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酒斬三國 第三卷 將在外 第一百三十八章 耍花槍
    日。

    金伊一大早便赤裸上身在身上縛了幾條連夜從長安城外扯來的荊棘一根根倒刺隨著荊棘的拉緊而在他的身上拉出一道道血痕最後更刺入體內。

    一身子肉上鮮血淋漓金伊的夫人和兒女在一旁看著金伊的一舉一動目光中滿是不忍與傷心。

    「老爺這到底是怎麼了?突然地——」

    「夫人為夫昨日朝上得罪了一位領軍大將今日向他去賠罪此乃表誠意之舉夫人還是別傷心了帶孩子進房吧!為夫沒事的區區小傷雖痛但不會有性命之榆放心吧!」

    紮好荊棘後金伊便起步走出大門。

    大門外兩排整齊的衛兵一臉肅然見到金伊出現全部恭身拜倒。

    「出吧!」金伊一聲令下在一眾衛兵的簇擁中步上長安城的大道。

    負荊請罪的場面頓時吸引了長安城所有富有八卦品性的百姓們一堆堆的百姓聚集過來人群議論紛紛。

    「喂這是誰啊?怎麼如此——莫非他腦子有問題?可身後卻跟了一隊士兵?是哪家腦子有問題的傻將軍不成?」

    「唉你懂什麼?這叫——叫負什麼請什麼來著對負刺請罪!聽說啊!以前有個廉頗什麼的將軍就是像這樣去給一個書生請罪!震撼天下啊!也不知道他得罪了什麼人居然要負——負刺請罪!」

    「去去不懂就別裝懂。這叫負荊請罪!是廉頗向相如請罪用的方法後來傳為佳話!還有這位是負責我大漢皇上宮殿衛戍地金伊將軍!這就不對了金伊將軍是得罪了誰竟要用上負荊請罪看來這個人物一定是個大人物!」

    「爹爹爹爹這個人為什麼這麼傻啊!居然刺得自己全身是血好可怕啊!」

    「小孩子不要瞎說。將軍是去跟人賠罪的!」

    「哇!爹爹欺負人!」

    「臭小子。再瞎說。還想找抽不是?」

    「造孽!造孽!身體膚受之父母不敢毀傷!此人竟如此真是造孽造孽啊!不孝不孝!」

    各種各樣的言語聽在金伊的耳朵裡金伊都一無表情出門前他就料到可能出現的任何情況。而且按照王允所說的這個負荊請罪的陣勢是要越大越好。

    當下金伊見道路兩旁聚了不少人一邊走一邊大聲喝道:「各位鄉親父老!董卓已死但西涼大軍對我長安虎視眈眈好在我大漢上有朝廷大軍下有龍將華雄坐鎮長安可安!無奈金某昨日魯莽在朝上惹惱了龍將。今日特去華府負荊請罪。還請各位鄉親父老做個見證!」

    這番話一說完頓時在百姓中引起了許多的騷動。

    「好啊!原來他得罪了龍將活該。居然得罪為我們擒下惡賊董卓地龍將大人!依我看這人就算死了也賠不了罪!」

    「對天殺地我起初還以為此人這般模樣有些可憐卻是惹惱了龍將大人該死該死!」

    「唉你們也別這麼說金伊將軍既已負荊請罪說明金伊將軍已經知錯有道是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誰說地龍將大人一心為我等擒下董卓更將董卓交給我們處理如此之人他竟敢惹惱龍將大人這樣的人一定心存妒忌!」

    啪地一聲一個臭雞蛋忽然從人群中飛出一下砸在金伊的頭上讓金伊額頭青筋暴凸而出。

    「何人敢傷我家將軍!」

    一旁的衛兵們頓時全都手握刀柄嚴陣以待!

