字突然把筆扔給了我然後調頭跑掉了,那股小女孩子身上淡淡的體香再加上剛才不甚強烈的手感,刺激的我有些把持不住,幼童,她還只是幼童啊,我不能!

    我呼地打開前廳大門準備再吼兩聲發洩發洩,猛然見院子裡站著一堆人,阿三突然眨了眨眼,然後唱道:「讓你親個夠,噢,噢◇噢。」

    阿四尖著嗓音學玲瓏道:「噢你個頭啊,老爺你好下流……」

    哈哈哈,阿貓阿狗笑的直不起腰,見我臉都紫了四人一轟而散。

    雲瑤不知什麼時候起床了,她站在我身後幽幽地道:「老爺,你成宿不睡心裡就想著親個夠,你還真的是很下流哎。」

    說罷雲瑤怕我生氣,嘻嘻一聲也跑掉了,我那個鬱悶啊,我哪裡親過誰了,我那只是唱歌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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