備的工作的是繁瑣的,店霄努力地回想著自己所有事和恐怖片,盡量根據現在所擁有的東西來制訂一個場景,並且把裡面的東西充實起來。
大小姐最喜歡的就是這種騙別人的事情,跟在旁邊不時說出自己的想法給補充,一直到晚上,兩個人大部分時間都守在櫃檯那裡小聲嘀咕著,不少吃飯的人吵吵著要菜的時候,小狗子幾個只好告訴那些人因為昨天下雨,不少的柴火和煤都被打濕了,現在有的就是些涼盤。
「小店子,他們萬一不來怎麼辦?我們豈不是白準備了?要是那樣的話就把東西帶回船上,看看哪個訓練的不認真,嚇死他,嘻嘻!」
大小姐在櫃檯這裡多找給別人兩文錢,又被店霄給拿回來後,笑嘻嘻說道。
「不會的,這一次他們又沒有發現我們已經知道他們,可能只會是認為運氣不好,關鍵的時候那些狗沒拴住,下次再來他們一定會更加的小心謹慎,不過今天晚上不用急,外面的雨變小了,加上他們的人最少也會受些傷,此時應該在壓驚呢,下一場雨差不多會再試探一下,現在的一切就要看老天爺了。」
一塊碎銀子被店霄當成無聊時候的玩具,在那櫃檯上來迴旋轉著。
「那好吧,你到後面安排人買東西,等回來以後我和你一起做,哎呀!也不知道是哪來的人,為何非要把這個地方住地人都攆走呢?想要這個地買下來就可以嘛。我們買的時候就很便宜,你說空著這個地,他們不要也不讓別人用是什麼道理?」
大小姐左右看看,見沒有人關注這邊,快速地親了店霄一下,有些想不明白地問道,店霄也不明白,心中琢磨著說道:
「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難道這塊地的下面埋了他們家的祖墳?那他們更應該買下來,難道說沒有錢?那是不可能的。沒錢那些狗下,殺了吃肉多好,還能訓出猴子來投毒,看咱們昨天死去那些狗的樣子,身手也不錯,如此的人能缺錢買這塊地?」
「我知道啦,小店子,咱們所在的這個地方下面埋著大量地寶貝。是他們藏起來的,怕別人挖出去,這才裝鬼嚇唬人,一定是這樣,明天我們就多找些人,挖地三尺也要把寶貝挖出來,氣死他們。」
大小姐肯定地說道。
「哪來的寶貝?現在不用妄加猜測,等下次他們來了我們就能知道。他們可不僅僅是嚇唬,沒聽知道這邊地方的那些人說麼?此處死過不少人,尤其是晚上在原來那幾間破屋子裡面躲雨的過路人。都是滿身青紫被發現死在河邊,遇到他們的時候可以直接下手,死不足惜。」
店霄就這一會兒便聽到不少人大聲談論著這個死地的事情,那一個個死掉的人在他們嘴中說出來,雖說帶上了些許誇張。可總體地數量卻不見得少了,尤其是說到一些女人死在河邊時,都說是被惡鬼給抓到折磨死的。身上沒有一塊完好的地方,想來那女子死前定是遭了不少的罪。
於是店霄很自然地把自己等人定位成了保護弱小,剷除邪惡的正義之士,決定無論如何都不放過那些人。
眼看打烊的時候,專門來吃飯和看熱鬧的人已經紛紛離開,為了壯膽,都是與別人搭伴來去的,好像能在這有間客棧吃頓飯,感受下那種恐怖是一件非常有意義地事情。
店霄站在門口默默地看著向東走的一部分人和向西走的一部分人,不由有些疑惑,向東走還能理解,那邊多半天地路就能遇到人煙,明天早上那些人就能回去,可向西,那根本就沒有歇腳吃飯的地方,除非是帶乾糧才可以,只是那些人並未在客棧買乾糧,並且也是湊熱鬧的模樣,難道他們都是神仙?那麼遠跑這邊吃頓飯又回去,眨眼間就可以?
正當店霄想不明白時,兩邊又開始陸續有人過來,借口各種各樣,就是都要住店,好在客房還夠,一直快要安排滿了,這才將將把那些人給裝下,燈籠挑起來的時候,小雨也變成了毛毛雨。
人一多,夥計便忙不過來,小狗子三人加上林林都被安排到這些房子旁邊隨時等候招呼,通常晚上都是喝點茶水或是吃些糕點,實在是心情好的才會要上幾樣涼盤,溫兩壺熱酒,店霄和大小姐則繼續呆在屋子中安穩睡覺。
兩個人剛剛趟下,大小姐還沒來得及騷擾店霄,屋子旁邊地桌子處便傳來連續的三聲輕響『啪啪啪』,兩個人同時激靈了一下,這個聲音是報警的意思,說明有人到了屋子外面,那桌子處有一個繩子,上面套著東西,另一端順著地下一直延伸到暗室當中,如果發現有其他人靠近,就會是連續地三聲響動。
店霄抬頭向窗戶處看,果然,藉著別的房子裡面的微弱燈光,可以看到一個模糊的影子在那動著,在窗戶上只能看到饅頭大小的一塊,不經意根本注意不到,想是來人貓著腰走的,只有頭的一部分被映在窗戶上,隨著『噗』的一聲輕響,店霄知道那人已經潤濕了窗戶邊角的一小塊紙。
碰碰大小姐,指了指那窗戶,一翻身就壓到了她的身上聲音故意壓低,卻依舊能讓外面的人聽道說著:
「嘿嘿,快讓我好好親親,嗯,今天這麼多人,陽氣應該足了吧?想是那鬼吃了幾隻狗的魂魄,不會馬上回來,春宵苦短啊,今晚一定要把你好好玩弄一番才行,這些日子可把我
了。」
「相公,妾身也是想死你了,你快點憐惜妾身吧。啊!對,就這樣,你快點嘛!別折磨人家了,人家忍受不住了,啊,相公,我的好相公,你想怎麼弄都行,這幾天妾身也是嚇壞了。實在不行,我們換一個地方吧,妾身一直讓相公撫弄到天亮,這裡搞不好到時會害了我們地命,啊!恩!」
