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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二十、化水
萬魔宗的人走了剩下的所有人除了月魂和那女子站的遠遠的之外其他的人都聚在了一起。
「想來這位就是木心宗的新秀坤常道友了剛才多謝施以援手。」丹平上人打量著坤常子現他確實是一個資質奇佳的人材。
「上人不必如此小子虧不敢當。我與風潭兄一見如故更何況我們同屬正道這麼做是應該的。」坤常子對丹平上人還禮。丹平上人的輩分比木心上人還要高出一級坤常子可不敢失禮。
「道友過謙了不如到大同峰一坐好讓我們大同門了表感激。」丹平上人揮揮手笑著道。
「多謝上人不過我和師弟還有要事不能久留落了上人的好意坤常實在過意不去。」坤常子再次施禮表示他真的有要事不能耗費太長的時間。
「那好我也不強留道友了他日我自當前去木心宗登門拜訪。」丹平上人不再強留又退了一步說道。其實他本來是要和坤常子建立好關係以他之見以坤常子的資質修為和為人日後木心宗的掌門肯定就是他了。
只是丹平上人這次失算了因為在不久之後將會生一件事而因為這件事導致了後來木心宗的宗主之位被左玄黃所得。
「各位前輩風潭兄後會有期。」坤常子向大同門的眾人辭別。
「坤常兄一路好走。」風潭雙手抱拳向坤常子送行。
坤常子和左玄黃兩人離去只是剛才幾人對話的時候隻字都沒有提左玄黃也都沒有現他眼中怨毒的神色。
左玄黃一隻狼!
坤常子和左玄黃走了之後風潭又把目光看向了月魂和那女子。就在他要說話的時候那女子忽然臉色一變然後對月魂道:「我有一些事情要處理要馬上離開以後我會來找你的。」說完之後沒等月魂說話她就化作一道流光而去了。
風潭疑惑道:「那位姑娘……?」
月魂微微一笑「沒事她只是去處理一些事情。」說是這麼說其實月魂對那個女子的奇怪舉動也是摸不著頭腦。
風潭不再多問而是微微一笑「剛才多謝兩位了如果不是你們今天我們恐怕就不會支撐到了師祖和各位師叔前來了。」
月魂揮揮手道:「應該的芳盈之前還救過我一命這次算是報恩吧。」
「你還沒有好嗎?」芳盈走了過來看著月魂關心道。
月魂用手摸了一下自己的臉他知道芳盈說的是自己身體透明的事情。「我想恐怕不會好了。」除了苦笑他實在不明白該怎麼表達自己的心情。試問一個人的皮膚竟然是透明的從外邊可以輕易的看見身體內的血管和骨骼誰能接受這樣奇怪的事情。
「不知這位朋友和剛才那位姑娘是……?」丹平上人一直看著那女子消失之後才問月魂的。
月魂知道丹平上人是奇怪那個女子的身份有那樣實力的人肯定不是簡單的人。但是月魂自己也對那個女子一無所知甚至連名字也不知道又怎麼告訴他呢?而自己的身份月魂實在是不知道該怎麼說或許不說是最好的。
「散修之人上人不會知道的。沒有廣告的」月魂打定了主意不說所以只是淡淡的說他們是散修之人。
丹平上人知道月魂不想說自己也沒有去勉強他。「今天還多謝兩位出手搭救我門中人還請朋友能夠到我大同峰一坐讓我派了表謝意。」
月魂微微一笑「好啊!」
其實月魂並不是要讓他們有什麼感謝而是他知道在不久之後大同門將會有一場劫難生而這場劫難一直都是神秘之極的。這次正好是他探知劫難之謎的最好時機。
於是月魂隨眾人去了大同門。
一路上月魂瞭解到了風潭和芳盈結合的經過。原來在三年前風潭無意間和芳盈認識兩個人幾乎是一見鍾情。以後風潭每隔一月便會去看望一次芳盈。三年三年的時光兩個人的感情日益加深終於在芳盈救了月魂的前兩個月他們之間生了關係。
風潭是道門中人雖然道門中人允許成親但是也是需要得到長輩的允許的。就這樣風潭回去和大同門的眾位長輩說起這件事。大同門的眾位真人也不是死板之人聽了之後就讓風潭把芳盈帶回大同門。於是風潭就前去接芳盈路上遇到了坤常子和月魂。那天月魂走了之後風潭在原地等了一會兒一直到了天亮他才前往芳盈的家。芳盈知道後十分的高興但是卻要風潭等上三個月因為她有一件祖傳的東西要帶走這件東西必需要三個月才能移動。三個月之後芳盈就不知從哪裡拿出了那個罈子。只是拿出了那個罈子之後沒有多久滅道就來了說是要芳盈腹中的孩子和她那個罈子。風潭帶著芳盈逃跑後來的事情就是那樣了。
