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萬一如果可能的話晚上會再更一萬一。這個星期內說過了要過五十萬的我說話算話!)
逍遙散人沉聲道:「不是神石?那又是什麼?你如何來證明呢?」
月魂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淡淡道:「你們可否見過那石頭?」
幾人都是面面相覷顯然都沒有見過。
月魂微笑道:「那你們可否告訴我見過那石頭的人都怎麼樣了?」
這下幾人也被問住了當時古劍宗見過那石頭的就只有劉堂和四位長老只是後來劉堂忽然變的那麼怪異竟然出手滅了古劍宗倖存下來的人都沒有見過那快石頭。
月魂分別看了幾人沉聲道:「至今為止除了我所知道的一個人外所有見到那石頭的人都沒有好下場你們說那塊石頭是不是神石呢?」
左玄黃沉聲道:「這麼說你沒有見過神石了?」
月魂笑了笑道:「見沒見過不重要我倒是希望永遠不見我勸左宗主也不要打那石頭的主意想想那些見過那石頭的人吧你不想也變成那樣吧?」
左玄黃哪會被月魂幾句話就嚇到冷聲道:「既然被稱作神石又豈能和凡物一樣像這種神物只有能者才能擁有。」
月魂看了一眼左玄黃知道他已經在打那塊石頭的主意了冷笑道:「哦?左宗主說的沒錯真希望那個能者就是左宗主你呢!」
左玄黃知道月魂在取笑他怒道:「南宮月魂你不要不識好歹。」
月魂深吸了口氣道:「靈葉姑娘古智大師逍遙道友左宗主還有這些弟子我南宮月魂今天要沒有個三頭六臂怎能離開呢?我又能怎麼不識好歹呢?好了你們去哪裡我就跟著去哪裡就是了這下左宗主滿意了吧?」
看著月魂說話的口氣左玄黃冷哼道:「算你識時務。」說完就上前封住了他的經脈。
這件事雖然表面看上去有些無奈但是月魂這麼做也不是全無道理的因為他知道現在這件事恐怕整個修真界都知道了與其自己這樣慢慢找不如讓他們去找等找到以後再作打算。
左玄黃封住了月魂的經脈之後又對其他三人道:「這魔頭修為高深我自己一人封住他的經脈恐怕不行還請三位共同給他下一道禁止。」
逍遙散人走到月魂面前給月魂下了一道禁止古智大師走到月魂面前念了一句佛號然後也給月魂下了一道禁止。
靈葉最後一個走到月魂身邊的她淡淡道:「正中你下懷了!」
月魂看不清她的樣子只是微笑道:「你還是老樣子。」
靈葉沒有再說什麼伸手給月魂也下了一道禁止。
就這樣月魂被眾人帶往木心宗了。
大同峰!
宋然三人經過長途跋涉終於進入了大同山脈大同峰也遙遙在望。
央金看著大同峰道:「娘那裡應該就是大同門的所在了吧?」
宋然看了看道:「之前我們問的那些山民不是說了嗎大同山脈中最高的一座山就是大同峰也就是大同門的所在了。我想應該是不會錯的那裡應該就是大同門的所在了。」
就在這個時候七道流光自大同峰的方向而來。
宋然三人停了下來看到來的七人均是一身道服御劍而來五男二女個個都是骨骼清修之人。
那七人行到宋然三人五丈開外的距離道:「你們是什麼人?為什麼來我大同門?」因為之前出了月魂的事情所以大同門時刻警惕那些正道中人來找茬對外來的人一般都不會給什麼好臉色。
宋然拱手道:「小女子宋然攜子女央金和央宗前來拜見隨葉夫人。」
那七人一聽沒有聽過宋然的名字而且看他們三人中有兩個是外族人怎麼會是她的子女呢?
