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龍之殤 正文 第二十章 賭博人生
    樹林深處,變故突生,只見寒光閃現之處,殷紅點點,鮮血一滴滴醮稠的砸落。這個夜晚像是已經嘗飽了血腥的味道,膩滑的生命正從青草綠葉之間劃落,無聲的歸與大地。

    就像生命來的時候一樣,痛苦的喘息之聲讓人感到顫慄。人來的時候之所以會哭泣,是因為它知道自己要飽嘗艱辛,人去時候之所以不再哭泣,是因為這一切終於都結束了。

    看著松慶那痛苦的抽搐漸漸歸與平靜,在場的四個人都開始逃避起對死亡的恐懼,都把注意力轉移到了其他地方。子良引箭待發,裡白不知所以,而殺人者段陰陽就站在松慶的死屍旁邊,他手中鐵劍之上還沾染著鮮血,正順著劍身會與劍端然後滴落,一下又一下。

    「就像你說過的,我們已別無選擇,他不死就是我們死」段陰陽神態自若的看著松慶的屍體說道。

    孫為民不喜歡這樣的氣氛,他突然之間覺得眼前的這三個人是那麼的陌生,和他們在一起令自己感到恐懼「你到底要做什麼?都到這個時候了,大家有什麼就說什麼,我不想再看到死人了」孫為民選擇了面對,他正慢慢的改變著自己。

    子良的箭正冷冷的直視著段陰陽,就像是人心的拷問一樣,尖銳而鋒利毫不留情。段陰陽顯然有點受不了這樣的『款待』,匡啷一下把鐵劍扔到了地上,已此來向子良證明自己對其他人並沒有敵意。

    段陰陽顯的有點激動,呼吸已經不順暢了起來,思考著什麼,嚴肅道「我想和你們好好談談。首先我沒惡意,殺他是別無選擇,他畢竟是清玄派的人,你不想見清玄真人的話就必須殺了他」段陰陽這句話是對這孫為民說的,也像是在反問。

    孫為民明白他的意思,但事情不可能這麼簡單。松慶死了唯一得好處的人就是孫為民,但動手的卻是另外一個人,一個只認不熟的人,這正常嗎?孫為民想,這其中一定還有其他事情,是為了取悅自己藉機*近?還是有什麼其他目的,或是他代表著某一門派?

    孫為民很清楚的自己的處境,在力不所及的時候,他能做的也只有等待,等待謎底的揭曉。孫為民很不屑的反問道「無利不起早,你殺他一定有自己的打算,你到底想從我這裡得到什麼?」

    這個問題顯然也是子良和裡白想知道的,他們都在看著段陰陽。

    段陰陽深深舒了一口氣,緩和了一下自己的情緒很堅定的說道「我要跟著你,從今天以後你就是我的主人,我相信你一定能做出一番大成就,跟著你是我最明智的選擇。主公在上,請受軒轅宇一拜」段陰陽說完曲膝跪到,就磕起了頭。

    古人行大禮其實不算什麼,主僕之間尤其如此,這樣做都是禮教文化的影響。一個人能做到知禮行禮的話,那說明這個人的心態已經步入了壯年,正是嚴守禮教、投機鑽營之時。也就是說,心中有理想有抱負,想要做一番大事情。孫為民心想「其實人都是這樣,就連孔老夫子也是這樣過來的。」

    孔子年輕的時候其實是個不甘寂寞、不拘禮教、敢作敢為之人。《史記amp;#8226;孔子世家》記載:母親死後,孔子腰間還繫著孝麻帶守喪時,季孫氏舉行宴會款待名土,孔子前往參加。季孫氏的家臣陽虎阻撓說:「季氏招待名士,沒有請你啊。」孔子因此而退了回來。這不請自到之人,哪裡像個尊禮重道之人,這也許就是年輕吧,每個人都有過。

    等到孔子稍微長大以後,就開始變的自以為是、不安現狀、不拘一格、躍躍欲試了。《史記amp;#8226;孔子世家》記載:升任主管營建工程的司空後,過了不多久,孔子離開了魯國,在齊國受到排斥,在宋國、衛國遭遇到驅逐,又在陳國和蔡國之間被圍困。魯國後來對他好了,所以他終於返回了魯國。魯國發生了變亂,他來到齊國,做了高昭子的家臣,想借高昭子的關係接近景公。

    後來,孔子與齊國的樂官談論音樂,聽到了舜時的《韶》樂,就學習了起來,有三個月的時間竟嘗不出肉的味道,齊國人都稱讚他。這便是『三月不食肉味』之說的由來。景公兩次問政,孔子一言中的,景公豁然開朗,很想重用孔子,卻被孔子拒絕。有一天,景公慰留孔子說:「用給季氏那樣高的待遇給您,我做不到。」所以就用上卿季孫氏、下卿孟孫氏之間的待遇給孔子。齊國的大夫中有人想害孔子,孔子聽到了這個消息。景公對孔子說:「我已年老了,不能作用你了。」孔子於是就離開齊國,返回了魯國。

    由此可見,初出茅廬的孔子目空一切,總是得不到滿足,不停的尋找了著自己想要的東西,眼高手低總覺得自己能得到更好的東西。就此,大好年華什麼也沒做成了,只是不停的東奔西跑,尋找著那最大蘋果。

