賈老闆對生的事情才真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事情本來一直按計劃順利地進行忽然一切事情都不知道了。賈老闆在工作中最恨的是「不知道」三個字不管事情多嚴重只要知道是怎樣的嚴重原因何在賈老闆都有信心妥善地解決。
但現在賈老闆的的確確是被「不知道」三個字所困擾。知道了「三義幫」已探聽到王輝的底細卻不知道他們採取了什麼行動;知道了王輝晚上去過「西部牛仔」酒吧卻不知道裡面生了什麼;知道了王輝從酒吧出來後的幾天都在正常工作卻不知道舒沛然為什麼就放過了他。並且讓人苦惱的是酒吧裡似乎什麼事都沒有生「三義幫」的人都好好的沒一個人受傷甚至連一塊皮都沒有蹭破當然舒沛然受傷的事是絕密消息被「三義幫」嚴密封鎖了。「西部牛仔」酒吧當天下午就開始正常營業裡面卻沒有一點打鬥的痕跡。
賈老闆越謹慎起來他吩咐劉經理計劃無限期推後另一方面又催促歐陽小天加快研究進程。
於慧是個大難題按現在的情況來看她也該「回國」了。但是賈老闆還不敢冒這個險。
這個時候歐陽小天帶來的一個驚天消息讓賈老闆立刻愣住了。
「什麼?警察把王輝帶走了?」賈老闆還有點難以置信。
「是的今天上午分局的警察把鑫能公司查封了把王輝、丁大為和劉經理都帶走了財務部的所有數據都被帶走了。」
「你馬上讓沈律師去分局把他們保釋出來。工廠那邊暫時封鎖消息你去一趟鑫能公司總部把所有的款項都凍結。還有你那裡的研究工作暫停所有研究成果封存給所有的研究人員放假但不能私自行動你讓人組織他們去旅遊周遊全國玩個十天半個月的暫時脫離這個漩渦。」賈老闆當機立斷地下達一系列指令。
這天上午王輝來到公司總部和丁大為劉經理他們開例會。剛開到一半門啪地推開了。王輝正詫異誰這麼無禮轉頭一看幾個警察嚴肅地站在那裡後面是一臉焦急神色的前台小姐無助的眼神似乎在告訴王輝這幾個警察她攔不住事情太突然也沒機會通知王輝他們。
王輝好迷惑不知道什麼事情惹得警察上門並且看來肯定不會是友好的拜訪。他看看丁大為又看看劉經理碰到的都是不解的神色。
為的警察掃視了會議室眾人一眼走到王輝跟前「你是王輝董事長吧請你跟我們去局裡接受訊問。」
王輝知道訊問和詢問的區別訊問是可以採取強制措施的。他微微思考了一會鎮定地說:「好吧我跟你們走。丁總這裡的會議由你主持我不在時公司的工作由你全權代理劉經理配合。」
「丁經理劉經理也要跟我們走。」那個警察面無表情地說。
「我能問生了什麼事嗎?」丁大為問。
「去了就知道了。」警察不耐煩地說把王輝他們三個推出了辦公室前面一個警察帶路左右各有兩個警察後面是那個小警察頭頭。
丁大為走出會議室的門時現財務部還有幾個警察在進進出出。「到底生什麼事了?不會是老闆提前啟動了吧不會啊前兩天老闆還下明令暫時無限期延後再說他要有什麼行動也會提前通知我的。」丁大為胡思亂想著。
到了分局警察把他們每人關進一個單間把門一鎖走了。丁大為還問鎖門的警察為什麼不訊問他們了警察白了他一眼道:「老實待著該問你的時候自然會問你。」
王輝自上了警車一句話沒說待警察把門鎖上後他隨地而坐然後展開神識在分局大樓裡搜索起來但探聽的都是無關緊要的話與他們有關的話並不多好像警察唯一的目的就是把他們帶到這裡關起來。
一會兒分局長辦公室一個老警察的話引起了王輝的注意王輝從進來請示工作的警察口中知道這個老警察是這個分局的局長姓郭。郭局長正在與人打電話看來電話那頭的人地位很高因為郭局長在說話的時候非常恭敬他用的是一個普通電話可他的神態看起來似乎他拿的是可視電話他的一舉一動那邊都能看得見於是他一邊以諂媚的語氣打著電話一邊還用體態表示自己的恭敬。