    帶著臭味的雞蛋在金伊頭上破裂粘稠的蛋糊緩緩流下隨即滴在金伊滿是血痕的傷口上一陣刺痛讓金伊青筋跳動地額頭下多出了糾結在一起的眼眉。

    一眾百姓見到金伊的衛兵有拔刀的意圖全都退了兩步但隨即有人呸起口水來說道:「怎麼了?惹惱了龍將還敢橫!我呸!別以為有刀咱們就怕你什麼玩意!也敢惹惱咱們龍將大人!」

    緊接著大部分人都開始朝地上吐起口水一眾衛兵的刀將抽未抽一時也不知如何是好道路兩旁的百姓越聚越多少說也有數百人。

    他們抽刀只是護主同時也有著嚇阻的用意可現在百姓們根本不怕他們這讓他們頓時不知如何是好更在心中暗暗驚訝於華雄的威名久居皇宮附近地他們這還是頭一次如此近地接觸百姓。

    金伊咬緊牙關額頭上青筋暴凸跳動不已一副要火地樣子他只是想把事情交代出來吸引百姓們的注意。

    不管怎麼說他已經負荊請罪這些百姓理當多同情於他有甚者或許還會說華雄小氣可現實卻完全不一樣不僅不同情他還是如此厭惡於他。

    從沒受過如此的屈辱可是金伊轉念一想心中頓時大驚額頭上地青筋頓時有些顫動起來全身的汗水越來越多口中喃喃道:「可怕!太可怕了!司徒大人所言果然不虛!當此時分絕不可為難華雄!百姓如今將華雄捧為神祇誰要碰華雄如今沒有董卓那般的強壓和殘酷手段為先例那無異於激起民變。」

    想到這金伊向兩旁衛兵看了一眼示意他們不要衝動然後在一眾百姓的唾棄中繼續朝華府走去。

    一路向前大道兩旁百姓從數百人慢慢地增加到上千人數千人將每一條長街兩旁都站滿了就連樓上乃至房頂上都是人。

    這情景簡直可以媲美皇帝出巡或者說就算是現在的皇帝出巡也不一定有此陣勢!

    百姓們的口耳相傳很迅地將整個事件傳播開去比金伊地步行度要快得多。這樣一

    伊每走到一條街迎接他的都是一眾百姓的咒罵聲和

    但這一切帶給金伊的都不再是惱怒而是另一個層面的意義。

    「華雄如此受百姓愛戴手下又是精兵良將軍備堪稱大漢第一這樣的人卻偏偏不明白他對我大漢朝之忠心於此時形勢下。華雄若是有不臣之心。我大漢朝——」

    身體的傷痛此時都是小事。現在金伊只感覺自己心中一陣瓦涼渾身冷汗直冒他實在不敢想像華雄要是有異心他所忠心的大漢朝會變成什麼樣子。

    沉重地腳步堅定地信心金伊恨不能立刻到達華府立刻向華雄陳之以情理。使得華雄與朝廷一同出兵討逆。

    這邊懷著沉重地心情可是在同一個時間段裡在長安城的另一個地方卻是完全不一樣的情況。

    溫侯府。

    呂布也同樣赤裸上身坦胸露乳矯昂視任由手下兵士將一根根荊棘縛在身上雙目間所有的儘是一股仇恨。對身上所劃出的一道道血痕。一個個被荊棘倒刺扎入的傷口渾不在意。

    做完這一切呂布走到一旁早有士兵將赤兔馬備在一旁。呂布翻身上馬就帶著一隊衛兵上了長安城的大街。

    呂布負荊請罪懼地眼光看著不敢大聲說話只是竊竊私語惟恐呂布聽見。

    而呂布頤指氣使地立於馬頭一身的鮮血漸漸乾涸面對百姓的圍觀他臉上找不到半點的愧色待見人群差不多了這才大聲說道:「諸位!本侯昨日於朝上惹惱龍將華雄今日負荊請罪還請諸位做個見證!」

    「哇!龍將大人就是龍將大人呂布號稱天下第一武將居然要向我們龍將大人負荊請罪這實在——厲害!」

    「不愧是天下第一武將還算懂規矩惹惱了龍將大人知道要負荊請罪!不錯不錯!難怪他能在殺董卓時棄暗投明!」

    「爹爹龍將大人好厲害連殺人狂呂布也要這樣去向龍將大人賠禮!孩兒以後長大了也要像龍將大人一樣威風。」

    「噓!小聲點別被殺人狂聽見了不然就會被殺人狂抓去的!龍將大人自然是很厲害的他可是為咱們除了惡賊董卓還把董卓閹割了!你要記住以後好好鍛煉身體長大了才能去給龍將大人當兵!」

    「恩孩兒記得了!可是爹爹什麼是閹割?」

    「就是把小JJ切了以後都不能撒尿尿了!」

    「要死你跟孩子說這些!」

    竊竊私語聲自然沒能讓呂布聽見否則誰也不敢想像曾經背過殺人狂之名的呂布會做出什麼事而呂布繼續說道:「實話對諸位說明昨日本侯欲請龍將大人前去討伐朝廷逆賊董卓的餘孽郭李傕地西涼大軍不過言語上與龍將大人衝突今日特向龍將大人請罪同時再請龍將大人興兵討逆還望諸位支持地隨本侯一同前往龍將大人府第一行!」

