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街殺人這可不是小事情,剛才那些街訪鄰居一個個躲的遠遠,但衙役來了我想跑就不成了,苦笑著推了程素素一把道:「你走吧,回去換件乾淨衣服別感冒了,在我住的那處房中還有一些藥物,其中有十針可以救命的針劑你收好了,保不準哪天就能用上。」
程素素還想再說什麼春天已經跑了過來,「小姐,你沒事兒吧,夫人知道我們偷偷跑出來正在家裡大發脾氣呢,我們趕緊回去,走吧,這裡讓孫捕頭處理好了。」
程素素被春天推著走了,走出很遠她還從雨中回頭看我,我心頭大感慰藉,身上的傷似乎也不痛了,而且還舒服的很,大有飄飄欲仙的感覺。
啪,有人一巴掌將我從欲仙的境界拉了回來,「趙老弟,可算找到你了,怎麼回事兒?對了,那個叫逃生艙的東西門又關上了,縣太爺正到處找你呢,我們鼓搗了一天它也不開門。」
孫捕頭倒不是壞人,我道:「還能怎麼回事兒,這三個傢伙想對飛仙小姐不利,我看不上眼便出手教訓他們,誰知道他們三人太爛了,我只是輕輕地打了他們一下,他們就……」
一個衙役上前對孫捕頭匯報道:「孫捕頭,三個人全死了,他們仨是城門一帶號稱三聖的一幫傢伙,你看這事兒……」
孫捕頭上前檢查了一下三人的屍體,道:「喝,可真有夠狠,兩個是一招斃命,這一個大塊頭後腦勺都被敲爛了,趙老弟,你麻煩大啦,三聖是狗師爺罩著的人,就是縣太爺平常對他都很客氣,只怕這次他不會輕饒過你。」
狗師爺是麼東西,應該是地上這三個喝雨水的老大吧,我伸出雙手道:「綁上吧,我陪你走一遭,保證不讓你為難。」
孫捕頭拍了拍我的肩膀道:「放心吧趙老弟,他們既然是得罪了小姐相信老爺不會偏袒,綁就不用了,難道我還不相信你?不過你下手可有夠辣,這種打法我從來沒有見過,佩服,佩服。」
我苦笑道:「得了吧孫捕頭,你這是損我呢,如果他們不死現在死的就是我了,雨下的這麼大,咱們還是回衙門好了,別耽誤了縣太爺審案。」
讓我沒想到的是不論結果好壞,進了縣衙竟然沒人審理把我往牢裡一放好幾天,期間連個人影也沒有看到。按正理說只要我辨解得當,這就是正當防衛殺人無罪,可連個上堂辨解的機會都不給,莫非那個所謂的狗師爺權勢大到可以通天,要把我直接問斬?
這天我正無聊地坐在草堆上數著院子裡的家雀,這裡的鳥兒倒是不多,樣子不像地球上的家雀倒是像海鳥一樣,估計是因為四面環海很多物種都是從海洋進化而來。
嘩啦啦牢門打開了,我抬頭一看是孫捕頭,莫非砍頭時間到了?這次真是冤大了,救不出其她七女我是死不瞑目。
「趙老弟,我來看你啦,」孫捕頭讓獄卒開了門他提著一個食盒走了進來。
「呵呵,孫大哥,這麼客氣幹嗎,我以為你要來抓我出去砍頭呢。」
孫捕頭本來就是紅臉,他突然一激動臉更是紅了,「說什麼呢趙老弟,你義救小姐我們這些兄弟都是對你心懷感激,那個狗師爺倒是想砍你的頭,可縣老爺也不許呀,誰好誰壞我們心裡都清楚著,只是……」
我指了指旁邊道:「孫大哥坐下來說吧,我對這裡的情況根本不瞭解,說說給我聽。」
孫捕頭放下食盒從裡拿出酒菜,道:「邊喝邊聊,本來我早就應該來看你,只是這兩天縣衙裡吵翻了天,根本沒能騰出功夫來。
邊喝邊聊孫捕頭很快把飛魚縣的情況向我講明了,飛魚縣黨政軍大權完全集中於縣令安得山之手,只是這裡的軍隊也就是五十名衙役而已,全權負責防守、稅收、治安等事務。
這種高度集中的政權制度不單單是在飛魚縣,雙城國所有縣級單位都是這麼種模式,不過府級單位制度還算完善,除了知府大人全權負責外,另設司法、工農、軍政三司分權管理,狗師爺其實就是位師爺,是縣令安得山的師爺,他土生土長在飛魚縣,但這個人的後台可不簡單,他有個遠房表哥就在飛鷹府吳知府手下做司法司司長,這個司法司管轄的範圍很大,不但管著飛鷹府轄區下的律法,還管著飛鷹府官員陞遷考核、反貪反腐敗等事務。
