異世小男人 第五章 第三十七節 統一之戰(2)
    為了讓魯魯相信我故意下令不要追殺敵方的斥候僅僅是遠遠的射幾箭了事。然後部隊大搖大擺的斜斜的繞過王城擺出一付要進攻別處的姿態。

    魯魯你不會不來吧?那樣我只能強攻了。

    為了讓對方看到我和諾裡等高級人物都在這支部隊裡我故意把親王的儀仗擺了長長一排生怕看不到似的。三千步兵放在最後這樣如果對方沒什麼腦子以為步兵有機可趁那就肯定會派兵來追。

    可惜的是這王城附近全是一望無邊的草原而根本沒有什麼可埋伏的地方。難道要用上「十面埋伏」之計?

    第一天我軍行動的非常緩慢可是敵人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樣反而說明敵人上了一次當也學乖了怕我們是計。

    可是我實在不甘心就這樣放棄原來的計劃去硬碰硬我的想法就是想盡一切盡可能的不要臉的辦法去用最小的代價獲得最大的成果。

    晚上我親自燒了幾塊羊肉和鹿肉一一分給各個大大小小的將領。

    「好久沒吃到殿下親手做的燒肉了。」點心一手拿著一隻羊腿吃得連脖子上都淌滿了油。

    「看來是經常孝敬三個老婆啦?」睡神知道我在私下的場合不會管什麼王不王的。

    「有的吃就吃還堵不住你那張臭嘴。」

    新來的皮薩羅顯然是被我的手藝和我平易近人的風格震憾住了只咬了一口臉漲得通紅詫異的神情溢於言表。

    「習慣就好了跟著老大打工收入高福利好還沒有架子這樣的好事哪裡去找。」阿德語重心長的拍拍他示意他放鬆。

    皮薩羅好半天才回過神來:「噢我失態了。」尷尬的笑笑才用大口吃肉來掩飾。

    「如果能關心一下下面人的婚姻問題就更完美了。」睡神是典型的不知好歹。

    「媽的自己去找去這種事也要攤在我頭上。上次說給你個矮人族女人你又不願意要。」

    「算了指不定什麼時候頭上就多出了一大堆綠帽子。」也是那種女人跟aV裡的武騰蘭一樣無論什麼膚色體形都不挑剔只要是雄形動物就行。

    「什麼矮人族女人?」皮薩羅一聽就來了興趣。

    「就是這樣……那個……要不要我那裡也不多了她們也想找男人呢。」說完這一段話突然覺得自己像是拉皮條的。

    「方便嗎?」皮薩羅在戰場上表現很是個大老爺們但是談到女人……看來也是同道中人。

    「方便只要有戰功!」

    「那殿下就看我的表現吧!」皮薩羅眼裡放著光狠狠咬下一塊肉好像那就是聽了我的話後讓他心癢難騷的女人急不可待的吃到嘴裡。

    「我有個想法……」看眾人吃得差不多了我扔掉手裡的骨頭抹了一把油嘴。

    「我們跟你打工你怎麼說我們怎麼做。」眾人還在呼哧呼哧吃得不亦樂乎只有睡神含糊不清的回了一句。

    「我想明天來點更狠的如果魯魯還不上當我們就強攻!」我到處沒找到什麼地方可以擦手就直接扯過睡神的披風來用。他翻了翻白眼沒有說話。

    「怎麼個狠法?」諾裡問道。

    「我決定明天所有的機動部隊全離開我們十五里外我和諾裡跟著輜重部隊走我就不信這樣的誘惑打不動魯魯的心。」

    諾裡大概是咬到了舌頭阿德一下子被肉給噎到:「殿下老大這樣太危險了您現在可是千金之軀萬一有個好歹我死上一百次也不夠賠的。」

    「可現在魯魯估計也是怕上當不給他一點誘惑他怎麼會捨得下血本來冒這個險。」

    「可是十五里說多不多說少不少如果在我們其他部隊趕到之前就……」大鬍子這樣擔心也不是沒道理如果我們支撐不到騎兵部隊來那就成了笑話了。

    「還有如果到時魯魯來了我們再趕來馬跑了那麼久耐力也沒有到時會大打折扣的。」諾裡對馬匹的瞭解還不是一點兩點我還真沒想到這個上面來。怎麼[三國]裡十里埋伏那麼簡單到了我這裡就這難那難?