「是按照您的指示我已經把人帶來了。放心都關得好好的每人一個房間無法串供。是是您批評得對我們不能掉以輕心。所有的證據我們都收集好了證據很充分。好好等您來以後開始。」
賈老闆坐在沙上查看著手機裡的通訊錄翻出了郭局長的電話撥了過去電話鈴響了幾十秒無人接聽。「媽的傻比東西!平時稱兄道弟錢沒少拿關鍵時候給我來這一招。」賈老闆忍不住罵了一句粗口。
秘書推門進來報告道:「沈律師來了。」話還沒說完沈放已急匆匆地衝了進來。
「事情怎麼樣?」
「人都沒有見到他們說案件重大不能保釋。」
「查出是誰在後面搞鬼了嗎?」
「不知道下達命令的層次很高。我們的鐵關係一點也不知道消息。幾個高層的人說話也是支支吾吾賈總看來事情很嚴重。是不是丁總他們做了些什麼過分的事讓警察現了?」沈放小心地探問。丁大為是賈老闆的鐵桿也許賈老闆讓他做了什麼事沈放雖然也是賈老闆的心腹但並不是什麼事他都是知道的。
賈老闆搖搖頭兩手按住太陽穴輕輕揉了起來。「傷腦筋啊從董事長、總經理和財務部經理都被帶走財務部資料被封一事看來事情可能是公司本身的原因鑫能最近生意不錯有了點錢但有錢的公司多了不值得為了這點錢費這麼大的功夫。何況鑫能背後還有龍泉呢居然還有人敢不給龍泉面子突然下手如果為了錢的話動鑫能還不如動龍泉行內都知道的龍泉現在就比鑫能錢多這些人能動得了鑫能也能動得了龍泉。現在掀起這麼大的干戈其中肯定有著極大的利益比起龍泉還要大得多的利益這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太陽能電池了。」賈老闆說到這裡又哈哈笑了起來「真實英雄所見略同啊!」
「可是他們為什麼只查封財務部呢?」沈放不解地問。
「證據啊那是我們為他們辛辛苦苦準備的證據啊!知道什麼叫做為他人做嫁衣裳了吧!」賈老闆苦笑道。
沈放聽到這裡突然想起了什麼低聲對賈老闆道:「有內賊!」
「是的我也想到了。」賈老闆起身去把門關上「你丁大為歐陽小天、於慧都是跟了我十幾年的人我相信你們唯一可疑的就是劉經理。」
「為什麼不會是於慧呢?她已經有二心了。」
「於慧不會的她不可能背叛我我相信她並沒有把事情告訴王輝現在她更不可能把事情告訴其他人。你去查查劉經理的底。計劃的具體工作都是他在做他最清楚。注意方式也注意安全我們的對手很強大。趕快去辦吧!」
晚上一個神秘的電話打到了賈老闆的手機上。這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賈老闆毫不猶豫地接聽了這個時候任何一件小事也許就是一根救命的稻草呢。
「你好哪位?」賈老闆的聲音依然如平日一樣。
「賈總賈大老闆連我的聲音都聽不出來了?真是貴人多忘事啊!」話筒裡的聲音聽起來有點陰柔。
「楊智?!」賈老闆怎麼也無法掩飾自己的驚訝了內心湧起一種吃了蒼蠅般的厭惡感。
「是我。晚上有沒有空我們出去喝一杯。」
「你還有臉給我打電話?出息了?找到靠山了?」賈老闆冷冷地說。
「托你的福我現在很好電話裡說不清楚你出來吧。」
「你不怕我把你另一條腿打斷?」
「你是沒有這個機會了。你現在自身難保呢!」
賈老闆一聽腦子飛快地反應了過來。終於露面了!
「好的你說個地方。」
賈老闆與電話裡的楊智約好時間地方給保安部主管打了個電話做了一些安排然後開車來到約定地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