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輝:「事情都知道了大家看怎麼辦?」
諸葛新明:「都聽你的你說殺就殺你說放就放。」
王輝問林律師:「你呢?」
「我沒想到裡面還有這麼多貓膩丁廣義死有餘辜。但是。我是個律師我不能違背我的誓言如果你們要自己動手懲罰壞人我不能同意。我希望最終能用法律的手段審判他們我們沒有權力私自決定別人的生死如果我們用決定非正當的手段我們和那些殺人犯又有什麼區別呢?」
諸葛新明:「王輝這個事情你們就不用管了我潛龍幫殺的人也不是一個兩個把他交給我們吧。」
王輝:「林律師說得有道理我們沒有權力決定別人的生死這些拆遷補償之類的事情我們就不管了不過這件人命我們一定得管不然我一輩子不得安寧。我們有辦法讓他們去決定他的生死。我們要動用一起力量向他們施加壓力逼迫兇手自。」
「雷振聲明天上午你去報案讓警察介入不過雷大叔為了你的安全你不能用真名報警你只有案件到了關鍵時候才能露面。諸葛新明你通過你的渠道通過警察高層給下面處理案件的警察一點壓力。」
林楓:「我呢我做什麼事?」
王輝:「你在這裡待著哪兒也不要去你現在很危險。在諸葛大哥這裡安全。」
「我不怕。你們不一樣危險嗎?你們能做為什麼我就不能去呢?我也有功夫。」
王輝:「不客氣地說你對付幾個小流氓還行對付這些心狠手辣的兇徒你不行的再說他們還可能有槍到時沒有保護好你曉飛還不得把我恨死。嫂子你就好好地待在這裡。幫我整理整理資料情報吧。」
第二天他們剛起床梳洗了吃完早飯諸葛新明把手機換上一個新卡遞給雷振聲又給他一張紙條吩咐他按照紙條上寫的說。雷振聲撥打了11o。
「我報案兩年前也就是2oo2年8月24日佳城集團的副總經理丁廣義因為逼姦不從殺死了18歲的少女雷小蔭。地點是xxxxx。他們把雷小蔭偷偷埋葬請公安同志嚴懲兇手為雷小蔭伸張正義。」
說完這句話雷振聲就關掉了手機諸葛新明接過手機把手機關機了。
xx區xx街道派出所今天輪到警察小鄧值班他從家裡出門的時候就非常的不爽昨天晚上和女朋友參加她同學的一個聚會吃飯時一個號稱半仙的傢伙非得要給大家看相說是剛從一個老道學到的不傳之秘小鄧當時就半開玩笑地說既然是不傳之秘他為什麼學到手了。那個傢伙搖頭晃腦地說:「佛雲不可說不可說。」有人就笑話他到底學的是佛還是道別是佛道不分半仙反駁說天下佛道是一家學到深處殊途同歸。也怪小鄧本來參加這個聚會就不大情願碰見這麼個胡言亂語的半仙心情越惡劣當即諷刺道:「老兄你還缺少一套行頭昨天我正好抓了一個街頭行騙的傢伙他的一些道具如墨鏡枴杖一張皺巴巴的太極圖一壺籤條都還在我那裡鎖著改天我送給你正好用得上。」大家聽了這話哄堂大笑笑過後回過味來都覺出這話稍微有點惡毒。來的都是中學同學小鄧算是一個外人於是眾人看他的神色就有點不善半仙也覺得面子上掛不住冷笑了一聲說:「師父告訴我給富貴人算命收錢給倒霉鬼算命免費算是積善行德。今天我免費給你算一個給你一個建議明天不要去上班否則半年內必有牢獄之災。」
小鄧是一個警察平常這話都是他說別人現在居然有人拿這話噁心他以他這幾年養成的驕橫性格要不是女朋友揪住他他真想拿出一副手銬當場把半仙銬了問他一個妖言惑眾招搖撞騙的罪名。看在是女朋友同學的面子上雖然不能拿他怎麼樣小鄧這口氣總還是忍不下去想了想說:「我是一個國家公務員從來不信這一套明天輪到我值班我必須去上班。既然你這麼講我就跟你打個賭在座的做個見證如果半年內我沒事大家還到這裡來你擺個酒席給我賠罪如果半年內真的如你之言我給你賠罪。」
話說得很僵一場好好的聚會就這樣給攪和了。女朋友也覺得沒面子再待下去拉著小鄧匆匆告辭一路上都沒有給小鄧好臉色小鄧把女朋友送到家臨別時還收到女朋友的黃牌警告--一個禮拜不理他。
