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所有人都是靠著快餐連鎖店吃飯的,而基本上每一家都管理著一間店面,雖然說是嚴格按照統一的制度執行。但是在店裡也還是自己說了算,而且就營業額來說也是有很多的油水。若是一旦將手裡的股份轉讓出去,是能夠得到一次性賠付的錢。
可是得到這錢以後呢?難道真的離開店裡,然後自己去做生意?切不說自己沒有這個能力,多年來的不承擔任何風險的分紅每個月豐厚的工資。而且負責購買養老醫療保險金,這些換到國營單位也是沒有的。
更別說過年過節小靜家還會發紅包,這些都是額外的收入。這些親戚那家沒有孩子?家裡有小孩的,小孩從出生起就全部由家族基金來供養。包括生活教育等等的花銷,若真的分出去那麼這些福利待遇有沒有還兩說。
所以儘管由於剛剛薄老二的話生出了點想法的人,也隨著靜爸的話沉默了下來。最後也只剩下薄德富孤掌難鳴,最終他也就什麼都沒說了。小靜經歷過前世的事情所以自重生以來,她對這個二爸從來沒拿正眼瞧過。
自從自己能夠做主了以後,她對這個二爸從來都防了一手。他這麼些年貪墨的公款,每一樁每一件小靜都非常的清楚。只是他貪墨的那些錢並不多,就是每個月貪墨一點,但是經年下來也是一筆不小的數目。看在她的小堂弟份上,小靜都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只要他沒有做太出格的事情,那麼這些東西小靜也就不會拿出來。但是小靜對他的防備卻從來沒有停止過,就是現在小靜都以保護家人安全為由派人監視他。對此王剛曾經問過小靜:「為何你手上明明有他貪墨的證據,卻一直不去動他?」
小靜笑答到:「我得為我的小弟弟著想不是,他父親做的事情可跟他沒有關係。我的小堂弟你見過的,很好很孝順地一個孩子。我不希望他因為他的父親犯錯,而給他的童年留下陰影。之所以我不動他就是為了我的小堂弟,這點小錢我不在乎只要他別危害到家族。」
是夜薄德富帶著兒子回家,小靜將小堂弟跟薄德富送至門口。臨走的時候小靜有意的對二爸說:「二爸小堂弟很可愛也很聰明。為了他地將來。希望你在做事之前多考慮,要知道有的事情只要做了那麼就會留下痕跡。」
薄德富臉色發白的問:「小靜。你說這些話是什麼意思?」小靜笑了笑答:「二爸,有沒有什麼意思你比我更清楚,只要不過份看在弟弟的份上我都不會追究。只請你自己好自為知,別自己把自己毀了還連累自己的孩子。」
聽完小靜的話,他的臉色已經變得慘白。小靜見到他這幅摸樣很是不忍。輕聲勸慰道:「二爸,我避開那麼多人單獨跟你說,你還不明白我的意思嗎?若是我打算追究的話,我何必跟你說?」
薄德富面色慘白地問:「小靜,你是什麼時候知道的?」小靜笑答:「我知道其實已經很多年了,只是我一直沒有說出來。我心底還是當你是二爸,我若是說了你在家裡就沒有立足之地了。我是那麼喜歡棟宇,我不想因為你而影響到他。」
「希望你能回去好好地想想吧!其他地我就不多說了。就算是為了小堂弟也好。你自己考慮吧!」看著二爸失魂落魄地帶著堂弟離開。小靜心中不知是什麼滋味。有快意有失落。也有著說不清道不明地東西。
只希望經過敲打他能夠醒悟。好好地走正道別在搞那些小動作了。那麼以後堂弟小靜自然會照拂。也不會再追究下去。一場分家地風波就此平息。在老人們地面前將事情全部解決了。解決這些事情地同時。也讓小靜和父母很是難過。在利益面前。親情顯得那麼蒼白那麼渺小。
錢這東西還真是不好說。沒錢地話日子不好過。太過有錢了也不是什麼好事。至少在與人交往地時候。要時時刻刻地防備別人算計你。所以很多時候小靜都在想。錢只要夠花就好錢太多也是煩惱。
都捐了會不會輕鬆點。親情會為了錢而淡漠。那要是沒有錢呢!當然這也只能想想。只有盡量地用這些錢來多做些善事。時間過地飛快。轉眼已經過了小半年。
入夏以後外公地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了。這讓經歷了奶奶過世。才剛剛緩過勁來地小靜格外地憂心。她很擔憂怕外公也像奶奶一樣離去。可是外公地身體由於早年受了傷。所以留下很多地後遺症。
