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高的晚自習是按照你的喜歡來選擇的,除了高三,高一高二,通校的學生你想留就報名留下,不想留就直接回家,管制地還挺嚴格。
李楠是通校的,但她因為父母的強烈要求,最後勉為其難地答應了在學校裡晚自習,反正不用上完全部的三節課,只需要兩節課後就能回家了。而李楠到後來自己也喜歡上了這種晚自修,由於高一沒老師上課,也沒老師監管,所以很多時候都可以逃課出去,至於出去做什麼……誰知道呢,反正學校大得是,空曠沒人的地方到處都有。
比如今天晚上,李楠出學校前,就已經跟洛成搞了半節課,就在學校操場的看台後面,雖然兩人都有錢去旅店,但這樣的方式更加能滿足各自的心理需求。^^首發?君?子??堂?^^不過李楠最近覺得洛成實在太遜了,那東西比起初中裡見過的幾個學長來,要短得起碼兩公分的樣子,而且還總喜歡讓自己用嘴巴幫他做,耐久力又差地要命,等嘴巴用得差不多了,要正題了,他又痿了。要不是看他錢大方,他哥又有勢力,自己才懶得理會他。
李楠心裡其實還在思考,有沒有機會跟洛成他哥洛康直接有上一腿,或者再從籃球隊找個猛點的男生,彌補下洛成這個傢伙有錢沒身體資本的不足,問題是,不能讓洛成那草包發現……
第一節課的後面部分時間補妝,第二節課看言情小說和美容雜誌,接著就是放學回家。
李楠跟兩個要好的濃妝艷抹的女生走出學校,朝著車站的方向走,一路上李楠就把洛成的那些「弱點」都說了出來,又告訴倆女生洛成是多麼白癡,說得兩個女生都笑聲不斷。
可就在進入馬路的拐角處。從一旁地水杉樹夾縫小路裡,出來來三個女人,擋在了李楠三人的面前。
12月初,晚上的溫度已經非常嚇人,特別江南水鄉,那風中的濕度又大。就是青春期罡火正旺的男生也大多晚上搪不住,拋棄了瀟灑,穿上厚厚的羽絨衣,或者裡面穿棉褂子。
可是,眼前出現地三個女人,都只穿著秋天穿的那種大風衣,清一色戴著琥珀色的墨鏡。一出來,當頭那女人就上下打量起了李楠,嘴角還掛著絲怪笑……
李楠雖然看不清她的目光,但依然覺得,眼前這個看上去非常有風韻的女人,看自己的樣子。不似看人,而是……而是看一種獵物。
「你……你們幹嗎?」李楠小心地問,這裡周圍也有一些路過的學生,所以並不是很懼怕。
那當頭地女人也不答話,而是直接朝不遠處的一輛車子點了下頭。
一輛金盃的麵包車大燈立刻閃亮,「吱嘎」一聲摩擦響,就開了過來,將李楠三人的眼睛刺得都閉了起來。
車子一個漂亮的甩尾,將路上其他人的視線擋住。李楠剛剛睜開眼。就感覺自己地身體被一個人猛地抱起,然後來不及呼喊,就被扔進了車子裡,接著直接一隻戴著手套的手摀住了自己的嘴巴,感覺吸入了點什麼東西後,就昏沉沉地暈過去了。
車外兩個女生都傻掉了,剛想叫喊,卻也同時被捂上嘴迷暈了過去。^^首發?君?子??堂?^^抬上了車。
那三個女人顯然都很有經驗。做的動作如果被人看到,也彷彿是跟小姐妹親熱一般。完全看不出是綁架的意思。
車子開動後,當司機那女人回頭對那墨鏡女子說:「大姐,跟秀老大做正經事後,還沒今天那麼爽過呢,總算有新的小姑娘可以玩了。」
被稱大姐的女人摘掉墨鏡,露出一張帶幾分狂野的臉,看重實輕地一掌打在司機女人頭上,笑罵說:「玩女人能賺錢啊?阿秀哥給我們差事先辦了再說,這小姑娘長得不錯,我玩的時候不會忘了你們。」
「哈哈,謝謝大姐」,另一風衣女人正伸手捏著李楠地胸脯,「嘖嘖,現在地小姑娘跟我們那會兒還真不一樣,才高一呢,就長這水平了。」
「嗨!二姐你這什麼話,這小姑娘不是說有過很多臭男人嗎,肯定是被摸大的。」
「男人沒一個好東西!」那二姐一想不對,又補了句,「除了秀老大。」
這個時候,如果藍藍在車裡,就會指著這四個女人,一本正經地對已經嚇得面色發白的呂顏說:「看見了吧,顏顏,這才是真的百合啊!一來就四個!!!」
由於已經臨近年關,沿海的地區總會有很多社會不安定因素爆發。比如說沒拿到工資的民工,或者在外地打工沒個正經,沒得到什麼好結果,而沒臉回家鄉過年的那些外來打工者,總會成為警察們的頭疼問題。
楊辰覺得,這是個目前國內無法避免地問題,而外來務工者對本地經濟做出地貢獻是無法磨滅的,作為沿海地區地人,不應該瞧不起他們,更不應該認為他們都是壞心眼,與小偷什麼的一丘之貉。但是,也不可否認,每次過年的時候,總有一些事情,是這些外地的民工搞出來的,而01年的12月份,更是發生了一件,楊辰記憶中差不多已經遺忘,卻又被狠狠勾起的事情。
由於重高的地理位置尋求的比較僻靜,走去車站什麼的馬路邊都要一里路什麼的,除非週末學生回家,那些巴士會開到學校門口。而這樣的利弊也很明顯,好在受到的打擾少,壞在容易給不法分子可乘之機。
12月初,一個消息讓全校的師生都為之膽寒,而楊辰腦海裡則被洪鐘猛撞,暗呼:怎麼這事都差點給忘了呢!