一路上月魂現丹平上人不斷的看芳盈腹部和她懷裡的罈子。而芳盈似乎也注意到了這點一直把罈子和腹部捂的緊緊的生怕會丟掉似的。
月魂在心中思索那個孩子和那個罈子一定有什麼奇怪的地方。
大同峰對於月魂來勢也是比較熟悉的了畢竟他也曾任大同門的掌門。只是現在他重新回到這大同峰感覺卻是怪怪的。看著大同峰上的典雅建築群月魂感慨萬千誰能想到日後這裡將會死寂百多年呢?只是月魂現在還不知道自他消失之後各大門派圍攻大同峰大同峰的所有已經付之一炬了。
丹平真人為月魂準備了酬謝的酒宴然後為月魂準備了房間就這樣月魂就在大同峰暫時住下了。
這一住就是半年的時間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月魂一直在等待等待那劫難的到來。到了這個時候即使他這個不好事的人對這個被修真界傳的千奇百怪的離奇劫難也忍不住了好奇之心。這麼好的機會他一定要親自見識一下這個所謂的劫難到底是怎麼回事。
在這半年的時間裡月魂沒說走丹平上人也沒好意思下逐客令。既然他願意那麼就一直住下去好了。丹平上人也不是沒有考慮過月魂是有其他的圖謀的只是月魂這半年來也沒有什麼出格的作為所以他也就沒有抓到什麼。沒有辦法喜歡住就住吧。
在這半年的時間裡如果說和月魂接觸最多的就是清純真人隨葉和尋方。尋方這個人就是大同門劫難之後的掌門月魂沒有見過這個師兄所以就主動的要求尋方來料理他的起居開始的時候丹平上人還很鬱悶尋方只是一個普通的七代弟子為什麼月魂會知道他呢?
至於隨葉和清純真人那就不是月魂要求的了而是兩個人幾乎每天都來找月魂。先是清純真人他除了穿的比百年後的乾淨一些其他的性格方面倒是還是老樣子每天都來找月魂喝酒。先他是個酒鬼而大同門又沒有嗜酒的人他找不到酒友。最後現月魂的酒量不錯所以就每天來找月魂喝酒。其實月魂知道清純真人來找自己並不完全是為了喝酒還有一種很大的可能就是丹平上人對自己還是不怎麼放心讓清純真人來看著自己。而隨葉就不一樣了她只是單純的來找月魂玩。這個隨葉和月魂所認識的那個隨葉師姐簡直就是兩個人性格太過頑皮嬉耍。大同門的人給她取了個外號叫做小魔女。不管是誰即使是丹平上人見了她都要躲著她。她來了之後一定會問哎!和你成親的那個姐姐哪裡去了?你的身體怎麼回事透明的?你叫什麼名字啊?這一個一個的問題都是月魂無法回答的弄的月魂也很是頭痛。這不今天她又闖禍了把清明真人新煉的一爐丹藥給毀了氣得清明真人要把她給關起來。但是清純真人出面天南地北的亂扯直接就把清明真人給侃暈了。
月魂正在房間裡打坐就聽到外邊傳來了隨葉和清純真人的聲音。
「哼!三師伯真是小氣我不就是把那幾顆丹藥餵了那隻小貓了嗎?他怎麼生那麼大的氣還要把我關起來。」
「關起來?如果是我的話就直接把你吊起來打一頓。拿回靈丹去餵貓?虧你想的出來。如果不是我你恐怕這三個月都要在石室裡渡過了。」
「我只是看到有本書上寫的什麼靈獸魔獸召喚獸什麼的。我只是想要小貓變的強一些這有什麼錯啊?」
聽著這兩個問題人物的爭吵月魂已經大概明白了隨葉這次又闖什麼禍了。
兩個人進來之後隨葉看到在床上盤腿而坐的月魂驚訝道:「怎麼一天沒見你的透明程度又加重了?現在幾乎是整體透明的了如果再這樣下去以後要是再想看到你就難了。」
確實月魂身體透明的現象非但沒有減輕而且還有了加重的跡像現在基本上已經有八成是透明的了。月魂也知道但是他對這個也是沒有辦法的。
「這個也沒有什麼不好的以後完全透明了他連衣服也省得穿了。」清純真人提著酒葫蘆來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取笑道。
「清純師叔你在說什麼呢?」隨葉俏臉一紅畢竟她是個女孩子。
清純真人真人笑了一下然後不再接著這個話題說下去而是對著門外大喊「尋方尋方。」
話音剛落一個身著道服一臉忠厚的年輕人從門外跑了進來對清純真人恭敬道:「師叔您有什麼分赴?」
「去準備幾個小菜要快點。」清純真人對著尋方分赴道。
尋方對這個似乎習以為常了馬上就出去準備去了。
月魂看著跑了出去的尋方然後又看了一下隨葉現隨葉連看都沒有看尋方。月魂這就納悶了這樣的兩個人以後是怎麼成為夫妻的?難道是他們搞地下戀?
