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傳奇 第十一部 第十章 相同目的待雨時
    大當家,大當家,不好了,這下可壞事兒了。」

    閻羅殿中,大當家正壓在一個發出嫵媚叫聲的女子身上,旁邊另有兩個同樣不掛一絲的女子被他兩隻手摸著重要部位扭動腰肢的時候,外面傳來了一個慌慌張張的聲音。

    「什麼事?把你嚇成這個樣子,進來說。」

    大當家的並未因為有人到來而停下動作,反而像要向別人證明著什麼似的,突然加快了身子起伏的速度和幅度,那人真就聽話的推門而進,目光在三個女子身上轉了一圈,嚥著口水說道:

    「大當家的,不好了,這次那邊運來的貨,再急著趕上三天本就能到,可是不知為何,那邊平時一直都習慣路過的官府,卻突然要檢查,還好那個領頭檢查的人一直和我們不錯,給出去不少的銀子才躲了過去,卻只能把貨停在那邊的落腳院子裡,不敢往這邊運。」

    「嗯?有人查?是了,那邊的縣令已經升上去了,新來的這個沒收到錢,更不懂此處的規矩,要不是下面的那些衙役們沒有什麼大的變動,根本就不可能還安穩地運了半年,安排幾個能說會道的,把這縣令打聽清楚,多帶些他喜歡的東西,去跟他好好說說,再找升上去的跟他通通話,現在不能在乎這點小錢了。」

    大當家的聽到這個消息終於是停了下來,下面的那個女子為了討好他,自己在那一下下動著。嘴中的嬌喘聲音放底卻並沒有停下來,另外兩個女子也是扶住他地手,不曾停息。

    來人又眼中帶火地看了眼三個女子,見沒有什麼事情,打過招呼轉身剛要出去,大當家突然想起了什麼叫住他問道:

    「這兩天那個有間客棧的地方如何了?可是有人提過要離開的事情?」

    來人停下腳步轉過頭目光定定地看著大當家的方向,其實是看著那被壓在身下女子那兩點嫣紅,舔了下嘴唇回道:

    「那邊沒有什麼人再說要離開的話,路過的住宿的人到是多了起來。他們又在旁邊蓋上幾間,哦,原來的那個一直養著雞鴨和狗的跨院,現在已經重新修過,下面傳來話說,是因為他們找了一個道士,並啟地法壇,最後說那個地方不好。給畫的圖,現在有膽子大的,居然打賭晚上就那麼直接睡到外面,用不用叫幾個兄弟過去做掉兩個?好讓他們知道怕字怎麼寫。」

    大當家一雙手在突然加快了速度,那兩個岔開腿半蹲在床上的女子,突然一起高叫,腦袋向後仰去,再也支撐不住身子。攤在床上,美目含水,滿身紅潮。大當家這才輕笑一聲,騰出手來搓弄身下女子的嫣紅,說道:

    「不要輕舉妄動,這兩天我總覺得心緒不寧,怕是有什麼事情要發生。不如先穩當穩當,那個道士騙了他們,他們居然都看不出來。也好,等下次有雨的時候,想辦法再弄死他們點雞鴨,千萬要主意,不能再出差錯,這個地方不是那麼主要的,可以慢慢來,那邊的貨才是要命地玩意,實在不行,貨過來,讓手下去客棧住,晚上把他們的人都折騰的沒工夫管別的事情。」

    「小的知道了,這就下去安排。」

    來人答應著留戀地看了床上的女子一眼,轉身出門,屋子中那呻吟的聲音突然更加急促起來。

    ******

    許是因為這有間客棧開在此地一直沒有出什麼事情,願意走這條路的人也多了起來,畢竟這是大路,誰也不願意走河北邊地那條要跨過山的小道,遠了幾倍不說,路也不是那麼好走,這邊四天就能到地方,在那條路要走近半月才行。

    一些販賣貨物的商人和腳夫是最高興地,路過這有間客棧都要補充好乾糧和飲水,一個是便宜,另一個原因就是味美,那帶著肉香的炒麵,不管涼水熱水,只要衝進去,一攪和,幾口吃下肚,不耽誤時間,又解讒又頂飽。

    就這麼一個路邊的客棧,後院的馬廄之中已經排滿了馬匹,不值錢的驢子只能安排到別處隨便拴住,正門處地大廳之中,半夜都有人點著蠟燭吃飯,寧可多花錢,為的就是體驗這鬧鬼地方的陰森,結果人多地,比起白天來顯得都熱鬧。

    人手明顯不夠,不得已之下,大小姐和店霄商量著又從別處的酒店、飯館中高價挖來幾個手腳麻利,反應快,看著機靈的夥計,充盈在客棧之中,還專門請來帶了一個徒弟的廚子,負責晚上的事情。

    白天也同樣多了兩個夥計,這一下大小姐高興起來,讓小狗子三個人輪流替她在櫃檯記帳收錢,同時帶上一心想學東西的林林,讓他在旁邊跟著適應,每天晚上會由店霄或大小姐在睡覺之前對一遍帳,指出其中的錯誤,為的就是以後他們自己守在一方,不會被帳房給騙了。

    這白天的時候,大小姐就跑到廚房,守在店霄身邊看他做菜,偶爾有要求不是那麼高的菜,她就搶過來做,結果弄的外面吃飯的人總是問夥計,是不是這廚子炒菜和心情有關,為何味道相差如此之大?