    「那就十二里吧你們放心我的本事帶著諾裡閃人還是不成問題的。再說有布什的三千駝馬兵不會那麼快就玩完的。」

    最後經過一番討價還價決定把距離定為七里我一放信號他們就趕回來。

    臨走時睡神說了一句:「小心你三個老婆成寡婦……」

    我也氣得不顧形象禮節了:「我日死你個肥婆奶奶!」

    五千步兵在前其他人在後把我諾裡和輜重夾在中間依然是招搖的儀仗隊翻飛的旌旗讓我看不見王城的方面了。

    我心裡還是沒底問諾裡:「這樣會來吧?」

    諾裡朝我苦笑一下:「但願吧。」

    開玩笑要是我也來派人來試試只要捉住我或者殺了我雙方的力量和士氣一下子就顛了個個這是多麼大的誘惑啊何況我身邊還沒有騎兵。相信魯魯一定會來的!

    時間好像過得特別的慢我在路上已經下令停下來兩次了可是除了偶爾露個頭就轉身逃掉的敵人斥候連根毛都沒見到。

    眼看著太陽就要下山了天邊一邊血紅快落的太陽在此時也顯得特別大跟小日本國旗上那個狗皮膏藥一樣要死不活的站在地平線上把草原染得一片金黃。

    不過秋天本來草也是黃的。

    我的心情也快黃了。

    就在這時一騎飛快的衝過來繞過儀仗隊不及下馬行禮嘴裡就急吼吼的低聲喝到:「殿下來了大概三萬。」

    諾裡一下就變得緊張起來:「快信號!」

    旁邊一個光明法師舉起魔仗我揮手阻止了他:「等等來得太早沒有用敵人見我們有準備搞不好就會掉頭跑的等交上了鋒再說那時他想跑也難了。」

    「可是殿下這樣太危險了如果您有個什麼閃失我……我……」估計諾裡是想說「我也不想活了」之類的話。

    「諾裡!」

    「嗯!」

    「作為一個統帥你現在該考慮的問題是如何取得這場戰鬥的最大勝利而不是在這裡患得患失!」我很少嚴厲的這樣的語氣和他們說話。

    諾裡畢竟是我親點的大將片刻之後冷靜了下來他沉聲說:「知道了殿下放心。」

    我們繼續裝作茫然無知的樣子繼續前行可所有的士兵刀都已經出鞘了「噌噌噌」的抽刀聲不絕於耳。

    直到耳邊傳來明顯的如雷鳴般的馬蹄聲諾裡才大喊一聲:「防禦結陣!」

    頓時所有的儀仗隊退入陣中以輜重為第一層駝馬兵為第二層步兵穿插其間形成一個倒半圓整整齊齊井然有序看來這幾個月的厲兵秣馬效果還是不錯的幾乎看不到有人驚慌。

    大部分人是不知道我們是用來誘敵的。

    幾息之間已經可以看見對方黑壓壓的一片人馬如烏雲一樣湧過來耳邊傳來對方嘴裡呵呵的呼喝之聲。我站在車頂上看見對方領軍的人不是魯魯本人失望之餘又有幾分欣喜。不是他本人我的小命已經保住一半了如果他親自來搞不好真的可以像張飛一樣萬軍叢中取張某人之級。

    對方領軍的也是個人物一看我們這麼快就擺了陣一聲令下滾滾騎士分成三股兩股繞開車陣伺機從後面合圍一股從正面用弓箭與我方士兵對射。

    「馬的馬其諾防線。」我一邊暗暗咒罵著一邊吩咐周圍的光明法師給士兵們加上正面魔法。

    一時間最外圍的士兵身上白光層層層疊疊的閃起像是無數照明燈一樣同時亮起。沒有車可以當作屏障的士兵密密麻麻的擠在一起靠著人數和盔甲當成*人牆來對抗對方的騎兵衝擊。

    最堅固的盔甲加上光明法師的魔法仍然抵不住騎兵們山呼海嘯般的強力衝擊。繞到兩邊的兩股敵騎仗著自己的馬力硬生生衝上了我方士兵組成的防禦帶。

    最前面的士兵連出最後一聲吶喊的機會都沒有如破革一般軟軟的淹沒在敵騎之下然後後面的士兵才有機會把相撞後從馬上摔落下的敵人騎手亂刀砍死接著自己也同樣被後進的敵人騎兵踏成肉泥。

    有著我最自豪的精良盔甲裝備但一樣無力阻止一個個生活的士兵變成紅白相間的稀泥慢慢溶入草地之中。伴隨著無數怒罵哀號之聲兩邊的士兵的死亡人數迅攀升。

    我看著這一切想張嘴吶喊洩一下心中的怨氣可是到了喉嚨裡變成無聲。只想到這樣可以換取更大勝利結果可那些排在前面的士兵呢?卻因為我的命令連揮出一刀的機會都沒有就獻出了年輕的生命。

