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文靜的心思
顏母向前走了幾步往外看去顏若馨忙拉著她道：「媽媽你幹什麼？什麼男同學啊是女同學啦你快回去來外面風大別著涼了。爸爸回來沒有？」
我再退後一步躲避顏母的偵查但由於剛才詩興大「涼風有性」地走了十幾步就算我現在再退幾步也何妨只是到文靜前連她嬌小的身子都遮擋住了。變得我在她面前。「什麼著涼？你媽媽有這麼嬌弱嗎？真是的丫頭我看你都說些什麼話。媽媽很老了？」
顏母透過昏暗的燈光和星芒往前看去隱約看見一個挺拔筆直的身軀負手站在那裡宛如武俠片裡的武林高手一代宗師風範皺眉道：「不是呀那是個男同學！」
顏若馨慌了忙拉住母親急忙道：「媽媽你看錯啦分明是一個女同學啊我們快回去人家都要回家了這麼晚請人家進來不是耽誤人家的時間嗎？」心中暗道要是讓媽媽看見這死瘋子以他的手段一定哄得爸爸媽媽高興那時天天請他來那還得了。今後想捉弄他、提爸爸的名頭壓住他都不行了。
「有什麼若馨這就是你不對了人家送你回來多麼辛苦！這麼晚了讓他喝一杯茶也好你要他一個人回去要是女孩子的話更加危險不行。快把她請進來。如果深夜就不回去了今晚在這裡住一晚。」顏母氣急敗壞道。
顏若馨愣了一愣平常看不出來啊原來媽媽是那麼聰明的以前一直看走眼她以為自己很聰明什麼都可以瞞過媽媽沒想到自己媽媽的火眼金睛比她想像中要凌厲得多。不由重新審視媽媽。
連留人在這裡住的深奧問題都想到了更不能讓她看見瘋子。
她不知道關心可以使人心亂減低一個人的智慧但關心同樣是可以激一個人前所未有的能力的君不見許多科幻片——何況自己那麼聰明難道母親不那麼聰明嗎？沒有這麼聰明的母親哪有這麼聰明的女兒？顏若馨這點就想不通了。
「媽媽那個他們已經回去了你看錯了……我們快回進去吧。今天我現一件有趣的事是關於我們學校的活動的今晚回去我跟你好好說……」
「他們……他們……難道不是一個人？還有別的人——等等好像我看見兩個人那一個的身影有點熟悉。」
顏若馨冷汗嗖嗖下來了扭轉頭眼角掃處只見那個瘋子果然還能看到一點身影那負手、搖頭晃腦的樣子最可惡的嘴臉不是清晰在眼前麼？文靜姐被他遮住露出一兩點容貌看不清楚但也綽約嫵媚。忙揮手作眼色讓他們趕快走。
「若馨啊我記起來了好像有一個男生給你買過藥的那是他嗎？」
顏母的智慧一提升上來什麼能力都以倍數提升記憶力也達到前所未有的境界。
「啊！~~~那是男同學嗎？我說過嗎？好像我不記得了……」
「媽媽你剛才聽錯了我是說他哪裡是什麼他們我們快回去吧。」
「可是難道我的眼睛看錯？可是耳朵也聽錯？不對呀我的眼睛和耳朵都沒有問題啊！」
「嘻嘻媽媽的眼睛當然沒有問題只是某些人自己有問題……媽媽我們回去我們回去啊！」強拉著媽媽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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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來想回家想起今天的自行車留在了學校為了請她們吃東西。走了幾步覺得不對想起旁邊的文靜這麼深夜了一個女孩子有些不安全吧我要不要送她回去？
最近送顏若馨送多了都形成了習慣我覺得我可以當保姆接孩子上下學了文靜我從來沒有送過也很久沒有跟她這樣靜靜的兩個人走在一起。她家在哪裡？是怎麼樣的？我一無所知。
我十分想回到那狗窩玩玩遊戲看看aV多愜意的生活想起家裡還有一個瘋丫頭也是雞犬不寧的料回去遲一點也好那她就睡覺了我可以看aV。對於一個懂得保養的美女來說熬夜絕對是最大的天敵我們家瘋丫頭無疑是一個十分會保養的美女。