七人中的一個道:「隨葉長老和幾位師叔伯都在閉關概不見客你們回去吧。」
西域人大多都是好客的今天來到這裡竟然說不見客央宗大喝道:「我們千里迢迢來到這裡怎麼說都得讓我們休息休息吧?」
那七人中的一個道:「對不起這些我們不能做主幾位請回吧。」
央宗正要再說話宋然攔著了他從腰間取出了風潭給她的那個扳指道:「我們並不是來尋釁的是貴派前掌門南宮月魂和風潭子前輩讓我們來的這是風潭子前輩的信物。」說完就把那扳指拋了過去。
那七人聽到是月魂讓他們來的頓時都是一驚但是卻也不敢肯定他們說的是真的假的但是接過宋然拋過來的扳指一看之後就確定無疑了。
那扳指其實也沒有什麼特別的但是上面卻刻著一個七這個七可是有含義的。
大同門的每代大弟子都會有一個這種樣式的扳指。六代的大弟子上面就是一個六七代大弟子的扳指上就是一個七現在的代掌門曲勝的手上帶著的上面就是一個八。
雖然這些弟子都沒有見過風潭但是這個扳指是不會錯的。七就是比現在的曲勝還長一輩的大弟子再加上月魂的名字這些弟子哪裡還敢怠慢。
其中的一個恭敬道:「夫人因為代掌門有令任何要進入大同峰的人都要經過他的許可才能進去而且您的這枚扳指還需要長老確認一下請三位先等一下。」
宋然當然知道因為月魂的事情現在這大同門是處處小心所以倒是也沒有說什麼只是微笑道:「那有勞幾位了。」
那幾人向宋然三人行了禮之後就進了大同峰。
央宗皺眉道:「怎麼這裡這麼多的規矩啊?要進去還要這麼麻煩?」
央金笑道:「人家只是小心使得萬年船。」
宋然看了他們兩個一眼道:「不要亂說這裡與西域風俗不同來的時候我不是已經教過你們了嗎入鄉隨俗。」
那七人中的一個女弟子疑惑道:「他們三個說是南宮師祖和風師祖讓他們來的你們說這是真的嗎?」
另一個道:「真的不真的我們不敢肯定只是這枚扳指八成是真的我們先回去報告代掌門去再說。」
過了一盞茶的功夫央宗正等的不耐煩的時候大同門的方向飛來了上百道流光。
等行到宋然三人前的時候為的一個三十歲的道者行禮道:「不才曲勝現暫代大同門掌門一位剛才是門下失禮了還請三位見諒。」
宋然回禮道:「真人不必如此我們貿然而來是我們打擾了才對。」
曲勝道:「聽聞三位是風師伯和南宮師叔引薦而來的不知他們兩位老人家現在何處?」
宋然還沒有說話央金就道:「曲掌門不會讓我們就這樣一直等在外邊吧?」
宋然沉聲道:「央金你怎麼能和曲真人這麼說話?」
曲勝一聽尷尬道:「無妨無妨是我失禮了三位請。」
三人跟著曲勝進了大同界法落到了大同峰的廣場之上。
央金和央宗哪裡見過這種仙家聖地央宗好奇的四處看央金雖然也好奇但是卻知道保持住神態以免讓別人笑話。
曲勝道:「我已經派人去請師母她出關了三位請隨我到大殿中休息。」
就在這個時候廣場的另一邊跑了過來一個二十歲左右的道士邊跑邊大喊道:「大師兄大師兄我聽說南宮師叔和風師伯回來了在哪裡呢?」
等跑到曲勝身前的時候還左看右看的尋找月魂和風潭的人但是卻怎麼也找不到。
曲勝看了他一眼道:「黃亭師弟有客人在此你不要太失禮了。」
黃亭無所謂道:「唉!你先告訴我南宮師叔和風師伯的人呢?為什麼我沒有看見?」
曲勝對宋然三人無奈道:「三位不要見怪我這個師弟就是這個樣子。」
宋然微笑道:「不會黃真人這才是真性情呢!」