一名高二的女生在晚自修放課後走回家的路上,被一群民工給輪了,輪完、搶劫完了不說,直接從學校東面的大橋上扔了下去,要不是那女生會游泳,沒準就被淹死了。^^首發?君?子??堂?^^但是天氣畢竟很冷,一直到學校早晨的講話中說起,那女生都在醫院裡高燒著。
很難想像,她還怎麼再回到學校裡,面對老師與同學,也很難想像,大家會以怎麼樣的眼光看待這個飽受凌辱的女生,她才17歲,成人還得一年多。
最近的公安局,電話已經快被打爆了,整個社區人心惶惶,畢竟這一塊,民工實在太多了,天知道自己家門口對著的那戶人家,是不是什麼亡命之徒啊?
難得露一次面的正校長終於站出來說話了,他的壓力是最大的,聽說那戶人家的父母親已經上他家的門去要賠償了。沈校長非常嚴厲地宣佈,接下來的晚自修,通校生全部不得參加,一直到學期結束。他也是真被嚇得不輕了,這人還沒死呢,真要是死了一個,哪還了得?要是死的是某個比自己這個校長跟牛的人物的子女,那自己不就玩完了?
對於這件事情,向來好像對大部分事情都不太關心的呂顏卻是潸然淚下,楊辰擔心地問了好久,才知道,原來那高二女生竟是呂顏在縣城裡的表姐,也是唯一的表姐,兩人從小感情甚篤。小時候幾乎是一起長大的,只是她表姐早上學一年。
藍藍為此狠狠地詛咒了那幾個壞人一通,然後讓楊辰開車去醫院裡看望一下呂顏的表姐,楊辰自然同意了,不過那醫院位於郊區,出於對路的不熟悉,還是打的過去。
三人一同看望了在醫院裡目光呆滯的女生,呂顏跟她說了好多話,這大概是她三天加起來的說話量了,但是她表姐卻只是「嗯」了幾聲,沒多少回應,顯然內心的陰影還在糾纏著她,無法短時間回復過來了,她的母親也在一旁抹眼淚,哭得眼睛跟桃子似的。
走出醫院,三人上了出租車,楊辰坐副駕駛座,報完地址後,跟藍藍一起安慰那眼眶紅紅的呂顏。呂顏從小沒什麼朋友,所以對一起長大的表姐格外珍惜,心中惱恨,卻是沒什麼髒字可吐,說來說去,無非就是那幾個外地人太可惡了,但眼神中露出的怨毒,卻叫楊辰也為之心頭一顫,別看人家平時挺清冷的,碰觸她內心底線了,爆發出來的情緒比一般人還要恐怖了多。
過了一會兒,楊辰突然覺得不太對,周圍的房屋越來越少,怎麼都不像開會城區的味道……
楊辰心中凜然,皺起了眉頭,對那粗獷的矮胖出租車司機說:「師傅,回城區的方向好像不對吧。」
「哎……我走的是近路,給你們省錢嗎……」對方的口音一聽就知道是外地人。
「哦,我想起來來,我們還有點東西落在了醫院裡,師傅你掉頭吧,我們去拿了東西再回去,錢照給的。」楊辰試探道。
那司機卻是不說話了,一腳剎車,車子停在了兩棟舊工廠的後面……色情、非法、抄襲,我要舉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