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還有哥哥?
這半年裡從沒聽說過莫拉雷斯公爵還有兒子啊?
雖然我很好奇但是也明白自己眼下不適宜問與自己身份不相符的問題.
安蹲下去伸出雙手要抱那隻小昆吾.小傢伙「咩咩」叫著搖著腦袋往後退不讓她靠近。
要是換了卡卡那只猩猩睡著了也會笑醒了吧?沒想到這只可愛的小傢伙還不識美女的抬舉。
我笑一下對著安說:「小姐還是讓我來吧。」捋起袖子準備來硬的。
安提醒我:「小心點別弄傷了它。」
奇怪的是我剛張開雙手那小傢伙搖頭晃腦的就往我懷裡竄倒把我嚇了一跳。這麼給面子啊?
我小心翼翼的把它抱起來準備遞給安。小傢伙又搖頭晃腦叫著抗議。
安黯然的縮回手眼裡有說不出的可憐。我看了於心不忍:「小姐這只昆吾大概是怕生以後多和它相處一下就好了。」
安用不解的眼光看著我:「那它為什麼不怕你?」
「呃也許它是母的」我小聲囁嚅。
「哈哈」安和周圍靠得近的一些守衛笑得前仰後俯有幾個劍都掉到了地上有這麼誇張嗎?
我紅著臉抱著小昆吾坐在馬上前面有個守衛替我牽著馬要不我雙手都沒空真不知怎麼回去。安騎著馬在我身邊開心的小聲哼著歌閃閃的大眼睛不時往我懷裡的粉色小可愛瞟。
她突然又狐疑的看了看我看得我心裡毛毛的:「你剛才為什麼沒被我的魔法打傷?雖然只是個二級電系魔法但是除非是用了魔法盾的防禦要不然普通人不可能沒受傷。」然後又自作聰明的說「我知道了你一定學習過魔法你是個魔法師。」
我苦笑一下提醒她:「小姐你見過一個魔法師還會去當奴隸的嗎?」
安的大眼睛頓時又迷惑了:「是哦如果你是魔法師不但不會成奴隸每月也有好吃好喝的那你沒有學過魔法嗎?」
我搖搖頭:「以神之名我沒有學過任何魔法」。這個世界最重的誓言就是用神的名義起的誓比我們以前的什麼「五雷轟頂」要嚴重的多了雖然我沒信仰但也沒人會懷疑可信性。
安低著小腦袋自言自語:「那就奇怪了。你這人有從沒見過的黑色眼睛黑色頭你一出現好多女僕就打聽你的事昆吾也不怕你我的魔法對你也無效。」又像下了什麼決定似的砸一下小拳頭「有了回去叫格林大師用他的風系魔法攻擊你試試。」
我一聽差點就從馬上掉下來。雖然剛才沒事也不代表我次次都沒事啊萬一就這樣掛了那才是冤枉啊。再說了那個死臉格林據說是通過了四級考試的魔法師安這小丫頭才是二級的學徒根本不能相提並論嘛。
苦著臉回到公爵府不等守衛通報安就拉著我衝進公爵的書房。公爵和格林都在。
等這個要命的小丫頭添油加醋的說完剛才的事沒等公爵問格林那張冷臉卻充滿激動的問道:「張是真的嗎?」
我歪歪歪扭扭給公爵和格林行了一個禮:「差不多是這樣。」懷裡還抱著那隻小昆吾。
格林剛等我說完最後一個字就拉著我的手準備去外面天啊你就這麼恨我啊急著把我弄死?我求助的看看公爵公爵只是說了一句:「下手別太重。」暈死我可是你的副管家啊這麼不值錢?
我忐忑不安的站在院裡公爵和安遠遠的站著看戲還有四個守衛眼裡全是同情。
「好了嗎?我開始了?」格林說著就開始揮舞雙手說著極快聽不清的咒語。
開玩笑我拿什麼準備啊?我閉上眼無奈的等著命運的裁決。
只聽見格林低吼一聲:「風塵暴。」耳邊就有「呼呼」的風聲不停咆哮身上的衣服快被吹飛了那條真皮束腰也也似乎要斷開來還有沙石打在我身上打在地上出的「啪啪」聲。
過了一會風聲小了我睜開眼以我為中心形成了一個全是石子樹葉鋪成的一個圈。安和公爵已經躲到假山後去了那四個守衛倒在地上格林臉上有一絲疲憊卻掩蓋不住臉上興奮的光芒。
格林大聲的向公爵說:「公爵大人張絕對是個嗯是個天才目前看起來他對電風兩系四級魔法以下免疫。我要去請我的老師霍華德大魔法師來對他做個鑒定。我這就告辭了。」說完大步流星的走了。
我還在那個圈中間站著傻。
公爵這裡走過來樂呵呵的說:「沒想到你這麼不簡單啊如果你真是個魔法天才那麼以後成為貴族金銀美」說到這裡意識到安在身邊「前途不可限量啊。」
我沒什麼太大反應前世的不如意讓我養成一種懶散的個性對什麼事都不太積極是對現實一種變相的妥協。不過我還是配合著呵呵一笑:「就算有那麼一天我也不敢忘記全是公爵大人的恩德。要不現在我也許已經餓死了。」
公爵一聽更是哈哈大笑。安卻不高興了又皺著可愛的小鼻子:「那我的功勞呢哼只會跟我的父親說好聽的話。」
我汗她可得罪不起啊要不遲早會像今天一樣出個餿點子把我給整死了。我連忙說:「安小姐人美又冰雪聰明對我們這些僕人更沒話說我怎麼會忘記呢?」
安這才得意的笑笑露出潔白的玉齒白的耀眼。她轉身準備去抱那只昆吾小傢伙又嚇得「咩咩」得朝我這裡跑。安氣得跺了跺小蠻靴:「什麼天才我看是怪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