黃亭似乎很是不在乎依然拉著曲勝的胳膊道:「人呢?」
曲勝沒辦法只能解釋道:「南宮師叔和風師伯哪裡回來了?是他們兩人介紹這三位來的。」說完還指了一下宋然三人。
黃亭這才注意到宋然三人而且也現了央金和央宗這兩個外族人。
宋然三人則是對黃亭笑了一下。
黃亭轉身面色轉寒對著他身後的一個弟子道:「過來!」
那個弟子正是之前回來報告的七個人中的一個現在看到黃亭這麼不友善的臉色知道定不會有什麼好事但是也只能硬著頭皮過來了。
黃亭在他腦袋上拍了一下道:「你小子說也說不清楚害你師傅我出醜。」
那弟子委屈道:「是師傅你不等我說完就急著跑出來的不能怪我啊!」最後的聲音越來越小。
黃亭道:「你還敢說…」說著還要伸出手去。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女聲道:「黃師弟跟你說過多少次了你要對弟子好一些不然你怎麼當師傅呢?」
原來是林舒過來了。
其實黃亭對於林舒這個師姐的害怕程度要比對於曲勝這個大師兄要怕的多原因無他是因為當初是林舒帶他上山拜尋方真人為師的。
黃亭摟過剛才那個弟子的脖子小聲對他道:「你不是喜歡林師伯門下的那個阿朵嗎?」
那弟子向走來的林舒旁邊的一個女弟子看了一眼然後有些害羞的點點頭。
黃亭陰險的笑道:「我幫你去提親怎麼樣?」
那弟子立即喜的直點頭。
黃亭拍了一下他的肩膀道:「知道該怎麼辦了?」
那弟子點了點頭然後對林舒道:「這些不關師傅的師是弟子剛才沒有說清楚而已請林師伯不要誤會了。」
林舒瞪了那弟子一眼讓又看到黃亭在偷笑什麼也沒有說就向宋然三人走去。
宋然三人倒是覺得這大同門挺是與眾不同的。
進了大殿就看到一個和宋然差不多的女子從偏殿走了出來。
曲勝、林舒和黃亭齊聲道:「見過師母!」
隨葉點了一下頭然後看著宋然三人微笑道:「想必這三位就是風師兄和南宮師弟介紹而來的然夫人和令公子千金吧?」
宋然自是與隨葉相互客套一番。
楚弓和唐風也來到了大殿隨葉分別介紹與宋然三人認識只是他們兩師徒依然是那個樣子不喜言語。
眾人坐下後隨葉問道:「不知然夫人是怎麼認識風師兄和南宮師弟的?他們現在可好?」
宋然正要回答這時從大殿之外跑進一女子。
那女子身穿一身白色衣裙身後背著一把長劍面容清秀但是卻顯得有些憔悴。
只見她跑進來之後就在大殿之內四處看像是在尋找什麼。
林舒看著她那個樣子當然知道她在尋找什麼歎了口氣道:「絡華不要再找了南宮師叔沒有回來。」
絡華聽到林舒這麼說表情很是失望原本她也和黃亭一樣只是把話聽了前半截以為月魂回來了所以才跑了過來。
原本她以為是自己朝思幕盼終於把心中的人兒給盼了回來。
但是卻也只是自己一廂情願罷了。
她還記得月魂在九幽入口打她的那一巴掌自己說過的那句話「南宮月魂你不理解我我恨你!」
所有的所有還歷歷在目就像是昨天才生的那樣她之後不斷的責怪自己責怪自己為什麼那麼任性他是不想連累自己才打自己那一巴掌的。
這些日子以來絡華不斷的責問自己當初自己說他不理解自己可當時自己為什麼就不能理解他呢?
在當時那樣的形勢下如果自己能理解他的話就應該知道他內心所想的為什麼自己要離開他他當時正是需要有人能與他共患難的時候啊!
