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死身 第十一集 第十一集 北美行(二)范海辛出現
    早上吃烤鴨,是有一種很不一樣的感覺。om

    不過還算韓勇會做人,第一輛餐車只是個噱頭,還沒等達娜格丹梳洗完,就又推進來了三輛,除了中式早餐外,還有法式的,俄式的,以及日本的。

    看起來韓勇是下了大本錢了。但是一想起他能夠在上海開一家那樣的酒店,又能在洛杉磯游刃有魚,這些就又算不了什麼了。

    我看著擺滿了整張桌子的菜,正想拿起手機叫小妖過來,這哪裡是我和達娜格丹能夠消化的,誰知電話到先響了。

    打電話過來的是曹雷,他問我這些東西怎麼處理。原來不止我這裡,我們一行人所住的幾間房都得到了同樣規格的待遇。

    我笑著回話,還能怎麼處理,張開嘴巴處理!

    烤鴨是全聚德開在洛杉磯的分店做的。吃上去沒有北京的總店那麼可口,師傅的本事還沒學到家。但也還算不錯了,比起在重慶吃的大前門烤鴨好多了。

    達娜格丹吃得不多,每樣只嘗了幾口,就放下筷子,走到窗邊,凝視著窗外的車流,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

    我走過去,環手抱在她腰上,在她耳朵輕輕呵著氣:「怎麼了?」

    她轉過身來,在我嘴上蜻蜓點水般吻了一下後,笑道:「沒什麼!」

    我輕撫著她的長髮,咬著她的耳垂道:「你在擔心文雪依的情報真實性嗎?」

    達娜格丹身子一震,瞪大了雙眼:「你怎麼知道?」

    我鬆開雙手,走到沙發上,拿出一盒煙,點燃後,深吸了一口,意味深長地道:「文雪依她想做什麼,我很清楚!」

    達娜格丹皺著眉頭走過來,半倚在沙發上,有些懷疑地道:「你很清楚?」

    我冷笑一聲,把只吸了兩口的煙掐滅:「引路者想借我的手對付復興榮耀!待我們兩敗俱傷後,再來撿便宜!可只怕她算盤打錯了,我的便宜不是那麼好撿的!」

    達娜格丹嬌笑道:「既然你都清楚了,那麼我也放心了!不過……文小姐長得很不賴呢……特別是她的身材……難道你就沒動心?」

    我哈哈一笑,拉過她,手順著半敞開地衣襟滑了過去。酥胸在握,達娜格丹忍不住地發出一陣呻吟。我一把將她推倒在沙發上,手順著胸部慢慢地滑到大腿根上……

    「叮呤呤!」房間裡的電話很不湊巧地響了起來,達娜格丹笑著一把推開了我,跑到電話旁,抓起話筒:「喂?」

    她笑著把電話遞過來:「找你的!」「找我?」我愕然道。按理說房間裡的電話一般都是酒店的總台客房服務,這樣的電話難道還要指名道姓找誰?

    我接過電話,聽了不到五秒鐘,立刻掛上。om看著已經笑得前仰後伏倒在沙發上達娜格丹,一把將她拉起,咬著她圓潤地下唇,輕聲道:「你不是好人!」

    她笑得更開心了:「你才不是好人呢!要不然怎麼會有那樣的電話打進來!」原來剛才的電話是提供特殊服務的,她們肯定是在前台那裡拿到的客戶名單!只是她們在達娜格丹接了電話後,還能夠這麼執著,到也很有職業精神!

    我鬆開達娜格丹,走進更衣堂:「換好衣服,我們去教堂逛逛!」「教堂?」達娜格丹先是一愣,緊接著發出一陣銀鈴般的笑聲:「好!」

    我知道她明白了我的意思!羅馬教廷信奉的是天主教,而洛杉磯是美國的第二大教區!天主教堂裡肯定有宗教裁判所的高手護衛!

    由於文雪依給的資料並沒有指出復興榮耀總部的具體位置,從那裡找線索,未嘗不是一種好的辦法。

    在來美國之前我就做過功課,洛杉磯市最大的天主教堂是位於市中心北端的洛杉磯大教堂。距離韓勇的酒店並不遠,只要步行二十分鐘就到了!

