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世風雲---鳳翔三國 正卷 第一百二十六章 計劃
    一統北地篇——第一百二十六章計劃

    曹操看著我偷笑的樣子很好奇:「你在笑什麼?是不是又想到什麼鬼主意了?還是現在就想怎麼利用我的承諾來捉弄誰?」我大笑起來:「主公呀,你怎麼這麼瞭解我?嘿嘿,我真的要請您幫我做一件事情,捉弄一個人,一個有經天緯地之才的小鳥。」曹操的興趣一下子來了:「真要捉弄人?誰?有經天緯地之才,這個人不會是你四哥元直吧?他可比奉孝老實多了。哈,看來,你這次的襄陽之行,大有收穫喲。」

    我笑喲:「四哥老實?您現在看他老實,他當劍客殺人的時候,不會老實吧。還有,當他和敵人對決的時候,您就知道他老實在什麼地方了,嘿,他不把對方玩死才怪。」曹操也笑了:「你說的不錯。你知道他給我出了什麼主意嗎?以人口數和田耕畝數來考核一方官員,成為任免地方官員的主要依據。這手絕吧,你和文若都想不出來。按他的建議,我們境內的人口逃亡數會大大降低的,田畝的開墾更加多,稅賦的收入會更加穩定和提高。」

    我靠,這個徐四哥也太狠了,現在的時局並不穩定的,這樣一來,保甲制會變性的:「這怎麼行?主公還說這是個好主意?真要用這些來考核地方官員,他們會用各種手段強迫百姓進行田畝的開墾,甚至會用利用保甲制度來逼迫百姓的,這樣得到的數字並不準確不說,說不定還會使百姓怨聲載道的。這種方法看似在短期內能大大增加糧食和賦稅,實際上會引起很嚴重的後果。當初商鞅進行這種軍管保甲制度就引起了民眾不好的反應,以至於他自己落個如此慘的下場。」

    曹操笑了笑:「看來,你也不是很瞭解你這個四哥。他提出了一系列的辦法,比如按

    人頭分配田畝,按田畝進行納稅等等,你那個保甲制度可以不用了。」按人頭分配田畝,就不存在多報的可能,按田畝進行收稅,新舊就沒有區別了,人員沒有逃亡,保甲的確沒有用途了。不過:「保甲制度的確過時了,不過,它可以用在兵源的管理上,就像我在壽光所作的一樣。既然四哥已經提出了更好的辦法,那主公可以考慮進行屯田制和保甲制度的改制了。這些我就不再動腦筋了。我想,過幾天就北上,我們和袁紹的這場大戰幾乎沒有懸念了,我想去把沮先生接過來,您說呢?」

    曹操點頭:「不錯,是該想想這些事情了。這樣吧,我讓文若和元直去一趟壽光好了,這裡有他們這些人,也夠了。過兩天,我召集大家一起,你和文若他們好好說說你在壽光的做法。還有,今年的資金有些不足,恐怕很多事情不能一步到位了。與本初的這場仗也要打好,我讓他們做好充足的準備,如果可以,我想拿下黎陽,這樣北攻鄴城的基地就有了,免得老在黃河這邊,幹什麼都不方便。」

    我笑笑:「主公心很大呀,想一口吃下袁家?這恐怕短期內還是辦不到的。這次如果主公勝的很輕鬆,最好讓臧霸將軍拿下整個青州,斷了袁譚的後路,不讓他回去了。袁紹的兒子中,他是最有能力和主公一拚的人。主公,這一仗,我就不參與了。我倒是打算去找張燕了,我想隱身在他軍中,用他的人馬拿下并州。」

    曹操啊了一聲:「你要親自去并州?張燕的軍隊是原來的黃巾軍的底子,他們的作戰水平恐怕不是并州軍的對手,你要清楚,并州軍的騎兵還是很有能力的。不行,你這樣去,我不放心。戰場不是你做生意的地方,也不是坐在這裡談談就能打贏的。」

    我肚子裡歎氣了,曹操的反應在我的意料之中:「主公,您多慮了。我要領著張燕去攻擊并州,前提條件卻是主公要先拿下黎陽。袁紹的身體已經是強攻之末了,只要您拿下黎陽,他就活不過今年去。他一死,鄴城必亂,那高擀沒有多大的本事的,他不是我的對手,他保不住并州的。至於您說的軍隊攻擊力的問題,我見過張燕的部隊,他們雖然是黃巾軍的底子,不過張燕此人還是有點本事,他的部隊還能訓練出來。嘿,我練兵的能力主公應該清楚。」

