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來的勞頓在回到家的時候一起爆發了出來,店霄談過幾句話就已經睏倦的不行,也不管白天晚上,把大小姐剝成了小白羊,在她那溫柔的小嘴侍侯下,終於是徹底地放鬆了一把,摟著她那滑嫩的嬌軀沉沉睡去。
與之相反的是那兩個跟在後面來的人,在順子的帶領下進到一處屋子中,看著那整齊潔淨的床鋪,一時覺得比那光著身子委婉呻吟的漂亮女子都更加誘惑,無力的感覺,昏沉沉的腦袋,讓兩個人恨不能馬上就撲到床上,蓋著那舒適的被褥什麼都不想的好好睡上一覺。
「夥計,給送兩碗熱湯來,要鹹一些的。」
懷中揣著信的這個人坐在屋子中的椅子上,用手墊在桌子面拄著下巴,強打精神對順子吩咐道,順子聽話地應過一聲,轉身離去,兩個好像搾乾了身上最後一點力氣的人這時候相互看著,同時歎了口氣。
「金風,你說這叫什麼事兒啊?追了兩天就追成如此模樣,從遠水縣跑到這邊睡覺,那個管事的看樣子比我們要強啊,一會兒我也要好好睡一覺。」
那個摔了屁股的人現在是跨坐在凳子上,兩條腿支在地上,減輕了不少屁股的負擔,如若不是怕稍稍好一點的地方他就會睡著,早就想趴在那床上邊休息邊養傷了,一條胳膊撐著身下的凳子,幾廂用力下,屁股僅僅是將將挨著那裡。即便這樣,也讓他在說話的時候不停地咧嘴。
被叫金風地這人坐這麼一會兒好受不少,身子略微向下滑,背後靠在椅子上,腦袋斜看向天棚,騰出只手來輕輕捶打因騎馬累的快成了羅圈形的腿,一陣陣酸麻的感覺,讓他皺著不知道是享受還是忍受的眉頭,聲音有些飄忽地說道:
「金雨啊。你就別抱怨了,沒累死就不錯了,我現在想的不是追上他如何如何,我是在想啊,這次是湊巧還是早有預謀?若是湊巧也沒什麼,無非就是我們門兩個人累一些,可要是他這個上面看上的人,故意弄成如此情況的話。那我們可就要小心了,這個事情一定要報告給上面知道。」
「不會吧,你看他那個樣子,哪像是能想到這麼多事情的人?以前見到過比他聰明多了地,還不都是被我們給收拾了?要我說,他就是點子好,趕上了下雨,並且帶來的馬夠多。連個字都不認識的人,還能有什麼陰謀詭計不成?這湯怎麼還沒送來?現在可是渾身難受,喝完好睡一覺。起來就有精神了。」
金雨那眼皮一下一下往下垂著,又被他奮力翻上去,整個人看著是多一會兒都挺不住的樣子,怎麼瞧他都不如那個金風,兩個人也應該是以金風為主。
「也好。你先睡,我再挺挺,等你睡上一會兒就起來。換成我睡,我就怕那個人不簡單,可不能著了他的道,一定要有一個人清醒才行,我再忍忍,你把傢伙拿住了,真有事情的時候可別在這上面出差池。」
金風正在試圖快點恢復些體力,仰頭閉著眼睛來回調整呼吸,金雨聽他說這話,有些不以為然地撇撇嘴,卻沒有精力再反駁,看那樣子現在就想什麼都不顧地趴下睡覺,兩隻胳膊伏到了桌子上,用額頭頂著,已經顧不得屁股疼不疼了。
又等了一會兒,在兩個人都覺得不行了的時候,順子這才慢悠悠敲們進來,手上的托盤裡盛著兩碗冒著熱氣地湯,被隨門進來的風一吹,飄到兩個人的鼻子裡面,一股鮮嫩的味道讓兩個人不由吞嚥下口水。
「二位客官,這湯可是我們那廚子最拿手的一個了,知道二位不一般,特意好好做了下,故此晚些,還望多包含,只是這湯似乎還少了些,不知道二位可是要什麼主食?哦,本店的包子不錯,各種味道的是應有盡有。」
順子把湯給移到桌子上,抽回托盤站在旁邊恭敬地說著,卻沒有挪動地地方,看樣子是等待他們點主食,那金雨卻顯得有些不耐煩,揮揮手說道:
「下去吧,下去吧,就要一碗湯,別的都不吃,把門關上,沒有吩咐不准隨便進來,快去。」
順子不敢多說話,連忙應著躬身退出來,金風、金雨二人待門一關上,使勁吹著那誘人地湯,猛喝起來,不時哈一哈氣,看樣子被燙的不輕,可即便這樣也沒有讓兩個人減慢速度,不大一會兒,滿滿一湯碗的東西就被灌了下去,兩個人這才舒服地摸著肚子,用舌頭舔舔嘴唇回味不已。
「金雨,你快去睡吧,我先挺著,一會兒我挺不住了地時候再喊你。」
金風留戀地看了眼那張舒適的床,用手掐掐大腿,讓自己盡量清醒些,對金雨吩咐道,金雨點點頭,二話沒說就費力站起身,踉蹌著來到床邊,一下子撲到上面,舒服地呻吟出聲,兩條還搭在床外面的腿,上下甩動,連那抬上去的力氣都沒有了。
看著金雨已經用最快的速度進入了夢鄉,金風羨慕地在他身上掃過一眼,端起桌子上地茶壺,嘴對嘴兒的把那已經涼了的茶水灌進嗓子裡,苦澀地味道,終於讓他恢復了些精神,推開窗戶,感受著外面吹進來的微風,和太陽的溫暖,瞇著眼睛坐在椅子上,學剛才金雨的樣子伏著,嘴上嘀咕道:
「不能睡,我要挺住,這邊的情況要回去告訴給上面,我不能睡,這湯是真好喝啊,外面的日頭也足,暖暖的好舒服,我不能睡……。」
半個時辰以後,小狗子和布頭兩
