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森還在癡呆中沒有恢復過來:「饕餮?不可能這種高級魔獸只是個傳說……傳說……」
而我已經召回了露露這讓其他兩人懸著的心又放下來一些。拉登的老鼠已經吱吱叫著竄出來了。
說它是老鼠一點不為過毛茸茸的灰色皮膚尖尖的嘴綠豆般的眼睛長長的尾巴如果不是比地球上的老鼠大兩倍我甚至想放出一隻貓吃了它了事。
麥克林似乎知道我在想什麼事:「陛下可不能小看這隻老鼠雖然它個子小但是度很快;雖然魔法是低階的黑暗系但是卻很厲害它噴出的毒就算是我們最堅固的鎧甲也一樣可以腐蝕。」
諾裡接著說道:「上午不少士兵就是死在這種毒液下的雖然就那麼一小點可是如果沒有光明法師的淨化一下子就可以把我們堅固的鎧甲腐蝕出一個大洞接著就是身體骨骼皮肉……這小東西太可怕了度又快普通人根本就不是對手。」
度快?我摸摸魔狼的大腦袋:「有沒信心打敗它?」同樣是度型的魔獸魔狼的度相信更勝一籌但是如果它搞不定就只有讓沈強上了。可是一個人跟一個魔獸單挑……感覺有點那個。
魔狼只是嗷的一聲嚎表示充分的自信但是又搖搖腦袋。
「到底搞不搞得定?如果你不行就算了不要上去又輸了丟我的人。」
魔狼用一隻爪子點點那隻老鼠又指指自己。
「你的意思是不屑於跟它交手。」
魔狼見我明白了它的意思又大聲的嚎一聲周圍的馬匹不自覺的後退了兩步這就是大概的氣勢吧。
我從魔狼背上下來兩個近衛忙過來扶住我好像我弱不禁風似的。
「上吧輸了今天就沒肉吃了!」我對著魔狼的又大又圓的屁股用魔杖打了一下。
魔狼風一般的跑到老鼠面前低下頭盯著這只還夠不到自己肚子的小東西。那隻老鼠也在打量著它。一大一小兩隻魔獸就這樣烏龜看王八似的大眼瞪小眼一動不動。
我看著它們那那裡對峙著忍不住說道:「它們不會是一見鍾情了吧兩兩相望這麼久?」
卡蓮娜撲哧一笑說道:「魔獸在戰鬥時是絕對不會有這樣的想法的而且它們都是公的怎麼可能有這種事陛下你真愛說笑。」
我壞笑著問道:「魔狼是公的看得出來那老鼠……你是怎麼看出來的?」
卡蓮娜臉一紅呸了一聲不說話。周圍的人的緊張氣氛被我這一句舒緩了許多。
就在這時那隻老鼠動了飛快的退後然後張口就是一口綠油油的唾沫一般的毒液魔狼也不慢身體憑空往左移動了兩米原來站的地方的土和草被那綠色的毒液一沾頓時冒出一陣青煙然後一下子就變成了黑色。
「我靠!好強的腐蝕性!」這毒液估計就和濃硫酸差不多吧普通人要是被粘上了一點就得準備做整容手術了。
老鼠一看一擊不中繼續圍著魔狼繞圈然後一口口毒液不停的朝它噴去。魔狼左躲右閃口裡也不甘示弱的吐出它目前唯一我見過的魔法——風刃。
風刃雖然威力小但是勝在度快且一次性可以出好幾道。那老鼠雖然也很靈敏但是時間長了就免不了挨上幾下盡快不至於要命但是老是被風刃打翻在地估計它的鼠臉也沒什麼光。
場上的老鼠一次次吱吱叫著從地上爬起來然後又一次次慘叫著被躲避不及的風刃打翻。
兩邊的人睜大了眼看了老半天這魔獸對峙的場面可不是能輕易看到的都看得津津有味。可是有眼力的人能看出魔狼在場面上是佔了優勢的。
「這麼耗下去也不是個事啊再玩一會天都要黑了。總不能等著那老鼠累死吧?」我看著場上如風的兩個影子瞬間閃來閃去跟電視上的特技效果一樣好看就是時間長了有些頭暈。
「魔狼的攻擊魔法是不強所以它在等等一個機會能夠把對手一擊致命。」麥克林是專家他的話我是相信的。
場上的老鼠漸漸動作變遲鈍了在身體和精神雙重受到不大不小的打擊下它估計也有些氣餒了吧。而魔狼到現在為止身上一下都沒挨到。
魔狼到底是有了新動作了這次趁著老鼠剛剛爬起來又是一張口所不同的是這次施放出的居然是至少有四五十道風刃密密麻麻朝著老鼠落腳的地方砸過去。
老鼠吱吱叫著身上至少挨到了十幾下身體被高高的掀起魔狼一下子竄到老鼠身下張大嘴像是等著它落下來然後一口吃掉。
「這……也能吃?」我看著魔狼的大嘴和裡面露出兩寸多長的森森獠牙或者它吃慣了熟的肉想換換口味。
結果已經有了魔狼不是要吃而是準備放新魔法和鉛球差不多大的風球!
風球只是三級魔法可對於一級的風刃來說已經是了不起的飛躍了。
老鼠還在空中下面風球便擊中了它這次的傷害使它已經變成嗷嗷的哀叫然後身體又急向上飛去等落下來時又一個風球已經等著它……
就這樣可憐的老鼠在魔狼的風球面前就像一個排球不停的上上下下我方的士兵士氣大振上午吃了虧的士兵們大聲叫著好不時還有人大叫著:「再來一個!再來一個!」
魔狼有了大量的支持觀眾好像精神頭更足了不時還玩點花樣讓空中不停的做自由落體運動的老鼠時不時還換著方向的打轉。
拉登的臉色已是一片慘白有了同伴墊背的傑森終於有了機會找回點場子:「想不到召喚了這麼『強大『的魔獸。」
拉登尤自強辨:「第一次用這條召喚咒語我怎麼知道召出的是什麼東西!」
那天下久久無法落下的老鼠已經徹底斷了氣挨上了風球都不吱一聲了魔狼這才住了口任它像一堆爛泥一樣「啪」的掉在地上然後銜著它一路小跑扔在我的面前邀功似的昂著腦袋得意洋洋。
「幹得好今天晚上你可以加菜了。」幾個衝動的士兵還不解氣大概早上有關係很好的同伴死在這只魔獸老鼠手裡上來把它亂刀分了屍剁成血肉模糊的一塊很難看出生前是什麼動物。
我沒有阻止適當也讓他們釋放一下情緒。
看著對面三個人還在喋喋不休的吵我皺了皺眉問道:「還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