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店門外一個本來很胖的人被人打腫了臉在充肥豬,他躺在地上出氣多進氣少,嘴裡不知道低低咒罵著什麼,程素素看了一眼隨在我身後道:「是牛胖。」
我一愣便停住腳步回頭又多看了他兩眼,「他怎麼被打成這樣?好像他家在飛魚縣很有勢力,誰敢打他呀。」
躺在地上的牛胖眼睛腫的根本睜不開,不然他若知道眼前正是那個仇人拼了命也要站起來噴他一身『牛』血。
程素素道:「不知道呀,大概是耍酒瘋吧,聞著一股子酒味。」
管他怎麼回事兒呢,反正我對牛胖從來沒有好印象,於是拉著程素素的手走開了,程素素用兩隻手指羞羞地勾住我,指間傳來微微的燙熱,我問她道:「你是不是不喜歡我喝酒,那我以後盡量少喝。」
程素素不由地想起昨晚自己寫的那封信,她道:「你手上有傷能不喝盡量不要喝,別忘了你的任務,喝酒很容易誤事兒。」
看了看遠處的天空,想著那五女還在等著我去解救,我鄭重地道:「忘不了,希望此次去京城能把她們一齊找到吧。」
兩人默蔬」走了一會兒路,程素素突然一笑,道:「那牛胖的樣子真慘,該!誰讓他總是上門糾纏,安縣令和夫人因為他家有勢力不好拒絕,他便死皮賴臉地給我送這送那,找借口去見我,哼,有一次還想對我毛手毛腳,幸好阿三阿四及時出現把他攆走了。」
我還真的不知道這些事兒,若不然剛才非落井下石再揍牛胖一頓不可,「他該死!得罪我趙錢女人的人都不會有好下場,我原來不知道這事兒,要不然就算他自己不耍酒瘋我也會揍到他瘋為止。
******此刻還躺在酒店門前地上的牛胖卻迎來了一位朋友,他是張文炳,本來張文炳沒打算出來逛街,只是見表妹不在家中這才了然無趣地走出來。
這兩天張文炳也是鬱悶之極,好像最近的男人都很鬱悶,大概因為他纏的表妹太急了,他表妹竟然對她媽說她在失憶前已經有丈夫了,而且那個人好死賴活就是他最看不慣的鄉野村夫。
張文炳乍一聽她媽說起這個消息差點發狂,不過慢慢冷靜下來他也認了,畢竟表妹那般模樣若說沒經過男人的磨煉,只要有點經驗的男人都知道那是撒謊。
可表妹不是處女張文炳卻更動了心思,這樣的少婦弄回家當個妾多好啊,若是正八經人家的黃花閨女,他那頑固的爹非讓他立為正房不可,而這個表妹每日裡一板正經嚴肅異常,讓她把持『後宮』那對他未來的幸福生活將有巨大影響,若只是收她做個妾那就不怕她管三管四。
張文炳認為他的競爭優勢是,表妹已經不認識那個原來的丈夫了,所謂失憶前的結婚只是那男人的片面之詞,只要自己取得表妹的認可,或者是霸王硬上弓,想必時間一久她就會把那個男人徹底忘記。心裡抱著這個念頭,所以他久留在飛魚縣遲遲未離開。
「這、這不是牛兄?你這是幹什麼?在體驗乞丐生活?就算要體驗乞丐生活也不必跟自己的臉過不去,腫得我都差點認不出來了。」張文炳邊考慮著問題邊四處看,突然在酒店門前遇到了一個老熟人。
「救、救我……」牛胖聽出了張文炳的聲音,他吃力地結吧道。
張文炳見牛胖身上太髒了,他捏著鼻子躲到了一邊,不過他不想錯過這個釩3氣對方的好機會,於是給了店小二一枚鐵幣,讓他把人抬到酒店裡,然後找醫生來給他看病。
「牛兄,像,你裝的太像了,為了逼真故意找人打的吧,這下手可夠狠,沒打死你算便宜你了,花錢找揍,哎呀,這事兒可以寫書留載史冊了。」
牛胖哪有心思和張文炳鬥嘴,他氣急敗壞地道:「張、張文炳,你別得意,你那個飛仙表妹讓趙錢給拐走了,我剛才若不是為了阻攔那個色狼才不會英勇獻身。」
「什麼?」張文炳吃了一驚,「那個小子跟我表妹在一起?」
