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若馨扔過來的是她的高跟鞋我把它扔回去顏若馨就坐在鋼琴架前看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急打向自己。花容失色忙避開可她的腳受傷了一動之下立刻痛得大叫摔在了鋼琴架下。「哎喲!~~~~~~~~~」
我看過去自己倒嚇了一跳沒想到自己隨便一扔竟然如此準確想當初我軍訓的時候為什麼老扔不中那點呢?嗯肯定是那手榴彈是次品的緣故。
那邊顏若馨出一下痛苦的「哼」聲我快步走了過去鋼琴架下一個美麗的身子秀披散遮住她大部分臉「顏若馨啊你怎麼了坐到鋼琴下了?」
「死瘋子!你好好好……你竟然敢砸我!我要踢死你!」顏若馨大喊極其憤怒但小腳怎麼都踢不出一隻手握住腳又痛又恨怒視我。
我走到她旁邊笑嘻嘻道:「顏同學啊我可是個光明正大人士剛才我沒有扔你啊!是你自己摔倒的我在那裡深情的唱歌你怎麼能怪我呢?」我大義凜然道。是啊!剛才我在認真投入地唱歌忽然天空飛來一個不明物體妄圖偷襲我幸虧我的反應迅啟動反導彈系統立刻將那東西反射回去。想想真實驚險。
「你你使用暴力!妄圖用東西砸我害得我摔下來的你居然不承認?」
「我怎麼承認?我用什麼砸你啊?你倒要說明我在唱歌手上什麼都沒有怎麼能砸到你呢?你不要誣陷好人。」
「你明明用東西砸我的想狡辯砸得我摔倒了。啊喲!~~痛死了!文靜姐啊!」
顏若馨腳痛不找她媽媽嗎?怎麼找文靜了我奇怪道:「小姐剛才我看見一個黑色的物體急運動我進行自衛反擊。不知是否砸到你頭上呢?讓我看看那是是物體。」
顏若馨想大聲喊忽然想起什麼那是她的鞋是她先砸我的假如讓我看到豈不是落得把柄在他手上嗎?哼!悄悄伸出手去把鋼琴架下的高跟鞋拾起來偷偷的穿回腳上顏若馨哼道:「你欺負我你看我的腳都紅腫了。哪裡有什麼不明黑色物體啊?分明你找借口故意砸我的。故意傷害罪哼!氣死我了我一定要文靜姐狠狠整治你爸爸趕你出這個學校!」
四處找找屋子裡的確沒有什麼東西能夠砸人奇怪啊剛才我明明感覺到有東西砸我的怎麼不見了呢?音樂室內空空如也根本沒有什麼物體能砸人啊。
「同學我先扶你起來別的事我們等一下再說好嗎?你坐在地上……我真為你感到可惜啊……唉!一個大姑娘這麼樣子……人家的地板是如此乾淨卻給你弄髒了。真是的!」
顏若馨開始是微笑聽到最後漸漸的臉色一沉重重「哼」了一聲柳眉倒豎杏眼圓睜卻是沒辦法恨恨道:「好!好!好!你很好!很好!有一天我一定找回來此仇不報我不叫顏若馨!」
好得差不多的腳這一摔下來估計變得更嚴重了沒有一兩天不能恢復我扶她坐在椅子上道:「野丫頭啊沒想到你的彈琴挺可以的。」
「哼!當然本小姐還聽說原來你的唱歌不錯呢!沒想到剛才聽了——噁心死了!~~~~~簡直像殺豬的嚎叫是這個世界上最最難聽最最最噁心聲音了。真不要臉!」
「謝謝!其實我唱歌有個外號叫『女』的?」
「女?……」顏若馨疑惑。
「嗯!~~~~意思就是說我過女孩子唱的歌高音過許多女孩子的意思你這樣形容我是對我的侮辱。殺豬一點不能比至少是殺獅、殺虎啊或龍吟……」
顏若馨看得臉色白這無賴這瘋子!竟然不要臉皮到這個地步!~~~~~~~
「殺獅、殺虎?噁心死啦殺鴨還差不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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排練六點多鐘才解散把那些東西收拾好又要二十多分鐘其餘的女生先離去最後剩下我和文靜、顏若馨、秦紫月、許敏、馮雪幾人大家建議一起吃飯。我混飯吃在那麼多女生中間當然不付賬了。
在大路上、餐館裡大大滿足了我虛榮心一回雖然我跟她們都沒有親密關係文靜她們商量明天的排練工作我在找哪塊肉好吃今晚不用動用方便麵。商量完畢。
文靜要我送顏若馨回家我心裡暗暗道有錢人就是不一樣家裡有車不叫人來接卻要我這個自行車送她回去。真是的。顏若馨坐後面不許騎車疾奔我只能走路到最後我火了一步一步走到什麼時候啊我跨上車。不理顏若馨的反對飛奔起來顏若馨大叫手拚命往我肉內掐她的腳高高抬起怕碰到路邊的物體。
終於送到她家門口要她自己叫門我放下就走回到小區已經八點多了。巷子裡烏燈黑火我的門開了一條小縫知道韓芳顰住在我家後我心裡坦然了。推開門進去這丫頭有我的鑰匙喜歡開門不關門我的房間裡沒什麼東西要是有貴重東西不知被人盜竊、打劫多少次了這丫頭也被強*奸不止n回。
這些都得力於我們偉大包租婆遠近聞名的「威名」。
衛生間燈亮著。
放好車我的手機響起來劉鐵這小子我打開就破口大罵道:「劉鐵你小子好啊!居然敢走吃烤羊肉沒你的份……喝你二鍋頭吧。」
劉鐵訕笑道:「風少不要生氣我不是有事才走的麼?群內出了點事我必須趕回來馬上處理這不是嗎?一處理完畢我馬上打電話給你現在正和弟兄們在一起……」
「廢話放我鴿子的不想活了別以為你很能打我要打你趴下也不是很困難的事……知不知道我下午幹了什麼?哼!害得我和十幾個女生一起扛東西幫她們化妝、幫她們選擇衣服、怎麼樣穿漂亮還要我幫她們整理頭唉!工作真累。
「弄好之後她們又求我當起指導員來指導她們錯誤的動作你知道的跳舞的時候穿的衣服特少我們姿勢又貼得近唉……一個大男人的陪七八個女孩子走在一起到餐廳裡吃飯還要人家女孩子請客。我實在有點不好意思啊……」
劉鐵雙目亮了起來電話那邊拚命吞口水聲音變得多猥瑣就有多猥瑣嘴角習慣流出某種液體道:「風少是這樣的嗎?啊!早知道我不跑了多失策啊!~~~~~~~~風少明天下午我一定到。你放心我堅決和風少站在統一戰線。一切服從風少安排。你叫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絕不反悔。啊!~~~~~誰不知道風少在學校最有女人緣啊身邊成天圍繞那麼多女人都可以做種馬、哦不!~~做種豬了!風少安排堅決執行。」
我聽到最後一句臉色陰沉重重哼道:「哼!一言為定到時誰不遵守諾言我一定打得他變腫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