隨葉看著清純真人那迫不及待的樣子撇起小嘴對著月魂道:「你呀跟著清純師叔遲早要變成酒罐頭。如果你是水就好了酒也是水兩者相摻肯定是千杯不醉那樣就一次把清純師叔喝傷看他以後還喝不喝了。」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月魂心中一動。
水!
「喂小子別聽那丫頭胡說快過來。」清純真人瞪了隨葉一眼然後開始催促月魂。
月魂整理了一下思緒然後下床來到桌子旁邊坐了下來。過了一會兒尋方把四樣小菜上來兩人開始了拼酒。
月魂看似漫不經意的問道:「最近怎麼沒有看到風潭兄和芳盈呢?」
月魂這麼一說隨葉也覺得自己這段時間沒有見到過他們兩個「是啊最近我也沒有見到過風師兄和芳盈姐姐呢!」
「哦!沒什麼只是派風潭出去辦事去了而兩個人誰也不想離開誰。這次的事情也不是什麼危險的事情所以就讓他們兩個一起去了。」清純真人邊喝酒邊漫不經心的說道。
「哦!原來是這樣他們兩個好幸福啊!」隨葉露出了一副知羨慕的笑。
「怎麼?小隨葉是思春了?想要嫁人了?呵呵!不如師叔我給你介紹一個?」清純真人取笑著隨葉。
「師叔你再說什麼呢?壞死了誰思春了?誰要嫁人?」
兩個人開始了吵鬧但是月魂表面只是微微一笑不置可否。其實內心已經在思索了。一起出去辦事?這樣的說法騙騙隨葉還可以但是又怎麼能夠騙得了月魂呢?試問按照時間推算芳盈正是臨產期怎麼可能和尋方一起出去辦事?這裡面一定有蹊蹺。
這次鬧酒還真是有些鬧過了頭。月魂和清純真人喝酒是有約定的就是喝酒之後不能使用真氣驅散酒勁而是要等酒勁自動消散。
今天隨葉為了嘗試一下清純真人喜歡的酒是什麼味道也喝了一點結果一杯就醉倒了。而清純真人又拉著尋方喝。尋方雖然不會喝酒但是奈何清純真人硬是逼著他喝!沒辦法喝就喝吧結果還不如隨葉那酒剛剛一沾嘴皮他就暈倒了。
四個人都醉倒在了桌子上過了一會兒月魂用真氣把身體內的酒勁全部都驅散了然後到了床上盤腿而坐。
今天隨葉無意間說的那句話給了月魂很大的啟。
曾經月魂試過如果要強行把身體內的那些能量融合的話那麼那些能量將會產生強烈的對沖從而導致他的身體疼痛無比。如果是慢慢地讓他們進行融合那麼疼痛的現象雖然沒有了但是他的身體的透明程度卻是加快了而且他的骨頭還有一種融化了的感覺。
只是試了那一次月魂就再也不敢嘗試了只是把身體內的能量都放的遠遠的讓他們分別在自己的幾個肢體之內盡量的控制他們不去融合。一個人的骨頭是身體的支架試問如果連骨頭都融化了那麼這個人還要不要活了?
只是今天月魂聽到了隨葉的話之後就想是不是自己把事情考慮的太過糟糕了?當時即使自己感覺到骨頭有些融化的跡象的時候自己也沒有什麼不適應的現象生啊?骨頭如果真的融化了那麼自己是不是還是活著的呢?
於是乎月魂有了一個大膽的想法。
他把身體內雙臂雙腿和脖子上的禁制都解開然後讓這些能量開始自己慢慢的流動融合。
過了一會兒他又有了那種感覺骨頭酥酥的好像快要融化了的樣子。對於這點他沒有再害怕而是盡力保持鎮靜讓這自動的融合能夠更順利更徹底。
又過了一會兒忽然月魂的身體完全透明了如果外人看見的話此時看到的只是他表面所穿的那件衣服。
「啪!」
月魂的身體破裂開了然後軟了下去最後…最後竟然變成了一片水。
月魂此時已經能夠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了他先是活動了一下感覺並沒有什麼不適應然後他就開始了今夜的計劃。
之見那片水順著床板開始有規律的流了下來然後向門外流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