「是、是啊,兩人親親熱熱手拉著手摟著腰,還不時說些情意綿綿的話語,我看著、聽著都酸,心裡大為你不值便拔刀相助。」
張文炳咬牙切齒,「到底怎麼回事兒,你趕緊給我說說,一點都不要隱瞞。」
牛胖見張文炳的情緒被激發起來,於是把事情的經過大肆篡改,原來色狼變成了英雄,原來的英雄變成了色狼,而且色狼還沾了美女的便宜,而美女也安心讓色狼任意妄為,聽得張文炳哇哇大叫。
「反了他們,這個趙錢一日不除難消我心頭之恨!表妹你是我的!誰也不可以霸佔你!」
牛胖暗笑,嘴上卻道:「文炳兄,現在咱們是同一戰壕裡的戰友,我們共同的敵人是那小子,只有聯手先打跑他我們才會有希望,所以我建議你能拋棄以前的恩恩怨怨,讓我們通力合作打贏這場硝煙瀰漫的愛情保衛戰。」
「好!」張文炳被牛胖煽動成功了,他抓住牛胖的手道:「咱們先對外,最後再解決內部問題,不過有一件事情恐怕你還不知道,那小子是我表妹失憶前的丈夫,二人肯定是有了夫妻之實,你若介意這一點就不必再追飛仙表妹了。」
牛胖一愣,「怎麼,怎麼會這樣?飛仙姑娘已經讓人給卡嚓了?可惜,可惜,可惜啊!不公平,不公平!」
牛胖那般模樣讓張文炳心裡暗笑,他道:「我表妹以前的事咱們說了不算,畢竟那時候她在哪裡咱們都不知道,所以那小子怎樣調教她我們都管不著,可現在我表妹根本不記得他了,這件事情還是那了乃跟我表妹說的,所以咱們大有機可趁,你若覺得她的身子不乾淨了,請便,小弟我勉為其難啊。」
牛胖略一考慮,他回想起那個少婦舉手投足都是成熟的誘惑,若是說沒有豐富的性經驗根本不可能,認了,只要能玩上幾宿,就算她是八個男人的老婆也要接受,反正又不是娶回家立貞潔牌坊。
想到這裡牛胖道:「文炳兄不介意我當然也不介意,現在反趙同盟成立,咱們齊心協力把他趕出飛魚縣!」二人象徵性地把手握到了一起,牛胖一聲慘叫,原來他胳膊斷了。
******我陪著程素素去向安夫人拜別,畢竟這段時間她對這個義女照顧有加,我做為程素素的老公去感謝人家也是應該的。
安夫人和丈夫很是不捨,但他們知道自己攔不住,便也不出聲挽留,只是囑咐程素素別忘了她還有個義父義母,有時間常回來看他們。
程素素沒什麼行李,就是帶了幾件衣服而已,丫環春天送到門口哭了,「小姐,我侍候你慣了,要不你向老爺夫人說一聲讓我跟著去吧。」
程素素道:「春天,我知道你捨不得我,暫時我們不會回老家有時間我會來看你們的,回去吧,我們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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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天對我道:「趙錢,你不可以欺負小姐,還有啊她晚上有時候會頭疼,你要多照顧她。」
我輕輕把程素素往身邊帶了帶,兩人緊*在一起,我對春天道「謝謝你了春天,她是我的夫人,我會疼她的,放心吧。」
回來拿行李前程素素感覺找到了屬於自己那個世界的地球家人,心情有些興奮,而現在離開了她生活有段時間的雙子星家人,她心裡很是失落,一路上兩人很少說話只是這樣默默走著。
好在回到家中人不少,有她們逗著程素素很快就把不快忘掉了而我便喊上大力丸一起外出購物。因為進出一趟葫蘆村很是不易所以盡量一次性把東西都帶齊,糧食更要多買一些。
採購工作一直持續到夜幕降臨時分,當我路過城門的時候城門正在關閉,卻見城外不遠處跑來一行四人,這四人跌跌撞撞像打了敗仗的士兵,「等一等!別關城門等一等!」