    聽到呂布是為了討伐西涼軍的事而負荊請罪一眾百姓看向呂布的眼神略為好了一些也不知是有幾個大膽地還是王允事先安排好當即有幾個聲音在人群裡響起。

    「好溫侯我們支持你!大伙西涼軍曾經在洛陽長安一帶燒殺搶掠!龍將大人一定會幫我們討逆殺賊的!咱們一起去龍將大人府裡請願!」

    口耳相傳的度總是比赤兔馬的漫步要快得多隨著幾個帶頭人的高呼百姓們的膽氣也漸漸高了起來呼喊聲此起彼伏順著街道迅地傳播開去齊齊地傳向華府。

    而在華府的大門前。

    王允帶著士孫瑞和蔡以及一干衛兵將華府門前的大道清理得一乾二淨靜靜地等待金伊和呂布的到來。

    隨著日頭的逐漸升高金伊和呂布在完全不同的百姓跟隨下漸漸接近華府唾棄與推崇鄙夷與稱頌出現在華府門前的大道上。

    金伊與呂布終於在各自的人聲鼎沸中出現在大道兩旁而在大道中間。則是早已等在華府大門口地王允三人看看左邊又看看右邊。

    一邊是金伊在萬眾的唾罵中出現而滿身血污的金伊依舊十分堅定地一步步走來頂著大家的鄙夷目光模樣就像是那種大奸大惡之徒遊街示眾一樣。

    另一邊是呂布在齊聲的稱頌下出現高頭大馬赤兔馬趾高氣揚。似乎也為其主人而高傲了許多。

    乾涸的血痕在呂布身上結成一塊塊血疤。模樣煞是駭人。但呂布臉上卻洋溢著自得的微笑身份的不同加上在除董一事上有著棄暗投明地表現這一切都使他感受到一些不同地東西。

    尤其是在呂布與金伊對街而立時雙方極大地落差讓二人心中想法各不一樣。

    呂布心想:「我呂布即便是負荊請罪也能如此而你金伊——小人物果然就是小人物。」

    金伊一臉疑惑地看著呂布雖然不知道為什麼會有這樣的落差。但他心中卻很不服氣:「為何呂布竟會如此?明明是負荊請罪卻有百姓這般對待莫非說天下第一武將可以蓋過華雄龍將之名?」

    而中間的王允三人更是十分好奇地看著呂布這邊即便是他們也想像不出負荊請罪的呂布竟會這樣出現身後的百姓們全都興高采烈一副對呂布推崇備至的樣子。

    疑惑歸疑惑二人還是緩步走向中間。王允這才吩咐人去叫華府那一直緊閉的大門。

    門敲了半天。才有一個穿著家丁服飾地中年男人打開門惺忪著睡眼顯然是還沒起床。剛一開門就抱

    「誰啊!這麼大清早的還讓不讓人睡覺了!」

    聽到聲音的人們抬頭看看太陽日上三竿再過會就是正午了這人還在睡覺華府到底是——

    在眾人的疑惑中這個中年男人看清了敲門的是些什麼人兩個身上縛著荊棘的壯漢身後是一大隊的衛兵和一群圍觀的百姓。

    見到這陣仗中年男人頓時慌了神睡意在剎那間消失無蹤退了幾步就要關門地樣子顫抖地說道:「你們——你們是——是什麼人?想——想要幹什麼?不要亂來啊!這裡可是——可是龍——龍將大人華雄地府上!」

    以王允為的眾人頓時一臉汗顏敢情這人還把自己這麼多人當成企圖不軌的人了!

    就連士孫瑞和蔡也疑惑地看著這個中年男人他們記得長安華府地管家不是這個人啊!

    呂布和金伊當即就想衝上去揪住中年男人卻被王允攔了下來「咱們是來請罪的!」

    王允上前兩步說道:「司徒王允、溫侯呂布、中郎將金伊前來見華將軍同行還有華將軍兩位未來岳丈還請通傳一聲!」

    中年男人打量了王允一下知道來人都是朝中大員這才試探性地說道:「你們、你們要找龍將大人?」

    「正是!還請通傳!」王允眉頭一皺有些疑惑起來怎麼華雄家的管家還叫華雄龍將大人。

    中年男人很尷尬為難的樣子看了對自己虎視眈眈的呂布和金伊二人一眼緩緩地說道:「那個——幾位大人小的小的說了還請幾位大人不要怪責小的。」

    這下所有人都疑惑起來眨眼凝視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繼續說道:「龍將大人昨夜——昨夜就離開長安回安邑去了!現在龍將大人府上就只剩下幾個家丁了!」

    「什麼!」

    這個消息真可以說是晴天霹靂一下子讓王允等人懵了!