狗師爺原本憑這層關係可以做個不低的官職,但他這人卻不甚喜官場,而喜歡自由散漫的鄉民生活,於是在飛魚縣掛了個師爺的空職,每月從縣衙領一筆工資,天天遊街逛巷無所事事。
他手下有一票跟隨的兄弟,其中領頭的就是城門口住著的三人,自封外號三聖公,其實這三人狗屁大字也不識一個,就是那種姦淫擄掠無惡不做的壞種,但有狗師爺罩著,這三人活的有滋有味,縣裡無人敢惹。
那天下著雨程素素頗為狼狽,再加上縣太爺義女哪能那麼輕易就拋頭露面,所以三人不曾疑心她就是縣太爺的乾女兒,便放心大膽的進行調戲,若是知道她是縣太爺的乾女兒,這個面子說不得就要給一下,現在事情發展到一這步,狗師爺正在通過層層關係準備嚴懲殺人兇犯,因為三聖公被殺讓他在那票兄弟面前丟盡臉面,他是那些人的老大,自己兄弟都無法罩住以後如何行事。
聽完孫捕頭的講述我笑道:「所以狗師爺必定要取我的性命,以在那些人面前豎立自己的威風,而安縣令覺得把一個見義勇為的英雄定為殺人犯有些違背良心,於是這幾天兩方面就這麼膠著。」
孫捕頭著急地道:「你還笑,都死到臨頭趕緊想想有沒有辦法,這兩天小姐天天以淚洗面,縣太爺也想放你出去,但是殺人償命,雖然說是三個惡人,又是他們行兇在前,但狗師爺能把黑的說成白,再加上府司法司已經發來公文示意安縣令懲治兇犯,安縣令為難啊。」
我心裡也有些著急,想不到外面的形勢還這麼複雜,狗師爺想殺我,那是做他狗日的夢,他既然有了這個心,就別怪我下手無情了,只是我應該怎麼反擊,現在不比以前,有超能力的時候我要殺誰不是易於反掌,現在麼只有另想他法了。
孫捕頭見我不語,便又道:「趙兄弟,我們全衙的人都恨死了那個狗師爺,平素他根本不到衙門來,偶爾來一趟也是對我們這些當差的呼三喝四不當人看,你之前幫我們把神蛋從坑裡取出來,又順利運回縣衙為大伙節省去很多麻煩,我們心裡都感激你:三聖公那三個淫賊我們早就看他們不順眼,若不是他們的後台是狗師爺我們早就把他們三個給套起來,你以一個文弱的身手竟然連殺三個悍人我們上上下下對你是無限欽佩,若是我們有什麼能幫上你的地方,你儘管開口。」
我道:「孫大哥,能讓我見見你們小姐嗎?」
孫捕頭為難地道:「這個……老爺嚴令小姐不准外出,而且狗師爺還派了人在牢裡監視,不過趙兄弟這個要求我一定極力達成,你等著聽消息吧。」
***……***春天瞅了半天終於速到機會溜出縣府,她一路不敢停頓直奔七拐八拐的那個小胡同,人還沒有進門就高聲大喊:「出事了兒!趙錢出事兒了!大家快出來啊!」
眾人正聚在飯廳商議雨停後繼續修改屋頂,聽到春天的呼叫立刻跑了出來,「怎麼了,趙錢這不剛走一會兒嗎,能出什麼事兒。」
春天進了屋把雨傘一把扔到地上,「不久前我和小姐離開這裡,路上下起了雨,我們倆在屋簷下避雨,誰知道遇上城門口的三個壞痞子,他們調戲小姐還想非禮她,幸好趙錢及時趕到,他殺了那三個狗東西,可是殺人償命,趙錢這刻已經被抓到大牢裡了,小姐安排我出來給大家報個信,我們要想辦法救趙錢。」
玲瓏騰地站起身二話不說回房就掛起弓箭,大力丸的大棒子一直帶在身邊,他往肩頭一扛,兩人道:「我們去救鳥神大人!誰敢傷害他我們饒不了!」
賴斯基一把攔住兩人,「站住!」
大力丸吼道:「哥!趙錢兄弟救過你和瓦哈妮,他現在有難,你想見死不救嗎?這是我們獵人做出的事兒嗎?」
玲瓏也道:「你害怕就不必去了,我和大力丸去!我們一路殺狼獵虎還怕了幾個衙役不成!」
