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腦子裡還能想事情卻是止不住的天旋地轉身體也軟綿綿的只知道就這樣平躺在狼背上一左一右各有兩隻有力的大手扶著我一路回到城裡不知道是阿瑞那斯還是別人?
塞班終究修得有些大了快一個多小時了還沒走到家。終於聽見妮婭驚呼的聲音還有小netbsp;「老公老公你怎麼了?」一隻溫暖的小手輕輕拍打我的臉然後抱著我的腦袋搖了搖這下更暈了。
「陛下沒事沒有受到任何傷害應該只是用魔法過度脫了力了。」阿瑞那斯的聲音。
隨後我就被人七手八腳的抬回寢宮輕輕放在華麗的大床上放置了一顆含有水系魔法水晶的床一點也不熱倒有種冰涼的感覺。
有人爬到我身邊用手在我臉上拂來拂去嘴裡叫著:「。」
真是聰明的孩子一歲不到就差不多可以叫爸爸了只不過口音還有待糾正。我費力的睜開眼就見neta正躺在我面前一雙好奇的大眼睛用和我一樣的黑眸打量著我眼珠好奇的轉個不停。許是看得累了他把嘴湊過來在我臉上叭的親了一下然後轉過身去睡了一小會居然就沒聲了。
「真是個乖孩子。」我在心裡說。
這一睡就是一天一夜再醒來的時候妮婭懷裡抱著neta正和其他兩人小聲的說著話。
「親愛的老婆們早啊。」我努力坐起身子雖然身體還是很乏但至少可以行動了體內的魔力好像也有了三、四層。
妮婭欣喜的彎下腰卻不小心壓了neta一下小傢伙馬上在睡夢中哼哼的抗議起來妮婭又把身體坐了回去。
「老公你醒了?沒什麼事吧?」三女齊齊問道。
「沒事魔力用光的正常現象只不過沒什麼力氣還有肚子餓的慌。」一說到餓癟癟的肚子立即配合著咕咕叫了兩聲。
「我去給你做點你愛吃的!」安挺著圓滾滾的大肚子說道。
「親愛的這種事還是給別人去做吧你看你走路都不利索了。再說我最吃的」我一把拉住她的手把她拉到床上坐著「是你的舌頭。」
安會意的把嘴湊過來主動把小香舌滑進我的嘴裡兩條舌頭交織在一起出各種吱吱嘰嘰的聲音不多會一小絲津液順著我們的口腔滑出來也不知是我的還是她的。
一張上好的圓竹做的竹床被幾個近衛搬到池塘邊這可是包括以前那個世界上都見不到的竹床自從空調普及後人們都不愛再武漢的夏天街頭上躺在這種冰涼的竹子做的床上雖然有時翻身時竹條之間會被夾到肉很痛我卻很喜歡那種長長的一條街卻擺滿這種大大小小的竹床路人走路都沒法下腳的感覺這竹床陣擺的是如此嚴密任何人想通過必須象走諸葛亮的八卦陣一樣左穿右繞還得小心不要踩到別人的放在竹床邊的拖鞋否則脾氣火爆的武漢人是絕對不介意在這百無聊賴的夜裡來一場空有其表的怒罵的。人們愜意的躺在竹床上搖著大蒲扇只穿一件大背心或三三兩兩與隔壁床上並不相識的人說著話或滿含慈愛看著唯一不怕熱也不知疲倦為何物的小孩子瘋成一團。
那樣的日子都被各種各樣的空調給毀了。童年也不再來了面對是炎炎夏日裡卻和人情味一樣冰冷的辦公室還有那張老闆時不時會臭臭的老臉。
躺在竹床上享受著妮婭親自為我打的扇子。池塘邊種滿了樹沒有一絲陽光可以穿過這層層綠色屏障連池塘邊趴著的蛤蟆和一刻不停息的昆蟲都安逸的躺著不動。間或有一兩條想偷窺我們的魚頑皮的從水中躍起又重重落入水中激起一圈圈的漣漪。
諾裡梅西魂還有內斯塔穿得整整齊齊站成一排卻沒有半點汗流出來這裡實在是太蔭涼了。