    鬧出這麼大的動靜結果一來找正主正主卻不在這人可丟大了。

    所有人的表情此時都是一致性地茫然彼此你望望我我望望你心中那份驚駭和彷彿被耍弄了的感覺在迅擴大隨即全都一臉憤怒地看著那中年男人看得中年男人一陣心慌他大概也明白對方這麼多人來找華雄結果華雄不在家這些人此時大概連把他生吞了的心都有。

    呂布雙眼猛睜三個大跨步間奔到門前對自己身上因劇烈活動而新迸出的鮮血毫不理會一把將中年男人揪起來喝道:「這種事你為何不早說?」

    憤怒下的大喝噴出一堆唾沫星子。不過中年男人似乎被呂布地模樣嚇到沒有用手去抹臉上的唾沫星子結結巴巴地說道:「小的——小的又——又怎麼——怎麼——」

    中年男人的話沒說完王允便伸手搭在呂布的胳膊上說道:「溫侯休要著惱!此事與他無關!依本官看我等且回府再商議吧!」

    華雄跑了一眾百姓也只得悻悻地散了呂布和金伊也回家處理傷口。而王允和士孫瑞蔡一同返回司徒府。

    路上王允細細思量下一步的事情。這次算是鬧了個大笑話。華雄當晚就離開了長安。

    按理來說華雄不可能知道今天早上呂布和金伊要負荊請罪進而在官民百姓以及大義面前逼華雄應下討逆之事可結果——

    華雄不會知道那就是說華雄昨夜舉家離開是一找到機會就打定主意不理討逆的事。坐山觀虎鬥之意十分明顯。

    這使得王允更加確定了要逼華雄出兵地心意咬一咬牙王允忽然說道:「我們去安邑!」

    「司徒大人你說什麼?」士孫瑞問道。

    王允再度說道:「我們去安邑!不單是我們本官要滿朝文武同去安邑!華雄不出兵我大漢朝必亡!」

    士孫瑞與蔡同時色變互看一眼。

    天下第一武將負荊請罪這件事很快被天上人間地情報人員傳向安邑。而華雄在進入安邑以前得到了這個消息。

    看完手中地消息。華雄登時爆出今生最大的笑聲「太有趣了!真是——我真是錯過了一齣好戲早知道。我就不該走倒是很想看看呂布負荊請罪的樣子一定——千古奇聞啊!」

    一旁唐羽也笑道:「主公卑職倒是也想見見那情形!呂布自成名以來除對董卓有所忌憚外向來都不將別人放在眼裡如今卻要向主公負荊請罪此事必能載入史冊之中。」

    華雄笑道:「趣事!照我估計恐怕是民間流傳下去的趣事!」

    笑完後華雄正色道:「不過想看歸想看真的要我看我還真不願意看!呂布負荊請罪聲勢必然大以長安城百姓深受董卓黨羽禍害要是王允再使個什麼勁我要擺脫出兵的事恐怕就很難了。如今看來做得徹底點實在做對了!接下來咱們要籌劃新的計劃想把他們兩軍一鍋端可不是什麼容易地事!走吧!進城找公台去商量大事!順便看看公台有沒有進軍江東和幽州的大計!不能放過任何一個機會!」

    遠遠已經見到安邑的城門道路上也開始出現越來越多的人大家見到華雄不少人都很和善地打起招呼隨即又各做各事。

    這段日子裡在安邑生活的人對華雄也都見得習慣了此時沒有任何的騷動華雄一隊人就像是一個大家都熟識的人路過一樣。

    不過唯一沒有把華雄當熟人的人現在正在安邑內城裡等候著。

    「該死地這臭傢伙怎麼還不回來探子不是說他已經進城了嗎?騎著紅雲他就不能快點

    華府地大門口蔡文姬、士孫月、任紅昌三人都在而蔡文姬一臉不耐煩地走來走去。

    「>=.

    蔡>:伙他不是說不厚此薄彼的嗎?現在怎麼樣?我一定要找他算帳!」

    自從殺了董卓以後任紅昌自然地被華雄安排在了華府而自那之後蔡文姬和士孫月一個像是下命令一個像是很無辜一樣逼著華雄要把她們安置在華府為此華雄還向士孫瑞和蔡解釋了好久還沒過門就跑夫家住下來太不成體統了。

    華雄起初不清楚為什麼這兩個丫頭突然這樣想辦法要和自己住一個府裡後來他才清楚原來是這兩個丫頭覺任紅昌對她們地威脅太大怕華雄以後像所有男人那樣厚此薄彼所以不管是什麼都要和任紅昌爭個同等對待。