提著一些東西,輕輕推開了這間屋子的門,看了看床桌子上伏著的兩個都已經睡得熟熟地人,相互使個眼神。一人一個開始搜身,片刻後,在一個人身上搜出了個牌子,另一個人身上摸出封信,再次對了下眼神後,兩個人用最快的速度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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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往南面山林的路上,一個人正保持著一個較高的速度跑著,身上的衣服是短打扮,要是讓客棧的夥計看到的話一定會認出來。這個人已經在客棧中住了有兩天,並且大多數的時候都是在前面的大廳處找一個靠窗戶地位置,隨意點上些吃食和茶酒,喜歡聽別人說各種的趣事,偶爾也插言問上兩句。
現在這個人卻是在看到了店霄回來,並且身後還跟著兩個人以後,不再關心別人的話,而匆匆離開。只跟夥計說了聲他要出去辦些事情,那房子不退,便留下銀子,繞了個遠來到這條路上。
同樣被不少人問過口令,絲毫未見停歇地來到了閻羅殿前面,抹去一把臉上的汗水,邁步進去,對正在那裡與魏秉辰不時小聲嘀咕的大當家行了一禮報告道:
「大當家的。小的在客棧中看到了回來的那個牛風,那一車地布已經被他給送到了後面,同時看到的還有那邊派來試探的人。只是牛風與這兩個人好像並不認識,根本就沒有與他們相熟的樣子,更沒有害怕的表情,就好像,好像剛剛偶然遇到一般。可他們卻是一起到的。」
「哦?那個牛風回來了?那邊派了兩個人試探?也跟過來了,可是有聯繫我們這邊的人?」
大當家的一聽這話來了興致,看看旁邊地魏秉辰。對著回來報信的人問道。
「回大當家的,他們二人沒有與我們這邊地人聯繫,也沒有拿出任何信物進大廳中,如果不是小的熟悉他們那些人的大概樣子,都認不出他們,哦,他們是被一個夥計領著到後面的,那馬和人卻是風塵僕僕的模樣,趕車回來地牛風比他們強多了,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報信的人繼續地回道,說著那兩個人的樣子時,心中不由想到了那都要站不住地馬,疑惑不已。
大當家的點點頭:
「嗯,知道了,記你一功,先去歇息,隨後再到那邊去看著,這次你帶去的兩個人都還好吧?哪個要是覺得不行,就馬上調回來,秉辰,你怎麼這個事情?」
把那個人安排走,大當家的對坐在旁邊的魏秉辰問道。
「回大當家的話,這個事情不好說,看樣子那兩個人確實是與牛風不熟,也或許是故意裝成那個模樣,可這都不重要,至少有一點還是能知道的,那就是還沒有斷定牛風不能幫著我們,不然面對那邊派來的人,他一個可能連人血都沒見過幾次的人,敢要有其他的想法,早就被收拾了,這也是唯一的一個算是好的消息。」
魏秉辰回想了下剛才那人說的話,最後得出了這麼個結論,看樣子比較客觀,臉上的表情卻是顯得輕鬆,至少他專門接觸的人沒有直接被殺,這可是頭一次啊。
大當家的可能也這麼想的,臉上的笑容看起來舒心不少,略微點下頭,拍拍魏秉辰的肩膀說道:
「既然這樣,那此事還應該秉辰你親自去一趟才好,把那些布拿過來,問問那邊的兩個人是如何情況,等把這牛風徹底拉攏過來,使那客棧成為我們一個掩護的地方,你可是功勞不小。」
魏秉辰也不客氣,一口喝掉碗中的酒,站起身來整理下衣服說道:
「如此,我馬上就去,這次再帶些錢,那個牛風可是一直想多賺些,回去娶老婆呢,等他真成了我們的人,那牡丹我們就幫他娶了,到時候大當家給您先使,那女子確實不錯啊,只要換上件像樣的衣服,馬上就能讓不少的女子嫉妒得要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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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到傍晚,睡得舒服的店霄終於是慢慢醒來,看著那披散著頭髮,小鳥依人模樣的大小姐,感受著她身上的柔軟和搭在自己身上那大腿的嫩滑,伸出手來,開是沿著她的脖子一點點向下撫摩著。
抱著店霄胳膊的大小姐睡夢中可能感受到了身體的異樣,似抗又似迎合的來回小幅度地扭動著身子,那敏感的部位在店霄的調弄下,回饋給了她更美妙的體驗,額頭和脖頸下都已經滲出了細細的汗珠。
直到那搭在店霄身上的腿根處的地方,被攻佔時,這才轉醒過來,幽幽地看了店霄一眼,便帶起滿面紅霞,輕咬著嘴唇任其施為,直到身子伴隨著某種節奏顫抖的時候,這才滿足地呼著氣,緊緊抱住店霄在其耳邊喃喃說道:
「小店子,我都想死你啦,你個大壞蛋,我聽宋姐姐說,那畫舫已經破了身子的女子說,那樣那才是最好的,你快點娶我吧。」
「好,快娶,這邊事了就娶,哎∼!其實我比你急啊,看樣子要在去你家之前把我爺爺找回來,他一天總往別處跑,讓人操心。」
店霄輕輕撫著大小姐的後背,感受著她那種依戀,確實有種成就感。
「嗯,那我再等等,那我們現在幹什麼?你還能睡嗎?不如我們做遊戲吧,我又新學了點東西。」「等一等,我們先找那個李光頭做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