剛剛收拾好桌面值班電話響了小鄧接了電話是11o接警中心打來的關於有人狀告佳城房地產公司的丁廣義強*姦殺人的案子。丁廣義這個名字他是非常熟悉的平常沒少在一起吃吃喝喝他做好電話記錄後沒有立即去匯報給所長而是掏出手機給丁廣義打了個電話現在用的這個手機還是丁廣義送的三星d848當時三星最好的滑蓋手機市面上賣四千多。小鄧打電話時不無惡意地想:「我這個電話比起這個手機值錢多了。」
「鄧警官你好好久沒有聯繫了是哥哥我的錯今晚一起聚聚我帶你去一個新地方。」
小鄧當然明白丁廣義的聚聚是什麼意義都包含哪些內容要在往常他們會就這個話題胡侃上半個鐘頭不過他現在沒有時間喝這杯功夫茶簡明扼要地把11o接警中心的電話內容告訴了他。
電話那頭丁廣義一聽幾乎炸了起來他義憤填膺地說:「鄧警官純粹是誣告這是我的仇人搗亂請你千萬不要相信。我一個堂堂上市公司的副總經理怎麼會幹這種事情?鄧警官你也不會相信這些拙劣的謊言吧!」
鄧警官還真有點相信這個電話的真實性不過這種推測他是不能告訴丁廣義的。他安慰道:「丁總我要不相信你就不會給你打這個電話了。按照程序這個事情我會向徐所長匯報你知道該怎麼辦不要說我給你打電話了。」
掛斷電話後他拿起接警記錄走到徐所長的辦公室敲了敲門。
「進來。」一個略有點軟綿綿的中年男人的聲音說。
小鄧走進去把接警記錄放到徐所長前面說:「徐所長這是剛剛接到的報警電話記錄。請您過目。」
徐所長正在埋頭看一份文件頭也沒抬說:「你們先處理處理完向當班領導匯報。咦」說到這裡他抬起頭帶著批評的眼光看著小鄧「小鄧你是新來的嗎?怎麼把辦事程序都忘了?」
小鄧小心翼翼地說:「徐所長這份報警記錄有點特別需要您親自下指示。」
「哦?」徐所長放下文件拿起報警記錄眉頭漸漸皺了起來「這個傢伙盡給我惹麻煩。」
小鄧提醒道:「這是個匿名報警電話。」
「匿名的啊?」徐所長在報警記錄上敲了敲。「說得跟真的一樣有時間地點受害人。還有證人就是這個打電話的人。11o接警中心的這群笨蛋真是個愣頭青估計沒有過腦子就轉到我們這裡來了。小鄧你與丁廣義很熟你覺得這事有可能嗎?」
「不好說丁廣義雖說人花了點可從來是個膽小怕事的主說他見色起意那可能說他逼姦不從殺人滅口他沒有這個膽子。不過俗話說色膽包天色字頭上一把刀憋急了這種事也不是幹不出來。」
徐所長心想這個小滑頭說了一堆車轱轆話等於什麼話都沒有說全是放屁。「你看這事怎麼辦?」
「聽領導的領導說怎麼辦就怎麼辦。」
小鄧和丁廣義關係很好讓他去調查實際上也是隱諱地表明徐所長的態度最近聽說省紀委最近會有所動作風聲已經在小範圍傳了起來徐所長在市紀委有個很鐵的關係才知道這件事。在這個風口浪尖上還是小心點好。你不是很滑頭嗎?這個燙手山芋就先讓你摸摸。這些想法寫起來很長實際上在徐所長的腦海裡只是一閃念的時間。「那好你先去調查調查。回來寫個報告。」
小鄧出前給丁廣義打了個電話也沒有要車還換了一身便裝出門打了個出租車趕往佳城房地產公司辦公樓他之所以沒有要公車也是有他的考慮如果開著警車去排場是夠了人也得罪光了。
來到佳城房地產公司的門口早有人在那裡等候著正是丁廣義的跟班兼司機老楊老楊見了小鄧像見了自己的爹一樣笑容滿面地迎上來。
「鄧警官大駕光臨歡迎歡迎您稍候丁總招呼了您一到馬上給他打電話他下來接您。」
老楊用的是詢問的語氣何況丁廣義並沒有在下面迎接此時再打電話就顯得小鄧的譜太大了老楊如果要打電話剛看見小鄧下出租車時就已經打了還用得著現在表白?小鄧有點煩老楊和丁廣義這些假招子他擺擺手說:「我哪敢讓丁總來接我。你帶我去就行。」