她現在不是恨他而是恨自己恨自己在那種情況下捨他而去。
本來以為他回來了她終於可以向他說明她心中的話了告訴他自己是多麼的擔心他告訴他自己是多麼的想念他告訴他自己是多麼的想能陪伴在他身邊但是…
絡華著急道:「不是說他回來了嗎?為什麼不見他的人他是不是故意躲起來了?」
隨葉知道絡華和當初的尋思是一樣的柔聲道:「他確實沒有回來而是介紹了然夫人和央宗公子和央金姑娘來的。」
絡華聽到隨葉這麼說頓時把目光看向了宋然快步走到宋然面前道:「他人呢?為什麼沒有和你們一起回來?」
宋然只是看著絡華的樣子知道她可能是一個鍾情於月魂的女子看著隨葉道:「這位姑娘是…?」
隨葉歎了氣道:「絡華她是林舒的弟子。」
宋然點了點頭微笑道:「哦原來是絡華姑娘!」
絡華見宋然沒有回答又問道:「他人呢?為什麼他沒有回來?他在哪裡?」
宋然歎了口氣把當時風潭的推斷跟在場的眾人說了一遍。
聽完之後絡華臉色變道:「落到小妖手上那他豈不是恨危險?不行我要去救他。」說完就要跑出大殿。
隨葉沉聲道:「絡華你回來!」
絡華停住腳步回身著急道:「可是他…」
隨葉安慰道:「我知道只是你知道那小妖帶著他去了哪裡了嗎?」
她當然不知道但是又對月魂放心不下。
隨葉看著她道:「然夫人剛才不是說了你風師祖的推斷了嗎?小妖現在得不到她想要的東西是暫時不會傷害他的。對於你南宮師祖的事情我們大同門是不會做事不理的你風師祖不是已經在尋找了嗎?我們現在商量一下對策你先回來。」
絡華無奈只能回到林舒後面站著林舒也安慰了她幾句但是她的臉上依舊滿是擔心的神色。
宋然看了絡華一眼然後又說出了關於蟹羅和那塊石頭的事情請求大同門幫住她尋找蟹羅。
隨葉點頭道:「既是風師兄和南宮師弟所托我大同門自當助然夫人一臂之力。」她轉過目光對黃亭道:「黃亭你馬上帶著弟子下山查探你南宮師叔和然夫人所說的那個叫做蟹羅的下落。切記現在天下正道都是很敵視我們大同門你萬事小心。」
此事交給黃亭辦是再合適不過了只見黃亭站了起來一改平常的嬉皮笑臉道:「弟子知道該怎麼做。」說完就走了出去。
隨葉又道:「然夫人三位遠道而來想必已經累了。林舒為三位安排一下客房供三位休息。」
就這樣宋然三人算是在大同門安頓下來了只是月魂現在的情況卻不是他們所知的。
木心宗地牢之內月魂坐在牢房中呆。
上次來木心宗自己還是座上賓是以大同門的掌門身份而來的那已經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只是沒有想到現在自己第二次來到這裡卻成了階下囚。
記得上次來的時候是和尋思楚弓和黃亭一起來的只是尋思已經失蹤了二十多年了。
說起尋思月魂又想起了當時尋思對自己的百般體貼。當時他不是很明白尋思為什麼會那樣當時的月魂甚至覺得尋思有些煩。
經過了這麼多的事情之後他終於有些懂了尋思的用心了只是不知道現在尋思在哪裡。
其實月魂也不知道如果尋思現在還在他身邊的話而且也向他說明了內心的想法之後他南宮月魂是否真的會接受她?
月魂搖了搖頭他知道現在想這些都是徒勞的經過了顏姬和冥夜的事情之後他已經不想再涉及情字了因為他知道那是痛苦的。
顏姬冥夜都是在自己被動的情況下接受她們的只是不知道後來為什麼會對她們這麼的刻骨銘心?
也許是因為她們都離自己而去的原因吧!