「正如陛下事先所料想的他們的騎兵潰軍匯合了沒趕上的步兵正好落入魂大人帶領的五千弓箭手的埋伏圈後面我們的騎兵又緊追不捨他們能突出重圍的不會過一萬人其他人都降了反正都是安布恩人。」內斯塔雖然是恭恭敬敬的說著但是特有的大嗓門還是驚起蛙聲一片有幾次乾脆跳進池塘裡來逃避他的噪聲傷害。
坐在安和索菲之間的小neta開心的看著蛤蟆跳進水裡興奮的呀呀的叫著拍著小手讓我們幾人臉上都露出笑意。
「跟你們說了多少次在我面前不用這麼拘束來來都坐下!」妮婭的柔軟大腿就是我的枕頭我這快登基的人硬是沒一點做一國之五該有的氣度和風度。
女僕們早就搬來四張竹製的太師椅卡卡原來最喜歡這個坐上去搖個快樂反正不會掉下來。
「還是不用了被那個管宮廷禮儀的老頭子看到又會減我們的薪水了。」諾裡猶豫了一下說道其他三人都附和著點頭。
「少來了這裡是我的地盤我說了算再說他的薪水還是我給的!你們還差那點錢?打個勝仗不談戰利品光是軍功都可以撈上一大筆。坐下坐下。」
四人這才忸怩著坐下兩個穿得薄如蟬翼的輕紗的女僕馬上遞上四杯冰鎮果汁四人中倒有三個人眼神停滯了好久。
唯一老老實實沒看一眼這兩個像貌身材都不差的女僕的是魂。依娃也聰明找個老實人好欺負又不怕他在外面偷腥。
「內斯塔也就算了你們兩個都有了未婚妻的了怎麼眼神還這麼不老實特別是你諾裡上次給你找的老婆也不比我的三個老婆差這麼不知足?」
諾裡大窘小聲為自己辯解到:「只是看看看看而已。」
梅西和我的年紀比較接近也敢開玩笑:「我們的老婆怎麼比得上三位風姿綽約的王后?」
三女聽了都有些不好意思的紅著臉低笑neta不知是不是聽懂了傻乎乎的又鼓掌。
「卡卡和岳父……那個時候會不會來?」我話題一轉又說到登基的事上去了。
「陛下放心他們的使者帶來了正式的公文保證一點到。」內斯塔站起來說道說完了又老老實實的坐下去。
「那就好好久沒見那個大猩猩了是吧?乖乖安老婆?」這個稱呼只有我們兩個人知道。
安抿了小嘴似笑非笑眼神有些迷離是不是想起以前那段日子?
「陛下這次的俘虜怎麼處理?是放了還是?」諾裡問道。
「願意加入我們的就收編了不願意的給足夠的口糧和水讓他們步行回去也好宣傳一下我們的實力。這下安德烈應該老實一些不是派幾個會招魔獸的傢伙來就可以贏得一場戰爭的。馬都留下隨便查查我記得原來安布恩應該沒這麼多馬這次一出兵就是兩萬而且我肯定他們那邊還有馬不知道是哪裡搞來的?」
其實意思很明顯了產戰馬的就是一個地方凱撒我那個好兄弟的地盤。
內斯塔站起來應了一聲:「是。」又坐了下去。
「不過這召喚魔法也夠厲害的不談本身厲不厲害光是沒見過的怪樣子就讓我們的士兵有些怕。這樣吧跟提提說魔法學院的學生多加一門召喚課我親自上同時上課的時候把那些有軍銜的全派去觀摩別上了戰場丟老子的人。」
索菲聽了有些不高興小手伸過來輕輕捏了捏我的鼻子:「又說粗話!」
我嘻嘻笑著:「那是因為你這麼久都沒吻過我嘴有些管不住。」
索菲臉緋紅一片又死死擰了我一下:「要死了?這裡這麼多人說這些的話!」
「放心沒人看到!」索菲再抬頭一看他們四個或抬頭望天或舉目遠眺或者乾脆閉眼假寐還真是沒人看到。
等到她回過神來眼前已經被我的大臉給佔滿了她大著肚子不方便動只能把頭亂搖:「不要拉!不要在這裡!」
我嘿嘿笑「來嘛來嘛寶貝乖乖!」索菲沒辦法紅著臉閉著眼讓我在她唇上輕輕啄了一口在其他人面前更進一步打死她也做不出來的我也不會逼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