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這身雪白的錦袍就知道是誰了,抬眼一看,果然是一臉壞笑的白玉堂。
「這麼晚找我,是不是想跟我一起去逛夜市啊?」
這麼晚?還好啊,天還沒黑呢?
夜市?古代也有夜市?不會是青樓吧!
「逛你個頭啊!」我罵道,再看他那張欠揍的笑臉,我忽然想,就這麼把扇子送給他,豈不是便宜他了!乾脆讓他幫我做點事,或者給點銀子我也好啊,嘻嘻……
可惜已經被他瞧見了。
「喂,你手裡拿著什麼?」說著,就朝我湊過來。
我趕緊將扇子藏在身後。
「沒什麼啦,呵呵,這麼晚了,我去睡覺了,拜拜!」說完,準備拔腿就走。
「想走?!」
話音剛落,只覺得後領一緊,雙腳就離地了——我居然被這傢伙給提溜回來了。
「喂,死老鼠,臭老鼠,放下我!」
居然敢跟我動手,***,我讓你好看。
下意識的舉起手中裝有扇子的木匣朝他用力地揮過去,可事實上,就像肉包子打狗一樣,有去無回了。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我的力道不夠,他絲毫沒有躲閃,很輕易就抓住了木匣,瞅了一眼,「咦」了一聲,想也不想,另一隻拎著我的手便鬆開了。順手就去打開木匣。
太突然了,害我打了幾個趔趄才站穩,見他已經打開了木匣,取出了那把扇子,趕緊伸手想要搶過來。
媽地,不送給你了,姑奶奶我反悔了!
可是,無論我怎麼搶。他看都不看我,只是輕輕的一轉身,就輕易的避開了
算鳥,好女不跟男鬥,尤其是有武功的男人!
何況,他已經打開了扇子。
這段時間他也幫過我不少,我也白吃白喝他很多了,就當感謝他好了。
這會兒他是背對著我的,看不清他的面部表情。只看到那背影彷彿被施了定身術,好半天了,仍然一動不動。
真是的,好歹收到個禮物。謝謝總該說一聲吧!
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沒好氣地說:「喂,不喜歡可以還給我啊!」
下一秒,便看見他轉過頭來飛快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迅速將扇子塞進木匣。然後倏地一下就推開房門鑽了進去。緊接著房門便從裡面關上了。
丟下我目瞪口呆地站在門外。
什麼意思嘛!
我期待的感動感激感謝啥都沒有。我準備好的一大堆客套話一句也沒用上,啊,氣死我了。早知道送給豬好了!
不過,剛才他轉頭的時候,我好像看見他的臉有點點紅哦,天快黑了,光線也不好,不知道是不是看錯了。
回到房間,連打了幾個哈欠,這幾天老坐馬車,顛來顛去,骨頭都顛散了,還是床上舒服,希望今天晚上可以睡個好覺。隨隨便便洗漱了一下,就爬到床上呼嚕呼嚕了。
這一覺果然睡到自然醒,醒來時候已經是大天亮了,透過紙窗可以看見,外面是個艷陽天。
「今天是個好天氣,啦啦啦啦啦一邊哼著小曲,我一邊來到大廳。
今天貌似起得晚了,來到大廳的時候,看見小白他們正在那裡吃著。電腦站
等等,那個男人是誰?怎麼會跟小白他們坐在一起?
咦,咋沒看見展昭?
我滿腹狐疑地走過去,仔細地打量著那個人,這人我似乎在哪裡見過,劍眉如漆,雙目清明,長得還蠻俊朗的,見我出來,那人趕緊起身。
「張龍見過小姐!」
張龍?王朝馬漢張龍趙虎的張龍?包拯跟前地四大護衛之一。怎麼來這裡了?不會是老包等不及了,派人來抓我回去吧!