就在月魂還在想的時候一個聲音從牢外傳了過來道:「南宮月魂在哪裡?把他給我找出來我要扒了他的皮。」
月魂一聽到這個聲音就知道是誰來了頓時苦笑不已…
「南宮月魂你也有今天啊?」
月魂拿眼角掃了牢門外的左婷兒一眼然後往地上一躺全當她沒有存在一樣。
左婷兒見月魂把她無視了就對旁邊負責管理牢房的弟子道:「把他給我拉出來!」
那兩個弟子知道這左婷兒的性格哪敢得罪她這個大小姐馬上就開門把月魂提了出來。
那兩個弟子把月魂捆在木架上然後就站在了一邊。
左婷兒拿著一根皮鞭走到月魂面前然後冷笑道:「南宮月魂你還記得你在普陀寺時對我的侮辱嗎?」
這下月魂可是奇了自己在普陀寺什麼時候對她左婷兒有什麼侮辱了?哦!對了就是她和千雪因為自己鬥法而自己之後說的重了一些還有就是在普陀寺的正道大會上。但是那些也不算是什麼侮辱啊。
月魂看了看左婷兒打了個哈欠道:「說完了沒有說完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其實月魂在心中是不大喜歡左婷兒這樣的性格的。如果說起頑皮好動的話千雪也是一樣的但是卻和這左婷兒完全是兩個樣子。這左婷兒是完全的無法無天甚至連表現都有一些狠毒這些在普陀寺的時候月魂就看出來了。
牢內本來是昏暗的但是卻有牆邊的火把和幾個火盆的火光照耀著所以月魂可以很清楚的看清左婷兒冷笑的臉。
左婷兒氣的直直的盯著月魂然後冷笑道:「好好好今天我就讓你知道我的厲害。」說完就揚起皮鞭一下子抽在月魂的身上。
沒有真氣護體月魂的身體和尋常人沒有什麼分別而且左婷兒是修真之人所用的力道也很大這一下抽到月魂的身上還真是有些痛。
一道紅印從月魂的脖子上延伸道他胸前的衣服當中去那就是左婷兒剛才那一記皮鞭抽打的痕跡。
左婷兒看著月魂哼了一下道:「你南宮月魂的皮也不是比別人硬多少嘛。怎麼樣?如果你求饒的話本小姐倒是可以放你一馬。」
月魂看著左婷兒抽人都沒有眨一下眼睛知道她恐怕不是第一次這麼折磨人了。也不知道左玄黃是怎麼教出這麼個女兒的美麗的外表但是內心卻是如此的狠毒。
月魂淡淡道:「要打就打打過癮了就放我回去。」
那左婷兒見月魂還是這麼的嘴硬頓時臉色鐵青也不再說話舉起皮鞭就不停的往月魂身上打。
說真的月魂的經脈已經被左玄黃她們封住了不能用真氣護體這樣的打法月魂不痛那才叫怪呢只是月魂一直沒有哼唧半句到有些像石子風當年被宋睜打的時候的樣子。
看到那皮鞭落到月魂身上就皮開肉展那兩個看守地牢的弟子都有些不忍觀看了。
反觀這左婷兒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女孩子反倒是越打越興奮似的估計此時月魂即使求饒她也不會停下來最後乾脆還用上了真氣。
過了一會月魂上身的衣服已經被抽的成為一條一條的了整個上身的前邊沒有一點完好的皮膚了。
左婷兒可能是打累了停了下來擦了一下額頭的汗珠道:「看你還敢不敢羞辱我。」
