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一大早我還賴在床上剌眼的金色棉毯只蓋住了下半身漏進房間的一絲陽光更使得金色四濺。我的眼睛被刺得不舒服擦了擦了嘴邊的口水轉過頭朝裡面睡去。
「咚咚」的敲門聲安靜的房間裡聽起來特別響亮。
「哥醒了嗎?」原來是安啊這麼早來做什麼?
「呃本來沒醒的你敲門我就醒了。」
「那我進來嘍?」
進來?啊我沒穿衣服等有點清醒時再想喊「等等」有些遲了。
安已經推門進來手上捧著一個大托盤上面放著熱氣騰騰的早點。看到我的時候她唰的臉紅了我張著口看著她呆一手扯住毯子遮住身體仍露出大半個上半身。
「你不是說醒了嗎?」
「醒了代表我睜了眼不代表我穿了衣服。」
「算了反正已經看到了。」她笑嘻嘻的走進來把早餐放在桌上然後順上關上門我飛快的抓起衣服又飛快的縮進毯子裡摸索著穿好。
「我是第二個看到你光身子的人吧?」暈這個她也知道?不過克莉絲看到的更多一些……
安嬌笑著過來坐在我的床邊一手輕輕抓住毯子的一角無意識的一點一點的拖著。
「你幹什麼啊?」我拍了一下她的手她馬裝上裝做很受傷的放到嘴邊輕輕呵著好像打得很痛一樣。
「幹嗎把你身材藏著噎著?不是很難看啊?」安好奇的伸出一根蔥白玉指點在我右邊胸肌上。
我馬上條件反射的抓緊胸口的衣服彷彿是正在遭受非禮的純潔少女。
安被我的動作逗得哈哈大笑小身體抖個不停:「真是的你一個大男人這麼害羞做什麼?搞得好像一個女人一樣。」
我一手推她:「你先出去吧別搞得我不自在。」
安呵呵走出去留下房間裡若有若無的淡淡體香。
我勿勿吃完早餐打開房門卻現三個小丫頭正在樓下嘻嘻哈哈邊打鬧邊吃早餐。
妮亞果然最有禮貌的站起來問候我:「不知道昨天晚上尊敬的男爵睡得怎麼樣呢?」
「安你怎麼也大嘴巴一個小小的男爵有什麼好說的?」
「哈哈。」安和妮亞一起大笑安甚至誇張得拿小拳頭使勁捶桌子。
「你別忘記了你的男爵爵位可是我親筆冊封的哦?」
呃忘記妮亞是女王了……又鬧笑話了。
我訕訕的坐到桌子上一個女僕拿來一支高地雪茄和一杯摩那咖啡我準備喝咖啡來掩飾一下自己的尷尬沒想到一不留神把雪茄當成咖啡匙伸進杯裡攪著。
這下子連旁邊的女僕也笑成一團。
我是該逃走好?還是該挖個洞鑽進去?
半天安費力的從桌子上支起身子來擦了擦眼角笑出的眼花:「怎麼樣我說我哥好玩吧?現在你們有沒有動心的?他現在還是單身哦?」
瑪麗安笑罵:「算了罷看看你看他的溫柔眼神要是誰打他的主意你不把她電成燒烤才怪。」
安又尖叫著撲過去兩個人又瘋成一團。
妮亞無可奈何的搖搖頭抬頭對著天花板說到:「凌你吃早點了嗎?」
沒看見人啊?就聽見一個聲音回答:「陛下我已經吃過了謝謝您的關心。」
我四周看了看沒看見人啊?
妮亞顯然很是習慣於我的表現對我露出可愛的小虎牙笑著說:「別看了如果她不願意我們是看不到她的。」
「出來吧向我們的客人打個招呼。」
「是的陛下。」
話音未落驀的一陣風在身邊掠過我驚覺身邊一下子多出一個黑色人影。可是剛才身邊明明沒人啊?
我本能的往後退了一步看向那個人影她低著頭向我行禮道:「您好尊敬的莫拉雷斯男爵女王陛下貼身侍衛凌向您致敬。」然後抬起頭目光卻不與我接觸。
「你好。」我看著她的臉呼吸頓時停滯了。
你感覺過那種一見鍾情的感覺嗎?
我覺得現在的我就是。
一頭烏黑的長束成馬尾柔順著搭在腰間。瓜子臉皮膚正是和我一樣的淡黃。眼睛不大卻很修長眼神看不出任何感情我卻毫不懷疑裡面藏著的銳利。鼻子不高加上向上微翹的紅唇使我看上去有一種致命的誘惑。
我敢肯定我從沒見過她但卻有一種似曾相識的感覺。彷彿夢中神交已久。
一套全黑的緊身衣使她完美的身材凸現得淋漓盡致身上沒有任何飾品只是腰間有一條寬大的束帶使得盈盈一握的柳腰產生不小心就會斷掉的錯覺。雙手修長白白地泛著點紅可是手掌上那厚厚的繭提示我這個漂亮的女人並不好惹。
我看著她了好一陣呆眼前這個女人雖然臉上的神色沒變但眸子裡一閃而過的怒氣表示她已經動氣了。
安現我的不對勁她走過來手上拿來著一塊小方巾伸到我的嘴邊:「看夠了沒有大色狼。快把口水擦擦。」一隻小手又在別人看不到的位置使勁掐我腰上最嫩的那塊肉。
疼痛使我清醒過來我抓過安遞來的方巾擦著並不存在的「口水」。
又是一陣轟笑。
我沒理她們仍是直勾勾的盯著凌看:「我好像在哪裡見過你。」
瑪麗安在旁邊擠眉弄眼的說到:「安你哥不老實哦還有這麼老套的搭訕方法太落伍了吧?不過凌對男人可是不假辭色的哦。」
「我不是開玩笑你的色你的膚色還有你眼睛的顏色你不覺得跟我一樣嗎?」
安她們三人認真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凌齊聲感歎道:「是哦。」
「我的直覺告訴我我和你有著某種聯繫。」我看著凌不帶表情的眼睛認真的說到。
凌卻向妮亞請示到:「如果陛下沒有別的事屬下就去繼續警戒了。」
妮亞愣了一下還是答應了。只見凌一下子就這麼憑空的消失在原地好像從來沒出現過一樣。
太震憾了不管是她的相貌還是她露的這一手。
我呆呆的站在原地任憑安的小手在我的腰上不斷的增加力度沒有任何反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