    「小店子,這個豆腐乾我會炒,你讓給我,你要是不答應,晚上人家就不侍侯你了,你那個壞東西弄得人家嘴酸酸的,不知道你們男人一天都想什麼了,以前聽夢馨畫舫的姑娘就說過,男人沒一個好東西,總要女人這樣那樣的,看來我還得去找宋姐姐她們學學,都是為了你這個大壞蛋。」

    大小姐搶過店霄手上的豆腐乾,把

    一旁做別的菜,用刀小心地把豆腐乾切成長短不一、形狀,嘴中還說著威脅地話。

    店霄給砧板上的肉改著刀。默默地為外面點了豆腐乾的人祈禱著,聽見大小姐的話,無奈地聳聳肩說道:

    「這種事情白天不要說,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再和你探討,其實也沒什麼,我們是人,當然要比畜生知道的多一些,從古至今一直存在的事情,不要把它想像成洪水猛獸。該如何就如何,只是你要看好場合,你那個油還沒開呢,別放東西。」

    大小姐抓著一大把準備用來爆鍋的蔥花停在那裡,仔細觀察著油到底開了沒有,可那數量怎麼看都像是要做蔥花炒豆乾,點頭誇道:

    「還是小店子你好,從來不像那些一個個裝著道貌岸然的人。嘴上說著如何如何正經,然後總去青樓那種地方,哼!我爹有時候都要去,說什麼是和別人做生意必要地,咱們兩個也在做買賣,也沒看你找哪個女子,你才是最好的,哇!油糊了。哎呀!糊點更好吃。」

    大小姐說著話忘了鍋,這會煙都起來了,不管不顧地把蔥花往裡一扔。緊接著豆腐乾也倒了進去,來回扒拉著小聲嘀咕給自己聽:

    「娘說這樣的男人一個女人守著太累,應該找幾個合心的姐妹一起才行,我真的要找嗎?到時候晚上睡覺他總上別人的屋子我可怎麼辦?哎~!看來還得回去問問娘才行,宋姐姐是少,要不問問她?嗯,就這麼辦。我絕對不允許小店子晚上不和我在一起地,那我就睡不著啦。」

    店霄這邊一道菜做好,看到大小姐在那低個頭不知道想什麼,好像還小聲嘀咕著,鍋中的炒豆腐乾已經變成干豆腐乾了,好奇下走過去親了她一下問道:

    「你幹什麼呢?這還能吃了嗎?這樣,你去幫著把那邊的菜洗一洗,我來做。」

    大小姐嚇了一跳,也不知道店霄聽沒聽到自己說的話,臉色微紅,看著鍋中的豆腐乾解釋道:

    「沒,沒幹什麼,我多,多炒一會兒,這樣豆腐乾嚼起來才勁道兒,你做你的去吧,我這邊忙得過來。」

    「行,那你炒著,再放裡點鹽和辣椒,鹹點沒事,一會兒炒好了,當圍碟上吧,我再重做一份不這麼勁道兒的。」

    「哦,圍碟就圍碟,小店子,你說他們現在是不是應該很著急,那邊咱們可是用金牌下的令,嚴查路過地所有東西,他們過不來,這邊就能多安穩些日子?」

    大小姐也知道自己炒的這個東西給人家端上去,人家一定會急,既然做圍碟就不急了,想起來要對付的強盜,邊往鍋中扔花椒粒邊問著。

    這說話地工夫,店霄已經回到那邊開始炒上了,聞言回道:

    「嗯,是能讓他們把大部分精力都轉到那邊,可也不能堅持多長時間,只要他們肯花錢,那邊的縣令一定會想辦法幫他們打通這條路的,那金牌當時給他的上面看一眼,去的人還不能表明身份,只能暫緩幾天,我們這裡才是最重要地,尤其是這條官路。」

    「是哦!只要下雨,他們差不多就能來,來吧,來吧,再給我們一天時間,跨院中的東西就會做好,到時候看誰嚇誰,他們在哪找來的道士?會不會出什麼差錯把這邊地事情暴露了?」

    大小姐把已經快要冒煙的豆腐乾給盛到盤子中,倒上水,刷著鍋,有點擔心地說道。

    「不會出差錯的,那道士原本就是真的道士,沒有人裝,我已經給他寫過條子,讓他進京了,告訴到那邊給他安排好事情,不等他到那邊,這裡的事情就已處理妥當,這邊最好是雨不要太大,而天卻陰的厲害,那樣我們準備的東西才能更有效果。」

    一排的小沙鍋被店霄給準備好,終於是有點空閒時間,坐到旁邊凳子上休息著說道。

    ******

    兩日後,平靜的生活終於是在雙方的期盼下走到了盡頭,早上還是朗朗晴天,萬里無雲,到了下午就開始起大風,不知道從哪突然冒出來的雲,相互連接融合到一起,變成黑黑的一片,隨著風開始向著頭頂處飄來。

    吃飯的人好像也知道下雨的時候這邊就不那麼安穩,好奇之下專門找好了位置,幾個人坐在那裡,邊吃菜喝酒,邊談論著今天晚上會不會有事情,在那裡等待,一直到了傍晚,天早早就黑得讓人看不真切外面的東西,小狗子幾個人已經落下了門板和擋窗,並勸著這些人離開。

    這些人好不容易等來這個時候,哪能輕易就走,無奈之下,小狗子只好告訴他們,一個是回到房間休息,一個是強制他們退房到外面,他們願意怎麼等都沒有關係,這些人經過一番商量,心中打著小算盤回到了住處。

    當瓢潑的大雨落下時,有間客棧所有的等火都被強制性息滅,客人所有的引火工具都被暫時收了上來,連窗戶和門都被額外地加上一層板子死死擋住,雞、鴨、豬、狗等動物也不知道給安排到了何處,只是那曾經關著雞的偏房中,依舊有雞的聲音傳出,不時的還會聽到狗窩處有動靜響起。

    三個人影冒著雨突然出現在了客棧的那個跨院新修的圍牆外面,同時從懷中掏出個紙包,一揚手甩進了牆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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