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悻悻停下來忽然想起忙向擠在最前面的劉鐵道:「劉鐵你留下來!不要走那麼急。」
走在最前面劉鐵還是聽到我聲音回過頭奇怪道:「風少平常都是你走得最急的呀幹嘛叫停我。」
我走了過去咳嗽一聲到窗口和他對話以免影響其他的人流通招了著手道:「有點事劉鐵你留下一會!」
劉鐵這傢伙突然間變聰明了眨眼問道:「好事還是壞事?」
「咳咳咳咳……這個你聽我跟你說好事肯定是有的你想一想風少好事少得了你嗎?」我拍了拍胸膛道。
劉鐵想了想側頭道:「好像沒有。」
我一拍大腿道:「這不就是了。」
劉鐵回答道:「但壞事卻也少不了我。」
我雙目一瞪差點沒被他氣得腦溢血而亡咬牙切齒但不能急這件事要慢慢磨是我要求他的應該平靜下來慢慢的導誘。我深吸一口氣道:「劉鐵啊!你是我兄弟這些好事別人我不找就只有你才有這個資格啊!你要知道以往我對兄弟的態度為兄弟插自己兩刀別人就是想要做我都要考慮考慮收他多少小費呢?你再想一下在寬闊美麗的校園裡平坦無人的操場上寂靜人已經走完了。就只有你和我在看一群女孩子半赤身裸體在那裡跳舞你會作何感想?」
我故意將「赤身裸體」一詞放低聲音省略前面的「半」字劉鐵愣了愣果然上當立刻神色一變探頭四處看了看然後賊頭賊腦回過來小聲地對我道:「是不是今晚去『怡綠院』帶幾個小妞過來在校園脫脫衣舞、鋼管舞呢?媽呀太刺激了!在大庭廣眾之下學校裡幹這樣的事實在太刺激了我喜歡。新鮮啊!」
我Tmd劉鐵這頭禽獸難道不能想點人類做的事嗎?成天想到這些方面真想狠狠揍了他一老拳思想如此不純潔。應該向我風少學習。不過那主意也不錯。嗯?是不是什麼時候我們也要辦這麼一個舞會?
「風少是不是呢?」
「嗯!這個很有可能就憑咱哥兩的膽量什麼我們不敢做的但飯要一步一步吃事也要一步一步做啊劉鐵。我們來商量今天下午你暫時就不先走了。」
「嗯!」
「什麼?留下那我們什麼時候可以走?」劉鐵迷迷糊糊答應我手搭上他肩膀他突然醒悟過來忙追問道。
文靜沒告訴我什麼時候可以走不過據她所說在趕時間沒到六點鐘休想得開溜我要是這樣跟劉鐵說他肯定不會留下來不能說得太真切。我模稜兩可道:「劉鐵啊!我們什麼時候走都可以的只要辦完那事什麼時候走還不是一樣我們想什麼時候走就什麼時候走嘿嘿……」猥瑣的笑聲只要有那麼一點性都會想到在方面何況劉鐵這禽獸。
劉鐵流著哈喇子嘻嘻笑道:「是呀什麼時候走都可以不那麼急的。嘻嘻……風少我們到底要幹什麼啊?說了那麼久你還沒告訴我。」
我目光望回文靜那裡她都沒告訴我要做什麼我也不知道文靜還沒說話顏若馨已經高聲嚷道:「你去幫我們搬道具啊、音響啊、桌椅什麼的和一些必需品啦!不是很重的只要搬半個小時等我們排舞大約六七點之後就搬東西回去走了……」
我頓時色變這丫頭劉鐵果然神色大變慌張望向我陡然大叫一聲:「啊呀~~~~我差點忘了今晚我還有很重要的事……群裡有一些事必須我親自去處理小驚小岑他們今晚有事向我匯報。吳迎蛟萬浮守剛下來什麼規矩都不懂必須我帶著他們……我很忙啊。我先走了還有風少今晚我們在『三花閒境』訂好座位你回來給一個電話我我馬上派人去接你九點鐘之前我們都在。啊呀不說我都忘了我走了!」
「哎!劉鐵你跑什麼……回來跑什麼啊……哎……」
這傢伙像風一樣轉眼跑得無影無蹤任憑我怎麼呼喚頭都不回太沒義氣了。我回過頭來雙目冰冷怒氣衝天雙目似噴出火來死死盯著野丫頭好好的一件事本來快引誘成功卻在關鍵時刻叫她一句話給夭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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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看著我幹嘛?我什麼都沒有做你可不要以這樣曖昧的目光看著我呀。」
我大喝一聲:「閉嘴!野丫頭你知道你幹了一件什麼事嗎?今天的所有的事情都讓你搞砸了東西你自己去搬。你看你能搬得了嗎?自己沒搬過你知道那有多重嗎?一個人能搬得過來嗎?一張椅子就讓你叫苦連天……本來我可以把他留下來的現在你看都被你嚇跑了你自己去搬別叫我。」我氣火火大小姐怎麼懂得後勤工作的重要和辛苦。
顏若馨嘟著嘴道:「是你們自己感情不牢固一個有難另一個找地方躲還要怪上人家。哼!你這人不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和劉鐵的感情用得你丫頭說我見這丫頭說得有幾分歪理哼道:「丫頭感情不是在平常表現出來的而是在真正困難的時刻……」
文靜柔和的聲音道:「葉風乾嘛那麼生氣?那麼大的火?有事我們商量解決。」
「文靜我一個人忙不過來你是知道的以前你不是沒有排練過那工作不是那麼簡單其實要搬的東西十分之多一個人不知要弄到何年何月?你們都不用排練了。單是那音響的擺放、調試就要一個人何況桌椅帷幕。一個人怎麼可能在一瞬間做完。」
對文靜我不起火。
文靜寧靜聽著緩緩道:「那幾個男生有事開始的排練並不參加否則可以叫他們幫忙不行的話我們女生一起動手吧。」
我擺了擺手那群狼為了看美女怎麼會認真練舞我被文靜拘留下來是被迫的:「文靜你們女生不必動我自己一個人動手這些活還難不到我怎麼能讓女生動手的呢?」動怒還動怒原則還是要堅持的。
顏若馨垂下頭不敢說話了望了我一眼我狠狠瞪她一眼。大步出教室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