    等孔子人到中年的時候,由於一事無成,就性情大變開始嚴守禮教、甘於寂寞起來。那時候,魯國自大夫以下都不守禮分,超越職權違背了正道。所以孔子不願意再在魯國做官了,退閒在家,專心研究整理《詩》、《書》、《禮》、《樂》這些典籍,同時開始收徒學生們越來越多,有的甚至來自遠方,無不虛心向孔子求教。由此可以看出來,孔子是在反思自己的過去,說明他快到中年不惑的時候了。

    再後來,孔子就到了壯年,學識也積累了不少,開始重新審識起自己的人生,覺得終於找到了成功之道,變的有點寂寞難耐、迫不及待、投機鑽營、飢不擇食。正巧此時,公山不狃反叛之後難已服眾,就想借孔子之名一正名義,故招孔子前去。孔子一看機會難得,想要應召前去,子路不高興,阻止孔子。孔子說:「他們請我去,難道會讓我白白跑一趟嗎?如果重用了我,我將在東方建立一個像周那樣的王朝!」然而最終也沒能成行。

    由此可見,當時的孔子是多麼渴望一個機會。連反叛之人都想去投*,這到和現在的段陰陽有點相似,到了投機鑽營、飢不擇食的程度。就此,孫為民也不得不對這個段陰陽另眼相看了。此人年紀不大,但老成的很,尤其還隱瞞起了自己的真實姓名,他原來叫軒轅宇。

    事到此時,孫為民需要好好考慮一下。他明白這個軒轅宇要跟著自己無非是想賭個機會,看中自己奇穴之中第三人的名頭(蛟女不能稱做是人,她是龍)。要是自己也如文王和曹操那樣成就一番功績,那早入門楣的軒轅宇定也會飛黃騰達。這是軒轅宇的打算,可以說是賭博。軒轅宇已經清楚的感覺到,他的面前有個天大的機會。

    收不收此人讓孫為民很為難,孫為民知道,自己絕對沒有曹操的御人之能。已現在軒轅宇的心境來看,正是迫不及待、投機鑽營的時候,此時的他到也算是個可用之人。就如那孔子,一有機會就投到了魯定公門下,做起了中都長官。把中都治理的井井有條,各地都傚法他的治理辦法。孔子便由此,從中都長官提升為司空,又由司空提升為大司寇,也算是功績無數。

    但得了權勢後的孔子就又變了,變成了一個榮辱若驚、懷恨在心、情緒行事、有仇必報、無所顧忌的人,可以說是飛揚跋扈,到了最後又落的身無一物,轉投他國的下場。經過種種之後,孔子終於面對現實、汲取教訓在七十歲左右的時候深悟一生、大徹大悟、生命不息、奮鬥不止,終成就其一代聖賢之名。

    人其實都是如此,年少時的輕狂,青年時的躁動,中年時的蟄伏反思,壯年時的投機鑽營,得志後的忘形,知天命後(五十歲以後)的大徹大悟,這便是成長吧。

    孫為民在考慮這些事情的時候,那軒轅宇還是跪在地上沒有起來,也不觀望而只是靜靜的在等待。這一切都看到了孫為民眼裡,孫為民突然發現一個問題。不由自問道「我這是怎麼了?我不過是個小陰陽而已,我怎麼會考慮這麼多奇怪的問題?難道我的心裡也有野心?」孫為民暗暗的感覺到了自己的內心深處的想法,雖然他不願意承認這一切,但他也無力否認。因為他清楚知道,而這一切看似都是軒轅宇的舉動所引發出來的。但自己心裡沒那『邪念』的話,也不會想那麼多了,這是什麼?『蒼蠅不叮無縫的蛋』

    如夢初醒後的孫為民不由的自責起來,馬上抱歉道「軒轅兄快起來,我可不習慣受此大禮。如果你也對天印有興趣的話,我們只管結伴而行便是,何必如此」孫為民一邊上前拉起軒轅宇,一邊暗暗警告著自己「孫為民,你可是死過一次人了,萬不可心再有強求之念,一切順其自然吧」孫為民在盡量恢復著自己心態。

    事後,這軒轅宇還是固執了一番,說什麼也要確定主僕關係。但在孫為民的一再拒絕下,只好答應以後已道友相稱。

    軒轅宇的事畢後,就是子良和裡白的表態,他們也願意和孫為民一起去找三十六天印,當然抱的目的和軒轅宇差不多,都是想求個出人投地的機會。三人看中的都是孫為民的奇特身份。多年以後,當這四人重新聚在一起的時候,子良三人直言,當初之所以選擇跟著孫為民,而不是把孫為民交給其他門派,完全就因為孫為民對他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他們很清楚,已他們當時的情況交出孫為民也很難換回什麼太大的成就,最多是暴富一場。大門大派人材多的數也數不過來,又有誰會長久的記住他們?

    而跟著孫為民就不一樣了,因為孫為民當時正逢最困難之時,施以援手的回報也一定會是最大的。這便是投資,俗稱賭博。

    (不知道這樣寫大家怎麼看,說真的老頭也想YY了之,幾個人一見面就毫無理由的捨生忘死一番,大有親生兄弟的意思。但考慮了半天,還是決定這樣寫。一句話,要尊重生活。因為,沒有憑白出來的愛恨情仇。大反派已經出現了,野心家,偽君子,有權有勢,符合所有反派的特徵面對這樣的人,要是孫為民輕鬆拍死他,那就是對大家不負責了。所以,為了對付反派,這些心理和道理上的描寫老頭也必須進行。雖然,這書裡的所有人物老頭都可以一指頭消滅他們,但還是貼近生活一點好,這樣可能不夠痛快,但也不會太心虛。大家有意見可以提,留言就好,我會尊重大家的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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