雖然她有著漂亮的外表但是月魂卻再也懶得看她淡淡道:「可以放我回去了吧?」
左婷兒有些驚訝的看著月魂平時用這方法收拾別人還沒有抽幾鞭就喊饒這南宮月魂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左婷兒眼珠子一轉另有損人的辦法想了出來隨即把皮鞭丟給了那兩個看牢的弟子然後又讓他們拿一把剪刀來。
左婷兒怪笑著在月魂面前來回渡步道:「南宮月魂你也是成過親的人了你告訴我男人身體上什麼部位最重要?」
月魂顯然沒有想到她會問這個問題愣了一下。
這時那看牢的弟子把剪刀拿了過來交給了左婷兒。
左婷兒接過剪刀試著剪了兩下然後又問月魂道:「想出來了沒有。」
月魂還是不能想出她到底是要幹什麼只是內心覺得不會是什麼好事情因為他的感覺一向很靈的。
左婷兒見他還不說話就提醒道:「你說太監為什麼叫太監呢?」
這下月魂瞬間就明悟了不敢相信的看著左婷兒沒想到她一個女孩子竟然會想出這麼個方法來整他一時也是有些不知所措。
左婷兒怪笑著慢慢地拿著剪刀靠近月魂。
月魂知道這左婷兒是說的出做的到的主如果是其他的方法就是左婷兒要斬下他的胳膊或者腿他都不會向她求饒但是這樣月魂立刻就扛不住了。
月魂聲音有些顫抖道:「你…你可別亂來啊告訴你你爹留著我還有用呢你要是…」
左婷兒似乎很是喜歡月魂現在的表情笑道:「你現在怕了?放心之後你又不會死要不天下哪裡還有太監的存在?」說完就把剪刀快的伸向月魂的下體。
月魂似乎不忍心看到自己被…馬上就轉過頭去閉上了眼睛等待這悲慘一刻的到來。
就在這個時候月魂感覺到一陣風吹過好像還有人在他身上拍了一下但是在這緊要時刻月魂哪裡還去注意這些。
想他南宮月魂自出道以來哪裡想過自己竟然會被一個小姑娘給閹了真是蒼天無眼啊!
即使月魂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拿皮鞭把自己抽的皮開肉綻自己都沒有哼一聲現在要來這一手自己就被嚇成這樣。
月魂的心中絕望了難道自己以後真的要變成太監?
胡思亂想了好一會兒月魂還是沒有感覺到下體有疼的感覺難道左婷兒良心現了?也不太可能啊!
月魂睜開了眼睛看見左婷兒依然保持著剪刀前伸的姿勢站在他的面前但是卻一動不動。
看到那剪刀距離自己的下體只有一寸距離的時候月魂不覺的流下了冷汗心中暗想如果再向前那麼一點的話…
月魂又看了一下旁邊看牢的兩個弟子都倒在了地上一動不動。
監牢之內火光搖曳卻再也看不到其他的人了。
這時月魂現自己的傷口也不疼了才知道是自己被封住的經脈已經被解開了。
這時月魂又想起了那一陣風和自己被拍的那一下。當時自己並沒有怎麼在意可能是有人在緊急關頭救了自己只是因為自己當時是閉著眼睛的沒有看見而已。
月魂真氣運轉一用力把雙手和雙腳的繩索掙斷然後和那剪刀保持一定的距離慢慢地蹭了出來。
月魂運轉全身真氣幫助修復治療被左婷兒抽爛的皮肉。
看了看四周也不知道剛才到底是誰救了他既然救了他為什麼不現身呢?