賴斯基大為生氣:「誰說我不救趙錢!他對我和瓦哈妮的恩情我永不會忘,只是要救人不能魯莽行事兒,大家總該有個計劃才行,不然春天這麼老遠冒雨報信為的什麼,飛仙小姐就是希望我們能拿出個妥善計劃,一舉成功,而現在我們對縣衙的情況一無所知,衝進去你們知道上哪裡救人嗎?救了人後你們知道去哪裡嗎?」
大力丸一拍自己的腦袋道:「我本來就糊塗,一著急更糊塗了。」
玲瓏臉一紅道:「我也太著急了,不過趙錢真的是個好人,我們一定要救他出來。
賴斯基問春天道:「這事兒牽扯到你家小姐,難道縣太爺還想真治趙錢的罪嗎,怎麼說他也是你家小姐的救命恩人。」
春天道:「夫人沒有兒女十分寵愛小姐,老爺懼內很是聽從夫人的意見,本來這事兒只要老爺睜一眼閉一眼就過去了,只是大家有所不知,三聖公原本是狗師爺的人,而狗師爺在飛鷹府有一個做司法司司長的遠房表哥,剛才狗師爺收到報信兒說三聖公被人殺死了,他就立刻跑到縣衙搗亂,所以趙錢剛被帶回縣衙還沒有審問就被關進大牢,狗師爺派人冒雨向飛鷹府的表哥去報信,請求他的權力上支援,老爺顧忌到這一點不敢放趙錢,所以這事兒有些麻煩了。」
瓦哈妮道:「趙錢不過是殺了三個壞人,就算損到飛鷹府又能如何?」
玲瓏道:「哈妮姐你不懂啦,雙城國律法規定,殺人償命,不管你殺的是好人還是壞人,有權殺人的只有官府,平民就算殺壞人都要受到律法的嚴懲!」
瓦哈妮當然沒有玲瓏懂的多,玲瓏的爹可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她生氣地道:「怎麼會是這麼個規定,那麼我們見到壞人行兇只能眼睜睜看著嗎。」
玲瓏道:「扭送官府啊,平民不可以代官府行刑,國家這也是為了保證自己的絕對權利,見到壞人便可殺之,久而久之老百姓的殺意便重,不利於國家治安。」
瓦哈妮道:「不公平!」
玲瓏也生氣地道:「就是不公平!哼,我不才管這一套,他們敢對趙錢判刑我們就把縣衙給拆了。」
大力丸把棒子往地上一戳吼道:「拆了!我一人擋四十個衙役剩下你們分攤一下。」
春天道:「目前趙錢安全沒有問題,我來就是讓大家心裡先有驗,現在劫獄反而容易讓狗師爺抓到把柄,不到萬不得以我們不能用這招,這是小姐要我千萬囑咐你們的事,一旦我們劫獄就會成為朝廷的欽犯,你們的家人都要受到連累,一個謀化不善就會死很多人。」
賴斯基道:「你家小姐考慮的很周全,大家討論一下我們應該怎麼辦吧。」
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春天按照程素素的精神指示很快把這事給敲訂下來,眾人暫且按兵不動,但是卻做好劫獄的準備工作,把路線方法都安排好,萬一狗師爺真敢黑白顛倒殺人償命,到時候就劫了人開溜。
「小姐說趙錢有一把刀和槍,讓我給她捎回去,她會找機會把這兩件武器送進牢中,那樣的話趙錢在牢裡自保就沒有問題了,不怕狗師爺派人暗算他。」
賴斯基道:「刀我們知道,他那把刀可厲害著呢,能把我們族長的神刀一下子削斷,槍是什麼東西?」
春天比比畫畫地道:「就是有一個可以握的手柄,前面有個長筒狀……」
「是不是這個?」玲瓏不知何時已經回房中把東西取了過來,正是一把軍刀和激光槍。
春天喜道:「對,對,對,就是這兩件,我帶回去讓小姐想辦法送到牢裡去。」
春天伸去拿,不曾想玲瓏卻一轉身躲了過去,她道:「這是趙錢的貼身之物,我怎樣相信你說的是真的,萬一你和壞人是一夥怎麼辦?」
賴斯基也有些猶豫了,玲瓏有這種擔憂非常應該,雖然趙錢說過程素素是他女朋友,但那是以前的事,現在的程素素根本不認識趙錢,把這麼重要的東西交給她能行嗎?
