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夜裡到處都是一片歡聲雖然我還沒露面但是大家都又得知打退了魯魯手下大將梅西的進攻對士兵的犒賞民眾自的慶祝倒是搞得有聲有色好像過節一樣熱鬧價格不菲的魔法火焰一個個不停的升空炸開釋放出絢爛的光彩把原本漆黑的天空印得像一個後現代浪漫主義印象派畫家的畫板一樣叫人看不懂的五顏六色。
在城主府裡舉行的是我手下高級官員和將領的宴會只不過我今天訂了一條特殊的規矩:不准帶夫人來也不准飲酒。
眾人多是以為我因為戰果不大而心裡鬱悶雖然早早就到了都老老實實坐著卻也一樣沉默之極偶爾才有幾個人小聲的交頭接耳一番。
看著大家都不動刀叉我沉聲說到:「真正的慶功宴明天再舉行可以帶夫人到也可以喝酒喝多少都沒問題但是今天不行現在你們做的就是給我吃飽然後回家去換了盔甲來府裡待命!」
話一出口少數聰明人都懂了而大多數人本來略顯不安的眼神反而換成了迷惑。
素質啊是不是要開展一下軍事課講講三大戰役什麼的提高一下軍官的素質?我的話都這麼明顯了居然大多數人聽不懂——————敵人要來夜襲!
不過終歸是我的命令就算他們聽不懂也一樣會一絲不苟的執行所有人甩開腮幫子大吃特吃起來宴會廳裡一片粗野的呼哧呼哧聲。
夜裡12點所有人換上盔甲我只是穿了一套黑色細絲獵裝外面仍是黑色大氅這樣夜裡也不容易被當成靶子是不?
城上在我的授意下只有稀稀拉拉幾個士兵在巡邏每隔二十步才放上一個火盆昏暗的火光把黑漆漆的大地裝飾成一個惡魔張開的大嘴只不過它是朝著哪個方面呢?
箭塔上分別有三個射術高視力又好的士兵隨著時間一點點的過去手下開始有一些騷動起來小聲嘀嘀咕咕像是埋怨晚上把他們拉到這裡來吹風之類的話。
大鬍子回頭威嚴而壓抑的說了一聲:「噤聲!」那些話馬上停下來了其實就算他大聲說外面也未必聽得到只不過這樣壓抑而又未知的等待讓他都刻意壓住了聲音而已。
等待我最煩的一件事哪怕是以前和女朋友約會我也討厭哪怕是五分鐘的等待倒不是不願意等而是在這等待的並不長的時間裡我無聊之至還要擔心你到底來不來?
身邊的魔狼估計是最老實的了乖乖的躺在我身邊睡覺把身子蜷成一個半圓把我圍在圓中間。突然魔狼翻身起來把頭低下去朝著西邊四爪張開嘴裡威脅一般的低聲嗚嗚的叫。
「來了」我小聲而又充滿喜悅的說。
手下又是一陣騷動除了可以結束這莫名等待滋味的喜悅還有的是不信任他們並不像我一樣對魔狼敏銳的感官有信心。
這時一個士兵匆匆的衝下城牆夜裡本來又黑加上他可能太緊張離地面還七八步的時候突然一個踉蹌然後滾了下來也不管自己是否摔傷爬起來手腳並用的朝我們衝過來。
「報告殿下!」他一邊說著一邊行禮胸口劇烈的起伏顯示出他此刻的心理。
「別激動慢慢說。」現在我倒是不急了不怕你來晚就怕你不來。笑咪咪的看著那個小兵兵長就應該有和藹的一面。
「敵人來了看不清有多少人距城牆只有4o步了。」
「喲這麼快?」我轉過頭對著手下揮手「走該給我們的不之客準備一些禮物了。」
其實我對軍事真的不是很懂但是我知道一句話叫「半渡而擊之」大概攻城也和渡水一樣等他們爬到一半再開始打吧?
我們很是小心的摸上城牆貓著腰生怕驚動了我們尊貴的客人。
城牆上本來幾個不多的巡邏士兵很不幸在對方第一波的箭襲中就倒下來從對方的角度過去看城牆上現在倒是一個人影也看不到了。
我回身邊的大鬍子:「夫剛他們現在埋伏好了吧?」
大鬍子嘿嘿一笑:「只怕是凍得手都僵了馬都騎不穩了。」
小心的探出身子只看見對方高大的士兵在笨手笨腳的爬梯子或是排著隊擠為數不多早上剩下的幾輛攻城車。沒辦法攻城並不是他們的強項更何況是夜晚?
好不容易等到大多數人都夠得著了城牆上的尖刺開始用武器清除的時候。我下令點燃所有的火盆一下子熊熊火光照亮了我們每一個人的心卻涼了敵人的心。
在敵人還在張大嘴驚愕著看著突然出現的一隊隊士兵用長戟將自己身邊的戰友一個個刺死嚎叫著摔下城頭的時候這次戰鬥的結果很不幸又一次提前決定了。箭塔上雖然一共也只有12個士兵卻箭不虛而且只對準小頭目以上的級別可惜夜裡終究不是白天那麼亮要不梅西都有可能中箭。
我方也不多的2o個法師光明系的就用群療當照明彈一樣用其他系就用攻擊魔法協助其他士兵藍色的冰紅色的火紫色的電綠色的土青色的風幾種顏色交織在一起匯成比先前更絢爛奪目的焰火只不過這次奪的不僅是目更奪的是命。一道道閃電一個個火球一排排冰柱不時的為這個漆黑的夜裡獻上一個鮮活的生命當作是奠祀。
這樣一面倒的屠殺的只幾分鐘就讓敵人崩潰在偷襲的時候卻被對方包了餃子不知道孫子他小人家有沒辦法力挽狂瀾?反正我是不行的。
在攻城的敵人馬上要被屠殺殆盡的時候如死神的宣告一樣厚重的城門慢吞吞卻帶著吱吱呀呀的金屬特有的摩擦聲音打開了從裡面衝出的是苦等了快兩個小時的騎兵部隊。在一個巨大的火紅的照明術映出敵人後面部隊慌張的臉孔後這三千人的洪流就如切豆腐一樣將敵軍本已不成陣型的部隊沖成兩部分。
這次我在城牆上看不見下面的砍殺是如何的激烈只是用心聽著其中的呼喊或是死前的慘叫就覺得心裡一陣激動全身三萬個毛孔好像此刻都全部打開了讓身體衝動的血液更興奮的流動。我難道骨子裡也是嚮往這種殺戳對手的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