    等我們到了大堂,曹雷他們早已經準備好了!聽到我要去教堂,都是一副摩拳擦掌的樣子。只有文雪依,看上去昨晚她並沒有休息好。

    門童告訴我,韓勇為我們準備好了兩輛車,當聽我說不需要的時候,他露出一副為難的表情。小妖心很軟,見到他這個樣子,立馬應承下來。

    兩輛車都是別克商務!還是按老樣子,我帶著達娜格丹幾個女的開一輛,曹雷帶著曹克他們開另一輛。

    車上有GPS自動導航系統,五分鐘後,我們就到了洛杉磯最大的教堂門外。今天是星期天,也就是天主教徒的禮拜日。

    一下車就看到上百名信徒朝教堂裡走去!我心下冷笑,這裡有多少人是真正信奉上帝的,只怕天才知道。

    天主教的教堂,就像是中國的寺廟一樣,都是法場。我們走進門裡的時候,突然感到一陣輕微的壓迫感!比在孜珠山下的壓迫感要小得多,或許是因為教堂的歷史還短,法力沉澱不夠的關係。

    從門口直到講壇,共有一百多張長椅,我們來得晚了,只能坐在後面的長椅上。長椅的四周都畫著一些聖母聖子像和《聖經》裡的傳說,像別的教堂一樣,這裡的畫像大多都出自於匠人之手,並不是什麼大師的手筆。(您的一次輕輕點擊,溫暖我整個碼字人生。3一起看文學網玄幻奇幻頻道,更多精彩內容等著你!)

    五彩的琉璃鏡子,將陽光很好的隔絕在了外面,也更增加了神秘感,只是這一切在我看來,不過是一些吸引教徒的手段而已。

    等了沒多久,一個穿著白衣的神父緩緩地從講壇旁的小門裡走了出來。他年紀不大,要在歐美的審美觀裡,還是一個帥哥!他手裡拿著一本黑皮的《聖經》,衣前掛著一枚銀色的耶穌受難十字架,四角還鑲著碎小的藍寶石。

    從他一走進來,我和達娜格丹就發現,這人應該就是洛杉磯地區的大主教。他的氣息要比平常人強上至少五十倍以上,身上還朦朦地散著一些聖光。

    當然,這些一般人是看不見的,也感覺不到的!我朝高澄點了點頭,他會意後,起身朝門外走去。

    禱告的環節很是無聊,禮拜會又臭又長,我都好幾次險些睡了過去。多虧了達娜格丹,她一直把手放在我的大腿上,才讓我保持著一絲清醒。

    等於完了!信眾都慢慢地散了出去,只還剩下大主教克洛索夫。他在給幾個看上去很尊貴的信徒講解著心中的難題,我耐心地等著。

    克洛索夫有意無意地抬頭看了我一眼,閃過一絲詫異之色,繼而又像什麼都沒看見一樣,低下頭為信徒繼續地開導。

    終於,最後一個人也走了出去!大堂裡除了我們和克洛索夫,並沒有其它的人了!看上去克洛索夫並不打算離開,他在等著我?

    「謝先生!」克洛索夫笑著走過去,伸出手。

    「大主教!」我不擔心他會玩什麼花樣,既然他已經認出我了,那也不會再繞什麼圈子。我鬆開手,笑著道:「我心中也有一道難題,不知大主教能否開解?」

    我的英語還算純正,克洛索夫聽得很明白,但他還是愣了一愣:「你也會有難題?」

    我淡然道:「我也是凡夫俗子,為什麼會沒有難題!不用說我,就是連上帝只怕都會有難題!無論是人是神,只要是生命,他心中就會有難題!」

    克洛索夫思索了一會兒,微笑道:「如果能夠幫上謝先生,那是我無上的榮譽!只怕我幫不上這個忙。」

    「只要你願意,你肯定能幫上!」我笑道:「就怕是大主教不肯……」

    「哪裡!哪裡!謝先生有話直管說!」克洛索夫一副火裡火裡去,水裡水裡去的樣子,但我知道他是在說客氣話。

    「復興榮耀的總部在什麼地方?」我斂起笑容,雙眼直盯著克洛索夫的眸子,只要他說一句謊話,我有把握在五秒鐘內把他放倒。

    「復興榮耀?」克洛索夫愕然道:「他們與謝先生有過節?」

    我冷哼一聲:「這用不著你操心!你只需要告訴我,他們的總部在什麼地方就行了!」

    克洛索夫低下頭,不敢直視我的眼光,他想了想後,抬頭道:「我不知道!」

    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眼睛裡澄淨如水,沒有一絲慌亂,難道他真的不知道?我哈哈一笑:「你不知道?」

