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基之前的最後一件要自己親歷親為的事也搞定了復合骷髏的誕生將大大減少士兵的傷亡剩下的問題就是如何普及以及保密了。如果讓其他國家知道免不了又是一場暗流洶湧。
提提單獨把一個房間闢為亡靈魔法的授課班能有資格進入裡面的學生除了都有四、五級左右的魔法水平還要求有對安布恩或者莫拉雷斯家族絕對忠心。當然從某種角度來說這二者根本就是統一的。
誰叫我站在權力最顛峰呢?奇怪的是我童年裡夢想過有今天雖然不是在地球上可是真正到了這一天時卻沒有任何得意和開心卻覺得是肩負重任常常會擔心天災人禍平民過不好日子欠收洪水兵禍。
看來我真不太合適當一個昏君可昏君的荒淫才應該我所嚮往的啊。有時我很懷念互聯網QQmp3雖然現在可以依靠信使郵件還可以隨時徵召男女歌手進來唱歌表演。但我想看見QQ上那彩色的小圖像一跳一跳的感覺並不是看著信使滿頭大汗背負著以為很重要的消息其實只是一句簡簡單單的問候疾弛就可以代替的。
我懷疑我是太閒了因為我常常做夢想起家想起媽媽。不知道我離開那個世界這麼久她到底怎麼樣了?有沒人照顧她?她的高血壓了嗎?錢夠不夠用?會不會寂寞有沒人陪她聊天?
唉可憐的媽她一定還在惦記我這個不知所蹤的兒子白頭有沒有長出來?我都這樣相信她她對我的思念會不會讓她已經心力交瘁?
如果可以回去就好了我一定給她買在武漢最大最好最貴的別墅因為她住慣了武漢離不開這裡。然後買一個最大的市把它搬到別墅旁邊免得媽像以前一樣要走很遠的路去菜場然後從頭走到尾去一家一家和那些小販們一分一厘的討價還價然後兩隻手拿著滿滿的諸如衛生紙、牙膏之類的東西汗流滿面的爬上七樓然後還要給我做飯。我曾經叫她去市的時候帶我一起去我可以幫她拿點東西。可是她起的很早往往都回來了早點也給我做好了我還在床上象蝦一樣蜷著睡覺。
如果能回去還要做一件事我要帶著三個如花似玉的老婆去前女友工作的那家銀行去存錢存個幾億進去再取個幾億出來再存再取……折騰死她然後全換成最大的硬幣把她和她那個挑的所謂的如意郎君還有她那個自以為不錯的家裡人還有那些自以為很了不起的親戚全都埋起來。
想到這裡臉上露出詭異的笑右邊嘴角往上扯左邊嘴角卻不動。安走到我的跟前都沒現:「老公你什麼呆好奇怪哦。」
我醒過神整個眼裡只有她那與嬌小的身材完全不成比例的大肚子。
「沒什麼想什麼時候你才把孩子生下來。」
「就這???」
「然後和你作壞事。」
「討厭。」
「你為什麼嘴上說著討厭臉上卻在得意的笑?」
「討厭!討厭!討厭!」
夏末秋初之期大概也是我這輩子最得意的一天。因為我要登基了。
我在寢宮對著鏡子擺弄衣服這玩意真難弄扣子全在裡面又是金做的軟軟的好怕一用力就會斷掉。就連縫扣子的線也是金線自己看久了也眼花我問妮婭金線是不是真是金做的那多浪費啊。她笑著掩口不答。
安和索菲肚子大得不堪特別是安小小的個子卻挺了那麼大個肚子真是辛苦她了。人也胖了一圈如果認識她的時候就是胖成這樣估計我也看不上了等她生了孩子長大以後一定要這小子(小丫頭)跟安賠禮道歉害她當初受苦。兩個人正躺著聊天不時扭過頭看我低著頭咬著牙跟衣服較勁輕歎一聲孩子也不知是說我還是說肚子裡的那位。
「老婆真不好意思搶了你的位置了。」我對著用心幫我整理衣服的妮婭說道不捨的捏住她光滑的小手不捨得放開。
妮婭抿著紅艷艷的小嘴一笑:「你這人平時不是大言不慚的說:『你的就是我的我的還是我的。』這時候卻謙虛了起來真是少見。」
我乾脆把她摟近懷裡妮婭輕嗯一聲動也不動任我把手放在她翹臀上:「我雖然平時不正經可是你們對我的付出我是看得到的記在心裡的你以為你們的老公我真的沒良心麼?」
妮婭輕歎似有無限哀愁:「可是我什麼都給你了想收回來還來得及嗎?」
心裡感動想不出什麼話來表達於是熱呼呼的大嘴朝下探去。妮婭與我早就知心頭埋在我懷裡已知道我在做什麼自動將小嘴奉上任我索取。
天好藍雲好白太陽好刺眼。
特別是紅色地毯在太陽的照耀下更讓人覺得有些頭暈想起來好像在暗處呆久了就是這樣原來是我自己傻。
這什麼破儀式全用紅地毯卻乾淨得跟沒用過的試的從王宮一直鋪到市中心廣場然後再繞廣場噴水池一周。
地毯兩邊全是士兵噌亮的鎧甲上還斜胯著一條紅色綬帶上面以黃須鑲著遠處一看倒像是迎賓小姐。
那個教宮遷禮儀的老頭堅持我出王宮時要乘白馬說是傳統是規矩。我說我說的話從現在開始就是傳統就是規矩。他拗不過我說是要辭職不幹了我說請便。
哼我才是安布恩的老大。
出了王宮一看才知道原來塞班有這麼多人沿著紅地毯站著的是一排士兵連武器上也套了紅色象徵喜慶的紅紗後面又是一排黑色制服的警察可是仍然抵擋不住後面洶湧的人海。
