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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沒有人知道劍十三心裡是什麼想法。請牢記那已非任何筆墨所能形容的出。他既驚、又怒。驚的是葉飄竟然發現了自己藏身的位置,怒的是當他以為葉飄這樣的傻叉幫主只會拉攏一些更傻叉的幫眾,並躲在一旁看這些人熱鬧的時候,卻不知道最傻叉的那個人,其實正是自己。
——他在看別人的熱鬧,別人又何嘗不是看他的熱鬧?
劍十三簡直連做夢也想不到,這看似一切完美的局,究竟是怎樣讓葉飄這個賤人瞧出來的?難道真的象葉飄說的那樣,有人出賣了自己?
不!不可能的。
一劍破九洲絕對不會。
沒有一個人會為了遊戲裡面的人,而背叛現實中的同學和朋友。況且這個人還是他們共同的冤家對頭。劍十三並不是真的傻,他也知道葉飄在挑撥離間。
問題是,真正出賣他的那個人究竟是誰?
莫非…
劍十三就在這時突然由塔內破繭而出,目光瞧向同樣站在自己身邊的那個人。只見他全身黑亮的武士服,在陽光下更是閃爍著詭異之極的光芒。
這個人,赫然竟是「毀天滅地」組織中的黑衣人毀笛。看小說我就去
聽雪山莊的花弄影、落紅等人頓時露出驚訝的表情。
只有葉飄臉上依舊是一副古井不波的樣子,而且嘴角邊還掛起一絲高深莫測的笑意。劍十三看看葉飄,又看看毀笛,心裡已經亂了,再無法恢復先前的自信。
而毀笛此刻,手裡也正拿著那把玉製的長笛,表情冷漠,但眼神裡面還是流露出少許敬佩。他是在敬佩葉飄,還是敬佩劍十三被人揭破老底後臉上的冷靜?
三個人就這樣互相看了一會兒,葉飄忽然又道:「你埋伏在這裡的人呢?還不叫他們出來?」
這時聽雪山莊的成員早已經陸續全部走上了台階,站在葉飄身後,二百多個人四百多雙眼睛登時齊刷刷的望了過去,縱然劍十三明知只要自己一聲令下,就會有二千多個人同時上線,但還是被這股氣勢弄得暗自心涼。
此時此刻,他們一個個的臉上全都帶著決然於肅殺之氣,彷彿全都在瞬間變成了另外一個人,劍十三被這些人盯得頭皮發麻,這一刻,他毋須在去置疑他們,有著和葉飄同生共死的決心。
劍十三有點想不通了。
方纔還破口大罵葉飄,簡直視自己的幫主如屁股的嘍嘍們,怎麼會凝聚力突然變的這麼強?劍十三咬緊牙冠,暗中發出了一個五嶽幫眾們期待已久的指令。
這個時候他已無法在等下去。
葉飄等人就算沒有真的進入埋伏圈,憑著眼前這幾個鳥人就想和人數方面高出自己十倍有餘的五嶽拚命?
下一刻,不到三秒,白光狂閃中聽雪山莊二百多人站立著的正前方,果然黑壓壓的,湧出了密密麻麻螻蟻一樣多的人海。
這些人剛一上線,就整齊劃一的喊著響亮而又充滿殺氣的口號。——「殺光葉飄全家!」二千多個人的回音如同山雀一樣徘徊在廣場上,竟彷彿震得天地都要為之搖晃,毀笛的臉色頓時變了,這樣整齊的口號,恐怕劍十三要訓練很多次才可以吧?
聽雪山莊那邊的氣勢頓時被比了下去。劍十三在暗中冷笑著,「葉飄,你若真的有種,今天就別想著跑!和我們五嶽來場幫派火拚!」
葉飄這時候的確沒有跑。
不但沒有跑,反而轉過了身體,拿出「破風刀」來在半空中詭異的揮舞出了一個四十五度的弧線。接著,五嶽所有的人都聽見葉飄一字一頓的說:「預備——」
所有人的心臟頓時被抽緊。
這兩個字就彷彿在空中凝結住。
預備?預備什麼呢?要開始火拚了嗎?
預備——唱!
葉飄竟然在這種時候,喊出了這樣的三個字!
除了聽雪山莊的人之外,場內所有的人無一不為之絕倒。
於是聽雪山莊的人就在這種嚴肅之極、殺氣騰騰的環境下,開始了參差不齊,猶如鬼哭狼嚎一般的大合唱!
「河山只在我夢裡,祖國已多年未清靜,可是不管怎樣也改變不了,我滴中國心…長江,長城,黃山黃河,在我胸中重千斤,無論何時,無論何地…哎呀媽啊,你不要不要哭泣,哎呀媽媽…」
「……」劍十三臉上的表情就向被人砍了一刀似的。
葉飄手舞著「破風刀」就彷彿一個國際知名的指揮家手拿指揮棒一樣在高潮時突然停下了動作。
後面又連續傳來幾聲跑調了的,彷彿驢叫一樣的「哎呀媽媽!」
劍十三旁邊的一個嘍嘍表情就像便秘一樣哭也哭不出來的道:「老大,他們…他們太過分了,他們好像在耍我們!」
劍十三也覺得自己胸腔裡的那顆心,就快要燃燒到了極點。就要如火山爆發一樣噴射而出!
「操,你,媽,啊!」劍十三突地仰首望天,一字一頓的高叫著:「全都給我殺了啊啊啊啊!」
「鏹鏹」的抽刀抽劍聲頓時響成一片。
五嶽盟所有人被點燃了的戰火忽地推動他們瘋狂的,潮水一般的攻了過來。
就在這時,葉飄突然轉身,彷彿瞬間又從國際著名指揮家變身成了一個三軍統帥!只見他又高高揚起了手中的破風之刃,扯著嗓子嗷嗷狂吼道:「淫蕩們,給我華麗滴飛翔吧!」
話音未落,葉飄身後二百來號人頓時如風箏一樣高高的被風捲起,每個人的麻布衫後,都突然長出一對羽毛做的翅膀一樣的東西。
葉飄也不例外。
突然間兩百多號人同時升空並嗷嗷怪叫著的,那萬分淫蕩的場面,縱然幾十年後,劍十三已由一個健壯的小伙子變成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同樣也會在午夜時分忽然被驚醒。表情依然像被人砍了一刀似的扭曲,抽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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