    曹操搖著頭:「雖然如此,我還是不放心。戰場上刀槍無眼,太危險了。你單身一人,還不能在明處,不可預料的事情太多。你等我想想再說。」我微笑:「主公,您忘了我師兄了。還有,長安的人也很厲害呀,鍾太傅他們那裡需要您來溝通。還有,我想要一個人——閻柔。有了他,并州之地的那些羌、鮮卑等民族的人就能為我所用,高擀就沒有外援了。長安堵住他南下之路,閻柔等截住他北上之途,一個死并州還不是我們的囊中物?所以,子雲並不是單身一人作戰。還有,管亥已經在那邊了,我的安全不成問題。」

    曹操笑著搖頭:「一說起這些,你的任性就來了,總是自己說了算。鍾鷂那裡不會有什麼問題,閻柔此人卻還是袁紹之人,你如何要的過來?還有,你的身份要保密,張燕在他們眼裡恐怕沒有份量,如何與他們配合?這些都要考慮清楚了。這樣要我依你也行,過兩天,我召集你三哥他們一起研究一下,集眾人之智,要把一切想清楚才行。」

    我無奈笑笑:「好,反正這些動作我也要在袁紹死了以後才能展開,多想想也對。閻柔此人我很瞭解,也已經派了人和他接觸,主公現在就應該派人和他聯繫,許點恩惠了。袁紹敗亡在即,他能率眾歸順對我們迅速平定北界很有幫助,還不用說他手下的鮮卑、匈奴等騎兵也很厲害,他能帶兵前往并州,我們拿下并州是輕而易舉的事情,說不定還可以一舉拿下涼州呢。我再給主公介紹一個大才,有了他,遼東之地就不需要擔心了。」

    「遼東?遼東之地的獲得也太遙遠了點吧,你怎麼會想到那裡?」望著曹操迷惑不解的目光,我笑著將田疇的一切說與他:「主公以為遼東之地離我們很遠嗎?不,是很近。主公,您是不明白遼東烏桓人的首領蹋頓此人與袁家的關係,他可以說是袁紹的女婿。這個人和袁家的關係很好,如果不除去他,我們得到幽州的難度會比較大,袁家的餘孽怕是不容易徹底清除。我們一定要消滅了蹋頓此人,還要把關外的少數民族盡量全部南遷入關,要徹底結束大漢朝幾百年來,外族不斷侵擾我北方邊界的情況。而這個田疇真的很厲害,這些遼東周邊的人都服他。他也最痛恨這些邊外民族對邊界的侵擾,有他鎮守遼東,閻柔協助,我們解決北方遊牧民族的問題就簡單了很多。」

    曹操聽得頭都大了:「子雲,你想的是不是太遠了?民族內遷?那些遊牧民族就那麼好管理?我們拿下四州之地後,要把那裡治理的安穩也需要很多年的時間,哪裡還經得住這些民族內遷造成的混亂?自己境內不能安穩,這一統天下能實現嗎?你想的太不現實了。」我笑笑:「民族內遷之事,的確遙遠了點,但並不是說就辦不到。像那些血性極強的匈奴等,能滅就滅,能收買就收買。其他民族沒有那麼強大,連收服帶消滅並不很難辦到。當然這些都需要時間,不過,這些不會耽擱我們南下的時間,我現在也是預先準備,等水到渠成的時候,一切都好辦了。」曹操點點頭,不再說話了。

    我知道他已經聽進去了,只要閻柔肯移兵并州,我有絕對的把握拿下高擀的,只是,我現在無法把握的是時間,閻柔歸順的時間。不過,根據我對閻柔的瞭解,只要曹操真心與他聯繫,這個歸順的時間是完全可以提前到幽州易手前的。想道這裡,我再次對曹操強調:「主公,閻柔此人手中可有幾萬騎兵,還不用說那麼多民族都信服與他。得到他,就等於得到了兩州之地。主公要想盡快一統北方,他的態度是關鍵。所以,主公一定要盡快派人與他取得聯繫,給他什麼樣的承諾都不過分。」

    曹操聽明白了我的意思了:「這個閻柔真的如此厲害?當初聽報公孫瓚敗於他手,我還不信,你都如此推崇與他,可見不一般。好,我馬上派人與他取得聯繫,希望他如你所想,可以歸順於我。子雲,既然如此,在沒有得到閻柔的答覆以前,我不准你去并州。」我搖頭:「主公,這是兩回事。您一拿下黎陽,我馬上前往張燕處。我知道您為我擔心,不過,您也知道,我從不做沒有把握的事情,我的安全您儘管放心好了。」