    我都沒有時間想自己這個主意是對是錯。與士兵盾陣相撞後翻飛的騎士一個個高高被拋起又重重落下有的當場就摔死有的落在士兵們的刀刃之上而死而隨著對方源源不斷的衝擊我方的士兵層也一點點變薄防線也一點點的在退後。

    相比之下倒是車陣那邊倒是一面倒的情況駝馬兵本來也善射加上我方的裝備原因幾乎倒沒有什麼損失對方的人馬卻不停的中箭落地。

    諾裡的雙手握成的拳頭已經快捏出水了可是他也知道現在還不是能信號的時候!

    「大家堅持住一定不要能讓敵人衝進陣裡來!他們已經是強弩之末了最後的勝利必定是屬於我們的!」諾裡大聲的為己方士兵鼓勁。

    雖然法師們的光明魔法一個個不停滯的施放出卻影響不了大局。我也緊張的忍不住想要信號可那些士兵的血不就白流了麼?

    終於那些死去的士兵和馬匹加上我方的盔甲原因阻止住了敵軍似乎無休止的瘋狂進攻最前面的騎兵已無力再進一絲一毫而失去了馬力的衝擊這些光有著蠻力的騎兵絕不是我們士兵的對手。

    看到戰事終於向著對我們有利的一方傾斜諾裡急迫的看了看我我重重了點了點頭他手一揮天上閃耀著七色火焰是約好的信號。

    對方以為攻擊了這麼久我們真的沒有埋伏放心大膽的叫囂:「活捉張親王死的也可以。」可是已經不能寸近的戰線你們真的看不到一切已經要結束了嗎?

    四方八方傳來的蹄聲無疑為我方苦苦支撐的士兵注入一針強心劑這時已經完整無傷的士兵只有可憐兮兮的幾千人。諾裡不失時機的大喊:「援兵來了!我們勝了!」

    士兵們手上本已沉重不已的鋼刀似乎變輕了揮舞得更加順手一刀下去對面還高高在上的騎手們如紙糊的一樣變成兩塊四片八瓣西瓜一般的散了滿地。高呼著「勝利」甚至還把騎兵的陣線隱隱開始往外擠!

    敵人當然已經現不對了可是已經晚了早就等著急不可耐的睡神一馬當先從東面如一把利刃狠狠扎進東邊敵人騎兵的背後已經沒有衝鋒空間的敵軍只能像是被收割的雜草一樣倒下一叢又一叢接著南面的點心西邊的夫剛東北的阿德西北的大鬍子西南的皮薩羅東南的布什像一把把鋒利的小刀把已經成為一塊蛋糕一樣的敵軍左一刀右一刀的切割著。魂帶了一隊善射的騎射手在正北方遠遠恭候著逃竄的漏網之魚。

    喊殺聲一面倒的全是我方的人二刻鐘後已經看不到還有站著的敵軍士兵了。到處是紅色的草地和無主的戰馬或有哀色遍野的傷兵的呻吟。

    我跟周圍的光明法師說:「大家再辛苦一下看看還有沒能救活的人。」大家都已是臉色慘白明顯魔力透支的樣子可還是搖搖晃晃的在士兵們的攙扶下去找需要救治的傷兵們。

    這場十面埋伏終於是贏得大勝三萬敵軍能活著回去的大概不到四位數可我們也失去了六千步兵鮮活的六千好男兒啊。

    我獨自在營帳裡垂淚不已不許任何人進來原以為自己早已磨練得不錯的心志又被戰士們的鮮血給浸泡得軟弱不堪。

    「殿下!」外面諾裡和其他一些人在喊。「您沒事吧?」

    「沒事過來吧。」匆匆在袖子上面擦了擦眼淚卻依然遮掩不住的淚痕。

    睡神這小子一進來就盯著我的臉看然後一回頭手指著我說:「看吧我就知道他會忍不住心軟而哭!你們賭輸了你們的女奴都要給我了。」

    「我可沒有輸我們是押你這邊的。」大鬍子點心和魂看來是太瞭解我了。

    皮薩羅張著嘴不知道是看到我的樣子驚訝還是失去了最渴望的矮人女子而失望。

    「老子!你想我日你幾次?」我做出一付憤怒的樣子對著睡神說其實心裡那種壓抑而鬱悶的感覺卻因為他的這句話好了許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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