老楊順坡下驢說:「鄧警官太謙虛了待會丁總該罵我了也罷我先帶您上去吧。」
兩人乘電梯來到十層這一層都是佳城高管的辦公室來到丁廣義的辦公室老楊敲了敲門也沒有等裡面回應推門進去了。丁廣義看見跟在老楊後面的小鄧埋怨老楊道:「老楊我不是跟你說了嗎鄧警官來了就趕緊打電話我親自下去接。」
小鄧忙道:「你別怪他是我不讓他打電話的。丁總今天怎麼這麼客氣我又不是第一次來熟門熟路的哪裡還要人接呢!」
正說著婁有德走了進來他一進來就把門關上了把緊跟在後面的老楊關在門外老楊措手不及差點碰在門上他知道自己不該參與這場談話知趣地走遠了只是心裡嘀咕著今天老闆有點急看來不是小事。
婁有德進來互相打了招呼。小鄧也沒有寒暄開門見山地把事情說了一遍雖然丁廣義已經從電話裡知道此事現在聽來仍然心驚膽戰。小鄧最後又補充了一句:「徐所長囑咐我先來調查一下。」
婁有德生意場上摸爬滾打十幾年是成了精的人哪裡聽不出小鄧話裡的意思。徐所長這個應該打的電話沒有打是表明一種態度可是又把小鄧派來也是表明一種態度。他想騎牆呢估計是從哪裡聽見了什麼風聲。不過自己與婁副市長是拴在一條繩上的螞蚱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丁廣義他是一定要保的。
婁有德非常生氣地說:「是誰他媽這麼缺德打這個匿名電話這不是誣陷好人嗎?丁廣義他什麼人我還不知道打個架都怕得要死婁副市長曾經跟我說他這個小舅子什麼都好做事也行就是太膽小天上掉根雞毛都怕砸了頭。鄧警官我可以負責任地講報警電話說的這個事情肯定是沒有的可能是丁廣義在外面又得罪了誰有人打這個電話噁心他呢。」
誰還不知道丁廣義是婁副市長的小舅子啊用得著你說如果沒有這層關係我還用辛辛苦苦跑這麼一趟一個電話你不得乖乖地跑所裡來說明情況啊。小鄧心裡嘀咕著嘴上卻說:「婁總你也知道我們的辦事程序總得來瞭解一下不然我這個報告怎麼寫?」
婁有德聽話聽音給丁廣義使了個眼色丁廣義忙從辦公室抽屜拿出一個報紙包著的東西塞給小鄧說:「鄧警官我知道你們也不容易為了不錯怪一個好人要做許多的調查聽說你們辦公經費緊張出門辦事時有時還要擠公共汽車這點小錢給你打個車吃個工作快餐什麼的也算是我們為社會的安定團結做點貢獻。」
小鄧真是佩服他們這種理由都說出來了。他眼睛一瞥馬上就估計出報紙裡面應該有五萬。這錢有點燙手小鄧在還沒有弄清錢的安全性之前他是不敢接的他推開丁廣義的手說:「丁總你這是幹什麼?你這不是讓我犯錯誤嗎?我是來調查案情的回去後要向徐所長匯報。我們還是把事情說清楚商量這個報告該怎麼寫吧。」
婁有德一聽商量兩個字心裡明白忙說:「鄧警官你放心吧徐所長那裡我們還會親自去解釋的這錢與現在的事情沒有一點關係你們該怎麼辦就怎麼辦不要為難。鄧警官我們是老朋友了就算沒有這個我相信你也會秉公辦事的。不過你要是再推辭丁總該不放心了本來沒事也會讓他急出個心臟病來鄧警官你還不知道丁總的毛病?」
小鄧半推半就收起了五萬元錢塞進自己隨身帶著的一個書包。
婁有德見小鄧收了錢說:「鄧警官我想晚上約徐所長出來坐坐你看他有時間嗎?」
「不好說這幾天所裡的事很多忙得焦頭爛額的回頭我給你問問吧。我們先商量一下報告怎麼寫。」
晚上正當婁有德和徐所長他們在酒店稱兄道弟推杯換盞之後又來到桑那部享受著漂亮小姐的款款問候和溫柔小刀的時候佳城的辦公大樓遭遇了一次洗掠。
夜裡王輝悄悄出去了一趟兩個小時後王輝又悄悄溜了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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