跟文靜一起也好。
「文靜文靜那個……要不要我送你回家？」沉默好一會我道。
遲疑一下我還是說出口因為我感覺不說的話有點不合時宜在這個時刻按照電視情節男的一般要向女的獻一點慇勤不然就會破壞橋段。我心裡希望文靜不要答應千萬不要答應那麼我就可以多一點時間回家不用送她了。
和文靜一起與顏若馨不同跟顏若馨一起我沒有感覺什麼異樣最多打打鬧鬧但和文靜兩個人一起就不同了我莫名其妙地湧起一種害怕渾身不安。尤其文靜的沉默我更加束手無策我感覺這個世界似乎末日在倒計時。一點點黑暗和冷寂侵襲。文靜說話總那麼溫柔平靜永遠不會責罵我使我的心裡感到莫名的震顫。
我不敢面對她不知道這是種什麼心理但我有種感覺盡量避免和她單獨在一起。
文靜看了我一眼沒有馬上回答往前走了幾步她家的方向不知在哪裡我只好跟著她的腳步。走了一陣到了江畔文靜停了一陣才回過頭望了我神色複雜的一眼那眼中的神色讓我感覺到慌亂忙到欄杆裡學她的依在欄杆上。減輕心裡負擔。
文靜道：「葉風到這裡來！」
我沒辦法只好到她旁邊的位置依在欄杆張開雙手搭在上面仰而望。別人眼裡看來我們就是兩個情侶互相靠得很近涼風吹來挾陣陣波浪把江面的倒映燈火弄得更七彩繽紛點點閃在我們身上。文靜潔白嬌嫩的臉頰閃爍一種神聖的光芒她的玉頸潔白如雪粉嫩滑膩美好的身影玲瓏的曲線並不因為她傳統的衣服而有所減低反而給人優雅嫻淑的感覺。
很久沒有那麼近距離認真看文靜了她好像更美麗了一個女孩子正是不斷變化的年齡從高中過來經過一年無論是身體丰姿穿著打扮上還是舉止氣質上都會有質的變化。幾乎是每一個女孩子進到大學二年的變化。她與我第一次見她有了些許的不同我呆了片響輕輕轉過頭去漫不經意地望江面。
「葉風你還記得我們第一次相遇嗎？」文靜幽幽若風的聲音耳邊傳來。
「記得那時候哥……」我大聲道。
文靜搖了搖頭道：「我不是說那一次那是我們第一次見面但我們的相遇卻是在開學後的一晚……那時我一個人孤獨出來散步卻是江濱河畔遇到你……」
文靜指的是開學第一天也就是我現在住的那裡的那條江沿江下來後來我選在那裡「定居」我道：「記得是記得的……」
文靜又不說話了以亮晶晶的美眸看著我閃爍別樣的光芒我有種想躲避的感覺我從來沒有在女孩子的目光中這麼無力以前只有我看得別的女孩子臉紅耳赤脖子粗嬌軀軟某些部位硬的情況哪裡有女孩子這麼看得我害怕的。你不看我我還要看你你看我更合適了哈哈那我就可以光明正大觀察你身體的一些部位。可文靜的目光讓我想躲又不敢躲那種感覺就像在火焰山的唐僧外面是熱的裡面也是熱的我睜大眼睛！
「那時你一個人在這裡也是這樣看著江面看著星空好像你對星空有一種好感。你一個人影好像很孤單……」
「後來不是有你陪伴了嗎！」我說出這句話就感到後悔。
文靜複雜目光看我一眼緩緩道：「你是不是對星空有一種特別的感受我記得你總是像整個星空下孤單的一個人落落寡合……」
文靜的話在別人耳朵裡必然會被嗤之以鼻但我沒有這樣說一個外表與人人都能大打一團他未必心裡就是熱鬧的。這是十分容易理解的因為當一個人的內心也沒有人能夠理解時那麼縱使外表如何熱鬧也是空虛寂寞的這種反差的感覺往往更大。
「是呀！總覺得星空寬廣無限浩渺偉大卻不知道她的邊際何處她有些什麼秘密？人類與她什麼關係？人類如此渺小這一聲又在追尋些什麼呢……」
「所以你就一直在尋找而對這個世界感覺到茫然不知道該幹什麼、什麼是你需要的？一直在逃避、不跟面對、接受這就是你玩世不恭的緣由嗎？」文靜凝視著我眼神專注似要我誠心以答。
「文靜你真是這個世界上最瞭解我的人！」我只好搖頭苦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