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不覺中早上凜冽的寒風也似乎有了點收斂門口院內的池塘也有了幾分綠色塘邊的大樹也偷偷冒出幾分小小的芽兒出來而整整覆蓋了一個冬天的大雪也消失得乾乾淨淨。春天已經來了。
每天混跡於市井或是拉著我們一大票人去冬天的野地裡狩獵去打那餓極而外出撲食的狼或者熊卡卡一個冬天玩得不亦樂乎。而瑪麗安的肚子也越來越大走路開始也用手撐著腰了腳也開始踱起八字步了。每每安羨慕著用小手在她的肚子上摩挲看著她期待的眼神心裡就心疼這小妮子她太想有一個我們自己的孩子了。儘管她自己估計永遠只是一個長不大的孩子。
瑪麗安不能像以前那樣去瘋了卡卡老陪著她於是也閒得無聊突有一天奇想想去看看自己的軍隊是如何的。叫上睡神一票原來的人馬伕剛梅西自己的女人也統統帶上卻沒叫老道他們。一來是他們不懂軍事二來是如果他們在肯定會說帶著家眷去校場如同兒戲云云煩人的很。
我哈恩大鬍子睡神點心魂阿德夫剛梅西身後是安索菲妮婭妮雅和依娃外圈是一干將領最中心就是卡卡和瑪麗安眾星捧月般把兩人圍在中間。瑪麗安坐椅上還墊著厚厚的皮毛生怕把她pp給咯著了影響胎兒。
現在軍事最高長官是梅西阿德夫剛大鬍子都歸他直轄魂有點特殊只擔任箭術教官卻不會帶兵出征——那是依娃死活不依的原因。
梅西對著阿德一點頭阿德心領神會的一點頭手中的紅旗一舉全都赤著上身的四千精銳整齊的分別往兩邊分開面對面站成兩排距十數米之遙一聲響亮的吶喊:「戰!」頓時一股強烈的戰意瀰漫全場連哈恩這只有床才是唯一的戰場的人都熱血沸騰更別說我們這一些才歷臨戰陣不久的人了。
這四千漢子是從原有的軍隊奴隸軍和降軍中分別挑出來的並沒有計較什麼「出身」。我的原則是「英雄不問出處」而卡卡的更直接能打敗自己上司的就能坐他的位置!現在經過一個冬天的時間基本上每個將領全是千萬人中挑選出來的真刀實拳一下一下打出來的。而有這樣真本事的將領帶著整個軍隊的凝聚力相當的強大。
現在他們每人手上右手一把刀左手上套著一個臂盾全是新式裝備。雖然這盾並不大只有籃球大小但足夠韌性和堅固雖然護不住全身卻足以有效的保護自己的上半身。
阿德紅旗一揮兩千人同時把對面的人對成對手密集的聚在一起形成一個人牆然後右手一齊出刀從左上方往斜下方用力劃下。兩千人同時出刀整齊劃一是何等壯觀?對面的人則是也一樣同時用盾抵在左額處藉著對方這一刀之力右手刀疾出往對方小腹上刺去。這原來兩千人卻俯身下去用盾將對方刺來的刀往下壓對方的刀便刺了個空。
雖然只是演習但我們一干人看得還是驚險特別是對方那兩千人反刺的那一刀陰險之極如果換了我肯定措手不及。而士兵們你來我往十數個回合刀盾相擊之聲不絕卻硬是沒一個人受傷。他們可不是在作戲每下全是真傢伙下去一個閃失便會重傷。
阿德看我們一臉擔憂的樣子:「此法是梅西將軍所教開始時用的是木盾和木棍士兵們那時幾乎每天個個都會有新傷口等他們訓練熟了之後再把木棍削尖於是又有不少人會受傷等這樣再訓練之後就會用新式武器了這時已經很少有人受傷了。」
卡卡聽得大振鼓掌大叫:「好!」我們也跟著一起陪著鼓掌。卡卡說:「殿下果是慧眼視人才梅西將軍也沒辜負殿下的眼力這樣訓練的方法我都是第一次親眼見到可是效果卻是極好戰爭不是靠一個人的力量可以左右的也不是對著草人砍砍就算是一個合格的士兵的。只有平時流血流汗才能成為一個合格的軍人士兵。幹得好!」
梅西這些日子跟我們混得很熟了有這麼多雙眼睛在場也只好做做樣子半跪著說道:「謝陛下誇獎!」
阿德又叫來一個士兵那士兵手上捧著兩把刀一把是舊武器一把是矮人族新武器。阿德介紹說:「這把是原來整個大6普通用的武器這一把則是我軍現在通用的裝備請陛下及各位看好了」他手執雙刀兩下一相撞咯鐺一聲舊刀斷成兩截而新刀我們細細一看居然是一個豁口都沒有。
卡卡又是興奮不已:「如此人才如此武器我簡直找不到輸的理由了。各位讓我們一起努力早日攻下王城統一整個凱撒!」
四千人手中的刀盾相擊出震天的轟鳴彷彿是豪壯的誓師宣言一般。我們這些人心中也激動不已竭斯底裡的喊著:「凱撒!凱撒!」相信這時候沒人不相信我們會最終取得戰爭的最後勝利吧。
卡卡心情大好非要請我們去喝酒。而且這種時候肯定只是男人間的聚會我無奈的送了安幾個回家然後在安你亂來就剪你JJ的手勢下苦笑著出門。
十幾個人勾肩搭臂的在街上走成一條直線由於都換了便裝路人也只是厭惡的看著我們倒並沒有什麼麻煩。我教他們哼著「我們是害蟲」正得意的往那家新開的菲林酒吧走去卻見得前面一排巡邏的士兵手執嶄新的長戟警戒著一些衣衫襤褸的人周圍好多人圍觀著不知道是什麼事。
卡卡一看有熱鬧看馬上撇下我們自顧自的擠進人群看熱鬧。這哪是個什麼陛下哦。我們也只好隨著他擠到內圈去。
只聽見一個巡邏士兵說道:「殿下不是你這種身份的人說見就可以見的你必須證明你的身份還有你也必須等我們通報後才可以由殿下決定是否見你。」他說話的對象不就是我等了一個冬天還沒出現的諾裡嗎?
