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國中一處大殿之上端坐著一個身材矮瘦皮膚人目光淡淡地掃著下面的一群人片刻後才說道:
「這次的事情誰都不許洩露出去要求你們做的也要在暗中進行不然你們的家人可就永遠也見不到你們了聽明白沒有?」
「明白保住秘密暗中進行。」
那些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時說道看樣子平時配合的應該不錯待坐在上面的人揮過手這些人才轉人而出惟獨旁邊的一個同樣身材矮小的老者沒有動坐在上面的人此時轉過頭對這個人恭敬地說道:
「國師此次大理內鬥我們真的能輕易進去嗎?聽說那邊的百姓還是非常擁戴段氏一族的我們未必就能佔到便宜吧?」
「不然那邊現在正合適我們過去不但動亂不堪而且還是被請求的名義去段家皇子和公主現在漂泊在外下落不明加上那些人已經派出了人去追殺一但成功當地的百姓再擁戴又能如何?其他的事情也就成了一場空皇上現在可不能輕易改變決定不然我越李朝就不好辦了海上前些日子被炎華的船隊給打得一下就傷了元氣再想以那邊為仰仗已不可能。」
這個越李朝的皇上聽了此話沉吟一番目光變的堅定說道:
「國師放心我既然已經想在大理撈取好處自然不會突然反悔。只是國師可否教我我們是在那邊得到了錢財便回來還是繼續在那邊呆著?」
國師許是站累了示意旁邊侍侯的人給拿把椅子坐到上面思慮著說道:
「按說應該是搶了東西就回來可那邊若是兩邊已經鬥得兩敗俱傷那我們就應該直接把大理給佔下來只是這樣一來炎華一定不會袖手旁觀那個地方他們不可能讓我們輕易佔了去。就怕他們真下決心要打我們一次雖說這邊山高路險峻可海上那邊卻是無法阻擋加上他們剛剛打掉我們不少船隻我有些擔心啊。」
他地話音一落整個大殿中的氣氛就緊張了起來一時間誰都沒有出聲。紛紛在心中盤算著如何應對這些事情最後當皇上的人終於是忍受不住這種壓抑的感覺狠聲地歎了口氣說道:
「我們這邊不是還有不少一直隱藏起來的水軍嗎?實在不行就把他們都派出去我就不信一直都是軟弱的炎華水軍會厲害起來無非是多造了幾隻船正好搶過來可不能讓到手的東西飛了。」
聽他話的意思是想佔人家大理的地方了國師也只能在這上面按照相同地思路想辦法。點點頭道:
「也好那就去打不過別急。這兩邊的路也同樣不好走慢慢來以免我們的人還沒有到地方就傷亡過大帶足乾糧養精蓄銳。等他們都拼得差不多後我們再衝出去打著幫忙的旗號把兩邊殘餘都收拾掉到時可以隨便立起個人來當他們的皇帝。我們在後面控制就好。」
「哦?國師也覺得可以那我剛才說的水軍之事國師是不是還能幫著看看?」
這皇上現在是自信滿滿再次問道。
「水軍拚死一博可以但是不能直接去拼最好是能讓炎華無暇顧及我們現在他們正與遼國征戰不如派人帶上我們的禮物和誠意讓夏國人也同時對炎華動戰爭到那時他們還哪有心思顧慮我們?說不定還會怕我們在這邊也出兵呢皇上以為如何?」
「好此時就這樣定了到時他們鬥得難解難分等我把大理拿到手中修養一段日子便可以出並在這邊也給炎華捅上一刀了哈哈哈哈!」
這皇上想的很遠把將來地事情都考慮好了高興地離開坐位來到國師面前哈哈大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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潮濕的土道任憑風來回地吹著也沒有刮起哪怕一點的泥土天空偶爾飛過幾隻鳥兒嘰叫著四處尋找翅膀受到潮濕空氣影響的昆蟲一條野狗耷拉著尾巴漫無目的地跑著走過的地方都會留下一個淺淺的腳印。
隨著一陣好似貫穿了靈魂和空間的簫聲遠遠傳來一輛馬車緩緩出現在地平線上胖墩兒一手拿著鞭子一手拄著腦袋側躺在趕車地位置上跟著林林用嘴弄出來的聲音哼哼!一副悠然的模樣。
此時車子上面地字已經去掉並且不再叫賣東西現在的身份稍稍有所改變其他人都在按照正常的生活來進行時惟獨林林卻還沒有度過興奮期依舊每天努力的認字努力的練口技晚上睡覺地時候臉上總是帶著滿足的笑容當然這種滿足和大小姐被店霄撫弄過後的滿足絕對不一樣。
「小店子還有多長時間能到地方?在這車中睡覺一點都不舒服。」
大小姐也半躺在那裡枕著店霄地腿問道騰出一隻小手來四處瞎摸著幾次被店霄給拿開又頑強的找到位置最後店霄只好抓著她的手看看外面的天說道:
「快了再有不到兩個時辰就能到地方他們現在正找人收拾那個地方房舍有些少還需要再添幾間才可以不然客棧沒有休息的地方叫什麼客棧。」