    克洛索夫看見了我身上的七彩玄光,驚了一驚,但不到片刻,就回復到平靜,無奈地搖了搖頭:「我真不知道!」

    我雙眼精光一閃,皺起眉頭:「宗教裁判所的事,你沒聽說嗎?」

    我突然提出這個問題,就想打他個措手不及,誰知克洛索夫依舊很平和地道:「聽說了!」

    「你有什麼看法?」我笑著坐在第一排的長椅上,看著他。

    「沒有看法!」克洛索夫還是連眼都不眨一下。

    「哼!」我冷笑道:「你們神父與宗教裁判所雖然說在教廷裡不屬於一個系統,但說得不好聽一點,你們的關係就像開妓院的和打手。」

    克洛索夫聽到這裡臉色終於變了,但他只是看了我一眼,沒有說什麼。

    我冷冷地道:「不過你們這妓院和別的妓院倒有些不同……剛才來的那些信徒就是嫖客,上帝就是婊子!你們的婊子只有一個,嫖客卻有千千萬萬……」

    「夠了!」克洛索夫顫抖著身子,指著我道:「你……你出去!這裡不歡迎你!」

    我大笑道:「你以為這裡是什麼地方?我來了,你想讓我走就沒那麼容易了!」說完,我冷冷地看著他。

    克洛索夫咬著牙,突然一把抓起胸前的十字架,放在嘴邊,低聲唱誦著!

    「聖詩?」我看著他身上慢慢散開的聖光嘲笑道:「不要費力了!你和我不是一個量級的對手,把你們的主事人叫出來吧!」

    克洛索夫沒有回答,口中的聖詩越念越急,身上的聖光也越發的明亮!我冷笑一聲,手用力一掌拍在長椅上,身上的七彩玄光猛地一振,直接把聖光逼了下去!

    克洛索夫身子一晃,面如死灰:「你……你……」

    「下去吧,克羅!」從小門裡走進來一個人,歎了口氣,上前來拍了一把克洛索夫的肩膀,他這才穩定下來。

    克洛索夫看了我一眼,又轉頭看了那人一眼,搖搖頭,朝小門裡走了進去。

    「多少年了?」來人半倚著講壇,頭上戴著一頂西部牛仔帽,身上穿著標誌性的破披風,裡面是一件緊身皮衣,下身則是一條牛仔褲。

    「五百年了,范海辛!」我一來這裡就知道他在裡面。無論他如果隱藏,他身上強大的氣息是藏不了了!

    「是啊!你看上去一點兒也沒老!」他笑著拍了拍講壇。

    「你不也一樣!」我坐在長椅上,保持著一種大家都能接受的安全距離。

    「康斯坦丁怎麼樣了?」范海辛有意無意地說道。

    「我已經很長時間沒見過他了!」我睜著雙眼說瞎話。

    「你和復興榮耀的過節我都聽說了!我幫不了你!」范海辛手一按講壇,坐了上去。

    幫我?你不給我搗亂就算不錯了!「我只需要一個地址!」我攤開雙手提出要求。

    「世界早已和五百年前不一樣了!我不希望你們雙方破壞這種平衡!」范海辛雙手扶在講壇的桌沿上,鷹隼般的目光直盯著我。

    「哼!你有資格嗎?」我突然站起身,七彩玄光一下大盛,毫不逼讓地盯著他。

    沉默了一會兒,我收斂玄光,笑道:「我們是老朋友了!老朋友見面,怎麼盡說一些掃興地事!聽說你最近交了一個中國的女朋友?」

    范海辛聽我這話,終於露出了笑容:「是的!她是成都人!我們已經準備結婚了!」

    「結婚?」我不敢置信地看著這個浪子:「你居然也會結婚?」

    范海辛無奈地聳聳肩:「男人就像野馬!總會有一把韁繩能夠將他拴住,她就是那條韁繩!你也會有一條韁繩的!」說著,他把目光投到達娜格丹的身上。

    我尷尬地笑了笑:「既然你不願意幫我,那我另想辦法吧!」

    范海辛見我主意已定,知道勸不了什麼,只好苦笑道:「你又何必一定要去找復興榮耀的麻煩呢?」

    「你不知道?」我愕然看著他。

    「知道什麼?難道我應該知道嗎?」范海辛眨了眨眼,笑道。

    我會意地一笑:「你和宗教裁判所的『千年契約』快到了吧?」

    范海辛笑道:「前幾年就到了!不然我怎麼有時間去泡妞!」

    我從懷裡掏出一個小袋子,扔了過去:「算是送你的結婚禮物吧!」

    范海辛接過,朝裡看了一眼,臉色大變,結巴道:「這……在你手上?」

    我哈哈一笑,揮了揮手,走了出去,留下范海辛不知所措的看著手上的東西。

    「就這樣走了?」曹克皺眉道。

    「不走還留著幹嘛?」我靠在教堂對面的別車身上,勾了勾手,接過高洋遞來的煙。最近不知怎麼的,煙癮突然大了起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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