一眼看不到邊的人海連房頂上樹上都有人站著不過多數是孩子。他們的目光不在我身上這讓我很是鬱悶因為我聽見他們大喊:「王后好漂亮啊!」
三個美女王后統一的穿著白色如婚紗一般的宮裝只是沒有后冠不過一會就有了。她們大大的裙沿完全罩住了肚子根本看不出哪個懷了孩子。她們臉上的笑包含著陽光如天使一般我看得一時間又幸福的不知所以差點別過臉從魔狼背上掉下去。
魔狼都批上一副紅色坐鞍雖然它很不習慣於是我就威脅它叫露露出來用火烤狼肉吃於是它立即就安靜了。我想我對魔獸的馴服永遠比不上露露了。
三個准王后後面跟著是一身淡黃色宮裝的公爵不過馬上也不是了因為安是王后他就是親王了。其他一干眾臣跟在後面除了睡神和沈強其他人都一臉的恭敬。睡神這小子太不給面子我遲早就要收拾他就讓沈強去打他pp。想起來我好像特別喜歡打人pp安她們就算了為什麼我對男人的也不放過?自己該不會有什麼特殊的愛好吧?想起來有點心虛。
不過沈強……我又打不過他如果用魔法全是致命的我也沒用魔法的必要也只能隨他去了早知道不讓他出來隨他去和家裡兩個女人去生孩子玩好了總比在這拖我後腿要好。
提提身為席宮廷大法師自然不必要出現在我身後的隊伍中。他此時一身七彩法師袍雙手垂在腹前笑盈盈的看著我。
一個大的檯子搭在噴水池旁用花扎得跟花籃一樣三道拱門兩邊各有二百人的宮廷樂隊長長的禮號上面還是掛著紅色綢帶真是太沒創意了到處都看到這個。下次跟下面人說說找個創意設計公司來安排這種事。
……
我想我不必要再登一次基。
我緩緩走上圓台提提對著我躬聲一禮然後後退三步垂手而立。後面三女提著裙子跟著我走到圓台正中央除了她們能上這個檯子外還有一個人沈強他正站在我斜後方乜著眼看我。
靠什麼眼神嫉妒我老婆比你多?長得比你帥?
提提上前半步輕咳一聲用空間魔法送出的這聲音再小也能被整個看不到邊的人海所聽到。
「安布恩新王登基儀式現在開始。」
從我走出王宮的第一步開始就一直嘈雜不斷的各種議論聲安靜了下來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一樣卻好像又能聽到幾十萬人的沉重的呼吸聲那麼整齊。
我半跪提提笑瞇瞇的從一個上台的小官員手裡捧著的一個金色小盤子裡拿起那個象徵至高無上王權的王冠走到我跟前:「非常榮幸親手為安布恩的新王莫拉雷斯陛下戴上王冠。」
我說:「非常感謝您手上的王冠是給我戴的。」
提提第一次像個男人那樣開懷大笑起來我能感覺得到他是真心的。
我站了起來台下的官員和眾人還不敢出聲照規矩我在宣誓之前他們不能出聲否則就是被視為對新王的不敬和對整個安布恩的不敬。
我看著台下一張張燦爛的笑臉心裡很暢快倒不是因為我此刻的地位而是因為這些笑容是真心為我笑的而不是為頭上這個小小的圓圈而笑。
我拉著身後三女的手把她們一一請到我身邊站好。
「我從前過過苦日子可是今天我當了國王你們都是我的子民。我不會忘記過去的苦日子我也不想再讓你們過苦日子。我保證在我的有生之年讓安布恩繁榮起來每個人都有自己的房子;讓安布恩昌盛起來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家庭;讓安布恩強大起來讓你們每一個人單身走在外國也不敢有人膽敢搶劫你們。我莫拉雷斯張將讓每一個安布恩人以自己的祖國為榮!」
說實話這話很沒有水平我那時太激動也沒什麼腦筋去組織一下冠冕堂皇的詞句來被史官記入史冊。可是我說的每一個字都是我的心裡話都是我將盡力去做的事。
台下愣了一會大概大家沒等到我會長長的念出一段什麼「在神的引導下吾起誓將以吾身心靈魂及子孫之身心靈魂侍於神之左右以佑安布恩」之類的話。可是一息之後歡呼聲山呼海嘯般席捲而來其勢之經幾乎使我在台上立足不穩。兩邊的樂隊同時響起雄壯的神祈曲更有滿天五彩繽紛的焰火硬是將藍天白雲的背景換成了如夜空般的繁星點點只不過是彩色的看上幾眼就讓人心馳神往台上三位王后硬是生生按下性子顧著自己王后的身份沒有鼓掌跳躍著叫好。
台下的人們光呼聲似乎也不足以表達自己的激動之情還把自己的帽子都朝天下丟了上去又紛紛落下週而復始一時間遮天蔽日。好多帽子藉著風都落了檯子上面下面的人沒有了帽子的都去搶了別人的帽子繼續扔。
我早就被感染了要不是頭上戴的是王冠我早就把它也扔出去了。
今天我迎著數十萬人的歡呼和擁戴站在自己人生權利的顛峰三十二歲我想應該沒記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