「哦——原來是你!呵呵呵呵……」我覺得自己笑得好假。
張龍臉上現出一絲驚異:「小姐記得我了?」
小白和丁兆惠一聽,迅速地看了我一眼,又低下頭啃包子了。
「呃……我們上次見過的嘛,你忘記了?在公堂上……」
唉,非要我提起那次挨打的事麼,那可是人家慘痛的回憶呀!
還好張龍終於想起來,沒再繼續追問,我連忙入座,抓起一個包子,邊吃邊問展昭幹嘛去了。
丁兆惠看來也不知情,一臉期待地看著小白,又看看張龍。
小白搖了搖頭,繼續啃包子,張龍支吾了半天,終於冒出一句:「他不想吃。」
我們三個同時停下嘴裡的動作,眼睛齊刷刷地看著張龍。
首先說話的是丁兆惠:「展昭生病了?」——跟我想的一樣。
張龍看了看我們,搖搖頭。
我們三個再度將眼神集中到張龍身上:展昭沒病沒傷的,他不想吃?切,鬼才信。你丫一定在說謊,他到底幹嗎去了?
在我們凌厲地眼光地逼視下,張龍很無辜地撲閃著大眼睛,支支吾吾的說:「我也不清楚啊,從昨天晚上開始,他就一直將自己關在房裡,不說話,也不准我進去,早上叫了很多次,都不開門,我……」
「等等。」我趕緊打斷他:「你是昨天傍晚來的?」我可以肯定昨天那個背影就是張龍了。張龍果然點頭,我又問:「你從他房間出來以後,他就一直把自己關在裡面嗎?」張龍又點點頭。看來,問題地癥結找到了。
我們三個盯著他,異口同聲地說:「說吧,你昨天都跟展昭說什麼了?」
張龍看了看小白和丁兆惠,又看看我,遲疑地半天,才說:「是有關案子的事,不方便說,抱歉!」
我心裡咯登一下,不會是皇帝老兒向包拯問罪吧,張堯佐那死丫的又拿案子說事了?上次好像聽展昭說皇上下令三個月破案的,這不才兩個月嗎?還是,開封府那邊出了什麼事?
我也不好意思再繼續追問,八成是跟我有關,萬一說破了,我怎麼還能厚著臉皮不回去。
匆匆吃過早飯後,就回房間了,準備收拾行李出發。
誰知,張龍突然跑來告訴我,展昭還是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肯出來。讓我先在房裡等等,不急著趕路。
不對啊,如果是老包那邊出事了,展昭應該很急著趕回去才對啊!
我連忙拉住張龍,問他到底出了什麼事情,還準備威逼利誘的,誰知道張龍一下便跟我透露了實情。也許,他看我是他家的小姐,不把我當外人。看樣子還蠻信任我的。
原來,張龍昨天的確說了一些關於案子的事情,那張堯佐果然連連上奏,還有襄陽王也跟著幫腔,幸好皇上對包拯深信不疑,還有八賢王作保,這事情才暫時壓了下來。三個月的期限還是有效的。
只不過,張龍還對展昭說一些有關「我」的事情。
「什麼事情?」我心裡有些發慌,不,是很慌。
「很小的一些事情。」張龍撓撓頭:「半個月前公孫先生讓我去廬州向公子打聽了一些事情,後來我又接到公孫先生的飛鴿傳書,說你們在南陵,我就直接趕過來了。」
我忽然想起,廬州離南陵很近,記得展昭曾說過,廬州是包青青的老家,這幾年,包青青都呆在廬州,他們向包青青的哥哥打聽事情?
我心裡一驚,這一驚非同小可,幾乎冒出一身冷汗。
「到底是什麼事情?」我盡量不露聲色。
張龍也是一臉的奇怪:「也沒問什麼,就問小姐會不會下廚,喜歡做什麼菜,還有平時的一些飲食習慣。」
果然……
看得出來,張龍還不知道他們問這個的目的……
半個月前,剛好是我們幾個在杭州的日子,公孫策又如何知道我們會到南陵?我每到一個地方,才會告訴展昭他們下一個要去的地方。
看來,只有一種解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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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這個倒霉女鬼的債怎麼越還越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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