項天樂聽得啞口無言,覺得自己好像真有那麼點意思。
洛櫻看項天樂默認,眸子更閃亮了,不過裡面充斥的不是超越她年齡的成熟,而是一種蹂躪了項天樂後很沾沾自喜的東西。
她繼續道:「像你這種男人,說喜歡某個女人並不代表你愛這個女人,說愛這個女人並不代表會娶這個女人,說娶這個女人並不代表會對這個女人好一輩子,說要對這個女人好一輩子那就是你在撒謊。背叛是你的血統,博愛是你的宣言,自由是你的口頭禪,見異思遷是你的風尚,犯賤是你最中心的本質。」
看著洛櫻一副咄咄逼人的樣子,項天樂笑了,說:「你說的有點過,不過在一夫多妻的社會裡能說出這種話,說明你還挺新女性的,讚你一下。」
洛櫻不屑說:「誰要你贊啊?別老把自己當大哲。」
項天樂笑說:「我不是把自己當大哲,只是覺得你的觀點有點偏激,你看我們男人是帶著有色眼鏡看的,不過這也不能怪你,是你們一夫多妻制、男人太強勢、女人太弱勢的社會形態造成你有這種觀點的。」
洛櫻駁說:「我呸,根本就是你們男人骨子裡的賤造成的。還有,你說話時不要總擺出高人一等的架子行嗎?什麼男人太強勢、女人太弱勢,你瞭解麼你就說?我們這裡的確允許一夫多妻,但大部分人都還遵循著一夫一妻制的原則,男人的地位的確比女人高一點,但也沒你說的那麼誇張。」
項天樂皺眉一笑,說:「哦?那照你所說的,你們的社會形態和我們社會形態差不多咯?」
洛櫻哼說:「什麼我們社會你們社會的,你是從矮人聯盟、精靈聯盟裡長大的?」
項天樂搖頭說:「不是。」
洛櫻說:「那你是?」
項天樂說:「說了你也不知道。」
洛櫻鄙視說:「德行∼」
項天樂賴說:「嘿,我就這德行,你怎麼著吧?」
洛櫻見項天樂一副賴嘻嘻的樣子,說:「我不怎麼著,就是鄙視你,鄙視你的自大。」
面對著洛櫻的鄙視,項天樂眼裡漸露了鋒芒,俗話說的好,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有了文化的流氓就是雅痞,項天樂裝起孫子來就是吸引人的雅痞。
他反擊說:「也不知道咱倆誰自大。你別以為自己說了一堆男人的壞處就多有見地、多有智慧。既然你們的社會形態和我們的社會形態差不多,那你那樣說男人,就充分說明了你眼界的狹隘。……我承認,你說的那種男人是存在的,但你說的那些並不是我們男人的專利,你們女人那樣的也不少。一個女人,她可以喜歡你,但她不愛你;她可以愛你,但她不嫁你;她可以嫁你,但她不幫你生孩子;她可以生孩子,但孩子不是你的……總之一切的一切都說明:你們女人和我們男人是一樣的見異思遷,一樣的寂寞,一樣的無聊。只是我們男人大部分時候把這種東西表現在了明面,而你們都憋在骨子裡,在背後來陰的。」
說這些話的時候,項天樂眼裡帶的不是洛櫻那種沾沾自喜,而是真正成熟的有感而發,在地球生活比在神墮大陸生活在這方面有感觸的多。
洛櫻被項天樂說怔了,就像不認識眼前這個人似的,凝望了半天才像個小女孩似的說出一句話:「反正我不是那種人。」
項天樂裝出一個優雅的微笑說:「我也不是那種人。」
洛櫻差點就被項天樂給忽悠住,遲疑了一秒,她猛的看到了項天樂微笑背後那絲狼一般的艷欲,清醒過來說:「你不是?你要不是那就沒人是了!」
「你對我誤會太深了。」項天樂裝得很淡然,往近了靠靠洛櫻,「咱們需要加深瞭解。」
「我才不跟你加深瞭解呢!」洛櫻從包裝袋裡抽出腰帶,推給項天樂,把項天樂給推遠了說:「不用跟你加深瞭解我就能看出你是個什麼樣的人,說的比唱的好聽,實際幹起來卻是兩回事。先勾搭我姐,現在又想勾搭我,典型的色狼加流氓。」
項天樂裝蒜說:「誰勾搭你了?我發現你這人特愛把自己當回事。」
洛櫻俏麗的一哼,把架著的美腿在空中劃出一個優雅的弧線放下來,身子變得像柳枝一樣柔軟,一點一點的坐近項天樂,纖細的小手撫上項天樂大手,動人的眸子裡放出曖昧到讓人心魂俱蕩的神光,挑逗的看著項天樂,柔唇輕啟:「你敢說,你看我時,沒有點別的想法?」
「你怎麼總問這種無聊的問題……」項天樂知道洛櫻是裝的,但被洛櫻帶著清紗手套的右手輕輕一觸,身子還是不禁一顫。洛櫻在他手背上輕輕一撓,一股鑽心的欲癢立即從他手背散遍全身……
心癢啊,心癢!
眼前這女孩的底子實在太好了!
人靚胸豐,腰細臀美,如火雪共融般的身姿上透著一種難以言述的動人靈媚,要不是雞雞有恙、反映不起來,他非強姦了她不可!
「那到底是有,還是沒有?」洛櫻繼續曼聲的問,有如仙水凝成般的桃花眼裡似隱似現著惹人憐愛的嫵媚,輕輕的挑著項天樂的靈魂,狠狠的逼著他做回答。
項天樂看的有些出神,暗咽口口水,說:「有……有那麼一點想法,不過只是想法。」
「咯咯∼」洛櫻得逞的笑了,脫去裝出來的曖昧,甩開項天樂手說:「你在意念上對某個女人產生了淫慾,就在實際中犯下了那種罪行。」
說著用纖手去蒙項天樂眼睛,唱道:「罪人啊,請蒙上你的雙眼,懺悔吧,我將拯救你的靈魂。」
項天樂聽這詞怎麼那麼耳熟啊?猛的一想:
這他媽不是耶和華說的嗎?!
他匪夷所思的看向洛櫻,問:「你是不是信什麼教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