由於外公是南下幹部。所以他地一切費用理當由國家解決。但是在重病期間。外公說:「自己能解決地事情。就堅決不能給組織上打麻煩。既然家裡有錢為什麼還要找組織?不行!」因為外公地一句話。住院地所需地龐大費用都是家中自行解決地。
外公的這種老革命軍人的精神很令人敬佩,比起後世的某些人來說。這種精神也只有在老一輩的革命軍人身才有,這也是小靜一直尊敬自己外公地原因。
進入八月醫藥已經對外公沒有什麼太大地效果了,每天吃著那些藥外公不止一次的抱怨:「每天吃藥吃地我嘴巴都沒了味道,以後我都不要吃藥了。」家人不止一次的勸外公讓他好好吃藥,想方設法的做好吃的哄他吃藥。
不知不覺已經入秋了,外公的身體也到了崩潰的邊緣。醫生也停止對外公用藥了,只說讓接回家去想吃什麼就盡量滿足他。生病臥床的外公就像個小孩子似得,每天要人陪他說話。一會想吃這個一會又想吃那個。
家人總是盡力找來。好哄他吃點。可是每次東西送到他面前了,他吃上兩口又吃不下去了。剩下的食物外公總是叫分給小輩們吃。小靜總是笑著把外公吃剩下的都吃掉。記得有老人說,家中的老人在去世之前。
若是想吃什麼就要盡量滿足,若是老人留下的食物小輩們就要分食乾淨。這是老人在給兒女子孫留衣祿,所以小靜每次都會把分給自己的吃掉。並且監督表妹也都吃掉,告訴她這是爺爺留給她的所以她得吃完。
儘管表妹不喜歡吃聽了姐姐的話。也再看看滿含期待的外公也都通通地吃掉了。最後的幾天外公時睡是醒,小靜寸步不離的守在他的身邊。外公每一次醒來精神就會好上幾份,所以大家都明白外公這是迴光返照了。
精神十足的外公早上一個人爬了起來,找出了他的軍裝穿上將他地勳章全部掛滿。由小輩們攙扶著在市區裡逛了好大一圈,還去了C路上吃了龍抄手、鍾水餃、擔擔面等。每種他都只吃了一口,然後就讓小輩們吃了。
走在天府廣場外公笑著說:「你們看看現在的祖國變化多大。這都是黨為人民帶來的。真希望祖國越來越強大,祖國的未來要靠你們了。記住孩子們現在的好生活是誰帶給你們的,你們以後長大了要多為祖國做貢獻。」
小靜還記得外公最後的印象,就是他穿著軍裝佩戴勳章站在天府廣場,緩緩抬起手對著**的雕像敬了最後一個軍禮。外公這個老革命軍人,走過了他人生的最後一程。從天府廣場回去,外公就開始昏迷不醒。
最後時刻家中所以地人都守在外公的身邊,外公走的很平靜在睡夢中走地。一九九七年是舉國歡慶的一年,這一年香港回歸了。一九九七年也是悲傷的一年。這一年小靜送走了家中的兩位長者。
這一年同樣又是忙碌的一年,小靜再度撥款啟動了陽光計劃。為那些偏遠貧困地區的孩子提供幫助,為那些孩子提供助學援助貸款計劃。每年援助的對象不多。每年一百個名額。這是一個專門的基金,每一個接受了這個基金援助的孩子。
在完成學業以後大部分都會安排工作,一般都是進入小靜地公司工作。公司不會剋扣工資,但是要償還貸款。所償還的貸款用於繼續幫助另外的孩子,這樣也能夠讓陽光助學計劃能給長久的繼續下去。
這個計劃也得到了父母的贊同,所以實施起來也非常的順利。而這個項目也成為了家族企業頭號項目,這對於企業在社會上的形象是一個很好的宣傳。開會的時候有人提議,增加每年援助地名額。
從每年的一百名,增加至每年兩百名。比小靜早期的人員名額多了一倍。這讓小靜覺得很有問題。於是小靜提出:「你們知道為什麼我只定下了一百個名額嗎?雖然我也想多幫助一些偏遠山區的孩子。」
「因為我們要做的不是一年兩年,我們要做的是長期的援助。就這一百名我都覺得是不是太多了,你們想想一個孩子從小學開始,到大學畢業所要花費多少?每年一百名還要不間斷的下去,這不是一天兩天的工作是長久地。」
「我們不能援助了一半,到後期資金不到位出現斷接地情況。一百名已經是極限了,若真的做好了不會人之多不少。貿貿然地增加一倍,那所需要的開銷是多少?」最終還是採納了小靜的意見,每年一百個名額。分割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