但是月魂也知道現在並不是想這些的時候應該想一下自己是繼續的留在這裡還是要馬上的離開。
如果想要繼續的留在這裡是不可能了那也就只有離開了。
月魂看了一眼左婷兒她雖然不能動彈但是眼睛還是睜開的看到月魂看她她的眼中露出了害怕的神色。
看她害怕的樣子心中又想起了剛才自己差點就被他閹了雖然他不會殺了她但是卻也要作弄一下她想到這裡月魂露出一副淫蕩的表情走向左婷兒。
左婷兒看到月魂淫笑著走向自己眼神立即就慌了動也動不了叫也叫不出來只能看著月魂一步步走近。
月魂上下打量了一下她的身體道:「啊!左小姐也是一個天生的美人坯子你說我是不是應該好好的報答一下你呢?」
說完就向左婷兒伸出了手左婷兒嚇的馬上就閉上了眼睛。
月魂笑了一下扛起左婷兒就走進了原本自己所在的那間牢房進去之後就放在了陰暗處的牆角然後拿過旁邊本來是給囚犯用的一塊破布蓋在了她身上。
月魂低聲道:「放心我南宮月魂不會對你怎麼樣的。」
說完就站起來向牢外走去無意間一低頭又看到自己身上的破爛血衣搖了搖頭然後把上身的這件衣服給脫了下來扔到了蓋著左婷兒的破布上面。
月魂快的閃了出去。
來到地牢通道盡頭月魂聽見有聲音道:「那南宮月魂遇到小姐這個小魔女實在算是他倒霉。」
另外有一個聲音低聲道:「噓!你不想活了?小心讓小姐聽到。」
另一個歎了口氣道:「小姐正在收拾那南宮月魂呢?哪裡會這麼快出來這次幸虧沒有叫我們在一邊看著。你說小姐也真是怪每次修理人如果不經她允許別人都不能隨便進去南宮月魂這下可慘嘍!」
月魂苦笑著搖了搖頭還真是讓這幾人給說中了。
月魂小心地看到門內有好幾個把守的木心宗弟子估計門外還有這些可犯難了要想不動聲色的離開還真是不容易呢。
如果是這樣的話剛才救自己的那個人又是怎麼進來和離開的呢?
忽然月魂想起了剛才在出來的時候看到的一個換氣的天窗雖然很高又很小但是難不倒他那不正是一個「後門」嗎?
退到天窗那裡月魂從天窗出來現這天窗的外邊是一個花園其實也不算是花園就是一個後院中種了一些花草樹木之類的。
在那些花草樹木的前邊就是木心宗的弟子晾曬的道服四處又沒有人這下可是讓月魂喜壞了,急忙跑了過去找了一件合適的道服給換上了。
在叢林中他之所以不反抗而是束手就擒那是因為當時在場的有左玄黃古智大師逍遙散人靈葉和那些弟子他根本就逃不掉還有就是他想在木心宗等著左玄黃他們找到蟹羅和那塊石頭之後再說但是沒想到還沒等到左玄黃他們找到蟹羅和那塊石頭就差點被左婷兒給閹了。
穿好了衣服之後月魂快的來到了這個院子一角的圍牆邊然後看了一下圍牆外邊依然是一個院子。
月魂知道這也許就是那些普通的木心宗弟子平日裡起居的地方了。
以月魂的度很快的就穿過了這一個一個連著的院落不一會兒就來到了木心宗的後山。
其實月魂也不是沒有想過要騰空飛走只是一旦他飛了起來他逃走這件事就會馬上暴露據他所知很多高手都在木心宗到時候僅僅是一個木心上人就不是他能應付的所以他選擇慢慢地先出了木心宗然後再逃跑。
來到後山依然是不能大意的月魂剛跳了出來那邊就過來了兩個神色慌張的木心宗弟子。
月魂一翻身躲到了亂石後面想等這兩個人走了在說但是沒有想到這兩個傢伙竟然就往兩塊大石頭中間一坐。一個攤開了一個紙包一個從懷中拿出了一個葫蘆。
月魂看到那紙包之中原來包的是一隻燒雞而那葫蘆裡邊想必就是酒了。
拿著那酒葫蘆道士把葫蘆的塞子拔開然後湊了上去聞了一下表情陶醉道:「沈師兄你帶回來的這可是上好的女兒紅啊!」
那被他稱作沈師兄的道士自豪道:「那是我帶回來這東西可不容易啊!這不剛回來就來和你王師弟分享了。」說完就從那燒雞上撕下了一條雞腿遞給那姓王的道士。
月魂歎了口氣原來是兩個道士在開小灶這樣的事情也被他撞上了還真是流年不順啊!