春天很生氣:「你!哼,要不是看在他曾經救過我家小姐的面子上,我才不懶得理他呢,你們不相信就算了,我走了。」
賴斯基果斷地對玲瓏道:「給她,現在大家只有通力合作才能救趙錢,彼此之間當然要信任,再說趙錢是為了救她家小姐才入獄,相信她們不會害他。」
玲瓏只有把東西交給了春天,春天走出門又回頭叮囑道:「你們切不可魯莽行事兒,要劫獄必須先給我們消息,到時候大家互相配合,這樣才有成功的希望。」
賴斯基道:「請你告訴你家小姐,我們有什麼行動會到縣府後門處畫個鳥型圖案,你們見到這個信號後及時與我們聯繫,大家好互通一下消息。」
春天點了點頭:「明白,我走了。
***……***從來沒有這麼悠閒過,搿著腳指頭整整又數了兩天家雀,這天上午牢門又被打開,牢頭喝問道:「誰,牢房重地閒人免進。」
「瞎了你的狗眼,飛仙小姐來探望她的救命恩人,你給我滾一邊去。」春天故意裝老成,狠狠地訓斥了牢頭兩句。
牢頭一看,來人可不正是性感艷麗的飛仙姑娘嗎,他行了一禮道:「原來是小姐,這事小人可做不了主,狗師爺有交待,任何人不得入內騷擾囚犯,案子一天不審理完畢殺人犯一天不得到懲罰小人就不敢鬆懈。」
程素素拿出幾枚鐵幣塞到牢頭的手中道:「拿著喝茶吧,我一個弱女子能有什麼騷擾,人家畢竟救過我一命,我來拜謝一下也是應該,牢頭你也不想讓我做個被人唾罵的無情無義之人吧。」
牢頭其實早已經收了孫捕頭的好處,這刻只不過是做做樣子而已,見又有幾枚鐵幣入了囊中,他笑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小人怎麼敢讓小姐成為無情無義之人呢,只是牢房重地小姐有話快說,別讓小人為難,還有一概物品都留在外面,切莫帶入牢內,不然小人無法向府司法司交待,狗師爺特意囑咐過小的,這件案子已經移交府司法司辦理,在兇犯一天不交押府司法司小人就負有不可推脫的責任。」
程素素道:「那牢頭用不用查驗一下小女子有沒有攜帶違禁物品呢?」
牢頭偷偷看了一眼熟的流蜜的性感身材,他倒是想檢查,但不管怎麼說這個女人還是縣太爺的乾女兒,雖然他依*的是狗師爺,但縣太爺的面子還是要給,若不然到時候讓縣太爺栽上一雙小鞋他吃不了也要兜著走。
「豈敢,小人只是例行公事,小姐請進吧。」
牢頭打開牢門放二女進來,春天留在牢門口望風,程素素波瀾不驚地走到我的單間前,隔著碗口粗的一排木柱子兩人對望良久。
「你瘦了些。」程素素道。
「呵呵,你也一樣。
「對不起,是我連累你了。」程素素十分愧疚地道。
我道:「沒你什麼事兒,這種事情是男人的臉面問題,我若不殺他們實在是難洩心頭之恨。」
「我對你就真的這麼重要嗎?」
我沒有回答程素素的問題,而是笑著看向她,程素素臉一紅,「你不是什麼好東西。」
「?」不管程素素記不記得以前的事兒,下雨那天我可是拼著命救了她嚴阿,她怎麼可以這樣說我。
程素素不敢抬頭,道:「原來……原來你以前竟然那樣對過我……好羞人
無頭無尾的話讓我有些疑惑,不過看到程素素一臉的羞意我突然明白了,「素素,你看過手機上的視頻文件了?」
程素素不敢看我,但嘴上卻極力的否認道:「沒有,沒有,我才不會看那些下流的東西呢。」
這不是不打自招嗎,沒有看怎麼知道是下流的東西。程素素現在明顯沒有生氣,這說明她已經認可了我們以前的關係,天不負我啊,真是應該感謝那三位聖公,若非如此怎能體現出我對程素素的一片真心。
「還笑,笑什麼笑,你眼看就要死了還有心思笑!」程素素突然生氣地對我道。
我道:「老天若要取我這條命早就取了,吉人自有天相,好了,小小一個狗師爺奈不得我何,只是我的武器不在身邊,我殺了那狗官然後帶你遠走高飛。」
「呸!」程素素突然紅著臉啐了我一口,然後*近牢門對我不斷眨眼,「我才認識了你兩天,鬼才和你遠走高飛。」
我不解程素素的動作,可她不斷的衝我眨眼,而且身體緊緊貼在牢門上,以至於那豐滿的兩隻乳F都從兩根木柱間擠了進來,莫非她想讓我臨死前享受一下?好大的乳F啊,以前這可是我最喜歡的玩物,只是現在只能看著干眼饞。
程素素突然開始解衣服,我的心砰砰亂跳,她不會是看那些視頻看的刺激過頭吧,就算要與我歡好也不能選擇這個地點啊,不遠處牢頭還在盯著呢,春天也站的很近,雖然他們聽不消我們談些什麼,但若做那種事一定會被他全程觀賞。
「快過來拿,讓牢頭看到就慘了程素素把衣服一拉對我道。
拿?拿什麼?拿她的身體?我下面那位兄弟是很強大,但要隔著兩根大木頭柱子插進去實在困難太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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