四人見城門馬上要關閉慌的大聲叫喊起來,把守城門的六名衙役可不管這一套,吱吱呀呀就將那不甚結實的木城門要拉上,這時候四人已經跑到了近前,一把雨傘柄伸進來卡住了木門。
「等一等,等一等,放我們進去。」有個人在城門外道,聲音很熟。
守門的衙役道:「對不住老哥,城門關了就是關了,您哪明天趕早吧。」
城外的人邊喘著粗氣邊罵罵咧咧道:「讓你開你就開,得罪了我們小心你吃不了兜著走。」
守門的衙役道:「呀喝,你還挺衝啊,信不信明早我也讓你們進不來,把我們惹火了給你栽個奸細的罪名,看你還能不能折騰。」
「你!」外面的人生氣了,可他欲言又止,況且人還關在外面跟這些衙役生氣更沒好果子吃。
我上前悄悄塞了一枚鐵幣給那名衙役,道:「這位大哥,外面的人是小弟的朋友,不知可否通融一下,只是差了一步而已,要在城外等上一晚不是太虧了嗎?」
那名衙役笑著把錢收進口袋,道:「原來是趙神醫,小的有眼無珠,既然你出面給他們求情了,那就開吧。」
門開了,白史領著三個下人匆匆而入,他抓住衙役的衣領就道「快告訴我縣令何在,快點說,耽誤了要事你負不起責任。」
我怕雙方打起來上前勸白史道:「既然人已經進來了,我看你還是趕緊去找你家主子吧,別再惹事生非了。」
白史著急地道:「我家少主當然要找,可馬賊到了城外十里處,他們正在牧馬休息,估計就算今晚不進攻,明天一早他們也會襲擊飛魚縣,我們要帶著少主趕緊離開了。」
「什麼我和那些衙役都大吃一驚:「馬賊來了?」
白史道:「是啊,不過不知道為何他們沒有直接進攻,而是在牧馬休息,這給了我們逃生的機會啊,我不跟你們說了,你們趕緊把事情報告給縣令,晚了就來不及了。」
守門的衙役面面相覷,他們不知道該不該相信白史等人的話,我知道以白史自命清高的身份是不會欺騙人,就算馬賊只是路過而不是進攻飛魚縣,可必要的防守工作必須要抓,所以我對衙役道:「快去通知安縣令吧,延誤了軍情誰也負不起責任,我相信這位白史說的話絕對可*,你們若不信他可以請安縣令和孫捕頭派人出城查探便知真假。」
衙役怕真有其事擔不起責任,於是緊閉城門立刻派人去衙門稟報,請縣太爺前來做主。我吩咐大力丸帶了東西先回家,囑咐諸女嚴加防守,自己則留在城門查看情況,一旦馬賊進攻飛魚縣我也可以幫著。」擋一陣子。
白史拱了拱手對我道:「謝了,我們去找少主,這裡不敢再待我們可能會連夜趕回京城,後會有期。」
得到消息安縣令半分不敢停留立刻趕到城門,孫捕頭功夫不大也帶著二十多名衙役趕過來,安縣令問明白情況後下令道:「孫捕頭,你馬上派探子去十里外查看,記住切不可打草驚蛇,有什麼事情馬上回來匯報。」
孫捕頭領命安排三名探子乘吊籃下了城樓,那大門剛才已經被衙役加固開一遍十分麻煩,不如坐吊籃方便又安全。
安縣令騰出功夫回頭看到我後吃了一驚:「趙賢侄你怎麼在這裡,搞不好會有場大戰,你還是趕緊回家待著吧,你是皇上欽點的逃生艙艙長,出了事我們負不起責任呀。」
我不放心這裡的情況,便道:「安縣令,保衛飛魚縣人人有責在下作為飛魚縣的一員,想多盡一分力量。」
「賢侄高風亮節實為飛魚縣老百姓學習的榜樣,只是若有馬賊進攻你不可上城頭,若是馬賊破城你也不可外出,通常他們掠搶一番便會離開,你若出了事情我可是無法向皇上交待。」
我點了點頭但心底卻沒同意安縣令的話,真若破城那些女孩子們危險大了,所以這次定要幫衙役守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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