    曹操眉頭一皺,就要發話,我趕緊茬開話題:「好了,這些事情說起挺快,實際上時間還早,計劃不如變化的,您就不要瞎操心了。對了,我剛才想說什麼?」曹操看著我,無可奈何地搖頭:「真是說不過你。你剛才說什麼?對了,你要我配合你捉弄一個人。一隻鳥什麼的。到底是誰呀?」

    我格格一笑:「一隻小鳥。」望著曹操探索的目光,我問:「主公,四哥有沒有給你提起臥龍、鳳雛之說?」曹操搖頭。我一笑:「四哥的那位老師,德高望重的司馬德操先生經常對人說:臥龍、鳳雛得一而定天下。這可是兩個天才人物。抵得過半部論語的人喲。」曹操眼睛睜大了,又是那種飢渴的狀態:「有如此人物?在哪裡?」看著他的樣子,我就好笑:「主公還跟八年前一樣,一說起有大才出現,就是這幅……那個心大的樣子。」再無拘無束,我還是把到嘴的貪婪二字換成了心大。

    曹操哈哈大笑:「我沒有變,你卻不是那調皮的樣子了,怎麼,不羞我了?」我嘿嘿笑了:「沒有那個膽子了。臥龍、鳳雛是兩個人的綽號。臥龍者:複姓諸葛,名亮,字孔明,他本是琅岈人士,漢司隸校尉諸葛豐後。他少年喪雙親,依附叔父諸葛玄,玄為袁術所署豫章太守,素與荊州牧劉表有舊,主公當年討伐徐州陶謙時,玄帶其兄弟前往依附劉表。後玄死後,諸葛亮與其弟躬耕隴畝。諸葛亮在荊州,與穎川石廣元、四哥、汝南孟公威等俱遊學,司馬先生曾說,他們三人務於精熟,而諸葛亮獨觀其大略。諸葛亮自己也自比於管仲、樂毅。而司馬先生卻說,此二人還不足,道諸葛之智可比興周之姜子牙,助漢之張良。」

    曹操聽得倒吸一口涼氣:「世間竟然還有如此人物?子雲,我可得之?」我微微冷笑:「不能。」曹操瞠目以對:「為何?難道他已為劉表所用?」我恨恨地望著他:「主公,徐州之戰慘烈無比,就是主公當時沒有下令屠城,可當時的青州兵軍紀如此低劣,您二次征伐徐州之時,他們對百姓的殘殺也是很重的。諸葛亮一家從徐州逃去了荊州,他對徐州之戰可是記憶猶新,如何還肯為主公效力?這是一。這二,諸葛亮此人抱負極大,主公帳下人才濟濟,他絕對不來,因為他要的是唯一,從他自比中就可以看出。那管仲和樂毅可是說一不二的主,他們的國君對他們可是言聽計從,國家大事均委託與他們。主公,你能做到全權委託一人,為了他一人而摒棄所有之人否?」曹操沉默不語,想來對徐州之事,也有後悔之意。

    我歎聲氣,繼續說:「鳳雛者,姓龐名統,字士元,襄陽人士,是襄陽名士龐德公之侄兒,這龐德公也算四哥的老師之一。龐士元少時樸鈍,未有識人者知他之才,統弱冠往見司馬徽,司馬徽採桑於樹上,統坐在樹下,共語自晝至夜。由此,司馬徽甚異之,方知其才過人,因此稱統為荊州士林之冠冕。龐統為人卻是桀驁不馴,好遊戲人間。其人長相不佳,故人多以貌取人而輕見,統恨此積弊,平時故做玩世不恭或故意邋遢以見他人,實在是孩童心理,可發一笑。此人才學滿腹與那諸葛孔明幾乎不相上下,且認人極準,為人雖然狂傲,對事卻一針見血,實在是難得之才。他有個最大的弱點:嗜好酒。為飲好酒,可奔波勞苦,也是怪癖。」

    曹操從諸葛亮中緩了過來:「此人與那諸葛亮有的一拚?鳳雛?此人我能得到否?」我一笑:「子雲說的那隻小鳥就是他。鳳雛,沒有長滿羽毛的鳳,不就是一隻小鳥嗎?」曹操笑著搖頭:「把如此人物說成小鳥,也只有你能說的出來。對了,你要我如何配合你捉弄與他?」我陰笑著,把在廬江碰到龐統的經過和他在襄陽食不甘味的表現說了一遍:「所以,我肯定他會趕來這裡。到時候,我就需要主公配合我如此這般,還怕他不上勾?有了他,再加上四哥,荊州的名士以後會為主公所用的。」曹操也嘿嘿笑了起來:「臥龍得不到,得到一隻小鳥也不錯,嘿嘿,有了你這個怪才,我誰也不怕。」我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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