大小姐也配合著店霄話在那說著,實際上卻是和店霄在玩抓手指頭,兩個人的雙手對上,看誰能把對方的大拇指抓住。誰被抓住誰說這種誘人的話,大小姐反應沒有店霄快,這次又是她被抓,只好再次開口:
「別,相公,妾身癢癢,別用嘴含著了,人家。人家不行了,快點,恩~!誒呦。弄到人家哪了?折磨死人啦,相公妾身還是怕,什麼時候才能換地方啊?」
剛一說完,大小姐手又被抓住了,縮了回來。生氣地貼著店霄的耳朵輕聲抱怨道:「不和你好啦,總讓我出聲,也不說讓著我點。」
「那我來。」店霄回了一句馬上喘著粗氣『呼哧呼哧』道:
「嘶~!爽啊。小乖乖,沒想到你居然這麼快就不行了,那可不成,我還沒有爽夠呢,等著吧,絕對讓你欲仙欲死求饒才可以,哦!好舒服,快,轉過去,讓你嘗嘗後面的滋味,你放心,別處我明天就讓人去看看,行的話買下來,可這裡花掉如此多的錢,我不甘心啊,這樣,再有一次我們死掉一半的雞鴨或是其他牲畜,我們就馬上搬走,哦!哦!你這身子是真嫩啊,哈哈哈哈,這回知道厲害了吧?」
店霄此時雙手攏在一起,用掌心地地方一開一合地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音,眼睛看著天棚,目光淡然,大小姐則連續換著聲調,腦袋枕在店霄的胸前哼哼,騰出只手來,一下一下劃著被褥。
兩個人就這樣你一句我一句地說著,直到那桌子處再次傳來連續四下響動,店霄連忙下地倒上碗溫水,一人一口潤著嗓子,好半天,店霄才放鬆地呼出口氣總結道:
「原來這說比做還累呀!給那種片子配音的是真辛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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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窗戶外離開的人,一臉痛苦的模樣,手捂在鼻子上左右看看,以為沒有人能看到他,閃身從旁邊的矮牆上翻身而上,其間雙手只能扶牆,結果鼻子中的血又噴出來不少,這人也沒有時間多做理會,在內襟上扯下一塊布,分成兩團,塞進鼻子中,放開腿腳向著南面上地方向就飛跑起來。
等他一離開,剛才他聽聲音房子對面的一個屋子中就不知從哪出來個人,一個助跑,雙只腳來回在牆上點了兩下,身子一個前空翻就從牆頭上翻過去,沿著前面那個人便遠遠跟隨,扶著弓箭和腰刀的兩手,一直都沒動過。
兩個人就這樣一前一後,中間相隔了百十步的距離跑著,不時的,後面這個人還要稍稍停一下,或是趴在地上等一會兒,哪怕現在根本就看不到人,只能憑耳朵,聽那微弱的聲音,也沒有讓他失去的應有的謹慎。
沒用上半個時辰,兩個人就到了山腳下,開始相隨地沿著百轉千回地羊腸小道往山頂奔去,正到了半山腰的地方,前面的人突然停了下來,後面跟著地馬上匍匐在地,握住刀鞘的手,鬆了又緊地調整著。
「什麼人上山?口令!」
那人等了幾息工夫,旁邊的林子當中馬上就傳來了問話聲,這人開口說道:「判官!小馬子,原來今天是你守在這裡,還以為你沒回來呢,怎麼樣,出去這一次玩了幾個姑娘,有沒有夠勁的,媽的,今天我到是見到一個臉蛋和身子都跟仙女一樣地,可惜了,居然被別人給騎了,哎~!好在我還聽到了些有用的東西。」
「呦!是大傻哥,您也出去辦事兒了?有那姑娘還管什麼別人騎不騎的,直接衝進去男地一殺,女的從頭到腳玩個痛快,已經知道滋味的女子更夠勁,我這次出去遇到一個,開始還他娘的哭喊呢,到後來怎麼著,求著我動彈,大傻哥,您這怎麼半夜還往回跑?」
那個守在這裡的人依舊沒有露面,只是在那裡不停地說著,一直跟在後面這個人聽到林中那個人的話,弓都摘下來了,瞄著那邊又強忍住心中的怒氣,避開說話人的位置繞遠走,卻牢牢記住了那人的聲音,他以前不知道自己是炎華的人,所以不少良家的女子被他給糟蹋殺害,可知道自己的身世後,保護還來不及呢,哪能做出此等畜生不如的事情?帶著一顆贖罪的心,早已忘記了自我。
幾次繞遠後,一直沒有被那個人甩掉,墜在後面一路上到了山頂,前面***晃動,藉著光可以看到那是一坐三層樓的房子,左右是高達兩丈的圍牆,一直延伸進樹林裡面,無法看到有多寬,看樣子這個房子後面是應該有天井的。
一陣吵雜之聲從那邊遠遠傳來,其中還有女子的調笑及呻吟,山頭的風往下一吹,各種東西混在一起的氣味直接鑽進鼻孔當中,這人強挺著嘔吐的感覺,直接用嘴呼吸,吊在先前那人的身後,一步步接近著,可能是因為下面那幾處盤查讓上面人放心,這高樓門前只插了不少的火把,卻沒有人看守,一直來到近前,悄悄躲在旁邊這才看到那樓上寫著三個字『閻羅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