那道士接過雞腿欣喜道:「多謝沈師兄只是我沒有像你那樣有機會下山去如果我有機會的話能帶回東西一定忘不了你沈師兄。」
姓沈的道士道:「有王師弟的這句話我就知足了來王師弟你先嘗嘗。」
那姓王的道士仰頭就喝了一口然後歎道:「好酒啊來沈師兄你也喝!」說完就把酒葫蘆遞給了那姓沈的道士自己咬了一口雞腿道:「不知道沈師兄這次下山都聽到什麼新鮮事了?」
那姓沈的接過葫蘆和了一口酒然後向四周看了一下低聲道:「新鮮事可就多了我和你說了你可不要告訴別人啊!」
姓王的道士看他這樣就低聲保證道:「沈師兄放心如果這事再有第二個人知道你就找我。」
姓沈的道士點頭道:「我相信王師弟我有個表哥是皇極門的弟子我這次下山就碰到他了你知道嗎?我們這些經常在宗內沒有機會外出的弟子跟人家比起來可算是孤陋寡聞嘍!」
怪不得他這麼小心現在木心宗上面已經吩咐下來了不准下面的弟子和靈蘭世家和皇極門的人有來往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但是想必不會是小事。
那姓王的道士被他這麼一說就問道:「難道真的有什麼新鮮事?」
姓沈的道士吃了一口雞肉看著姓王的道士「其實也不算是什麼新鮮事外面都傳遍了只是我們這些久不出門的人不知道罷了。這是我那個表哥對我說的就從前一段時間靈蘭世家家主靈蘭城的妹妹嫁給皇極門的少主唐之秋這件事說起吧…」
月魂聽到他這麼說身體微微顫抖了一下靈蘭紗她真的嫁給了那唐之秋。
雖然在普陀寺的時候千雪已經跟他說過靈蘭紗要嫁給皇極門的事情他當時也是覺得很驚訝只是後來自己覺得她這樣也算是找到一個好的歸宿他還在顏姬面前說祝福她。
只是現在聽到她已經嫁了過去的時候自己的內心仍然有一些不舒服他問自己是因為自己佔有了她的貞節的原因嗎?
沒有答案。
記得自己第一次見到靈蘭紗的時候就是在這木心宗那時候的靈蘭紗清冷高傲對他南宮月魂是不屑一顧甚至對大同門還多加打壓。
也難怪當時靈蘭紗是靈蘭城的妹子是靈蘭世家的長老而他南宮月魂只是一個「投靠」了木心宗的沒落小門派掌門。似乎兩人沒有理由會生什麼只是沒有想到後來兩人卻…
自從那件事之後月魂再也沒有見過靈蘭紗他還記得靈蘭紗那天早上從石屋中走的時候的表情。
月魂覺得自己愧對於她決定普陀寺的事情結束之後就去靈蘭世家提親的只是沒有想到千雪說她要嫁給唐之秋了千雪告訴他這婚事是靈蘭紗同意的而且說那唐之秋是一個不錯的人。
月魂在心中不斷的告誡自己她不喜歡自己她恨自己既然她決定了要嫁給那唐之秋那就隨她去吧自己只有默默的祝福她了。
對於靈蘭紗他自己也不知道有沒有情包含在裡面也許只是一種愧疚吧。
本來經過顏姬和冥夜的事情之後月魂就再也沒有想起過她她的身影也是變的很是模糊。
月魂以為自己已經能對於這件事釋懷了但是沒有想到剛才聽到她已經嫁給了唐之秋的時候她的身影忽然又清晰的映入他的眼前。
就在這時候不知為什麼他忽然生出了一種想要去見她的衝動但是隨即又搖了搖頭苦笑了一下她本來就恨自己既然已經成婚了而且也是個不錯的歸宿自己貿然的出現不是擾亂了她的生活嗎?況且自己現在的身份還不如當初算了吧!
也許不完全是這樣其實他自己也不知道自從出了顏姬和冥夜的事情之後他的內心也有些害怕了他自己實在不明白情之為何物。
月魂豈會知道愛有的時候是毫無道理的愛的深了而不得有可能會由愛變恨。
恨只會愈演愈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