我欣喜的喊到:「諾裡!」
他也現了人群中著便裝的我:「殿下!」然後招呼他身後一起的人「這是莫拉雷斯殿下大家快快行禮。」我這才出他帶來的車隊居然一直排出了城門難怪會有巡邏的士兵干涉。
「大家不用行禮了這位是卡卡陛下。」這話真矛盾說不用行禮可把卡卡拉出來誰還敢站著?這下呼拉拉一大圈人跪得只剩下我們這十幾個。
「大家起來吧我現在是更裝只是一個普通人。」卡卡裝出一付和顏悅色的樣子說道。
「對不起殿下我不知道真是你要見的人我看他們人太多又有兵器於是攔著沒讓放行。」為的巡邏士兵說道。
「不沒什麼對不起的你做的很對如果有人說是我朋友就隨便讓過去了那治安和安全問題就麻煩了以後也要這樣做好樣的。」我拍拍那個士兵他一臉感激。
當你身為上位對基層的工作的肯定有時比給他錢更讓他感激。不過這道理不是每人都明白。
「殿下陛下因為冬天裡實在是外出不方便我們拖家帶口的又沒多少遮寒物於是等到了冬天完了才上路……」
「來了就好來了就好。」我拉著諾裡的手很高興他能出現到底我沒看錯人。
我拉過那個巡邏的士兵對他說:「你派個人帶著他們的車隊到城北軍營去原來不是空出好多一片難民的空房嗎?先把他們安置到那裡。」
「是!」那士兵帶著領頭的車馬走了我拉著一身破衣爛衫的諾裡「走正好跟我們一起喝酒去。」
「我……殿下我現在只是……」諾裡面有難色我知道他在顧慮什麼。
卡卡是有酒就是朋友他熱情的拉過諾裡說:「我老大拉你喝酒你肯定就不是什麼壞人別婆婆媽媽了是男人就一起去。」
諾裡還在回味卡卡嘴裡的「老大」的意思卻被他激起了豪氣:「去就去走。」
菲林有點像武漢的「BLuesky」雖然不大卻很有特點。先不說在門口站著不是五大三粗的凱撒漢子而是特裡克如索菲一樣皮膚水嫩嬌滴滴的小丫頭光是恬靜卻並不奢華的裝修就讓這裡很快就有了固定的一批客人。我們就是其中之一老闆知道我們的身份每每要給我們安排一個單獨的房間盡興但只是卡卡在的時候他必定是不願意的說是喜歡「溶入大眾的感覺。」
……
彼此還不知道姓名大鬍子他們輪流就和諾裡乾了一杯凱撒流行白酒草原漢子有點原來北方人的豪爽看了誰一小口一小口喝低度數酒就直皺眉頭諾裡的酒量不錯很快贏得大家的好感加上那不凡的相貌和身上的氣質更是讓大家覺得這是個人物。
「你們知道他是誰嗎?」我指著諾裡問道大家一起搖頭。
我和諾裡相視一笑然後跟大鬍子睡神他們說:「你們還跟他有過一面之緣他就是利刃的老大諾裡那次在雄關就是他帶的隊了。」
「哦」聲四起我們是在大廳裡很多人都一起聽到這話利刃名聲很大不光是盜賊團人多更重要的是因為他們做「買賣」不會趕盡殺絕也收留一些苦哈哈過不下日子的人了。因此很多人提起利刃還會豎起大拇指。
「原來是你啊來來來不打不相識再乾一杯!」大鬍子聽完就死活要拉著諾裡再來他也不推辭仰起頭一口幹掉。
周圍好多人的眼光都盯著他他也有點不好意思了:「以前的事別提了現在我已經加入凱撒了。」
卡卡一聽「那更要再來一杯了。」
連著幹掉幾杯酒量再好的人也受不了諾裡現在脖子都紅透了。
「你把全部人都帶來了嗎?」我問道。
「是的只有一小部分沒有生活能力的不願意走我把原來的地盤留給了他們留了一小部分糧食。現在我帶來的還有二千四百多人都是能上戰場的馬也有三百多匹多虧您上次給的糧食。另外家眷也有一千多人」他頓了頓問道「會不會有什麼麻煩?」
「不麻煩不麻煩。」睡神接過我的話「某人說過人越多越好這樣稅才收得多國家才有錢。」
我敲了睡神腦袋一下「大人說話」然後其他人一起接道:「小孩子別插嘴。」
「我靠!」睡神摸著頭上的包無辜的看著我們這些一起針對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