    也是因為這個原因華雄和她們三人的婚期才遲遲不定。弄得華雄每次想調戲下她們吃吃自己未婚妻地豆腐都不行。

    而住到華府後她們才覺華雄不知道有多少事是他們不知道的先就是華雄和天上人間的關係。

    花永昌是華雄的岳父華安是華雄的遠房表兄而華雄就是天上人間的幕後大老闆。

    其次就是天上人間內部的東西在天上人間內部有部分人是情報人員。有部分人是間諜人員。林林總總。她們軟磨硬泡才從華雄那套出話來。

    再來是護鏢的事還有養匪以自足地事。

    一件件新鮮地她們以前所不知道地東西逐漸暴露在她們眼前使得她們對華雄產生越來越多的歡喜想著自己的愛郎原來是這樣一個深不見底的人物心裡就一陣喜滋滋的可一想到愛郎身邊的女人。她們就全都警戒起來。

    遠遠地華雄騎著紅雲馬出現在三女的視野內三女急忙迎上前去。

    華雄正與唐羽有說有笑迎面見到三女不由微感詫異趕忙打起招呼:「三位美女好!」

    任紅昌和士孫月同時施了一禮蔡文姬向華雄翻了個白眼瞥眼又看向唐羽。

    華雄當然知道該怎麼做。忙揮手讓自己地一干親衛都先回府。等到唐羽等人一離開蔡文姬立刻嬌叱道:「華雄你不守信用!」

    華雄一怔。隨即下馬走上前恭身笑道:「我的>不守信用了?還請>&1t;

    蔡文姬別過頭去冷哼道:「就是不守信用你記得你說過什麼嗎?不厚此薄彼的!可是現在——」

    華雄眨眨眼看向士孫月和任紅昌卻見士孫月扁著嘴而任紅昌則在一旁竊笑不語彷彿她就是在看華雄的熱鬧一般。

    華雄疑惑道:「現在怎麼啦?現在不正是如此嗎?我的三位未婚妻都住在我府上凡是我有空也都和三位妹妹在一起有什麼問題嗎?或者說你們對於如何嫁給我有了結論?那敢情是好事!放心我絕對個個都大紅花轎繞安邑城一周有多大咱們就搞多大好不?」

    蔡文姬跺跺腳嗔道:「誰和你說這個!不管怎麼樣我們三個商議了誰也不願後嫁給你!不過人家現在說的是另外一件事你厚此薄彼為什麼大姐她突然每天都朝天上人間跑?你倒是給個交代?」

    大姐就是花凝水三人來華府有些日子了與花凝水倒是很和睦。

    蔡文姬這麼一問華雄頓時明白過來說道:「原來是這個啊!沒什麼特別的她不過就是做老婆的幫老公去管管錢帳之類有什麼問題嗎?」

    「當然有問題!那——我——我們——」蔡文姬頓時像要跳腳似地可話到嘴邊卻又不知該如何說她本來想說她們也想幫華雄做事畢竟現在她們都認為只有能給華雄帶來幫助地女人才能永遠地不被華雄拋棄。

    華雄微微一笑說道:「你們怎麼啦?你們有什麼問題呢?難道你們也想管管錢帳什麼的嗎?不太好吧!」

    「有——有什麼不太好的!人家人家反正都住你家了你還想怎麼樣?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蔡文姬略顯羞澀地說道對這樣被華雄調侃實在很不習慣。

    士孫月此時也在旁輕聲道:「華大哥月兒成天在華家也想做一些力所能及地事來幫助大哥!」

    華雄卻很喜歡看蔡文姬的糗態沒有經歷滄桑的蔡文姬非常地有活力有時候甚至可以讓華雄感受一些野蠻女友的味道戲謔道:「有這想法是好事!老在我家裡白吃白喝也不是個事!坐吃山空啊!不過>妹你說話怎麼這麼不害臊!什麼叫住我家了我還想怎麼樣?我想怎麼樣你又不是不知道!」

    說著華雄露出一臉淫笑伸舌頭舔了舔嘴唇一副很餓的樣子兩手微微活動起來朝蔡文姬比劃了兩下奸笑起來頓時嚇得蔡文姬縮了縮身子。

    華雄又把目光對準士孫月士孫月臉色桃紅微微低下頭去彷彿準備默然承受似的。

    忽然一旁任紅昌說道:「>:.非此間主人自不能多做管制!」

    這話說得很曖昧說話中任紅昌還對華雄露出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看得華雄整個人都呆了一下隨即配合道:「就是就是!>_管事呢!也不是不可以只是咱們這關係得改變改變!不然不成體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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