「哦那定好價錢了嗎?是不是也要分出來幾種等級?」
「不分一個這樣的客棧還分什麼等級就是二十文一晚上吃飯錢另算等這次事情辦妥了回去後就不往危險的地方跑在炎華兩河中間的地方跑就足
那邊有不少的空地方綠野仙蹤至少要在每一州都有到時就可以到哪都能吃到了。」
店霄摸摸大小姐那滑嫩的臉輕輕說道。
「恩恩恩。等回去我們就先到蓬萊開個店那個地方可是有神仙地從家裡坐船就可以過去我準備把房子蓋在高高的地方也想京城中那樣做成迷宮的樣子到時候大霧一起就可以在裡面捉迷藏了我準備……。」
兩個人就在這種情況下說過一會兒稍微睡一會兒。不知不覺中終於到了地方這是一個兩面都有坡的中間一處稍高的地方周圍是幾間倒塌的房子和荒置的土地唯一的一處好的地方就是中間這個農舍了簡單壘在一起地四間房後面有個大大的院子再向後五百步左右有一條僅有不到十仗寬淺淺的小河清澈透明中可以看到幾寸長的魚來回游動。
套院的正中間有一口井。透過井蓋的空隙可以看到裡面是黑黝黝的靠著西面的牆還建有一個牲口棚看那老舊地樣子和地上早已經找不到一點料的模樣就知道閒置了很長時間。
此刻正有不少被雇來的人幫忙在旁邊起房子部分倒塌了的院牆和柵欄被重新修好並想辦法往外擴了擴這地方也沒有旁人不佔白不佔。
大小姐拉著店霄的手左右打量過有些擔心地往店霄壞裡鑽鑽說道:
「小店子。為何旁邊的房子都變成那個樣子了?這個地方的人呢?我怎麼覺得有些害怕是不是此處犯邪那些人都死了啊。你說晚上會不會有鬼找過來?」
店霄聽了以後也是一哆嗦他也怕啊他的靈魂都能過來呢還有什麼不可能生?理論上一切都是可以地這不是科學不科學的問題。狹義的科學只會限定人在某一個已知範圍內去解釋和探索廣義地科學確是包含著未知的一切用狹義科學解釋不了的只能說明科學的水平還不夠。並不能說是不科學想到這裡拍拍大小姐的身子說道:
「不怕我還是童子之身陽剛之氣足什麼鬼啊仙地都要躲著我才行看來今天晚上我們還要在車中睡這邊的房子還沒有收拾完。」
大小姐聽到這話稍稍好一些又往店霄身上靠靠說道:
「早知道這樣就把那群孩子帶來了他們都是童子之身呢用不用找幾個道士和和尚什麼的在這裡轉轉?貼兩個符也好呀。」
「不用多養幾條狗就行今天晚上你要穿著衣服睡有事情了好可以隨時跑。」
店霄回著其實他是怕大小姐連續幾天這樣身體會受不了這種事情會上癮地要控制才行。
隨著日頭的移動終於是到了晚上第一次在這邊睡覺心中確實又些不安穩大小姐一身短打扮懷中還揣著把桃木劍緊緊縮在店霄懷中。
其他幹活的人今天也被留下來陪著多給了不少的工錢還吃了一頓好飯菜一個個到是滿不在乎的席地而睡直到天亮晚上沒睡好的幾個人也沒現什麼可疑的東西簡單梳洗一番還要給這些幹活的人熬粥蒸饅頭累也要做出來開客棧的哪有上別處買的道理?那些人也都毫不吝嗇地誇獎一通。
如此三天時間匆匆而過修好的房子用木炭使勁地烤著馬上就能使用其他人買來了不少的東西堆在旁邊等著最後安放到房子中而這些天卻一點事情都沒有幾條新買來的狗到是能夠壯壯膽氣可惜比起泥巴養的差了很多很多對主人不夠聽話對外人不夠凶狠只能先這麼放著。
待到第五天一切都已準備妥當連讓那十幾個人躲藏的暗室都已經做好平時沒事兒的時候他們就在那裡呆著有危險再出來粉刷一新的牆壁和透著木香的新櫥櫃看上去舒服不少。
幌子挑起來『有間客棧』四個大字的牌子也掛到了門臉的上面好好休息了一天的眾人在第二天的時候就燃放鞭炮算是正式開業從新換上了整潔的衣服五個人坐在門口的飯廳中等待著。
一上午的時間過去了到中午時候飯廳中傳來的飯菜香下午的時候響起了麻將聲大小姐坐在店霄身邊用眼睛不時掃一眼上家胖墩兒的牌然後指點店霄如何打腦袋靠在他的肩膀上說道:
「是不是我們要價高了?這都快一天了一個人都沒來打二筒。」
「哦好的我琢磨著不是錢的事情可能這邊來回走遠路的人少多走些路就能回家誰願意把錢給別人啊可我們不在乎只要能攔到關鍵的人就可以其他的無所謂。」
店霄聽話地打出了二筒在那分析著眼睛看著手上的牌一點興趣都沒有他只是知道麻將的一些規則玩的卻不好也不怎麼玩更不會玩錢的。
『啪啪』打牌聲中店霄突然把牌一推剛剛打出五萬的胖墩兒以為胡了呢嚇了一條店霄卻說道:「停一停吧我們來客人了快去準備一下我去做菜。」
眾人剛剛起身清晰的馬蹄聲就傳了過來待把東西將將收拾完畢時外面便停下五匹馬五個面相嚇人的人直接翻身下馬把韁繩往迎出去的小狗子手中一扔高聲叫著上好酒好菜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